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情欲的,甚至微微扭曲的尖叫声,热烘烘的肉壁几乎有些烫人了,吸盘似的紧紧吮着肉壁,蠕动,挤弄,疯狂地来回摩擦,仿佛隐忍了许久,一有东西插进来就饥渴地缠上去。
难以言喻的爽快。
瞿照塘眼珠微红,有些兴奋地喘息着,他折起巫谩的腿,一边操他一边揉着面前饱满丰腴的奶子,乳肉在他掌下颤抖,乳头被捏起,又松开,反复亵玩。
他发现自己一捏住乳头,巫谩就会敏感地夹紧了淫穴,连呻吟声都变得大了些。
他觉得有趣,反复玩了几次。
不过也没能玩多久,因为没几下巫谩就泄身了,淫穴痉挛着绞紧着肉棒,狂喷着淫汁烂水。
有点快,这还没有两分钟吧。
瞿照塘正想着,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用力一顶,然后又是一声哭也似的呻吟,肉壁夸张地瑟缩痉挛,夹得肉棒几乎有些疼了,巫谩可怜地抽泣着,哭得满面是泪,双手无力又害怕地抓扯着被子,颤抖的指尖把被子都抓破了。
显然,他又高潮了。
巫谩甚至有些分不清快感带给他的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体被动地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轻盈,酥麻,然后又重重抛下,只剩下酸胀和脱力。
他连喘息都会发抖,身体各处不受他控制了一样,沉湎于深黑色的极恶情欲,这种不受控制让他害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哭一边抓紧了瞿照塘,嘴里胡乱说着什么,也不知是淫叫还是求饶。
瞿照塘也意识到这样不行,要是真的等他操完一次射出来,阿谩虽说不至于真的被他操死,但操昏过去是肯定的。而且还不知道会高潮多少次,就算不会伤着身子,也不知道事后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念及刚刚那销魂的滋味,他多少有些遗憾,但还是给巫谩喂了两颗药下去。
他没再继续操穴,把依然热的不行的肉棒插进巫谩嘴里,让他先帮自己口着。
他的阿谩听话的不行,即使在这时候还记得要把他伺候舒服了,卖力地舔吮着肉棒,口得咂咂作响。
等觉得差不多了,瞿照塘按住巫谩的后脑,肉棒插得深了些,顶着柔嫩的喉管。
巫谩有些想吐,但还是强忍着恶心感含紧了肉棒,直到那根硕大的东西突然往外抽,精液射在他嘴里,脸上。
瞿照塘怕他呛着,所以尽管不舍,还是迅速把肉棒抽了出来,只是还是有些射进了青年嘴里。
他看着跪坐在床上的人嘴角溢出来的白液体,目光幽深。
青年温顺地将精液吞了下去,他看上去比之前要清醒了些,只是眼中依然闪烁着欲望的潮似光芒,渴求地看着他。
“还想挨操?”瞿照塘似笑非笑。
巫谩想想刚刚那两次恐怖的高潮,微微瑟缩了下,但还是乖巧的爬到男人怀里,攀着他的肩膀:“还难受,想被塘哥哥操。”
他甚至大着胆子轻咬了一下瞿照塘的侧颈,然后对着那处红痕吮吸,语声含糊:“塘哥哥快来操小骚货。”
他话音刚落,淫穴就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了,骑乘的姿势,肉棒很凶悍地顶弄着穴心,操得他浑身绵软,呻吟声破碎不堪。
清神药多少有些作用,但他还是比以往更加敏感不禁操,没被操几下身子就软烂如春泥,双眸水润妩媚,不断流出清泪。
往日瞿照塘射一次,他至多不过泄个两三次,今天却足足有五次之多,还是在他努力忍住的情况下。
“再做一次吗?”巫谩其实已经累的不行了,淫穴被操得发麻,虽然还会又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身体麻木地发抖罢了。
他只是怕瞿照塘还没有尽兴。
“不做了。”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没好气地道,“你看你这副样子,再做一次能死在床上。”说话声音都气若游丝。
巫谩有些无措地答应了一声,他还不习惯瞿照塘为他做出妥协,有些不安,又有些高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男人怀里躺好,嘴角微微翘着。
瞿照塘一低头就看见他在笑,心里有些好笑,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好高兴的,他从前是有多苛待这人?
