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事你尽量帮帮他,能办成就办,办不成我也不会怪你。」
我点点头,答应一定会尽力的。
淑英走了,我返回学校后去看淑英的弟弟。他是他们班的生活委员,是一个
做事比较认真的孩子。
淑英的弟弟告诉我,他和淑英不是亲姐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但是淑英
对
他特别好,从小就很宠他这个弟弟。
当年因为淑英妈妈一直有病在身,住院治疗直到去世,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
淑英姐才放弃上高中而选择了技校,为的是早点工作挣一份收入来弥补家里。
后来姐姐就把上大学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弟弟身上,对弟弟的学习要求很严格,
在生活上对弟弟关怀备至。每次提起这件事,父亲都眼圈发红。
现在全家关系很好,妈妈每年都和全家人去看淑英妈,在淑英妈的坟头烧张
纸。淑英弟弟说他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上研究生报答姐姐。其实姐姐心气是很高
的,上研究生也一直是姐姐的希望。我听了这些,心里不禁感动。
后来,淑英给我写过几封信,书信里文笔很好。也叫我抽空去看她,说我让
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因为那次淑英晕过去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我有点后怕,
所以始终没有答应,借口要准备考博士来推托。
那年寒假我没有回家,一直待在学校里。一方面为了复习参加博士考试,一
方面是想趁着导师的老公还没有从新加坡回来,希望能和导师多待一些时间,我
实在舍不得我的导师。
外公外婆在沈阳很想念外孙,于是导师就在放寒假时,托系里几个家沈阳的
学生把孩子带回了老家。因此那个寒假,我就有机会和导师过一段短暂的家庭生
活。
我每天在导师家吃饭、看书、当然也不会忘记做运动。没有了众多羁绊,我
和导师的生活自由多了。不过导师有时候也会若有所思地问我:「你说,我们这
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特别是有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互温存,导师看着墙上老公的照片说:「他
要是真的看着我们,会怎么想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喃喃半天,说了一句:「现在我就是临时的他。」
导师听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脑门说:「真是个小坏蛋!」
那个寒假,我除了看书,每天都在导师家里释放我的年轻激情,体验生活短
暂的自由与快乐。随着翻云覆雨般交合次数的增多,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子,提前
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性爱。男女之间不仅仅在于交合动作姿势的新奇,更重要的是
有一种和谐,就像跳舞要跟上音乐节奏、踩准步点一样。离开了和谐的新奇,没
有太大意义。而只有和谐之上的新奇,才会让双方尽情地释放,充分地释放。
跟导师在一起,彼此还说了很多知心的话。知道导师因为外形气质俱佳,又
是校羽毛球队的队员频频亮相,当年的追求者很多。
导师第一任丈夫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后来下海办公司,还比较成功,进而
有了外遇,留给导师一笔钱后离开了。
第二任丈夫是本校的一位同事,业务能力很强,在系里和学校都是重点培养
的学术骨干。他有过短暂的婚姻,但没有孩子,而且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
婚。
同事们都以为他是在学术上太过专注才导致家庭破裂的。结婚后导师才知道,
他当初离婚是因为性功能问题。特别是再婚以后,几乎失去了性能力。但他为人
本分,有责任感,在专业上也极具天分。
导师觉得,虽然两人结婚后没有了性的乐趣,但作为丈夫他还真是一家的顶
梁柱。万事有得必有失,就这样过吧,也算得上是安稳的生活。
导师告诉我,从离婚到再婚,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性的想法和要求了,直
到遇到我,才再一次激发出女人的本能。
本来也没想要做什么,可后来还是在本能和寂寞的驱使下,从亲吻发展到抚
摸。没想到一旦有了开始,在我像馋嘴猫一样的骚撩下,终于忍不住冲破了最后
