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深推不开他,只好随他去了,打着蛋花儿埋怨道:“都怪你来祸祸我,这下好了,这奶油没法用了,你说怎么办?”
他真的只是埋怨,没想到阮苍澜却得寸进尺,一把摸上他的乳头,捏了捏,笑道:“怎么办?当然是用你的……”
许弈深瞪大眼睛,想震慑住阮苍澜。
阮苍澜却不怕他,搅了团奶油抹在他乳头上,然后伸
出舌头,又是舔又是咬,吮得啧啧有声,说道:“小深,你的奶汁好甜。”
他当然不能产奶,可阮苍澜却偏偏假装他能,死命地吮吸着那两点殷红。
许弈深羞死了,可身体却起了反应,他被舔得有些情难自已,手里的打蛋器突然滑落,“咚”地一声把地板砸出一个坑,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像瞬间被抽去所有力气,软软地跪下来,只能任凭阮苍澜玩弄。
他的乳头硬起来,他还坚持着爬起身来,想做完这个蛋糕。
阮苍澜被他的固执逗得发笑,摸出一个乳夹,夹住他发硬的乳头,魅惑道:“这么不乖,那我只好惩罚一下你。”
乳夹有点紧,一种古怪的痛感从胸前两点,电流一样袭击全身,他的脚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阮苍澜折磨得满头大汗,险些站不住。
阮苍澜打定主意要欺负他,用了乳夹不说,还贴身搂着他亵玩,一根不安分的手指在他后穴进进出出,搅动着那些奶油,不时刮蹭过他的敏感点,弄得他心都乱了,根本没法专心,最要命的是,这具身体根本禁不住阮苍澜的挑逗,后穴分泌出甘甜的汁水,回应着阮苍澜。
越弄越热,越弄越馋。
最后一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们都出去!”
佣人们啥都没看到,却听着声啥都脑补到了,比看到还刺激,此刻急不可耐地跑了出去,许弈深几乎能听到,他们刚进走廊,就叽叽喳喳议论起他和阮苍澜来,像聒噪的雀儿。
没人在,他放松了些,嗔怪道:“老公,你太过分了。”
阮苍澜心里一甜,根本没觉得自己过分,只笑道:“刚才怎么不叫老公?”
“你明知故问!”
阮苍澜道:“心肝儿,再叫一声。”
许弈深憋红了脸:“流氓!”
阮苍澜刮刮他的鼻子:“真可爱。”
说罢,就双手用力把他的屁股托了起来,把他放在厨台上,握着早已粗涨硬挺的阴茎挺身而入。
奶油的润滑很充分,许弈深毫不费力,就把阮苍澜的大家伙吃到最深,身体得到满足,他满意地逸出一声舒服的娇喘。
阮苍澜一边肏他,阴茎进进出出,一边取下乳夹,贪婪地吸着他的奶头。
他感受着双重刺激,整个人有些坐不住,想往后躺下去,阮苍澜却不允许,搂着他说道:“别躺,把手勾在我脖子上。”
“我不!”许弈深故意捣乱。
阮苍澜气笑了:“拿后背捂那么冷的大理石,不怕被咯着,不怕着凉?”
不许他躺,原来是心疼他。
许弈深的心一下子就暖化了,听话地勾着阮苍澜的脖子,把整个身体都交付给他。
就着这个姿势,阮苍澜狠狠插入,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他好几次没力气要从台子上滑下来,屁股却被阮苍澜顶住,反倒被插得更深。
“啪啪”的水声从两人下体传出,许弈深浑身都被弄得潮红,咬着牙,艰难呼吸。
他一阵阵娇喘,高潮之余,还不忘骂阮苍澜:“老流氓!怎么在哪儿都能发情!唔……”
还没骂完,就被阮苍澜用激烈炽热的吻堵住了唇。
阮苍澜亲得他再也骂不出什么,才松口,笑道:“不是在哪儿都发情,是看着你才发情。没办法,你太好看了,又那么乖那么好欺负,我满脑子都是压着你做坏事。你不知道,我出去谈生意都没法专心,只想赶快回来找你。”
“胡说。”许弈深今天格外怕羞。
被阮苍澜随手搁下的相机,静静趴在厨台另一侧,默默记录下厨房里这香艳的一幕。
许弈深被肏得两条腿根本合不拢,阮苍澜把他放下来,翻个身让他趴在台子前,从身后再度侵入,一下一下直捣花心。他能感受到阮苍澜的形状,柱身粗长,上面的纹路凸出,刮蹭着他柔软的肠壁,越刮越热。
他情动不能自已,主动翘起屁股挨肏,纤细的腰塌下去,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阮苍澜抚摸着许弈深后背白皙的皮肤,爱不释手,他顺着那罂粟花的花蕊,一寸一寸往下摸,摸过花茎,摸到根部,摸着两人相连的位置,嗤笑一声。
罂粟花妖娆美丽,有人憎恶它,有人却狂热地喜欢它,它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只自己开得痛痛快快。
很像在他胯下纵情欢乐的许弈深。
阮苍澜亲吻着那罂粟花,叹道:“心肝儿,你怎么能这么性感呢。”
