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见刘昭起了淫兴,有抬手沾了茶水,湿漉漉的一笔便甩在龟头上。
“啊啊啊!鹤归!鹤归!”刘昭叫起来,不知所措地大张着腿,“这样好奇怪,啊!你给我……给我!呜呜!”
湿软的笔尖好似千万条极细的唇舌,在失去了保护的龟头上快速滑动,来回刮挠,怪异的酸软让人害怕,强烈的快感里混杂着难捱的痒,折腾得人不得解脱。
那细软的笔尖好几次都戳进了脆弱的小孔,尿道里头一碰便死去活来的难过,偏偏这食髓知味的身体还快乐地颤栗着,期待地等着更强烈的刺激。
“你不要瞒我,阿昭。”陈松的手指离开那根跳动的阳物,剥开细嫩的花瓣,轻轻地从软皮里把脆弱的蒂尖挤出来,哑声道,“我知道你联系了京郊之人,你是不是想要出面议和?不行的,你明白吗?”
刘昭根本没法回答,他在笔尖戳上阴蒂的瞬间就压抑不住地大声吟叫,流着泪拼命扭动修长的腰肢,双手深深地陷进床褥里,指节忍得发白。
“不行。你一旦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坐实了叛国罪名。”陈松手里的笔尖严苛地刮进嫩肉的根部,让从未裸露在外的蒂肉被笔毫搔得艳红肿胀,“就算你不在乎这个名声,可随之而来的危险呢!”
“不是……”刘昭从钻心的酸痒中拔
出一丝神志,哭喘着去抓陈松的肩膀,“我……鹤归!呃……我总得做点什么……”
“我知道。”陈松让笔尖转了个弯,在刘昭无法忍受的尖叫声中滑入了湿淋淋的花穴,纤细的毫毛挠得刘昭失声哭喊。
“不要做危险的事。”陈松握着笔杆的手指几次因为湿滑的清液找不准位置,来来回回地在花心附近游移,反而给刘昭带来更难耐的刺激。他声音低沉,失魂落魄似的,“我不许他们作践你,口诛笔伐也不行。”
刘昭觉得自己好像陷在粘稠的热蜡里,焦灼无助,想要付之一炬却被温吞地拦着。他挣扎着去夹笔杆,小腿在床上又蹬又蹭,舒服得受不住,却怎么也不够。
“我来……想办法。”陈松咬牙,抽出笔扔在一边,手指快速地滑到阴蒂上,在刘昭期待的喘息中重重地抠挖极度敏感的嫩肉,“阿昭,我会避免杀戮,但前提是穆尚真也像你这么舍不得杀人。”
刘昭呻吟着痉挛起来,高潮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没有夺走他的意识。他抓住陈松的手,嘴唇颤抖着,没能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
陈松慢慢替他擦拭,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殿下,你受困的时候,没见他们任何一个人舍命来救你。现在你……”陈松唇角滑过一丝冷笑,“你看,说不定他们收到你的消息会高兴呢,可以打着忠于旧主的名号不战而降,保住性命又有个忠义之名。呵,这些蠢材算什么东西,也能拿你的名字当台阶。”
刘昭身体的颤栗还未平复,他无意识地侧过身,修长的双腿把被子夹在中间。喘息稍缓,他笑了笑,“别这样,鹤归。我愿意帮你不好么?”
“别气我。”陈松闷声道,“殿下什么都对,可就是不知道顾惜自己个儿。”他顺着刘昭光裸的脊背抚摸,感觉到这人固执的壁垒,“我也就是个让殿下快活的玩意儿,殿下都不来问我。阿昭,你要知道,只有占据绝对优势的人,才有提议和的权力。”
“我要……鹤归……”刘昭哽咽着,紧紧地夹着被子扭动,“来……你进来……”
“今天不做的,你以为我是说笑的吗?”陈松理了理他额前黏着的碎发,温声道,“殿下是不是觉得,鹤归是想要这一仗之前给你好好地喂饱一次,免得你想我?”
刘昭勉力冷静下来,喘息着闭了闭眼睛。
“不是的,阿昭。”陈松把他放平在柔软的床褥上,“我是要你渴着,馋着,不能控制地想着我。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需要我,这样你才知道舍不得。”
刘昭苦笑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顽皮。”
“睡吧,你也够累了。”陈松牵动嘴角,没能跟着笑出来,“别把对小皇帝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需要你伤害自己来承担责任。”
风衍进来的时候,刘昭正盯着床幔上的花纹出神。
“怎么样?”刘昭平静地转过眼睛,“多久了?”
