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华在狭小的山道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
“贝莱姐,我哥哥真的会没事吗?”
“贝莱姐,顾大侠真的会来找我们吗?她不知道我们躲在哪怎么找到我们??”
“贝莱姐,你跟顾大侠,真的只是朋友??”
“贝莱姐……”
“真的真的真的!!!我叫你姐成不?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姜贝莱被烦的不行,心说这小姑娘是真有精力!
“贝莱姐,你别生气。”孟若华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依旧觍着脸继续问起来:“唉?贝莱姐,你还没告诉我,顾大侠到底是练的什么武功啊?小妹我真的看不出来,就觉得简简单单几招,却厉害极了!难不成是什么隐世高人?我听镖局里的阿姨们说起过,这种高人的招式都属于大道至简。你说,如果我求顾大侠收我为徒,她会答应吗?”
“若华妹妹啊……我不会武功,不是很懂这些,你还是等下直接问你的‘顾大侠’吧。”少女别想了,她肯定不会答应的,姜贝莱心里默默补充。不过为了自己耳根清净,就留给长青自己来拒绝吧。反正她也很擅长拒绝。
“哦……也是啊。”孟若华讪讪的回道,没了声响。
但这沉默没持续多久,就又开始了。
“贝莱姐,我告诉你,我自小就想当大侠。就像顾大侠这样,武功高强,行侠仗义。然后我看到像拜月教这样的败类就……”
姜贝莱揉着太阳穴,在心里无声的呐喊:顾长青!你赶紧回来!我要被你的迷妹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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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侠仗义”的顾长青此时正看着瘫在地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的孟若婡,感叹这人出乎意料的美味。瞥了眼孟若婡的腿间的白浊。心说就是可惜泻的有点快,少了点乐趣。不过一想到,这男孩儿而能光靠给她口就能把自己弄射,着实满足了顾长青的征服欲。
“不起来吗?还回味呢?”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捡起孟若婡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随后满意地提起裤子,重新扎好腰带。
见孟若婡一动不动,还“好心”地蹲下帮孟若婡擦起大腿上的精液。
这下孟若婡有了反应,挣扎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顾长青手里的布料,自己拼命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在冰凉石地上。
“行吧,你自己擦。哎呦这么用力至于吗?都擦红了。看着就让人心疼。”顾长青嘴上说着心疼,表情却一脸欠揍地笑容。
“不用你管!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娘提亲?”孟若婡刚开口还算强硬,后面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穿起衣服。
“这个再说吧,先离开这地方。”顾长青仿佛刚刚想起此地还是拜月教的地盘。
“你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孟若婡吼道,脸上还挂着泪水,“混蛋……等我回去就告诉让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在江湖上可认识不少人,你跑不掉的!”
“你想说什么?说你怎么一边舔着女人的穴一边喷着精?你就不怕然满江湖都说你是淫童荡夫?就算你不怕,你家里人受得了?”顾长青怎么会怕,再说她也知道山海国男人婚前失节是怎样的丑事。
确实如她所说,孟若婡根本不敢,只能无能狂怒:“你们女人没个好东西!就知道糟蹋好人家的男孩子。我……我才不是荡夫……”然后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顾长青见孟若婡知道怕了,就转变了态度。她也不想真跟对方闹僵,毕竟自己还没尝到最后呢。
她上前把孟若婡搂到怀里,耐着性子柔声安慰:“哎呦呦,快别哭了。”
“不准碰我,你说话不算话!不仅看还……坏人……”孟若婡嘴上说的硬气,却没真的推开顾长青。
看有戏,顾长青顺杆儿上:“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真的打算只看看,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这么勾人啊?搁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的。”
“讨厌!我才不会给别人看。”孟若婡嗔道。
“是是是,只给我看。”看孟若婡态度有软化,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不也为了你忍住了吗?只尝了你的嘴,没用你底下的物件。”其实是因为自己没带避孕物品,不过这不需要也不能让孟若婡知道,女性生育在这个女尊世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再说,就算用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听了这话,孟若婡刚被劝下的怒气又涌了起来:“说什么呢?!要是真把身子都给了你,我那里的守宫砂不就没了?失贞的证据不就有了?!就算我死命不说有什么用?!”
守宫砂?那是什么?顾长青疑惑。
突然,一阵灵光乍现,她隔着孟若婡的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的命根:“你是说这个上面的红痣?跟女人睡了会消失?”
孟浪的动作对刚刚高潮过的孟若婡仍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接着羞红了脸,挥开顾长青的咸猪手,气愤地说:“别以为假装不知道,就能乱摸我!”
猜测被证实,顾长青非常惊讶:和女人睡才会消失的痣?这是什么原理?
但为了不露馅,她没有细问,暗自打算回基地和同事们打听一下。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顾长青赶紧抱住孟若婡,灌起迷魂汤,“放心吧我有数。而且……你刚才难道不爽吗?你看,虽然我们快活了一下,但你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只要咱俩保密,谁能说你不是处男?”