许弈深意识朦胧,像漂在海面上,被情欲的浪潮拍下去又捧起来,他睁眼,猛然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放着那台相机,镜头里反射出的,是他潮红的、意乱情迷的脸,所有动情都写在上面。
这个距离,他的这张脸,被拍得仿佛一个特写镜头。
方才所有的纵情,所有的亵玩,都完完整整被记录下来,仿佛一部香艳的gv。
“你!你居然没关机器!”许弈深有些急,伸手要去够,阮苍澜却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别到
背后按住,笑道:“这么自然的镜头,哪部gv都比不上,删了可惜。”
许弈深急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挨肏。
不一会儿他就被做到高潮,在镜头前喷出乳白色的放荡,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射入他身体深处。
他发泄出来了,身体软软的,却支撑着还想完成那个蛋糕,阮苍澜暂时放开了他,跑去拿了相机仔细看回放,笑得邪气十足,很是满意。
许弈深狠狠瞪了阮苍澜一眼。
阮苍澜视若无睹,拿最大声外放刚才录的内容。
“啊!老公!好爽!”
“老公,你快点,对,就是那里。”
“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许弈深羞得恨不得原地入土为安,追去要抢,阮苍澜偏不给。
许弈深到现在腿还有些软,这一跑,后穴里被灌的东西顺着大腿滑下来,淫靡得不像话。
“靠!臭流氓!大变态!”许弈深羞死了。
他收心把烤好的蛋糕胚取出来,搅好新的奶油,混上果粒,打算往上抹,阮苍澜又凑了过来,拿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后臀。
这个家伙,居然看回放又看硬了!
许弈深知道挣扎没用,只好乖乖趴在台子前,感觉那个东西又一次侵入,在体内肆虐,他尽力稳住心神继续做正事,可是手却忍不住颤抖,这一抖,把他预想好的蛋糕造型全弄乱了。
一边挨肏一边做蛋糕,怎么这么难!
到最后他都没能完成,佣人们收拾着战后的厨房,看着那一坨失败品,看着沾得到处都是的奶油,心情复杂。
俩人这得干得多激烈啊!
蛋糕没能做成,许弈深不开心,夜里陪阮苍澜庆生时,看着买来的蛋糕,气得用叉子直戳,几乎要把它也给毁了。
阮苍澜看着他嘟嘴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太可爱了啊!
阮苍澜:“不喜欢?”
许弈深点点头。
阮苍澜一抬手,就把那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这个生日,阮苍澜最后还是吃到了蛋糕,他的小深就是一块最诱人的蛋糕,乖乖巧巧脱光了衣服,躺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任由他摆上二十八根蜡烛。
很美。
阮苍澜许愿完,吹掉蜡烛后,却又拿起一根点燃,眯眼看着,蜡油在火焰下融化,随即他偏了手,那蜡油眼看着,就要滴到许弈深胸膛上。
许弈深瞪大眼睛,听阮苍澜道:“不要动哦,你敢动,我就把它插你后穴里。”
他当然害怕,大气都不敢出。
可是这蜡油要是滴上来,肯定会烫伤他的。
怕什么来什么,正当这时,一滴蜡油稳稳地落在了他胸前,微微发烫,惊得他浑身过了电似的,连脚趾尖都蜷缩起来,不过,那种灼热的痛感很快消失,他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
太好了,扛过去了,似乎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可怕。
玩了一会儿,许弈深就找到了其中乐趣,很享受这种被阮苍澜支配一切的感觉。
阮苍澜心中在狂喜。
他用的低温蜡烛,当然不会伤到许弈深,只是吓吓许弈深,许弈深却安然接受了。
小深是真爱自己啊,做到这种程度,都愿意接受。
许弈深浅浅一笑,起身搬出一个膝盖高的盒子,推到阮苍澜面前:“生日快乐。”
阮苍澜心里暖暖的,放下蜡烛把许弈深搂进怀里,笑道:“我不要别的生日礼物,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可不可以请你,陪我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
许弈深笑道:“拆开看看。”
阮苍澜依言,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盒安全套!多到一辈子都用不完。
两人对视,俱是一愣,片刻后,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