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男性象征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壳,明晃晃的钢铁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十分显眼。科鲁斯一开始没有认出它,但下一秒就回忆了起来。他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一副专门用来管束奴隶的贞操锁。
说它是贞操锁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件道具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尿。通过封堵尿道,奴隶将完全失去自主排泄的能力,只不过由于金属笼勒得太紧,锁死后平时除了无法排尿,鸡巴也会被禁止勃起,所以人们才习惯叫它贞操锁。
现在这副贞操锁正固定在关征身下,全封闭的阴茎笼严严实实地禁锢着性器,把那根硕大的鸡巴从头到尾封裹在了金属笼里,打磨圆润的锁具没有任何缝隙,看上去就像是把鸡巴塞进了一根密不透风的钢管里,然而这根钢管仅仅只比原来的尺寸稍微大了一点。
“别他妈看了…”
关征面红耳赤,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失禁让他失去了耐心,这个有着一身健硕肌肉的佣兵满头是汗,壮厚的胸肌把那件灰色袍子撑得高高鼓起,显得越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魅力。
科鲁斯没有留意关征的身材,眼里只有那副钢制贞操锁,也许是这件道具太过特殊,科鲁斯忽然想到了科恩,骑士营的首领,今天指着他鼻子骂的顶头上司。
科恩也一直戴着这种锁,但他不属于任何人。
“叫你别看了!”关征恼火地推开兽人,挣扎着想要挡住下面,无奈狗笼太窄,他壮硕的体型稍微一动就会撞到金属栏杆,连转身都做不到,哪里会是兽人的对手。
科鲁斯把他双手擒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贞操锁,发现果然和科恩佩戴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也许功能也是一样的。
被兽人这样压制着,关征简直怒不可遏,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但还没等他骂出口,来自身下的痛苦就再次击穿了他的意志。
金属阴茎笼里的鸡巴不停膨胀,又反复不断地受到禁锢,在长久的失禁下,汹涌的尿意激发了另一股欲望,鸡巴不折不挠地试图勃起,却怎么也冲不破那个坚固的钢铁牢笼。关征下意识捏紧拳头,只觉龟头突突的疼,源源不断的尿液从膀胱涌出,失禁般在马眼里疯狂叫嚣,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睛发黑,差点忍不住动手去拉扯,本就兴奋的鸡巴顿时变得更加滚烫。
忽然,阴茎锁传来一阵异动,关征低头去看,见兽人宽大的前爪摸到那把锁,将其放在了滚热的肉垫上,作势要揉。
“不!千万别这样做!”佣兵一下子慌了,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一次电击的滋味,“拿开!该死的,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
关征浑身都在发抖,肱二头肌隆起成一个饱满的小山包,在兽人的触摸下,被金属禁锢的鸡巴止不住抽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大屌把沉甸甸的贞操锁顶得不住晃动。
那熟悉的快感犹如电流般蔓延开来,关征又爽又羞耻,同时鸡巴还被勒得胀痛不已,简直是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我好像知道怎么解决这个。”科鲁斯一手扣住钢镣,仗着力量优势,强硬地制伏了试图反抗的佣兵,低声说:“别动,让我再检查一会,很快就好。
关征怒目而视,像头愤怒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耻辱和不安。
“冷静点,老大,我只是想帮你。”科鲁斯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把挣扎的佣兵牢牢按在狗笼里,毛茸茸的爪子握住金属阴茎锁,左右看了看。
关征绷紧了神经,想象中的电击却一直没有出现,反而因为兽人的“抚慰”,那个地方出现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放开它,塞缪尔
…”关征强忍着羞耻,被锁了几天的鸡巴尤其敏感,哪怕戴着锁,这根东西也无时无刻都想要勃起,更别说被兽人握着了,当即抖个不停,连带着里面的尿液也随之抖动,试图冲破金属笼的束缚。
科鲁斯没放在心上,反而安抚地摸了摸关征被锁住的阴茎:“别紧张,只要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出现其他状况。”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个说法,他用力拽了两下,把佣兵拽得龇牙咧嘴,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
“你看,我摸就没问题。”科鲁斯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你别去试,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相信我。”
“帮我解开…”佣兵呼哧呼哧喘气,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勒得更紧了些,喉结被狠狠压着,让他有种难以忍受的呼吸不畅。
“恐怕不行。”科鲁斯摇摇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一种金属合成液,只有在特殊时候它才会变成这种状态。”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佣兵,仿佛猜到了对方做过什么,于是委婉地建议道:“无论如何,请千万再别那样做,想排尿的时候可以找我,但泄火暂时没办法…你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
被当面戳破这种事,关征涨红了脸,怒气和窘迫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好一会才硬邦邦地说:“两天前。”
科鲁斯拧起眉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为什么之前不说?”他松开关征的双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整天,等它恢复原样,立刻告诉我口令…现在我帮不了你,自己忍着。”
说完又用趾甲敲了敲阴茎笼,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响声。
关征克制住一拳砸向兽人的冲动,面上怒意不减,下面却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屌被贞操锁死死锢住,越硬越疼,越疼越硬,一寸也没法勃起,始终维持着十公分的长度。
再这么下去,鸡巴都要被锁废了。
“老子…叫你…别他妈看了!”关征喘着粗气,每个字仿佛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强烈的抵触。
科鲁斯充耳不闻。
他审视着笼子里不住喘息的佣兵,对方那具魁梧强健的雄躯挤满了狗笼,因为阴茎锁的折磨,关征满身是汗,两条手臂把袍子撑得鼓鼓的,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攥成拳头,力气大得连手背都绷起了一根根青筋。
视线里,佣兵屈着肩膀,那根大鸡巴被紧紧锁在全封闭的金属笼里,每次摇晃都会让男人呼吸停顿,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就是合成液厉害的地方,它可以随时刺激覆盖金属的地方,何况你憋了两天…”科鲁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叹息道:“科恩被锁了那么久,现在也最多坚持一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来的。”
兽人站起身,拿出挂锁把狗笼锁上:“虽然我不觉得你能睡着,但你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太阳升起之前你还是待在里面吧,至少锁着比开着好。有什么要我做的,连续敲三下笼子。”
落锁后,关征彻底被关在了狭窄的狗笼里,他想问科恩是谁,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猛烈的尿意夺走了意识,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科鲁斯不忍再看,心烦意乱地走了,离开前用洗干净的金属食盆给关征盛了些水,放在狗笼不远处。
关征没有去注意兽人,他紧紧闭着眼睛,被迫沉陷在无边无际的失禁里,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住颤抖。
片刻,膀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尿液不断翻涌,滚热的性器受到刺激一个劲来回抽动,这时覆盖在生殖器上的阴茎笼发挥了它的作用,不仅阻止了那根东西勃起,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将尿液通通堵了回去。
关征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野兽绝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