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秋的衣柜里挂着一排白色的睡袍,喻辰宿随便拽了件让他套上,然后就把人压倒在了床上。
前几天一直说着不做不做,今天果然还是真香了。喻辰宿亲吻着恋人微微蜷起来的雪白脚趾,叹了口气:算了,这毕竟是人类的本质。
他握着雪落秋的脚腕,从脚踝一路亲吻上去,留下一溜红痕。他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下意识地赞叹到:“你太漂亮了。”
雪落秋原本就被他亲得情动,此刻听到那一句简直羞红了脸,又被恋人的手燎起一路的火,嘴里飘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来。
他也是几天都没有释放过了,秀气的性器翘在小腹上,向下弯出一个弧度,顶端淌着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喻辰宿趴在他腿间,每亲吻一下他的腿根,那根涨红的性器就要往上抬一下,他觉得有趣极了,用手指拨弄了底端挂着的两个囊袋一下,果不其然地听到了雪落秋濒临崩溃的叫声。
他的小鸟儿又开始唱歌了。
“拉上去,乖。”喻辰宿将雪落秋的腿向两边分开,按住膝盖压向他的上身,迫使他高高抬起屁股,露出藏在臀缝中的那个小洞来。
雪落秋听话地将睡袍拉到胸口以上,用含满了晶莹液体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的小恋人,喘息着开口:“家里……嗯啊……没有……润滑剂……哈、哈……”
喻辰宿的手指搭在那个小洞入口处,揉按着周围细小的褶皱,眼神专注,“你不是会自己流水么,要什么润滑剂。”
“不、不行……嗯……”雪落秋眼角瞥向别处,咬了咬淡色的下唇,小声说到:“好几天……没有做了……嗯啊!”
他说话间,喻辰宿已经将食指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因为里面太过紧致又太干涩,所以连转动都不允许,更别说还非常的疼,火辣辣的,让雪落秋脸色都白了几分。
喻辰宿连忙退了出来,俯身亲吻皱起眉头的恋人,低声询问:“疼得厉害吗?不然算了吧?”
雪落秋微微抬起脖子,亲了喻辰宿的眼睛一下,眼角的泪水吧嗒落在床上。他哑着嗓子,像是撒娇:“我想做。”
“没有润滑剂。”喻辰宿刮刮他的鼻尖,哄小孩一般,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我怕你难受。”
雪落秋眨巴眨巴眼,忽然撅起了嘴,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模样,惹得喻辰宿忍不住埋头亲他。“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一吻结束,喻辰宿用手指勾去恋人嘴边滑落的唾液,轻柔地抹在了他下身干涩的小口处,“我去接点水来?”
“我不要。”雪落秋几乎是对方话音未落就开口拒绝,极其不情愿。
“怎么还撒起娇来了。”喻辰宿揉了揉那个湿润了些的小口,目光被雪落秋腿间一翘一翘的性器吸引住,他伸手撸了两把,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用这里吧?”
性器顶端的小孔被粗砺的手指磨过,雪落秋一个没忍住失口叫出了声,浑身过电一般痉挛起来,想拒绝都没法开口。
喻辰宿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雪落秋家,他父母还在楼下,他俩就这么闹下去……“小点声。”他俯身堵住了恋人的嘴,手下却不停,仍在用手指拨动性器顶端的嫩肉,沾上了一手的黏稠液体。
雪落秋被放开后大口喘着气,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被皱皱巴巴的睡袍塞住了嘴。
“抱好。”喻辰宿把他的两条腿交给他,自己则伸手握住了那根滴滴答答流了大把前列腺液却不见射的性器,低头亲吻。
雪落秋被他这礼尚往来逗得心情舒畅,吐掉了嘴里被濡湿的睡袍,低声说到:“他们走了。”
“嗯?”喻辰宿正卖力亲吻那两只鼓鼓涨涨的囊袋,没听清雪落秋说什么。
“爸妈走了。”雪落秋又重复了一遍,“这儿就我俩。”
喻辰宿闻言抬起头,不满地盯着他,嘟囔到:“小坏蛋。”
“嗯。”雪落秋脸颊粉扑扑的,笑起来就像是一朵绚烂盛开的桃花。
喻辰宿的口活儿实在是烂的惨不忍睹,雪落秋被他口到最后都没了射精的冲动,还是自己揉搓乳头,强迫着自己射出来的。
体位的原因,射出来的精液只被喻辰宿含了一小口,剩下滴滴答答的全落在了雪落秋的胸口还有脸上。
一天被颜射两次,还有一次是自己的,也真是绝了……
喻辰宿含着那口雪松味十足的精液不用,却一直从雪落秋身上刮来精液抹在他后穴上,直到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能吞下两个指节之后,喻辰宿才把嘴贴了上去。
灵活小巧的舌钻了进去,像是探路一般左碰碰右戳戳,引得雪落秋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痒、嗯痒……”
喻辰宿安抚似的伸手捏了捏他胸口红肿的乳头,舌头在里面用力搅了两下,忽然收了回去,随后用手指扒着那处入口,一点一点把嘴里东西吐了进去。
虽然以前用润滑剂的时候他就喜欢把瓶口塞到里面然后挤一大堆,再用手指一点一点润开,但那是润滑剂,而现
在这是……
“啊,流、进去了……喻辰宿、里面……啊嗯!”