的防线。导师说:「没想到的是,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弟弟还真有两下子,每次都
弄得人要死要活的……」
我听了,心里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就说:「我们大概是干柴遇到烈火了
吧。」
导师停顿了一会儿,轻声地说:「要是我俩年龄相仿,真不知会是怎么一种
样子。」
转眼到了考试的日子,考完后我感觉不是太好。导师说考不上也不要紧,又
不影响留校,明年还可以再考的。
几个月之后结果出来了,果不其然我落榜了。而淑英的弟弟却很争气,考了
全系第二名,上研究生没有任何问题。我来到淑英弟弟宿舍,问他还有没有其他
想法,淑英弟弟很知足,说已经很满意了,不准备调换导师和专业方向。我点点
头,说了一些鼓励的话。
从淑英弟弟宿舍出来,我去邮局给淑英拨了电话,告诉她弟弟的事。
淑英说她已经知道了。
我说「你弟弟很争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淑英说不要客气,还是很感谢我,有空的时候让我一定去看她。
我在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经过了那一次恐惧经历,我是不会去的。」
临近毕业时,我忽然接到母亲的电报,说父亲心脏病犯了,让我赶快回去一
趟。看完电报我很着急,拜托一位师弟去给导师请假,自己稍作收拾就赶往车站,
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父亲这次犯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抢救了好几天才平稳下来,那几天我
和母亲几都没有合眼。期间导师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了。
父亲病情平稳后,我看着母亲舒展了眉头,但一幅疲态的样子,很是心痛。
心想唯一的弟弟在上海,要是我毕业后不回来,往后家里再发生什么事情,
母亲一个人可怎么办啊?所以悄悄下决心不留校了。
一天病床上的父亲看着我说:「孩子,我没事了,你赶快回学校吧。照一张
带帽子的照片回来,让我也看看。父亲没有什么文化,就盼着儿子能有出息。当
年你弟弟考上大学时我和你妈才松了一口气,邻里邻居的都羡慕咱们家出了两个
大学生,你们哥俩给老爹我争气了。你现在再把带帽子的照片拿回来挂在墙上,
我那些老工友们,赫,还不知道该怎么羡慕呢!」
我的父母亲都没有太多文化,说话也俗气一些,但是我依然深深地爱着他们,
爱我的父亲母亲,爱我父母亲身上那股子工人特有的不服输的劲儿。
回校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没有说话转头看着窗外,我一个劲
地解释,直到绕到导师的前面,我才发现导师在默默地流泪,一时间我心里很矛
盾。这时导师开口说:「回去吧,那毕竟是你的家、你的父母啊。只是希望你以
后越走越顺,不要忘记你这个大姐。」我忙不迭地点头,其实心里也很难受。
毕业授学位仪式结束后,我再一次去了导师家里。导师的孩子正在写作业,
我抚摸着小姑娘的头,给她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导师也跟着笑了。后来,我认
真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回身再看导师时,
发现导师流泪了。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心里很伤感。
我跟导师到另一个房间里说话,直到导师起身安顿孩子睡觉,我也准备起身
告辞,我想我应该在导师安顿好孩子以后,跟导师好好拥抱一下再走。导师示意
我坐着,安顿好孩子以后导师过来对我说:「我老公下个月就回国了,今天你不
要走了,就住在我家里,好好说一次话。」我点点头答应了。
那一夜我们的确说了很多话,也好好云雨了一番。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导
师早已起床,还做好了早餐。导师见我起来,走过来跟我抱了一会,然后让我吃
早餐。导师坐在旁边静静地坐着看着我,直到我吃完。对我说:「你走吧,我就
不送你了。」
我默默地拿起背包,转身下楼。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是回头,我的眼泪
也会滴落下来。
回到宿舍,看着宿舍楼里毕业的研究生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在想,毕业对
其他人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对我却是多么的痛苦和伤感啊!
