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时候看到小路匆忙的呼吸,有些局促。许远控制着节奏,不是控制时间延长
多久,而是想尽快的射了,看到小路那种表情,心里那丝怜惜悄然而至!
窗外夜色浓厚,诚实的灯火永远照不到角落里那些迷魅。许远内心升腾,伴
随着小路呜咽的声音,最后深深的插进小路的嘴最深处,感觉小路挣扎的那么无
力,喷涌而出的感觉是美妙的,特别是建立在小路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下。
小路跪做在那,用手握住嘴巴,用问询的眼神看着许远,皱着的眉头和有些
要呕吐的表情。
许远简单的说:「这是给你的赏赐。」
小路皱着眉头,那种强忍的表情历历在目,咽了下去。
「谢谢主人。」小路微笑的说了句。
许远拉起小路,十指相扣,走进浴室。
小路拿起洗浴液,要给许远清洗。
许远轻轻的说:「别动,让我来」。拿过挂在一边的浴巾铺在洗漱台上,顺
势把小路抱起,放在洗漱台上。
许远拿起洗浴液在小路的脖子上,肩膀上,胸上滴了许多许多。双手尽力的
温柔的磨蹭着,白玉无瑕的酮体,滑润的浴液。许远认真的清理着。抱住小路,
双手后面擦洗后背。
小路也抱住许远,在许远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主人」
偷偷的吻了一下,然后伸了伸舌头,可爱之极!
两个人躺在床上,小路枕着许远的肚子,两个人研究者明天去哪吃去哪玩,
顷刻间,变成一对标准的吃货。
第三天。
两人去了海边,吹着海风,拉着手,走在沙滩上,说着一些玩笑的话,窃语
声,笑声不断……
站在礁石上,许远从后面搂着小路。
「好美。」
小路的声音痴痴的……
许远:「不只是美,你看不到边际的远方,除了会觉得波澜壮阔以外,还会
让一些不安的情绪宁静,人啊,在面对大自然时候,会觉得有些烦恼真的无所谓
了。」
「哥哥经常来海边?」
「有些时候吧,认识你之前来的多一些,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感觉还不错。」
「哥哥好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
「以后讲给你听,静下来看海!」
许远搂紧了小路,小路把手反握着他的手,抚摸……耳边都是浪潮的此起彼
伏,这世界慢慢静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采购了很多很多红色的蜡烛。
小路用邪恶的眼神看着许远说:「哥哥,够你玩的不?」带着一些挑逗,甚
至带着一些得意。
许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吐出几个字:「有你受的。」
「噢,受的了,受得了,受不了也要受得了。」说完,就拉着许远的手快步
走进商场。
刚进商场的门,就是珠宝,化妆品,还有手表的区域,许远拉着小路的手走
向手表的柜台。
「哥哥要买手表 」
「嗯,你挑一个喜欢的,顺便给我挑一个。」
「这个行不,简单一些。」小路抬起头问询。
「你说了算。」许远让店员结帐。
调整了下表链给小路带上,双手碰在一起,一对情侣表。
「哥哥为什么给我买手表?」
「聘礼,准备娶你回家。」许远的声调有些高。
小路眨了眨眼睛说:「好啊!我等着你骑马去娶我。」
「马没有,家有凤凰牌自行车一辆。」许远调侃着。
「……」
途中,还买了一把尺子(塑胶那种),选了好久。选的时候许远手里把玩着
尺子,对着小路比量,意思是:这个总够了吧?
