“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肉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精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唉!这方面,孟姐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姐夫出落的如花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眼睛越瞪越大。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姐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慰道,“不过姐,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子还能叫公子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头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身的营生,才是正道。”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这几句下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进去了,拳头越捏越紧:“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
着聊起来,“妹子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花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子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妹妹我还真就见过!”说到这里,友人一脸得意。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某天中午,友人刚从面馆出来,在街上溜达着消食,突然见露天茶馆里人声鼎沸,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待她挤进人群,凑到近前,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县里的恶霸崔大虫,正调戏某个桌上的客人。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她想当然的认为被调戏的是个男子,只是作了女子打扮。还心说长成这样还没点数,居然自以为男扮女装就能独自出门。心里一边心疼美人要遭难,一边隐隐期待就在自己面前发生些什么。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唉,这世道,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安全。甚至相比男人,还少了看客的同情。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
摆手拒绝。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
屋内的样子一览无余。屋内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眼万种风情。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入上方洞口人的眼底。环肥燕瘦,不同长短粗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龟婆子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肉池中抽一个窑郎出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发狠地砸向身下的白肉。顿时喑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你这种肉床垫,就得这么坐,才过瘾!看我艹死你!”
“嗯啊……嗯……嗯哼……”
孟素真哪碰过这种直给的刺激,顿时大脑充血、下身湿润。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此处妙哉!妙哉!”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又是快活的一天。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孟若婡情绪消沉。走出当铺时,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抬头正想理论,却发现撞自己的是个熟人:正是入赘孟家后,战乱时把孟若婡撇下不顾,带着小侍跑路的妻主——孟素真。
孟若婡:“是你!”
“怎么是你!原来你还活着……”孟素真定睛一看,酒都醒了几分。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孟素真辩解,起先语气里透着心虚:“孟老娘是待我不薄,可她不还是为了威远镖局。后面几年战乱,镖局的营生,形同虚设,凭什么让我为了那么个空壳子卖命!?”后面越说越有底气,“你这骚货也是,年纪不小又长的又丑,要不是为了镖局,谁愿意娶!床上不会伺候人,肚子还不争气,跟了我几年也没留下个女儿!这点上你怎么不跟你爹多学学,让孟老娘临老又多抱了个大胖女儿。”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懒得跟你这泼夫口舌。”孟素真抬腿就要走,结果被孟若婡一把拉住。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你这臭男人小声点!过来这边说!”孟素真被弄得尴尬,把孟若婡拉到角落,“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还想着再跟我?”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没说不让你跟!快别喊了!”孟素真上前捂住孟若婡的嘴,“艹,几年不见,你这男人怎么变成这种没脸没皮的样子?!”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咳咳,你想带着孩子们过来……也可以,我现在就住在周饶县某某巷口。”孟素真想起当初的义母,也终究怕被死者记恨、被周围人知道了戳脊梁骨,“不过你过来只能当小侍,我已经把瑛郎扶正了。而且你需要出去找点活计,我现在可没什么钱。”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
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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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茎,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是李家大爷!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奸你!”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二狗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他之前当掉银钗所换得的银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孟鳏夫,你这些东西我就先收下了。”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有你这个骚爹,还读个屁!老娘就是玩死你,你能拿老娘怎么的?艹,你有本事再叫啊,骚劲没处使……看谁愿意管你!”二狗说着,将银钱揣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狞笑着扑倒在孟若婡的身上,打算继续奸淫孟若婡。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二狗粗暴地艹着孟若婡的屌,不满孟若婡的沉默,狠狠揪起孟若婡的乳尖。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艹生过孩子的就是带劲,奶头又骚又长,屌一碰就硬。而且还得是你这种比较壮实的公猪,吃得住婆娘的劲儿。”说着,故意粗暴地
拨弄起孟若婡的两个乳尖,并狠狠往孟若婡身上坐,上下起伏,啪啪作响。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瞧你那骚样,保准受的住,我还不知道吗?嗝……来,香一个~”打完一个酒嗝,二狗俯下身就要和孟若婡亲嘴。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酒气上头的二狗被瞬间激怒:“你他爹的一个臭鳏夫,装什么烈男!”用力朝孟若婡的肚子揍去。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二狗发泄完兽欲,满意地起身。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二狗拎起酒壶,大笑而去。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顾不得满身的污痕,孟若婡哆哆嗦嗦穿上衣服,摸着月光走了两步。脚下一歪,被绊倒在地。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看着镰刀尚锋利的刀刃,孟若婡想,这大概是天意吧。
……
二狗路过一块田地时,一阵肚痛。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就着月色,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刚刚被她艹过的孟鳏夫。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孟鳏夫的声音传来:“二狗姐姐,人家下面又硬了,你能帮帮我吗?”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骚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肉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肉,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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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
色,回来了。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爹……您今天不是去当铺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见孟若婡似乎收拾妥当,顾若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顾若瑶露出困惑的神情:“爹你什么意思?我们又要做回兄妹吗?”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为什么?那女人当初抛弃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找她?!叫你爹还是叫你哥哥,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还是一家人。可是我不想认那虚伪的女人!”顾若瑶看着父亲凄惨的脸,问道,“莫非,爹你今天……是被那个女人打了吗?!”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爹……你没事吧。”顾若瑶被孟若婡此时的神态吓到了。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今日的种种,已让孟若婡彻底认清了现实。伪君子至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虽然要跪着,但好歹能活。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若瑶已经很懂事了。”欣慰地看向女儿:“有些事,不该再瞒你了,否则……万一哪天我走了,就没人告诉你了。”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孟若婡则继续说道:“……前些年,咱们跟着王大友来富贵村这讨生活,为了说出去好听些,让你改口叫我爹、叫她娘。日子虽然苦……可是被你叫爹,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我确实是你亲爹……”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孟若婡忍住羞耻,默默说起自己未婚先孕,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当初,孟家老两口为了镖局和自己的名声,将私生女的事情压下,改为对外宣布是王氏诞下三女儿。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孟若婡仔细告诫顾若瑶,到孟素真那后,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甚至弟弟孟小妱也不要透露。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顾若瑶听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接一个问题从内心涌起,但她此时最关心的是:“那爹……我娘,到底是谁啊?”他自小以为,前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孟老婆子是自己娘,直到今天听完孟若婡的讲述,才知道,那原来是自己的奶奶。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山海国的风月场所,大抵可以分成三类:南馆、花楼和窑子。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花楼:是有钱人去的,接客的男人被叫做花郎,甚至根据受欢迎程度,花郎还有了排名,第一名就是花魁。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南馆的名字谐音为“男馆”,因此得名。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
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她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太好了!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就这?只是因为是处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道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小倌儿,也讲究这个。”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怎么会,文瑾你太客气了。周饶县虽小,却也人杰地灵,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边开矿厂。”顾长青摆手,“而且,你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就是个粗人,南馆那种高雅的表演我反而不感冒。”其实那南馆顾长青当初在傲京工作时也去过,格外无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东道主性格的差异。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肉倌儿?怎么又来了个新词?这种又是做什么的?”顾长青好奇。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既然说到这个,最近有个特别流行的肉戏,我来安排表演下,给长青姐助助兴。”说着,对手下耳语了几句。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是肉倌们来了。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肉倌儿,都精神点。”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点头,便放心下达了命令,“开始吧。”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肉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下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随着音乐的节奏,肉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体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
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带着手下,狠狠地揍了孟素真一顿。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瑛郎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不像那个正夫,自己妻主被打,他连眉头都不来皱的。”张文瑾评价。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