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口侍时白子奕就盼着放在头上的手能按下去,如今终于实现了,顾不得疼痛和干呕窒息,白子奕一心一意收着牙齿张大嘴巴,放松身体由着他的陛下控制使用。
青筋跳动,直抵咽喉,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喉咙里的肉棒颤动,再一次胀大,白子奕迷迷糊糊知道这是要出精了,刚打起精神准备好吞咽,不防被拽着头发离开了麝香味越来越浓的胯下。
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落在眼眉睫毛,落在红肿脸颊,落在还张大的嘴巴里。
颜射。把男人胯下的东西射得满脸,这是极为辱人的举动了。
喻镜宸边射边紧紧盯着白子奕,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他的子奕在茫然中回过神后,用平静温顺的视线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接滑下的白浊。
喻镜宸心里一松,剩下的精液更加肆意地喷射起来。
喷射的声音勾起了突如其
来的尿意,等喻镜宸射完后,白子奕把嘴边的一圈精液舔吃进肚里,又舔干净男根上的残夜,然后道:“陛下,子奕想尿了。”
想如厕了去净房就是,但此时此刻,喻镜宸不想让白子奕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不想让他下床。
取来痰盂放在榻上,喻镜宸拨了拨被白子奕自己掐红的肉棒:“尿吧。”
白子奕有一瞬间想要求饶,他怎么能用肮脏的尿液污了他家陛下的眼呢?
转而又想到,要是求饶推拒的话,怕是陛下会觉得他受不了人前排泄的辱,如果陛下强硬地逼他就范还好,就怕陛下会体贴他不再让他“为难”。
想到这里,白子奕不再犹豫,跪直身子挪到痰盂前,扶着肉棒对准后放松了尿口。
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没有排尿,甚至因为挨打后不方便连水都没敢怎么喝,因此排出来的尿又黄又浓,味道也重。
哗啦啦的声音响了好长时间,尿骚味也渐渐弥漫开来,白子奕羞极了,低着头不敢看喻镜宸,终于尿完后草草甩了两下就连忙盖了起来。
“陛下,子奕御前失仪……”白子奕还没说完就见他的陛下伸手去拿他刚用过的痰盂,忙不迭拦住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拿下去,难不成你还想跟这东西睡一起?”
睡一起就不必了,如果是陛下的那自然很好,但是自己的尿。。。白子奕想了想,还是很嫌弃。
“怎么能陛下动手?子奕来就行!”
“你还伤着,别动!”
“那就让宫人来取,子奕宁可喝了也不能让陛下动手!”
喻镜宸不解:“去年你受伤下不了床,荒野乡村没个下人,不一直是朕给你端屎端尿?”
白子奕一哽。对于喻镜宸来说,去年的事情还很近,仿若昨日刚刚发生,但对白子奕来说,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而在最后的十年里,他把他的陛下放得太高了。
“反正就是不行!”白子奕说完对外面喊道,“来人,把痰盂收走,窗户都打开。”
“诺!”
白子奕喊得太快,喻镜宸都没来及遮一下他赤裸的下身和布满精液的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