这套说辞固然不合礼数,但也确实唬住了没什么情感经验的孟若婡。他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他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待字闺中的纯情男孩儿,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滋味。更何况,还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滋味愈发销魂蚀骨。
看孟若婡沉默,也应该是被说服了,顾长青趁热打铁:“那不生气了?我……以后还能去见你吗?悄悄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不告诉别人。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破你的守宫砂!”
“羞死人了,说这种话……”但孟若婡终究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了下来。还继续扭扭捏捏要求道:“但你总要来提亲的,我可是好人家的男孩子,只跟妻主做这些事的。人家……也是因为想跟你成亲才允许你碰的……”
“知道了!不过……提亲这事可急不得。你想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得好好准备?我的好若婡,你耐心点,乖。”顾长青哪知道提亲要做什么,但说这么说应该没错。反正她就只是玩玩,说点好话哄哄这傻男人就好,“在那之前,这事就咱俩知道好吗?我一个女人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影响你。”
终于听到顾长青嘴里说到提亲,还担心自己的名节,孟若婡简直心花怒放,早就把顾长青前面的恶行选择性忘记了。心里甜滋滋的,面上还假装矜持地答应道:“嗯。都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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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依我看啊,这事还有转机。这样,等回去,我和你娘一起登门去孟家好好道歉。”叶无双劝说着坐在身前的柳芳倌。
她带着柳芳倌离开洞穴,顺利逃至山脚,还找到之前藏在落月山脚下的马匹。她并没有动另外两匹马,和柳芳倌两人共骑自己的那匹马。
“追根究底,是当时那情况太危急了!”
“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冲过来了!”
“说不定砍断绳桥还是最明智的做法了,万一真的冲到了这边,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就是对不住顾大侠和若婡弟弟……但也许他们不会真的怪你的,毕竟你也是受害者,又是弱质男子,恐惧之下做些冲动的事情谁能保证呢。”
柳芳倌低着头没有说话,只叶无双嘴上不停,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柳芳倌,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表姐……都怪芳倌,拖累你了”柳芳倌的声音轻柔,带着轻微的哭腔。
“说什么呢!应该怪我,是我护不住你!”叶无双赶紧安抚,心里唾弃自己居然怀疑可怜的芳倌。
柳芳倌擦了擦眼泪,向后靠在叶无双的胸膛上。这亲密的动作让叶无双立即身形僵硬。别看两人是表姐弟,又两情相悦,但至今并未又越礼的行为。倒不是她自己没想法,这么娇俏的表弟心悦自己,哪个女人扛得住。但表弟家教好,坚持要在成亲后再行周公之礼,她肯定要尊重对方。
“表姐,你对芳倌真好……如果……”柳芳倌似乎有什么想说。
“如果什么?”
“没……没什么……”柳芳倌稳了稳心神,没有说下去,改为问道,“我只是担心我被掳走这几天,邻里间已有了我的流言。恐怕名声受损,再没有资格跟表姐你……”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你的!”叶无双着急地反驳,“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等我回去,就跟舅妈提亲。别怕那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夫们,等我们成亲了,我带你去南边,离开这小小的坤城。南边气候温暖舒适,鲲山景色秀丽,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对,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傲京,那可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呵……我也没真的见过,都是听师姐们说的。或许现在还不如姑姑家生活悠闲富裕,但你相信表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嗯……”芳倌应着,紧了紧自己的衣领,确保一身的情爱痕迹不会暴露。默默祈祷着孟若婡一定要顺利葬身于
落月山。
在姜贝莱被孟若华彻底烦死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救星顾长青。同行的还有被救回的孟若婡,孟若华开心地叫着哥哥,没有继续烦她了。
孟若婡的发髻和衣服有些凌乱,不过神态并不颓丧,甚至看上去心情挺好,还时不时会偷瞄旁边的顾长青。
她回想上辈子读古代话本,有不少女子落难被年轻侠士搭救的情节。心里八卦兮兮地想,这换到女尊世界里不也一样?纯情的年轻男孩儿被美女侠士搭救,估计已经想以身相许了吧。哎呀呀,可惜,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瞧瞧,顾长青根本没看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到这里,姜贝莱自认为发现了真相。已经在偷偷同情“单相思”的孟若婡了。
四人汇合后,后面的事情都挺顺利,再没碰上什么幺蛾子。
等到几人到达山脚下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孟家姐弟俩找到了自己的马匹,据说本来叶无双的马也应在这里,看来她和柳芳倌已经提前一步逃了出来。
看姜贝莱和顾长青两人没有马匹,孟若华提出借对方一匹,自己和哥哥可以先共骑一匹,被顾长青拿其它理由搪塞过去了。孟若华没有放弃,提出登门致谢,被顾长青拒绝后,又想邀请两人去坤城做客的,然而再次失败了。
孟若华拉着顾长青不放,就是不肯走:“顾大侠,这趟我们兄妹俩靠你才死里逃生,救命之恩啊!哎呀,求你了!难道连请你吃个饭都不成吗?这我们心里怎么能过的去啊!”