就这样我离开了学校,回到原本属于我的城市,回到父母的身边,也找到一
份不错的工作,着实引起了父母亲朋友们的羡慕。由于我年龄也不小了,父母又
开始忙着给我张罗对象,父母亲的亲朋好友们也很热心地帮忙。
没多久,我在众人帮助下就找到一位当军官的女朋友,交往一段时间后她对
我也很满意,只是偶尔问我:你怎么有时候会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什么呢?我笑
笑不答。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说的。但在我女友看来,觉得是我天生地就的一
副好脾气,越发觉得我可爱。
说实话,跟导师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激情了。但客
观地看,我的这个女朋友是很不错,毕业于国内一所名牌军校,人长得也很漂亮。
在谈了一段时间以后,经过她们部队的军婚调查,我们很快就结婚了。
结婚的日子正是我一年前离校的日子。结婚前我通知了我远在学校的导师,
导师很快来了回音,还寄来一份很像样的礼品。看着导师寄来的礼品,我新婚的
妻子特别感动,说将来一定要找机会去拜望我的导师。我笑着说:「呵呵,我毕
业合影上就有我导师呀,你还没有看够呀。」
婚后一个月,妻子就开始收拾行装要返回部队。我也开始有点儿依依不舍,
于是就装出很依依不舍的样子来,没想到娇妻竟感动地落了泪,搂着我的脖子在
我耳边轻轻说:「部队有政策的,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调回来,到那时我们天天在
一起,永远不分开。」
临送妻子出门时,妻子抬腕看了看手表,忽然转身放下背包对我说:「我们
快点!」于是我和妻子搂在一起,只褪下少许衣服便开始了一次生命运动。完事
后,妻子整了整军装,又亲了我一下,匆匆奔出门去。边走边回头说:「你不要
送我了,你在家里等我电话!」
妻子这一去,我又陷入了寂寞和无聊之中。除了与妻子定期通通电话,每周
回家看看父母,一天到晚除上班外也无事可做。转眼到了年关,妻子突然来电话
说过年不能回家了,军区秋天有一次大型军事演习,他们部队是这次演习的主战
部队。不过好处是,演习结束后她就可以调回来。还说让我不要着急,安心等待
好消息。
那就只好等着吧。值得欣慰的是,春节弟弟从上海回来,还带着一位美丽温
柔的南方姑娘,这样家里不至于过于冷清。姑娘似乎稍稍有些内向,但是很含蓄
很有修养的样子,让全家人很是高兴。特别是父母亲,整个一天都乐得合不上嘴。
有一天,弟弟和这位姑娘到我的家里来玩,姑娘说这次没有见到嫂子很遗憾。
我笑了笑说,将来肯定能见到的。
弟弟这次回家住的时间很短,说是还要趁着春节去一趟姑娘家,让未来的岳
父岳母过一下眼。看着这对未来的小两口亲亲密密的样子,我也打心眼里替弟弟
高兴。
弟弟离开以后,虽然农历年还没有过完,可是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我
也回我自己的家里住了。转眼到了开春,单位里每天事情也不多,所以倍感空虚,
开始跟昔日的一些中学同学去泡咖啡厅、泡卡厅什么的。
有一天跟同学喝酒时,一位下岗后在城郊承包果园的朋友对我说:嘿哥们,
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去我的果园转转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点点头算是答应
了。
同学的果园在郊外的一座小山坡上,周围人很少,是一个清净的地方,我很
喜欢这份安静,也让我回想起刚参加工作时的日子。以后每逢礼拜天,我就骑上
摩托车去他的果园,偶尔还能约上别的朋友和我一起去。同学见我常去陪他也很
高兴,还特意为我搭了一张床铺。
日子就这样在无聊中消逝着。大约是那年7月份的一个周末,我正坐在办公
桌前看窗外楼下小孩子玩游戏,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里面传来我导
师的声音,一时间我激动极了。
导师说:「喂,你还好吗?」
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问:「张老师,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在电话里,导师说她已经来这里好几天了,是来开一个会。今天会议结束,
明天会务组要组织大家出去玩两天,她不准备去了,想趁这个时间来看看我,还
问我方便不方便。
我连忙说等我们见了面再细谈。于是跟处长临时请了假,兴冲冲地一路飞奔
出来。见到导师,我们高兴地相互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拉起导师的手说:「我