“陈……太子已经挫败了京郊两县外围的梁军,精锐全在裕县,但浏、裕二地相距不远,互相策应,故而仍在僵持之中。”风衍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已经两天两夜了,陈太子身先士卒,仍在城下。”
“嗯。”刘昭揉揉眼睛,安静地看向窗外。花枝零零落落,还带着昨夜的雨渍,陈松临走时留了一队心腹侍卫,终究是没带着刘昭一起上战场。
亏他还知道刀剑无眼,刘昭想,发狠赌誓地说要带我一起,还不是临到出战便心软了。
“让风卓留下。”刘昭揉了揉眼睛,看着阴沉的天色,忽觉得心里不安,“你去鹤归那里。”
风衍差异地抬起头,随即点头应道,“是。”
“他一路奔波,又疲战两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鹤归自恃武艺高强,把这么多护卫留在我身边,万一战场上形势混乱,只怕救援不及。”刘昭缓缓地说,“如果穆……穆尚真当真要派人刺杀,便是此时了。”
风衍没有做声,这不合礼。但当刘昭想要再叮嘱几句的时候,他已经磕了个头,飞身离去。
刘昭坐到窗前,孩子气地撑着下巴,静静地等。
风声裹挟着战场特有的腥气,倏地朝陈松袭来。
陈松一扯缰绳,战马嘶鸣着向左侧一转,那支险恶的长箭刷地被锋刃扫断。周遭的陈兵依旧潮水似的冲向城墙,焦黑的痕迹在攻城梯上层层叠叠。
陈松冷冷地活动了一下开始变得沉重的肩膀。梁人的防御和陈人的攻势都因为长时间的对峙变得疲惫滞涩,裕县的城门被轰然撞击,似乎随时都有开裂的可能。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周遭,预料中的梁人援兵还没有到。陈松调整了攻势,沉着脸看自己的兵士再度发起了冲锋。
裕县城墙上,一退再退的于钧恶狠狠地盯着底下的攻势,“拖住他们,去调援兵。”
“于将军,南面已经没有能赶得及的援兵了。再要调,只能去浏县,可是他们原本也没有多少……”
“调!”于钧咬咬牙,“陈松在这儿,只要拿下他,就不必担忧京郊防线的安全。”
浏县
。
外围,墨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的城防,他的身后,从裕县暗中过来的陈军精锐悄悄地整备,埋伏在草木的暗影里。
早在裕县开始求援,攻城的主力就已经慢慢淘换,真正的冲锋队早就悄然赶到了浏县墨声麾下。只留下陈松带着其余主力牵制着梁人的兵力。
“墨声,你是我的心腹,跟我时间最长。由你来调动这支精锐最为稳妥。”墨声想起陈松出发前的叮嘱,“你要记得,攻势要速,要猛,只要浏县破开口子,裕县再如何坚固也是徒劳。”
“可是公子,您要是有什么危险……”墨声在陈松慑人的目光中转开眼,难免有些不安,“您怎么知道于钧会从浏县调兵?”
“因为他怯懦。”陈松道,“他已经退至京郊,穆尚真不会轻饶了他。可是若能拿下我,便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只能赌一把,这是我送到他手上的机会。”
又换防了,墨声观察着浏县的城墙,只等一个机会,就能……
裕县。
同样等待着的许梦山隐在树上,汗水黏在面具的内侧。他静静地看着陈松在城下指挥拼杀,入定一般地静止着。
陈松确实武艺高强,不是容易近身的人。但是他的反应在变慢,长时间的拼杀会消耗他的体力。
这是战争,不是比武,所以他有机会。许梦山肩上的蝴蝶幽幽地颤动翅膀。
梁京。
洛向安独自进入书房,片刻后,他拿到了陈军进入京郊的信报。
“玄慈大师到了。”李叔在敲了敲门,“小张大人请他来帮少爷您看脉。”
身上的蛊毒连风衍都不能解,玉郎找这老和尚来有什么用。洛向安没什么兴致,盘算着京里的局势。
新帝薄情寡义,母亲和宝阳长公主以前那点交情当不了洛家的保护符。反而是父亲的死使得当今圣上不能对洛家做什么。
问题是玉郎……
“嗯。”洛向安无意识地捻着手中的纸,“不要怠慢了大师,我晚些时候过去。京中越发不安全了,如果大师要离京,让人安排车马护卫。”
廊下的鸟低低的叫了两声,洛向安犹豫着,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