“不用谢,这趟波折,我也不是没有好处。”顾长青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孟若婡,这话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意思。孟若婡听的脸一红,心虚地看向远处的风景。
孟若华听着糊涂:“什么意思啊?……哎呀就算不提谢礼,这拜月教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不得在江湖广发英雄帖,共商讨伐大计?”这么老成的话,从个十来岁的少女嘴里说出来,格外有反差感,让人忍俊不禁,“到时候,我就跟随顾大侠您,一起来为民除害!”
顾长青偷偷叹了口气,不想跟小孩子理论:“你快别搞笑了,这次还没吸取教训呢?拜月教这事你不要管了,赶紧回家,让你妈……让你娘亲好好给你补补课,了解一下江湖险恶。”
“顾大侠,我不小了!这次是那拜月教偷袭小娘我。否则看我不收拾她们!”看来孟若华是没吃一点教训。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唉?顾大侠,我跟你比当然是差的远了,可是我聪明啊,我学的快。要不……你收我为徒吧!我将来一定不丢你的脸!我们家可有钱了,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以后等我当了家,我一定好好孝敬师傅你!”
旁边的姜贝莱瞧着热闹,心里佩服起孟若华的胡搅蛮缠。这拜师还没成功呢,师傅已经叫起来了。
顾长青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这熊孩子彻底耗磬:“乖乖上马,赶紧跟你哥回家!我哪天心情好,说不定还可能去你家登门。你要是再胡闹,我不仅不会去你家,还还会把你打晕了绑马上,让你哥带着那副德行的你回坤城,给路过的人亮亮相。”
“别别别!我听还不成嘛……”孟若华这才乖乖上马,出发前还喋喋不休,“师傅说好了,你要记得来看我哈!”
孟若婡也跟着上了马,含情脉脉的回头看向顾长青,无声地诉说着不舍。
“谁是你师傅!快滚!”顾长青嫌弃地说。孟若华哈哈笑着,终于回身纵马。
顾长青见孟若华没再看这边,对着还舍不得回头的孟若婡抛了个飞吻,挥手告别。
孟若婡羞怯地摆手回应,然后也纵马跑了起来,加入了妹妹回家的步调。
顾长青目送孟若婡远去,回头一看,是一脸震惊的姜贝莱:“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长青你在勾搭那纯情小弟弟?”
“你看错了。”顾长青故意不解释,迈步向临时安全区走去。
姜贝莱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你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唉!别不理我啊,倒是跟我说说呀。”
两人说笑着,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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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傍晚时分,威远镖局。
“爹……孩儿都抄了好几天了,手都抄酸了。能不能……算了啊。”孟若婡可怜兮兮地看向在一旁“监工”的孟家主夫王氏。
他和妹妹到家时,家里人都急得团团转了。本来就担心的不得了,听完他们讲完这几天的遭遇,更是后怕。待两人吃了顿饱饭安顿一晚后,父母的怒气就彻底爆发了。
兄妹俩被家法伺候后,爹爹王氏因为舍不得宝贝女儿,为妹妹
求了情,于是后面只是被禁了足。他就没这好待遇了,不仅被禁足,还要被罚抄书,抄不完、抄不好还要再被打,这几天下来真是苦不堪言。
“哦,之前你每天练武不嫌累,抄个《男德》,这才几天就嫌累!”王氏讽刺道,“你有本事带你妹妹出去胡作非为,就得有本事认罚!”他人到中年,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孟若婡经常可惜自己长的更像娘亲,没随到爹爹的好样貌。
孟若婡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申辩:“不是我带她,是无双姐叫的她,我……我只是担心,也跟着去了。”
“还好意思给自己找理由!若华年纪小,你可是个当哥哥的!不知道劝阻,还跟着胡闹!你个男孩子家,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惹事。幸亏这次回来守宫砂还在,不顾全自己名节,也得为咱们家考虑吧!咱家可就你妹妹这一颗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娘怎么办?咱家镖局以后交给谁!?”他越讲越气,干脆抄起鸡毛掸子,冲孟若婡的小腿打去。王氏本来每日都坚持清理胡须,这两天因为生气,胡子都长的快了些,现在嘴角边已经有了胡茬的痕迹。
“哎呦!疼!”孟若婡眼里闪着泪花,却没敢躲。他知道如果躲,爹爹会更生气,“爹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王氏也没真下狠手,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打了几下就歇了手:“你听好了!我跟你娘商量好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那几天去家里的乡下农庄了,可不准说起什么落月山、拜月教的事情!若华那里你娘会去跟她说,你不用管。”
孟若婡觉得奇怪:“这……能成吗?万一芳倌和无双姐说出去,不就……露馅了?”
“呸!少提那小浪蹄子!亏得当初还以为那姓叶的是什么青年俊杰,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说到这里,王氏似乎犹豫了下,又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那姓叶的根本没有带柳芳倌回家!柳家人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这……什么意思啊?”
