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干得猛,给他补营养也很猛,咖喱椰浆饭海鲜变着法儿喂他,许弈深也不客气,由着他喂。
阮苍澜便笑,还意犹未尽摸他的腰和臀:“吃饱点,才挨得住爷折腾。”
陈叔的速度很快,打完钱回寨子,趁阮苍澜不在,第一时间拉了许弈深私下说话:“爷图快活,两百万甩出去不算什么,叫你许爷,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你可别糊里糊涂,忘了自己是谁,别蹬鼻子上脸。”
许弈深算是听出来了,陈叔这是不满阮爷给他称号,找茬呢。
换旁人被陈叔这么警告,早吓尿了,许弈深却只浅浅地笑了声,反驳道:“阮爷这么宠我,让我不蹬鼻子上脸,我可做不到。”
陈叔面色凝重:“你少得意,兄弟们都怀疑你是条子,你最好别叫我抓到小尾巴,不然阮爷都保不了你。”
许弈深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叔。毋庸置疑,陈叔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当年毒枭藏砂横行金三角无阻,一度让此地的毒品交易量,占据全球交易量的百分之八十,他富得流油,组建起武装部队,泰缅军方都拿他没办法。
一代枭雄全身而退后,不放心爱徒,派了个心腹来扶持阮苍澜,这人便是陈叔。
有陈叔在,潜伏计划极有可能暴露。
许弈深明白这一点,更明白,他能上床哄住阮苍澜,却不能那样哄陈叔。
这些考量,只在电光火石间,他听见走廊上有推门声,灵机一动,登时就把陈叔的手抓起,按在自己大腿上,扭捏着,还大叫一声:“啊!陈叔你干什么?救命啊!”
阮苍澜来找许弈深,一眼就看到陈叔的手,贴在许弈深腿缝间,顿时脸色铁青。
“我没有!”陈叔百口莫辩,触电似的缩手。
“陈叔,你,我尊敬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又不是个谁都能上的玩物。”
他说着,还拼命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奈何自己也觉得荒诞,一通卖力,只勉强把眼眶挤红了。
“陈叔,我不是说了,我的人不许碰。”
陈叔在风中凌乱,委屈道:“我没有……”
阮苍澜皱起眉头,神色中似有厌恶,他挥挥手,陈叔只好退下,不敢再多看。
怎么回事?阮爷素来头脑清醒,怎么沾上这小子,就变得跟昏君似的?
阮苍澜看去,许弈深还是那个文弱学生,穿着白衬衫,戴金丝眼镜,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他委屈巴巴地噙着一点泪花,但眸子里,分明闪着狐狸一样狡黠的光,看得人心痒痒。
“狐狸精。”阮苍澜掐了掐他下巴,暧昧一笑道:“陈叔的人品我知道,他有妻有儿的,你坑他干嘛?”
“看他不爽。”许弈深心虚地别过头。
就算阮苍澜信任陈叔,以后陈叔见到他,怕是还会低下头,不看他,好避嫌,那他就好遮掩了。
“你可把他膈应坏了。”阮苍澜笑得开怀。
许弈深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开心,也笑了,一抬头,只见竹屋走廊上,养着一株兰花盆栽,开得正好,细弱的茎上,穗穗鹅黄色小花飘香。
他一勾手,便掐了那花枝,细细地嗅,一鼻子甜香,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落在阮苍澜眼中,又纯又欲,诱惑而不自知。
“这花很贵,我八万买来送人的。”阮苍澜提醒。
许弈深一抖,手里的花,突然不香了。
阮苍澜捏住他的下巴,凑上来,吻了吻他:“把你自己赔给我。”
一边说,一边伸了只手在他裤子里,不轻不重揉搓着他的阴茎,很有技巧,又加进一只手,搂住他的柔软臀瓣,揉得十分色气。
“不行!昨天弄了一下午,今天又来,你就这么饥渴?”
阮苍澜加重力道,用力掰着他臀瓣,将他扳进自己怀里,紧紧贴合,嗔道:“说什么呢!”
许弈深求饶道:“我受不住,放,放过我。”
阮苍澜眯起眼睛:“哦?嘴上说不行,下面硬梆梆的?”
许弈深心里也嗔怪,那东西怎么那么不争气,就这么随便揉揉,就硬了,生怕阮苍澜不知道他多馋。
阮苍澜不管,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踝处,露出他勃起的欲根,使劲搓了搓,捏了捏他的囊袋。
“不,不行!那边还有人。”
他们在屋后,那群俘虏以及阮苍澜的手下,都在屋前空地上,相距不超三十米。
他们可能听到喘息声,只要转个弯,就能看到许弈深这副淫荡姿态。
许弈深又怕又羞。
他想提起裤子跑掉,阮苍澜却踩着他的裤子,不许他走。
阮苍澜哄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唔……不行,不能,唔……”许弈深被亲得喘不上气。
阮苍澜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弄他,手上力道加重,随即又往他后穴探去。
许弈深毫无反抗之力,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阮苍澜摸,阮苍澜似乎有些不开心,拍了把他的屁股
,都拍红了,命令道:“把腿张开!”
