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璨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是哄回来了。
他继续用土司在傅长雪的穴口磨来磨去,把浅色的面包染的亮晶晶的,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过会儿见了我表哥,知道该叫什么吗?”
傅长雪小猫似的呻吟着,脸色酡红:“呜,不,不知道。”
也是,小奴隶该怎么叫啊,陆璨咬了口面包,“先叫张哥吧。”他表哥姓张,这样叫肯定没问题。
傅长雪一边呜咽一边点头,看表情应该是真的听进去了。
“那你知道在外面要叫我什么吗?”陆璨用土司的方角去勾银色的蒂环,蹭得小淫豆一颤一颤的,又喷出不少水,全吸进了面包里。
“主,主人?”
“笨!”陆璨惩戒似的拧了下淫豆,“要叫我陆璨。”
傅长雪被他哄着也叫了好几次名字,没那么难说出口了,所以虽然此刻有些惊讶,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陆璨的姑姑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收藏家,尤其喜欢名画,耳濡目染之下家里的独子张青也对绘画颇有兴趣。
“原来这个小美人就是你的缪斯!”一见到陆璨和傅长雪,张青就怪叫起来——他看过陆璨的画,一个赤裸着躺在花丛里少年,性别和相貌都是模糊的。但只要看了那幅画再来看傅长雪,没人会怀疑他不是画中的主角。
傅长雪倒是有些迷惑,他并没有看过陆璨交上去的画,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渊源。
饭桌上聊天的还是张青和陆璨居多,张青也好几次想和傅长雪搭话,但是对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话也很少。
“你确实厉害,我妈也看了你这次的画,”张青竖起大拇指,“绝对能拿奖。”
陆璨神色淡淡的,宠辱不惊的样子:“表哥你也不错。”
“可别安慰我了。”张青摇着头笑了笑,给陆璨续了茶水,又给傅长雪倒了饮料,“陆璨你这样不行啊,怎么能晾着自己的男朋友不管。”他一边说一边冲陆璨挤眼睛。
陆璨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把自己的杯子跟傅长雪的换了下:“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喝冷饮。”
“哦,原来是我多嘴了,”张青忍不住笑,“跟你哥秀恩爱呢?”
傅长雪在原地坐着已经快冒烟了,脸颊红彤彤的,不用摸就能感觉到烫意。
什,什么男朋友啊
他又羞又不自在,只能默默地坐在一边喝水,吃菜,听两兄弟聊天。
没多久就喝了几杯水下去。
小腹处渐渐有了尿意,傅长雪正想去卫生间,身体突然一僵——出门前,陆璨给他穿了贞操带。
他坐立难安了片刻,小腹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终于忍不住扯了扯陆璨的衣角,小声道:“主,陆璨,我想去卫生间。”
“那就去吧。”陆璨拍拍他的肩膀,神色自然,“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
“”傅长雪先是一愣,然后眼中就多了几分焦虑,如果不是顾及着有外人在,他差点就忍不住要问陆璨“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又等了几秒,确定陆璨真的没有要和他一起去的意思,傅长雪只能咬着嘴唇点点头:“那,那我去了。”
走出门前最后一秒还在看陆璨。
等人真的离开
了,张青颇有点暧昧地冲陆璨笑了笑:“哪儿找的宝贝,这么粘人?”
啧,要是真的粘人就好了。陆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是笑而不语,神色自若地扯开话题:“表哥你明年就要去法国了吧。”
提到这个张青的脸色就黯淡了些:“是的。”
“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可以找姑姑聊聊。”
张青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了,去法国念商科是我自己同意的,能在国内大学念一年艺术已经很好了,我害,我也知道我没什么天赋,跟你不一样。”
见陆璨想反驳什么,张青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就算不说画画的天赋,我跟你情况也不一样,璀姐是女强人,可以撑起陆家的公司。我家虽然没多大的产业,但我这个独子总要承担起责任的。”
陆璨顿了顿,也点了点头,他表哥心里总归是有数的。
“嘿,你男朋友怎么还没回来啊,总不会迷路了吧。”张青又把话题扯了回去。
陆璨看了看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吧。”
进厕所的时候,陆璨一开始还没找到人,最后在最里面的隔间找到了红着眼睛的小奴隶。
“这是怎么了?”陆璨伸手拉他,“我不是带着钥匙来了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傅长雪直接开始掉眼泪:“你,你,现在带钥匙有什么用。”
陆璨先是莫名,然后是恍然。
“宝宝尿裤子了?”他凑过去咬傅长雪的耳朵。
他,他怎么还说出来了!傅长雪又羞又急,躲闪着不肯让陆璨碰他:“别,我身上都弄脏了。”
陆璨按住他不肯让他动,然后拿钥匙解开了贞操带的锁。果然,内裤都湿透了,连外裤内侧也湿了,还能闻到淡淡的腥臊味。
“唉,小骚货怎么连尿都管不住,”陆璨装模作样地叹气,“要不给你下面插两根管子,再连个尿袋好了。”
“不行!”傅长雪差点叫起来,雪白纤细的大腿微微打颤,又开始掉眼泪,“呜,主人就知道欺负我”
陆璨差点绷不住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傅长雪擦拭湿漉漉的腿心:“好了好了,我不欺负自己家的宝宝,难道去欺负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