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七个先生的眼之后,温承年跪回原地,跪伏在地。
其他人还没有结束,他就要等待。
绪言倒是与他一般,没被挑出毛病。
明心到了最后一位先生那儿,目前还没出错,除了闻曰,其他人目前也都是过了的。
“不过,指印不均,眼角含泪。”温承年听见他老师的声音了。
“请先生不吝训教闻曰。”
温承年听着闻曰的声音都在发抖,心里为他默哀了一秒钟。
果然,居中而坐的云御开口了。
“可是心有不满?如此情绪,怎做的训诫师!”
“闻曰不敢,闻曰不敢,闻曰不敢。”一句话磕一个头,闻曰的声音愈发的抖起来。
“如此恐难成大器。”陆河皱着眉看着闻曰。
闻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才教了两年,之前他哥哥意外去世了。”闻曰的老师目鹤连忙出来解释。
再训下去,他怕闻曰哭出来。
“这孩子自小就多愁善感些。”目鹤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选弟子一般不会选感情太过丰富的,会吃太多苦头。
“闻曰,你抬起头来。”云御表示理解,然后对着闻曰说道。
闻曰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着严肃的云御更怕了。
“你先生既与你说情,罚你掌嘴二十,可服?”云御严肃的问道。
“闻曰服气,闻曰服气,谢先生。”闻曰忙不迭的点头。
“自去掌嘴吧。”云御没有让其他人再看一次闻曰的意思。
所有的情况他都已经看明白了,索性就不浪费时间了。
闻曰又磕了头,就跪在队列的最后面,实打实的一下一下的打着耳光。
二十下不多,他很快就打完了,没有让其他人枯等。
脸更肿了。
“温承年与绪言一组,明心与荆责一组,孑以管无一组,闻曰这遭就不算考核内了,诸位觉得如何?”云御开口分了组,看向其他人。
“可。”
“甚好。”
其他人都同意这个分组,充分考虑到了闻曰的情况,这次闻曰就会不算作成绩,明年会专门给他开一次考核。
“第一组先开始,绪言先做训诫师。”云御给二人分好了角色。
这也是在照顾绪言,一般都是后做训诫师的比较吃亏,因为先挨了不少的手段,自然施展的时候就会出现差错。
一般都是弱一点的派系先来。
强势的派系他们有自信自己的子弟可以胜出不只一点点,所以就不怕吃上一点儿亏。
“是。”两个人齐声应下。
两个人一起走到柜子开始挑选工具。
“温师兄,得罪了。”趁着拿东西的闲暇时刻,绪言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他自然知道是他占便宜了,其次他派系的手段,他有些怕
温承年受不住。
若不是绪言自己常年累月受这些,他自认也是受不得的。
“无碍,你尽管施展就是了,身份轮转,我也不会客气的。”温承年摇了摇头,既然是考核,自然要卖出全部力气。
“请务必不要客气。”绪言认真的回答。
他也不喜欢对手手下留情。
尤其在他已经占了先机的情况。
最后的成绩,是要先组外对抗,然后头名有头小组两人产生,他们既是队友又是对手。
不过,两个人都是没有私心的人,并不会私下耍什么手段。
两个人分别拿了旁边备用好的小篮子,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放进
然后回到原地。
“温承年,绪言。”温承年和绪言好像表演节目的报幕一般,像七位先生弯了弯腰齐声说道。
等他们站起身来,云御点了点头,两个人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温承年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绪言的眼神有了变化。
“跪下。”绪言的声音不尖锐,但是很大声。
很有威慑力。
温承年非常干脆的面对绪言跪下来,没有任何迟疑,脸上也没有任何屈辱。
作为“学生”这个角色在考核的占比中也很重要。
因为,要给以后教导的学生做一个榜样作用,所以训诫师先做师之前要学会如何做生。
“衣服脱掉。”
温承年没有任何意外,他是了解过绪言他们派系的手段的。
绪言派系以羞刑为主。
温承年快速的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包括底裤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不需要绪言说,他就知道这条底裤是留不得的。
温承年的屁股很圆润,身体也很匀称,一看就是平时锻炼有加才会拥有的身体。
绪言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对儿银色的,发亮的乳夹,毫不客气的夹在了温承年有些偏小的乳头上。
温承年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对于乳头这方面的训诫承受的向来少,所以忍耐度倒是低一些。
不过,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让他忍住了。
“谢谢先生。”温承年轻声说道。
在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必须对绪言的任何命令无条件服从,必须对绪言保持对云御有的尊重。
上位的七位先生,看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姿势是否合规,还有他的态度是否虔诚。
温承年心中有数,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拿不到第一名,在任何细节上。
“俯身,自己掰开屁股。”绪言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只非常大的按摩棒。
其他四个人眼睛都瞪大了,都知道绪言派系的手段,但是没想到上来就这么劲爆。
要知道,跪在绪言脚下的可是历来官方考核第一名的温承年啊。
哪个派系的弟子见到都要弯腰喊一句温师兄的。
温承年倒是没有任何屈辱的表情,他比其他人还要清楚绪言派系的手段,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他把两只肩膀杵在地上固定好自己,两只修长的手指掰开屁股,露出早上特意洗好的后穴。
温承年的后穴口并不是十分的大,绪言蹲在后面,非常有耐心的用手指帮着扩张了一下。
在也手指进去的瞬间,绪言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温承年的身体僵硬一下。
再稳重的人也无法坦然面对,绪言早有预料。
“温承年,说出你的感受。”这是绪言第一次直呼温承年的名字。
以前的他,总是比其他派系的更规矩,更对温承年恭敬些,他会弯九十度的腰,温承年与他同场考试,必先请温承年安,得了温承年的允准才会坐在座位上。
“是,承年内心觉得十分屈辱,耻辱,但认为,承年应该被先生更加严厉的管教,训斥。”温承年深吸一口气,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