“还能什么意思,这对狗男女私奔了呗。”王氏冷哼,“估计打听到你到家了,想害你没害成,又担心自己那糟烂事被传出来,干脆不回来了。呸,真是不要脸。”
无双姐真的跟柳芳倌私奔了?孟若婡震惊。
“既然他们不回来,也就没人知道你和若华的遭遇。只要咱们自己也不声张,估计也没人会注意到。”王氏语重心长地交待,“听爹的,这种事可马虎不得,要是传开了,你这明明还是黄花小子,也得被诬赖成是破了瓜的。唉,本来长的就不招人喜欢,要是再没了名声,可就糟了。”
“是……爹爹。”他嘴上应着,心里嘀咕,哼,已经有人喜欢自己了。
“若华这孩子也不安生,说是不想练家传刀法,整天吵着要拜顾大侠为师。幸亏爹拦得快,否则你娘又要打你妹妹了。”王氏后怕地拍拍胸口,“那个顾长青,你娘去打听了,江湖上根本没人听过这人。这种高人神出鬼没,之前说的登门拜访,估计也是哄你妹妹的。”
孟若婡心说,就算登门,也是为了他,才不是为了妹妹!
心里想的痛快,现实却非常残酷。孟若婡最终没在晚饭前抄完,又被王氏打了一顿。还被罚不准吃晚饭,今天必须抄完,否则不准睡觉。这般苦哈哈写到深夜,等写完时,是又累又饿,头昏脑胀。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哥!开开门。”
孟若婡打开门,孟若华冲进屋:“快关门!快关门!”
孟若婡:“你怎么过来了?让娘和爹看见,又要罚我了。”
“我不来?那有人可要挨饿喽。”说着,孟若华扔了个纸油包到孟若婡怀里。
孟若婡打开一闻,是几个包子。他抄了一晚的书,此时饿的不行,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
“啧啧,好得也是男人家,注意点吃相。”孟若华嫌弃的说道。
随即一脸兴奋,神神秘秘地说:“哥,我刚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你吃,我详细给你说。”
“前些日子官府门口,突然出现了个神秘的蒙面人,说邪教拜月教已被消灭,让官府派人到落月山救人。官府的人还真派人去了,你猜怎么着,整个山上的拜月教徒,都被杀光了,只有被关在牢里的囚犯们还活者,官差们救了好多被困的男人。你说,这是不是顾大侠做的啊?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吧。”
兄妹俩一合计,愈发觉得猜的没错,两人心里对顾长青是又敬仰又感激。
孟若婡更是激动,只盼着顾长青能快些来找自己家提亲。
姜贝莱是在基地的食堂,偶遇了消失了几天的顾长青。
自上次被邪教绑架的事情发生后,顾长青和姜贝莱两人也顺利返回基地。据说顾长青将那天的遭遇汇报给上级,很受队长重视,召集整个探索队的超凡者们开会。随即这几天,顾长青就不知去忙什么去了,直到今天的偶遇。
她跟顾长青打了声招呼,问起她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和上次拜月教的事情有关。
顾长青点头:“和问玉前辈和
师傅又去调查了点事情,顺便把那个邪教清理掉了。”虽然长青用的词是清理,姜贝莱也能隐约猜到清理背后的含义。
“不过清理的不够干净……”顾长青皱了皱她好看的眉毛,说道,“调查下来,落月山只是拜月教的一个分部,抓到的最肥的‘老鼠’也只是个护法,教主藏在别的地方。而且,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教徒跑了,好像是因为那晚献祭被搞砸后,怕被护法开罪。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已经有后续的计划了。”
“这样啊……”姜贝莱好奇道,“探索队对这件事这么重视,是因为那些叫‘脂人’的怪物吧?该不会涉及到什么超凡力量吧?”