小路,胸挺了一下,眼神里满满的「谁怕谁」。
买了一些啤酒,径直搭车回酒店。
从走进酒店房间那一刻,就感觉有一些凝重的气氛,这是第三个晚上,也是
小路呆的最后一晚上。
听到小路深呼吸了一下,把蜡烛全部拿出来,点燃一枝又一枝,房间的灯熄
灭,满屋子的蜡烛。
许远拿起一根蜡烛,看着火苗跳跃,许远的心也在跳跃。
小路兴致勃勃的说:「哥哥,你送我一块手表,我还你一个洞房可好?」
许远笑了笑,伸出手温柔的说:「走,一起洗洗。」
许远从浴室走出来,看着满屋子的烛光,好像跟浪漫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走
到窗口抽烟,心情慢慢凝重起来,那份不舍蔓延开来……
小路从浴室慢慢的爬到许远身边,用头蹭蹭许远的腿说:「主人,奴准备好
了。」
许远说:「等着」,去拿了两瓶啤酒,给了小路一瓶,小路跪着,一口气喝
了一多半。
许远用质疑的口气说:「慢点,别醉。」
「主人,对不起,奴想醉。」
许远凝视她一眼,转身又拿了两瓶啤酒,一主一奴就这样喝着。
许远用低沉带着略有颤抖的声音说:「去趴在沙发上。」
「是,主人。」
许远拿起两根蜡烛,看着小路光滑的后背,慢慢倾斜着手里的蜡烛,一滴,
一滴,每滴一滴,小路颤抖一下,而许远的心越来越坚定。
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疼就喊出来。」
「不疼主人,求主人继续。」
许远换了两根蜡烛,看着小路的后背被慢慢的滴满,看着小路开始颤抖的身
体。嘶哑的说:「疼就喊出来。」
「不疼,奴不疼,求主人继续享用。」小路坚定的答,仿佛证明着什么。
许远默默看着眼前这个卷曲着却倔强的小路,心境进入一个奇异的境界,仿
佛灵魂出窍一样。
用一根蜡烛的在小穴周围沾满了淫液,慢慢的在菊花磨蹭,直到插了进去。
小路「啊」的叫了一声,极力的克制颤抖的身体。
许远拿起手中的尺子,「啪」的一下打在小路的屁股上。
「啊!」小路大声的叫了一句,又说:「主人继续,好爽,主人继续啊……」
话音未落,第二尺子又来了,一边屁股一尺子,菊花上的蜡烛滴落……
「不疼,不疼。」小路呜咽的说,拼命的大声的喊着。
此时此刻,许远仿佛被恶魔附身,手里的尺子不断地落下,屁股,后背飞溅
的烛油,一道道红色印记凸显,许远没有停止,不停地抽……
「主人你好厉害,主人奴不疼,主人使劲抽啊。」小路像一个脱缰的野马,
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呼喊!
许远就感觉灵魂里小路的声音如洪水带着咆哮冲毁了大坝,尺子丢到一边,
双手疯狂的毫无节奏的拍打着小路的屁股,嘴里嘶哑地喊:「打死你这个骚货,
打死你这个贱母狗。」
「主人,奴就是骚,就是你的贱母狗。」小路呜咽卑微的喊着,扭动身体,
声音却撕心裂肺!
「回过头来,身子躺在沙发上,把头伸出沙发。」许远的用没有任何感情的
语调说着。
「是,主人。」
小路含住许远的鸡巴,许远则继续用蜡烛在美丽的酮体上作画。
小路在许远的下体吞吐着……
许远滴着蜡,拍打着乳房……
看起来各不相关,却彼此融合的很好。
许远抱起小路,大步的走到窗边,放在那个小小的圆桌上,小路顺从的趴好,
屁股撅起来。
「求主人操我,奴的小穴好痒。」小路呢喃着……
「你这贱母狗,主人会满足你,把你的骚逼掰开。」许远喊着,发泄着。
小路反手把掰着屁股。
「啪啪啪!」
「让你掰骚逼。」一边打,许远一边愤怒的说。
「是是,主人,奴错了。」
小路的手靠近阴唇,把那个淫荡的桃园完全暴露出来。
拿起一瓶啤酒,浇在小路的身上,菊花上,还有骚逼上。
小路觉得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铺满全身,颤抖着,那种说不出的舒服完
全控制了摇摆的灵魂……
双手捏着小路的乳房,粗暴的用力揉握,舌头亲吻着后背。
小路颤抖着,身体的疼痛感和刺激感让自己沉迷。
亲吻着小路的后背,咬着,就如一只饿狼,寻
觅着食物,只为了灵魂深处的
欲望,不停地放纵……
小路扭动着身体,呼喊着:「主人好舒服,主人咬我,主人吃了我吧……主