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壁往里淌,将干涩的内部完全润湿,同时也撩起一路的瘙痒,让半硬的性器再次抬起了头。
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还有恋人的唾液,雪落秋的脑子里就一片混沌,仿佛自己不是自己了一般,只想让对方快点插进来。“进来……要……”
喻辰宿觉得雪落秋有时候简直贪心极了。
“急什么。”他招呼了对方圆润的屁股一巴掌,将带着些茧的修长手指埋了进去,耐心地做着扩张。
身体被一点一点揉按开的感觉异常清晰,雪落秋咬牙忍着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小猫一般隐忍地叫着。
喻辰宿侧头亲他的脚心,忽然好奇地问到:“我还没问过,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我啊?”
其实雪落秋等他这个问题等了好久了,琢磨过很多次措辞,已经把答案完善得不能再完善了,可惜这个笨蛋一直都没有问他。
结果现在问出来了,却是在雪落秋的气头上——气他磨叽,不给自己个痛快。于是就不想好好回答:“因为……你笨蛋……啊嗯、别按那……”
喻辰宿啧一声,偏点着让他受不了的敏感点用力按下去,“好好说,我就快一点。”
雪落秋像只受了欺负却不肯服输的凶狠小兽,红着眼睛瞪着他:“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哈……说这种事吗……别按!”
“我想知道。”喻辰宿不自觉地一脸深情,俯身亲吻恋人溢出泪来的眼角,又添了一根手指。
雪落秋躲避着他的亲吻,不耐烦地骂到:“别烦,快点弄……呃啊、喻辰宿!”
喻辰宿见他是真的毛了,赶紧举白旗投降,“好了好了,来了来了。”他抽出手指,不舍地揉揉那张已经松软下来的小嘴,换上自己硬挺着的性器,出声提醒到:“会疼哦。”
回答他的是小嘴用力张合发出的啵一声。
里面……已经有很多水了。
壮硕的前端一点点挤入窄小的穴口,周围细小的褶皱全部被舒展开,渐渐泛起一片桃花般的粉红色;水润的内壁被更粗大的物什再次开拓,不但没有抗拒,媚肉反而拧着绞着将其吞下,甚至还想吞下更多。
可它的主人却不这么想。
被填满的饱胀感折磨着雪落秋原本就濒临崩断的神经,他哑着嗓子哭着求饶:“哥哥慢一点、太深呃啊…………我不要了……”
喻辰宿停下动作,手指揉了揉恋人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柔声安慰:“缓一缓,我不动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雪落秋用了松弛肌肉的药,后来他们的性事就没有再间断过,况且雪落秋被他调弄得一动情就自己流水,所以两个人并没有经历过一方太大了而一方太紧了的尴尬状况,直到今天。
喻辰宿还是头一遭知道几天不做的雪落秋会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alpha,那个地方并不是用来做这些事的,几天不用就恢复原状也是正常……个狗屁啊他被夹得好疼啊摔!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被对方弄疼的alpha的抽气声。
就在这个时候,雪落秋毫无章法、语无伦次地开口了:“喜欢你……因为你……送我花……是我第一次……收到、玫瑰花……
“然后你……问我要通讯、通讯号……我知道……是你同事……但是……我想给你……
“你……看我的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