想到过去,瞿照塘也忍不住有些疑惑。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从前怎么会不喜欢阿谩。
他确定自己的确一点也不喜欢巫谩,前些日子连枝带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来找他,那时他还想着日子无趣,连个可心的人都没有,脑海里一闪而过阿谩的脸,也全然没有感觉,便无可无不可地把那些美人都留了下来。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巫谩回来了,他推开门走进来,看上去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是瞿照塘却浑身一震,他突然听不到丝竹声,看不到起舞的女子,也感觉不到正靠在他怀里低语的美人,眼前只剩下低着头走进来的青年,记忆里的形象陡然变得鲜活明艳,心脏扑通扑通,极热烈地跳着,体温微微升高,他喉间干涩,身体僵硬,却迫不及待地想把青年拉进怀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陡然打开了,他甚至想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词,
——一见钟情。
见鬼的一见钟情,阿谩都陪了他多少年了。
再想起怀里人从前经历的日子,瞿照塘有些怜惜地抱紧了他。
“阿谩,从前是我待你不好。”他轻声道。
“啊”巫谩愣怔。
“我从不曾正视你的心意,还骗了你,”他低语,“前几日我同你说,把你看作妻子,其实是假的,那时我没有一丝一毫喜欢你。”
这也是他回想起来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他虽然喜欢戏弄巫谩,但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人,他既然不喜欢阿谩,便不会说这种话。
可他偏偏就是说了。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服下了忘情蛊,他忘记了那些炽热而压抑的感情,笃定自己全然不喜欢巫谩,而巫谩消失的那个下午,不过是给他喂了蛊毒后的仓皇出逃。
正思索着,怀里的人突然瑟瑟发抖起来。
他低头去看,巫谩死死咬着手背,哭得眼眶通红,满脸泪痕。
压抑的哭声从嗓子里传出来,手背被咬破了,渗出鲜血,青年嗓音沙哑,哽咽到近乎无声:“你说你喜欢我,你说把我当作,当作妻子,你说过的,呜”
怎么会是假的,怎么会是骗我的。
就算现在你不喜欢我了,至少,至少也把曾经的那一点喜欢留给我吧,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要拿走。
“你亲口说的,你说你喜欢我,你只要我!”巫谩突然尖叫起来,他崩溃似的大哭,用力推搡着瞿照塘的胸膛,“你不能,你不能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
“对不起,阿谩,对不起,”瞿照塘把他抱紧了,他被巫谩的眼泪弄得心里又酸又疼,抱紧了青年用力亲吻,“我做了很错的事情,但是
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他不厌其烦地说着喜欢,吻去青年眼角湿热的泪水,直到怀里的人终于不再挣扎,重又恢复了冷静。
只是巫谩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惊慌又不安地看着他,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满目尽是不可置信,连嗓音都在发抖:“你,你说什么? ”
就像瞿照塘了解他一样,他也再了解瞿照塘不过,这个人从不拿情爱同他取乐,他从未怀疑过瞿照塘说的“喜欢”是假的,他愤怒崩溃的只是在瞿照塘吃下忘情蛊不再喜欢他之后,还执拗地要否认那一点属于他们两个的甜蜜回忆。
可是,可是,为什么瞿照塘又说喜欢他?
男人难得的温柔,捧着他的脸亲吻:“阿谩还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一生中,真正不喜欢巫谩的时光也只有那一个短短的下午,蛊毒抹去他的爱意,篡改他的回忆,而当巫谩打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一切汹涌的情感再次回到他的身体。
如此,千千万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