超凡力量调查,一直是异世界探索队工作的重中之重。到发现‘脂人’前,探索队没有发现女尊世界的任何超凡迹象。
两个世界的发展水平相差巨大,女尊世界的各个国家根本无法察觉到异世界的存在。就算察觉到,流芒国的人可以来女尊世界,反之却不可能。而唯有超凡力量,是有可能被个人掌握的,因而也有可能打破目前的不平衡。
“重视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涉及超凡力量。但不是召唤怪物这么简单……”顾长青说,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再多的细节我还不能透露。别急,等我们后面的任务结束后,我再告诉你详情。”
姜贝莱点头表示理解,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姜贝莱感兴趣,顾长青便挑了些超凡工作中不涉及保密的趣事说给她。
“问玉姐居然能变成只有拇指大小?天啊太可爱……哦不我是说太神奇了!”姜贝莱听的津津有味,感叹道,“可惜,问玉姐这么厉害,要是……长青你的师傅是她就好了。”
柯问玉,b级超凡者,探索队超凡者中的一把手。一般最难最危险的任务,都是需要她参与把关的。对于刚刚才升到d级的顾长青来说,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前辈。说是前辈,其实比顾长青和姜贝莱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很年轻。据说很小就成为了超凡者,也早就顺利拿到国家编制,属于是超凡者中的精英。姜贝莱跟柯问玉的交集不多,只偶尔在基地碰到,打个招呼。
事实上因为超凡者的工作,普遍不在基地内,姜贝莱目前只跟顾长青这个超凡者算的上熟识,毕竟两人都是刚来这边工作的新人。探索队人数并不多,超凡者更是稀少。在顾长青来之前,仅有三名:柯问玉、丁达,以及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队长。
“达哥也是b级呢。”顾长青感到好笑,解释道,“问玉姐不像我和达哥,她可是有编制的官方超凡者。好像按照惯例,都是官方教官方的,民间教民间的。所以达哥就成了我师傅。”
“他也是b级?!”姜贝莱惊讶地瞪大眼睛,“两人居然同级,真是看不出来……”
达哥全名叫丁达,是顾长青目前在探索队里的超凡导师,不过超凡者圈子里习惯叫师傅。这人身高和顾长青差不多都是180+,长相帅气,一身匀称的肌肉,配上性感的小麦色皮肤,非常火辣。
姜贝莱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人在基地时永远穿的非常清凉,给众人发了不少视觉福利。
譬如今天前些时候,她就在基地看到丁达穿了一件侧开的无袖上衣,两侧根本没有任何遮挡,以至于姜贝莱可以从侧面清晰地看到对方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他下身穿着低腰长裤,两条丁字裤的黑色细带从裤子边缘出来,绕过腰侧凸起的肌肉,合并汇入挺翘的臀缝。
这样子实在是风骚,惹得姜贝莱瞟了好几眼,直到被一声冷哼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达发现了她在偷看。
偷看被抓包,姜贝莱的脸瞬间涨红。她刚想道歉,丁达就消失在视野中了。临消失前看着她的表情仿佛看一只虫子,充满不屑。这可把姜贝莱气坏了:虽然自己不应该偷看,但你整天穿的骚里骚气,可不就会引得人看吗?凭什么这个态度对她呀!
回想起刚进探索队时,姜贝莱对丁达虽然不熟悉,但印象还不错:毕竟是个身材火辣的帅哥,真的很难讨厌他。但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后,姜贝莱对他的观感越来越差。明明都是超凡者,顾长青和自己比较熟,还经常帮助自己,柯问玉虽然不熟,但见面会和她亲切地打招呼,就只有丁达,对人态度非常高傲。最可气的,是这人还非常双标。他对探索队的队长、以及同为超凡者的同事都可殷勤了,至于队里的其他人,就展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尤其是对柯问玉,简直狗腿到了极点。所以得知这两人居然都是b级,着实让姜贝莱惊讶。
“话说回来……”她瞅了眼顾长青,好奇地问道,“长青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啊?我只知道你很能打……”可是身体强壮好像是超凡者的标配,说不上是超凡能力。
听了姜贝莱的话,顾长青的表情有点不对,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我这不才刚到d级嘛,超凡者d级才能接任务,哪来的工分学技能?”想想第一个单独任务就出了幺蛾子,看来这工分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挣啊。
经过顾长青的介绍,姜贝莱了解到,原来任何超凡能力的学习都需
要通过技能切片学习,没有切片,即使有会这个技能超凡者愿意教你也无法学会。而技能切片的需要工分兑换。所以工分就像是超凡者内部一种特殊的货币。
顾长青又叹了口气,“要说一个不会也不是,刚升级时,达哥有送过我20分,然后我就去学了个最便宜的技能……”
这时,一阵笑声从背后传来:“哈哈,丁达,你这做师傅的也太抠了,长青都开始做任务了,身上傍身的技能,居然只有一个【体力恢复】!这跟多带点干粮出发有什么区别?笑死我了~”
姜贝莱回头一看,正是刚刚聊天提到的两位超凡者:柯问玉和丁达。
“晚上好啊,姑娘们!”柯问玉笑眯眯的,眼睛像两道弯月。
“长青~对不住啊,不是师傅小气,实在是……我的工分也不太宽裕。”丁达小心翼翼地向顾长青解释,如果光看表情,不知道内情的人估计会以为顾长青才是师傅。
顾长青似乎想帮师傅挽个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柯问玉打断了:“我记得丁达擅长的能力是【隐身】对吧。这样!我直接送你个【隐匿】,信我,这个更好~。”
柯问玉操作了几下智脑,顾长青便收到了一份技能切片礼物。点开一看,顾长青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天!这技能值200分??!问玉姐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你……该不是要泡我吧?”