“不……”许弈深反对无效。
阮苍澜扒开他的双腿,将粗厚的带着茧子的手掌伸进腿缝,有节奏地揉着穴口。
一根手指,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好像马上要钻进去,又好像只是摸一摸,弄得许弈深很痒很痒。
“嗯……啊……不行了!”
那一处淫穴和许弈深的欲根一样馋,大概是挨操上瘾了,被阮苍澜这么弄,竟然开始主动分泌淫水,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沾了阮苍澜满手都是。
阮苍澜趁机伸进去三根手指,使劲扣弄着,时不时碰到那最敏感刺激的一点。
许弈深无法自拔,捂着嘴,还是逸出了娇喘声,上气不接下气。
阮苍澜抬手,把一手淫液给他看,笑道:“哦?你就这么饥渴?”
他竟然拿他的原话来呛他。
许弈深抿嘴,苦苦忍着,恼怒地瞪了阮苍澜一眼。
“爷还收拾不了你?”阮苍澜拿手指做凶器,疯狂抽插起来,许弈深憋出眼泪来,还是没憋住,求饶道:“爷,求求你,放了我。”
“什么声音?”屋前有人疑问,许弈深吓得魂都飞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弈深赶紧捂上嘴,心惊胆战的,阮苍澜竟然还不收敛,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痒?要不要爷摘个木瓜,给你解解馋?”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意识到错了。
昨天许弈深还为木瓜跟他闹别扭,他怎么现在就忘了?还这么恶劣地调戏他。
许弈深果然生气了,瞪他一眼,猛然抬起胳膊肘,拼命往他小腹一撞,在外面人还差几秒来之前,挣扎着跑进了芭蕉林。
那人走到跟前来,只看到阮爷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哎呦”叫唤,忙上前扶起他:“阮爷你怎么了!”。
“这小逼崽子。”阮苍澜咬牙。
不过,还挺带劲儿,他就喜欢许弈深这样的。
只要不踹到命根子,一切都好说,他红着眼想,小崽子,别叫我找到你,不然用这玩意儿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他挥退那人,一人在芭蕉林中穿行,疯狂地找许弈深,底下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棍似的。
他一下子没找到,停在溪边,自己动手抚慰了下。
许弈深拼全身力气打了人家一肘,还嫌不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拎了满满一桶凉水,偷摸摸绕到阮苍澜身后,等他不防备,一抬手,使劲往阮苍澜身上倒下!
阮苍澜自慰到一半,被这桶水一浇,激得身子一颤,差点软了,当即爆粗口道:“操!”
许弈跑得飞快。
阮苍澜瞎收拾了一下,拎起裤子就去追许弈深,跑进营地,怒吼一声:“狗日的许弈深呢?”
有人道:“许爷不是跟您在一块吗?没见着啊。”
“吃苦头了吧!”陈叔见他这般狼狈模样,忍不住好笑,这尊千年冰山一笑,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除了打群架,他们哪看过阮苍澜这么气急败坏这么狼狈的时候。
阮苍澜懒得理他们,往树林子里找。
各种蕨类植物在林间茂密生长,遮得严严实实,柔软青苔富有弹性,脚踩上去,很快又恢复原状,很好地遮掩了许弈深的逃跑轨迹。阮苍澜本来是没办法追踪到的,但是他转念一想,立马猜到许弈深跑得不远。
这坏东西,肯定就躲在近处看他出丑呢!
他四处转悠,只见近处一棵榕树的树皮上,有刮蹭的痕迹,还很新鲜。
许弈深就躲在这棵榕树上,低下头,揪心地看着阮苍澜,见他绕了几圈,没往上看,心里又有点洋洋得意。
这个头脑简单贼好骗的毒枭,绝对想不到自己蹲在树上!