天天都在想你啊。」
我们找了一家餐馆,边吃饭边聊。点了些什么菜现在都忘了,当时只顾着看
导师,看导师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吃完饭,我带导师去我家里看,我们喝着咖啡,说了很多分别两年来没有机
会说的话。天晚以后,我留导师在我家住下,导师说不行,她还要回去跟会务组
说些事情。我没有办法,跟导师拥抱了一会儿,出门送导师回宾馆了。临别时约
定第二天我骑摩托车带导师去郊外果园玩,导师欣然同意。
第二天我骑摩托去宾馆接导师,导师已经站在宾馆门口等我了。坐上车,我
们一路奔向城外。到了果园,看见我同学正准备出门,见我来了,招呼我们进去
说了会儿话,就把果园钥匙交给我说:「我今天还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们俩了。
你们要走就把门锁上,要是不走就在这里凑合着住,别的条件不行,就是空
气好。「
我起身送同学离去,回来看老师有
点困的样子就说:「张老师,你要是困了
就休息一会儿吧。你看是在房子里睡还是在外边摇床上睡?」
导师说这两天太紧张了,的确有点累的感觉。还是在房间里睡一会儿吧。
我说:「好,你先睡,咱们来的匆忙,忘了买点东西带上,现在我骑车回去
买点东西,我把大门给你反锁上,谁来你也别管。」
导师点头答应,我俯身亲了亲躺在床上的导师,锁上门出去了。为了让导师
好好休息一下,我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买来的很多东西,有食品、饮料、
葡萄酒、毛巾被等等,还有一些当地的特产。
吃过中午饭,导师想到周围山上转转,我于是跟导师一起出去。山上很静,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导师说「内地的山跟南方的山就是不一样,没有那么秀气,但是也没有那么
多湿气和小虫子,感觉不一样的。」
我笑着说,「我就是这里的山和水养大的,是不是我也是这种感觉。」
导师听后笑了起来,说「还真有那么点儿。」
我们有说有笑的转悠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才回到果园。我们自己动手
做饭,一幅田园生活的景象,令人陶醉。
吃完晚饭,我们把毛巾被铺在一张席子上,躺在房前的空地上看星星。夏夜
星空如水,微风吹过,丝丝的惬意。说着话不觉又说起当年一起在学校时的情景
来,勾起了我很多回忆,心潮澎湃。也许是山风有丝许凉意的缘故吧,不知不觉
中,我们越靠越近,最后抱在了一起。
夏夜如水,山风清凉。在天籁和星光的簇拥下,我轻轻吻着导师的温唇。看
着怀里的导师,竟然能宁静得像一个婴儿,双眼微阖,如此安详。我真的想就此
融入导师的身体合二为一,也知道此时,导师一定也是这样的想法。
我轻轻地抚摸和亲吻导师的每一寸肌肤,哦,还是那样的白皙和光滑,只是
和两年前相比,稍稍胖了一些,但是腹部还能保持没有赘肉,好难得啊。在这样
大自然的怀抱里,我们抚摸温存的时间很长,不仅有两人合一感觉,还有天人合
一的感觉。
在我的温存和逗弄下,导师又开始发出曾经是那么熟悉的呻吟声,令人如痴
如醉。导师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就像默契的舞伴,让彼此都倍感舒畅。
因为平躺在空旷的地上,很多动作缺少支撑。我灵机一动,起身将毛巾被垫
在在一棵桃树的低矮的树杈上,抱起导师坐放在上面。
由于树杈的原因,导师双腿自然分开,背靠另一侧树枝,双手上举抓住头边
别的枝干。我站在枝杈前,站在导师的双腿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一手环抱
导师白皙的大腿,一手捏弄导师柔软的乳房,胯下阴阳结合,变换着角度左冲右
突。
导师整个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在星空下颤动,满耳听见的是我的喘息、
导师的呻吟和枝叶摇晃发出的簌簌声。
不时会摇落树上如核桃大小的青桃,每每打在导师的身上,特别是打在胸部
的时候,导师就会「啊」的叫一声。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导师也享受
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长长短短的呻吟声中,导师娇喘着说:「我……我……抓不住了……」
这样的节奏和刺激,我顾不得多想,用力扯下我衬衣的两条袖子,把导师的
双手绑在桃树枝干上,转身回来继续抽插,同时一只手游移到导师的臀部,一根
手指沾上我和导师分泌的爱液,顺势插进了导师的肛内。
「哦、哦……」,导师臀部上抬,最后一声拖地特别长,仿佛要吐尽最后一