人好爽,主人使劲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许远硬梆梆的肉棒插进湿润的小穴,顺畅而温暖,然后就如一辆失控的汽车
横冲直撞,小路疯狂的扭动身体迎合着,仿佛要粉身碎骨。
一个姿势,两个碰撞动作,两人就在床窗口圆桌上交合。动作越来越越快,
情绪汇集到一个高点……
许远不停的打着屁股。嘴里骂着:「骚货,贱母狗,主人要要射了。」
「求主人射母狗嘴里,啊……不,求主人射母狗骚穴里。」
许远觉得任何东西无法阻挡下体的喷射,用力的搂紧小路的屁股,插到最低,
喷涌而出,颤抖的鸡巴,疲惫的身体,颤抖的灵魂。
小路爬下桌子,给许远温柔的舔乾净,满脸的汗水泪水早已掩盖清秀的脸孔。
抱起小路走进浴室,看着伤痕累累的小路,看着她咧着嘴那个笑容,许远慢
慢平静下来,爱怜的抚摸着。
轻轻的问了句:「疼吗?」
「疼,疼的爽,主人,我是你淫贱的小母狗,这些疼是恩赐。」
许远拍了拍她的脸:「洗乾净。」
两个人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压抑,许远站起来去抽烟,小路卷曲在床上,那
种疲惫感流露出来。
「睡吧。」许远轻轻的说了句。
「嗯……」轻轻的答。
许远回到床上搂着小路,小路向他靠了靠,就这样,两个人合体而眠。
第四天。
小路醒的比较早,房间收拾的很乾净,桌子上放着早餐。
许远洗漱完,抱着小路,掀开衣服,那些红印历历在目。
小路拉下衣服,笑嘻嘻的说:「哥哥,你送我的礼物很好的,至少很多天我
时时刻刻会回味。」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了饭,小路的行李已经打包。
小路笑嘻嘻的说:「哥哥,送我去火车站。」
「不送。」
「送嘛,送嘛。」
「不送。」
「不送我走了啊……」说完拖起行李箱。
打开门,回过头,飞奔到许远的怀里,哽咽着说:「哥哥,我走了,记得要
想我。」
许远摸了摸她的头,牵着她的走,走出酒店!打车,机械的完成着……
火车站里等了很久,听着喇叭里各种资讯,两个人很少的交流,甚至都没有
勇气去看对方的眼睛,那股酸楚的味道浓烈……
当火车带走小路的那一刻,许远站了很久很久,一根一根的吸着眼,回想小
路回头摆手时那满脸的泪,心痛的不知所措。
回家的路上,许远收到一条资讯──「哥哥,快回家」
许远看着萤幕的五个字,关机,闭上了眼睛,一种疲惫感袭来。
回到家,洗澡,睡了过去,醒来打开手机,一条一条的资讯不断地响起只有
两个字:「想你」
许远深呼吸回了一条:「想你」
八月份,许远被公司派到国外。
两年,这天涯海角的两年注定让一个梦变成恶梦。
第二年的秋天,许远收到小路的一封邮件。
「我是爸爸收养的一个孩子,九岁那年我亲生父母意外身故,爸爸收养了,
给我最好的童年,给我最好的教育,给我最好的一个指引,现在他病重,希望看
到我结婚,所以,哥哥,我决定结婚了。哥哥,不要祝福我了,我自己选的路我
会好好走下去。哥哥,我只有一个请求,别来找我,也不会见你,再见,再也不
见。」
原来还是没有看够她心里还有一个故事,一遍一遍看着邮件,悲伤的无可奈
何……
两年后,许远回国,在家呆了三天,第四天飞去她的城市,找到她的单位,
一直站在远处看着。
直到出现她的身影,「那个熟悉的人,你可好?」站在远处的许远默默的看
着想着,看着她走向一车,车边有个高大帅气的人对他摆摆手,上车离去……
打车回酒店的车上,听到收音机飘出的那首歌──
「我在这里失去,我在这里迷茫」
许远哭了出来,司机说了一句话,很突然:「小夥子,这个城市从来不缺眼
泪,哭完了好好过日子吧」
许远坐在飞机里看着窗外,心里想着:「这个城市或许再也不想来了。」
许远意识回到现实,一切都回到熟悉的轨道,低头看了看那块手表,陈旧的
色彩仿
佛要告诉人们它的故事。
走向浴室,冲洗着,仿佛要冲洗到所有回忆的痕迹,看着那个刮胡刀,不由
的苦笑起来「这样的死物居然能用到十年,感情原来是最不容易保存的东西。」
那把刮胡刀是小路送给许远的生日礼物。
躺下,酒精的劲头涌来,许远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