阮苍澜找不到,放狠话道:“许弈深,别叫老子找到你!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绑了,当着几百个人的面操你!让别人都看看,你后面怎么湿的,怎么被爷操坏的。”
许弈深心里嘻嘻哈哈,心想你有本事找到我再说,开心地坐树枝上荡着脚丫。
他心里很快活,心想阮苍澜也就能嘴上喊喊,昨天让他喝牛奶木瓜籽的仇,他记着呢!偏偏阮苍澜哪壶不爱提哪壶,他就喜欢看阮苍澜气急败坏,团团转找他又找不到的样子。
阮苍澜站在榕树下,嗅了嗅:“别躲了,流那么多水,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了。”
许弈深腿缝里还是水淋淋的,听说这话,吓得夹紧了腿,。
什么?这也能闻到吗?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还好阮苍澜只在放狠话,没发现他,见没人回应,便往营地方向走了。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看阮苍澜消失在一片葱茏绿色中,蹑手蹑脚从树上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回去,刚浇了阮苍澜一身冷水,这会儿回去,屁股非被操开花不可。
可是他又很馋,欲望袭来按都按不住。
阮苍澜说得对,他流了很多水,后穴很痒,很想被侵犯
。
思来想去,许弈深往森林深处走,连翻了小山坡,见浓重树荫里,有一片温暖湿润的青草地,因前不久下过雨,草地被洗得干干净净,绒绒小草蓬松如一张地毯,光脚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雨林里植被茂盛,蕨类植物举着绿油油的大叶子,把这草地藏得隐秘。
此处离营地已经很远了,压根空无一人。
许弈深放下心来,在草地中央坐下,背靠一棵榕树,深呼一口气,等待欲望平息下去。
他讨厌大脑不清醒的感觉,高潮固然快乐,却让他不清醒,思考被干扰。他只想赶紧把这问题解决了,却不料越是忍耐,欲望愈发炽烈。
身体在叫嚣,什么都好,把自己喂饱。
许弈深无奈,见四下无人,只好将手伸到腿缝间,抚摩着,安慰着,自渎着,有些耻辱,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乐。他从未对自己做过这种事,有些生疏,但更有种冲破禁忌的快感。
他很快攀至高潮,身体滚烫,面颊潮红,每个毛孔都是畅快起来,一呼一吸间,好像在同一片雨林交媾。
“啊……哈……”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呻吟出声,甚至没察觉,一缕津液从嘴角淌下,十分诱人。
手下速度越来越快,他终于泄了出来,前面的欲望是纾解了一番,后穴的瘙痒止不住,他没有办法,翻过身,坐在了那棵树粗大的树根上,扭动臀部,让粗砺的树皮蹭着那红亮水润的穴口。
如此蹭了片刻,仍旧不解渴。
许弈深只得趴伏在柔软草地上,脱了裤子,把手从小腹伸下去,一咬牙,把自己手指戳了进去。
穴口早已湿润无比,手指进入得异常顺利,他尝试给自己加入三根手指,没有章法地捅着,偶尔擦过那敏感的一点,被刺激到,泪水猝不及防就漫出眼角。他爽得口水直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阮苍澜的模样,有些羞恼。
怎么自己做这种事时,还会想着阮苍澜?
自己又不是没他就不行了!
他心情复杂,用手指亵渎片刻,爽得意识模糊,加上眼含泪水,更是放松了警惕,舒服地眯眼。
一睁眼,忽见阮苍澜就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看了多久。
“啊!”许弈深惊叫,往后退了退。
“怎么不叫了?”阮苍澜用玩味的眼神瞅着他,笑道:“自己玩都能玩这么浪荡,你还真是个骚货。”
“我不是……”许弈深后退,阮苍澜却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扯过他雪白细瘦的小腿,将他按倒在草地上,掐着他的下巴,威胁道:“还敢说不是?怎么?泼我一身水就跑了,在这扒了裤子只顾自己爽?”
许弈深早已吓得魂飞天外,生怕自己屁股开花,挣扎了下,求饶道:“爷,我错了,这次放过我行不行?”
阮苍澜加重力道,掐着他的下巴,说道:“放过你?你真该找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淫荡,是个男的就想上你,你让我放过你,嗯?怎么可能!我今天就要猛干你,让你记住教训!”
他说干就干,扒下裤子,按住许弈深的脚,把他雪白的大腿往两边掰开,一挺身,就把肿胀挺立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尽根没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来,都刚好到穴口,不等那翻出来的媚肉缩回去,就又狠狠地肏进去,又狠又深。
那处穴口,早就湿漉漉的了,吞吐着阮苍澜的欲根,终于得到了满足,分泌出更多体液。
许弈深憋了许久,自慰经验不足不得其法,被阮苍澜实打实干起来,爽得泪水不断,口水直流,后穴里也不停地淌水。他也是憋狠了,忘了和阮苍澜那点不愉快,一心一意挨肏。
“啊……爷,快一点,好爽。”
阮苍澜腰杆发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那两个囊袋便在许弈深屁股上,撞得啪啪直响,撞得汁水横流。
阮苍澜像是要惩罚他,故意这么弄,弄得深,却也有点痛,还故意不碰那块最敏感的地方,许弈深喘道:“爷,太深了,浅一点,弄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最舒服的那里。”许弈深红着脸。
阮苍澜笑笑,不再为难他,又是狠狠地几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刺激得许弈深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