口气似的。我知道导师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我也兴奋得难以言表,不断加快节奏,
感觉到导师私处强烈的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挤出来,沿着
我站立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在一阵酣射之后,我感到浑身有瘫软的感觉。月光透过桃树的枝叶,斑斑驳
驳地洒在导师的身上,我看见导师在兴奋过后,头偏过背靠的树枝后仰着垂下,
散开的头发长长地在微风中飘动。
提起毛巾被的一角反过来覆盖在导师的腹部,我转身从房间里拎出一瓶葡萄
酒打开来喝,一边走到导师身旁。导师轻声说:「放我下来。」
我说:「不行,我就要这样看看你。」
我看着我的导师被我这样赤身裸体地绑在树杈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而且兴
奋异常。抚摸着导师的身体,每次抚摸到乳房或是
私处,导师就浑身颤抖一下。
导师说:「快点呀,我支持不住了。」
于是我把我和导师的皮带从散落在地的裤子上抽出来,又将导师的双腿在树
枝上固定。导师的双眼在月光下闪动,娇嗔地说:「还要怎样?」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将酒瓶递到导师嘴边,导师喝了一口,下咽时轻咳了几
声。
我问导师:「张老师,这次过瘾吧?」
导师慢慢说:「你觉得我们还像师生吗?」
我呵呵地笑着,一边捡起地上的一颗青桃,用葡萄酒洗了洗,在导师的身体
上搓蹭。导师年轻时毕竟在运动队训练过,身体好啊。虽然经过了刚才强烈地刺
激,在我的搓弄下,不一会儿又轻声呻吟起来。我摸了摸导师的私处,竟也开始
湿润起来。
带着酒味,我开始揉弄导师白皙的身体,不时用舌头舔导师的乳房。我将手
中的青桃在导师身体上滑动,滑到下面时,塞进了导师的身体,导师颤抖了,呻
吟声也急促起来。
我说:「张老师,我刚才插你的后面,感觉怎样?」
导师「呜……呜……」的叫,语不成声。于是我抠出导师体内的青桃,青桃
湿滑,本想扔掉,转念又塞进了导师的后洞。导师颤抖得更厉害了,我就再捡起
几颗青桃,如法炮制。前后洞都塞满了青桃,导师开始迷乱扭动起来。
我走到导师的前头,导师后仰着头,主动伸出舌头舔我。我迎上去,导师含
住我的阳具不住地咕哝,舌头转动。很快,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躁动,渐渐发硬。
双手各握一只乳房揉搓。就这样,我又来了一次抽搐,全部射在导师的口中。
回身再蹲在导师两腿之间,一边捋着导师稀疏的阴毛,一边用舌头逗弄导师
的要害,同时手指抠出导师阴户里的一颗青桃,塞进取,抠出来,再塞进区……
…逗弄之间,导师肛部还不时挤出一颗青桃,掉落在地上。
女导师被男学生带到郊外,在苍茫的夜色里、星光下,又被赤身裸体地横绑
在树叉上,岔开双腿不住逗弄,那种羞怯和刺激是无法想象的。所以没一会儿,
导师就从呻吟变成了乱叫,头仰起来又落下去,被绑在树枝上的双手不住地扯动,
摇得树影在月光下心荡神移。很快,导师阴户就一阵阵地紧缩,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则用口唇使劲吮吸导师的阴蒂,同时用沾满粘液的青桃摩擦导师的阴户。
最后,导师在一阵呜呜声中渐渐平息下来。
我放下绑在树上的导师,导师双腿一软瘫在地上。我连忙背起导师进屋,让
导师躺在我的床上。点上一只蜡烛(这个小果园里没有电),打盆热水自己洗了,
又帮导师把全身擦了一遍。然后也没有去收拾外面的东西,就上床和导师睡在了
一起。我一上床,导师就展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把头藏在我的胸前,没说一句
话。
这一夜,我们睡得格外香,格外沉。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我们打开房门,看见屋外乱糟糟的一片,
特别是昨夜摇落的一地青桃,导师把脸埋在的肩上嗤嗤地笑了。
我扶着导师的腰走出来,看见导师走路的步态有点儿异样。
我问导师,「导师说:我怎么赶得上你们年轻人,昨天让你弄得有点过头哟。」
我说:「不会吧,张老师,都说女人三十狼四十虎的呀!」
导师爬在我的背上,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我老公不
行,这两年我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拍拍导师的脸蛋,呵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