“去你的~”柯问玉亲昵地推了下顾长青,“放心收,这点分对我不算什么。”她抬高下巴瞟了眼站在一旁尴尬的丁达,继续说道,“虽然也是b级,可这男人做事,总难免有些不大气的地方。长青你就多体谅体谅你师傅吧。好在都一个队的,还有我呢,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姜贝莱发现,听到这话的丁达整个人僵硬了。她还在一旁清楚地看到,柯问玉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伸进丁达的侧开上衣。那可怜的小黑豆被反复捻弄拉扯,逐渐变硬。丁达身子轻颤,但依旧忍耐,没有反抗。这一幕让姜贝莱回想起上辈子在公司团建时,喝大了的老板搂着女秘书摸屁股的景象: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也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连被骚扰的人都显得很是配合。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姜贝莱不知所措。她刚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柯问玉对丁达的恶意,这下坐实了猜测。而旁边的顾长青,在收了礼物后,似乎再没了想维护师傅的意图。
“秘书”丁达讨好地说:“问玉说的是,确实是我耽误长青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您更适合导师的任务,当初是柯队长她……嗯啊!~”羞耻的声音一出来,丁达赶紧捂住嘴巴,他的乳头被柯问玉玩弄成红枣大小,连下身的长裤也支起了帐篷。他低声求饶:“问玉,求你了~回去再弄……长青在呢。”
还有我在呢!姜贝莱心里吐槽。刚升起了的对丁达的同情心瞬间飘散了不少。甚至,看着丁达被柯问玉当众玩弄,自己的内心中隐隐有种陌生的快意。
“是吗?我看就是因为长青在,你才这么骚吧。”柯问玉撇撇嘴,嘲讽道,“要不要我邀请长青来一起玩你?”
姜贝莱震惊于柯问玉说语的直接程度,还可以这样?
同样震惊的还有丁达本人,他慌张地看向顾长青:“问……问玉她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她就爱闹我。”
“唉?原来只是开玩笑的,亏我刚想答应的呢。”顾长青说是这样说,语气却平静的很。
还凑近丁达,用手指挑起丁达的丁字裤的细绳不断拉扯。因为两人身高相近,看上去就像是要吻丁达:“怎么办,师傅,我已经当真了。你真的不想让我加入吗?”
丁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身体随着内裤绳被拉扯的频率颤动:“也……也不是不行……”
“啪”的一声,细绳被弹回到丁达的小麦色皮肤上:“开玩笑啦!师傅你不会当真吧。”
“哈哈……怎么可能……当真。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离开一下,你们慢慢聊。”扯了个明显是借口的谎后,丁达瞬移离开了食堂。
丁达刚离开,柯问玉噗嗤一乐,对顾长青说:“我打赌,他白天教完你,晚上一定想着你撸管。”
“问玉姐你也有责任,整天拿我当py的一环。”顾长青轻轻翻了个白眼。
“没办法,他这人脸皮刀枪不入,只有用你逗他,才能有些羞耻的反应。”柯问玉耸耸肩,“唉,也就我妈,太好心了,连他这种没脸没皮的骚货都愿意照顾。”
柯问玉的母亲名叫柯月山,就是探索队的队长,虽然是普通人,女儿柯问玉却直接是官方在编的b级超凡者,这点来说非常少见。
柯问玉看了下一脸懵的姜贝莱:”贝莱,让你见笑了,但丁达可不能代表超凡者哦。”
姜贝莱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云里雾里,这是因为自己是穿越来的吗?
柯问玉和丁达是什么关系?如果柯问玉是丁达女朋友,他却还肖想自己的女徒弟,还幻想3p,简直是渣男。可为什么柯问玉和顾长青看上去并
不生气呢?
“贝莱你的妈妈还跟你的爸爸在一起,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比较懂问玉姐的感受的。”顾长青看出姜贝莱似乎有困惑,所以开口解释。
姜贝莱心想,原来是这样吗?感谢穿越后的新父母,感情这样稳定,否则自己的一脸困惑不就解释不通了。
顾长青:“有时候正因为是妈妈的男人,所以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可算不上我妈的男人,最多是用来消遣的。”柯问玉一脸嫌弃,“我以前就听说过他的事迹,要不是因为在异世界,根本轮不到他。”
顾长青顺着说道:“是是是,柯队长年纪不小了,探索队又没几个男人,既然达哥能让队长开心,你就别太计较了。”
旁听的姜贝莱:哇,信息量好大,原来丁达算是柯问玉的小妈,哦不,小爸啊。不对!如果是小爸不是更有问题吗?
可顾长青和柯问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再解释了。搞得姜贝莱也不好再细问,万一是流芒国的常识怎么办。
唉,融入新身份的路还很长啊。
柯月山今年140多岁了,再过不到10年,她就到了流芒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了流芒国平均寿命约200岁。
像她这样的普通人,又这么大的年纪,基本上都不会申请外派异世界的工作,但她依旧申请来到d-08世界它的外号“女尊世界”更为人所知,然后一干就是多年。
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优秀的女儿柯问玉铺路。
虽然柯月山只是普通人,但作为队长,她负责管理队伍内内所有超凡者的考评和奖励,可以帮女儿申请工分待遇优厚的任务。另一方面,女儿也非常能干,不仅年纪轻轻就成功升到b级,还成为了探索队中实力最强的超凡者,进一步巩固了柯月山在d-08探索队的领导力。
母女俩同心同力,这几年下来,对上愈发受到局里的器重,对下牢牢掌握控制每个加入的队员,甚至连超凡者也不例外。
这天晚上,柯月山喝了点小酒,已至微醺,惬意地躺在床上,丁达——探索队里唯一的男超凡者正在她上方努力耕耘。
丁达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抽插动作而颤动,柯月山能看到他乳首旁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丁字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拨到一边。阴部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以显得阴茎更加粗长。
柯月山心里暗爽:自己是普通人又怎样,照样可以把女儿培养成优秀的超凡者!甚至,还可以让性感的高等级超凡者在床上伺候自己,随叫随到!
丁达咬着下唇,眯着眼没有看她,虽没耽误动作,但柯月山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漂亮徒弟了?”
听到柯月山的调笑,丁达不好意思的笑笑,狠狠抽动几下,让柯月山舒服地哼了出来。
“柯姐,您不知道,那天问玉她坏死了~~正跟长青聊天呢,她还趁机弄我。你让人家怎么想我。”
丁达不过40多岁,比她女儿柯问玉大不了多少,又因为是超凡者,所以看上去非常年轻。而柯月山临近退休,又是普通人,如今已然身材臃肿,皱纹丛生。但他,却一直坚持叫柯月山‘姐’。柯月山一开始怪不好意思,如今对这个称呼愈发受用。
“怕什么,她要在这边待10年呢。”下身阵阵快感袭来,柯月山断断续续地搭腔,“早晚……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
丁达加快抽插的速度,待在把柯月山送上巅峰时,俯下身对柯月山耳语:“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是个男表子,对吧?”
“呼……”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柯月山也渐渐回过神来,“怎么这样说自己!……闹脾气了?”
丁达委屈地撅了撅嘴:“难道不是吗?问玉就是在故意点我呢。队里同事们不说,八成也是这么想的……”
柯月山却没搭腔,只拍拍丁达挺翘的屁股:“乖,自己撸给我看看。”今晚她爽到高潮了好几次,可丁达还一枪未发。
“你也是!在背后,一定也跟着问玉一起说我坏话。”丁达嘴上说的狠,乖乖拔出还依旧硬挺着的男根自慰起来。
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柯月山笑呵呵地安慰:“问玉那是看我把导师任务给你,有点吃醋了。放心,等后面我好好说她!好歹人前给我们小帅哥丁达留点面子。”
丁达一边撸一边问:“哈……嗯……真的?”
“那可不。你可是b级超凡者,不管在不在编,实力都不容小觑的。”说到不容小觑,柯月山还在丁达的鸡巴上抓了一把。
“你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丁达的心情着实好了起来,还把腰挺了起来,好让柯月山看的更方便。
“冤枉哦,你说说,自从你到d-08以来,是不是工分挣的更多了?我还不够照顾你?”柯月山也舒服地欣赏起丁达的自渎的样子,“就算是当男表子,也肯定是在这边卖更轻松吧。”
丁达的身子一僵,阴茎却在侮辱的话中跳动了一下,白浆喷涌而出。大部分喷到他的手和肚皮上,
有几滴落到了胸膛和脸颊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抹下来在柯月山面前吃掉,而且停在了那里。
沉默良久,丁达问道:“是不是……问玉跟你说什么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柯月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下:“行了,你走吧,我只是打算休息了。”
丁达心情有点低落:“柯姐,你不懂的。问玉……她天赋好,早早就拿到编制,还有你帮忙。她什么都有,而我是社会化抚养出来的,一直都是一个人,留给我的选择真的不多……”
虽然知道对方在装可怜,不过这招对自己确实好用,柯月山心想:“好了,都是当师傅的人了。乖,别瞎想了,我只是累了。你要是还有体力,就去瞧瞧问玉要不要快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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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问玉看了眼智脑收到的消息,嘲讽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问玉姐?有人找?”顾长青问道。
“没事儿,不重要的。咱们继续。”柯问玉笑笑,没有打算回消息。
两人正在基地的训练室,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俩经常一同训练。柯问玉会帮顾长青调整一下身法动作,以及解答一些超凡者圈子里的问题。
“唉?问玉姐,你知道【记忆隐匿】吗?这个技能需要的工分比【记忆修改】便宜好多。”顾长青喝了口水,翻着超凡技能页面,问旁边的柯问玉。
“顾名思义,【记忆修改】是真的改变了对方的记忆,【记忆隐匿】之所以便宜,就在于只是隐匿了记忆。别说能通过超凡技能恢复记忆,有时候只是受到了刺激,也能恢复。便宜也有便宜的道理,反正不是什么可靠的技能。”柯问玉解释完,奇怪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学记忆类的技能?什么任务需要这个?”
“没,就是发现如果是学习了【隐匿】再去学,【记忆隐匿】又能再便宜好多。”顾长青回答。但这只是她的理由之一。
“可不能光图便宜,就去学这种鸡肋的技能。”柯问玉摇头,“学习超凡技能的数量是有上限的,每个人的极限虽然不同,但发展后期,瓶颈基本上都是这个。所以最好选一些复合技能。别看【记忆修改】贵,【记忆隐匿】能做的它都能做,反过来可不行。贵有贵的道理。”
“原来如此……那师傅当初为什么选的【隐身】而不是【隐匿】呢?”顾长青奇怪。
“那种男表子,你还真当他师傅呢?他自己混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接导师任务,我妈也是,耳根子软。还害你选了个垃圾技能!”柯问玉对于顾长青学习过【体力恢复】,依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为什么不选【隐匿】,不就是没工分吗?他这种没有编制的,之前几乎没有工分收入。全靠厚着脸皮勾引上我妈,调到咱们队后,这才稍微宽裕了点。就是现在,他一年也挣不到20分。”
“你不也瞧过了他的骚样了?”柯问玉说到这里,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母女俩把他都快玩烂了,这点来说,b级就是厉害,真是不怕折腾。”
“呃……问玉姐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顾长青心说,我不也是没有编制吗?而且才d级。听上去还不如丁达呢。
“超凡进阶之路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当然要互相照应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见顾长青还是一脸怀疑,柯问玉神秘兮兮地补充,“女超凡者,想有编制很简单,只有生育过,就可以。”
“什么!?”顾长青震惊,“可是……”
“我知道,怀孕生育对于女超凡者的伤害巨大。几乎是断送以后升级的可能。”柯问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可你知道吗?只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子,都可以从出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顾长青倒吸一口冷气,点了点头。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长,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
普通人想成为超凡者,天赋、努力的积累、培训的资源,缺一不可!就算都有,也不见得能迈入超凡者的圈子。一个超凡者父亲,最多能提供一下培训资源。而超凡者母亲可以直接为后代提供这三点,更确切的说,是直接将其送入超凡者圈。
“一般情况下,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子的性别,但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眼睛。
这说明只要有一个女超凡者,她的后代大概率是
比她更优秀的女超凡者们,几代之后,只是自己一家就是成气候的超凡者势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道,”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可惜我是柯家第一代超凡者,等成势还有些年头要等呢,而我妈是普通人,又是年纪较大时生的我,唉……我不能总让她替我操心。”想到母亲渐长,柯问玉有点伤感。
她看向顾长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姐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看顾长青还在消化她的话,柯问玉笑笑,说起另一件事情,“你这次在拜月教祭祀现场发现的‘魂石’,恰好是国家目前非常急缺的资源。我妈专门替你申报了一份奖励。”
随即,顾长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出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怎么会这么多?!”丁达一年挣不到20分,她简单一个发现就值50分?
“我不说了吗?姐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哇,我还有理由犹豫吗?”确实,柯问玉结盟的橄榄枝,正是刚进入超凡圈的顾长青最需要的。她本来就很佩服柯问玉的实力,再加上这满满的诚意,怎能不折服。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姐,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感觉内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看着兴奋的顾长青,柯问玉调笑:“这下放心了吧,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下次再碰上丁达,也别客气了。探索队的生活枯燥,姐们几个可不得好好找点乐子?”
“谢谢问玉姐。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长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胸肌边缘的小痣。
“别说,还真是。长青你这种大美女,他每次光瞧着就能硬了。馋得嘞。哈哈哈!”柯问玉拍腿认同。
两人开心的笑起来。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真的假的,宝成。”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舌起来。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你管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长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长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道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头。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子。”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做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身板,从背后看,长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身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
子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李家大爷一拍大腿:“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身?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做了什么了。”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没准就是因为身子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出来。生的是野种,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道。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下一个儿子的痛处,宝成气了半天,只闷出一句:“我跟我婆娘早晚生出女儿,不用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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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婡回到自己在富贵村的住处:一处墙壁粗糙的土房,木制的门窗能看出早些年建造时用过心,但多年下来早已布满裂痕。房子周围搭了一圈栅栏算是围了个院子,后来院子里养了只公鸡,女儿这才吃上了鸡蛋。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若瑶真乖。不是说了,这些活你不用管的,让小妱做就好。”说着,孟若婡有点不满意的看着后面怯生生的儿子。女儿虽然才八岁,不仅长的健康漂亮,而且机灵能干。小儿子虽然只晚生两年,瘦的像个小猴子,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即使孟若婡没有明说,两个孩子也是知道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的。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你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家里这些杂事不用你操心。”孟若婡爱抚这女儿的头,说道。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孟若婡知道这帮长舌的男人,在背后肯定会嘴自己。但他懒得管,也管不了。只养活自己的孩子,已经够他累的了:“没事的,不用喜欢他们,爹把你们拉扯这么大,总有些办法的。”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最近不知为何,他又不时想起了那个人,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女儿有点像她。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说起来,当初自己只因对方一句戏言,就在家里苦苦等提亲,已经很贱了。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明明守宫砂尚在,却怀孕了,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爹娘于是封锁消息,将孟若婡秘密送往乡下的庄子里,对外说是王氏有孕,儿子去近身照顾。几个月后,孟若婡诞下一名女婴,取名孟若瑶。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连年战乱,娘、爹相继离世,威远镖局土崩瓦解。母亲生前为自己招了赘,结果战乱时,妻主只带着小侍逃了,留下家中几个夫孺等死。后来,他被母亲的旧部王大友带来富贵村。也就是这段时间,孟若婡让孟若瑶改了口,叫自己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自此,日子更加难熬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孟若瑶:“爹,你这是?”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
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物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