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长子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父亲提出接许望回来之前就想去找到自己这个便宜弟弟。也许是那次他寻求帮助时的样子太可怜了,自己若是在外面找着人,届时再施舍点无意义的关爱,那个蠢东西一定会死死黏住自己,比从前更加惹人厌烦。但似乎,偶尔也能接受。
可从一开始派出的助手,到后面的私家侦探,许望的踪迹都没有丝毫展露。查过交通轨迹,监控,许望这个人都宛如人间蒸发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家的气氛越来越低沉,直至某天,各自了解本性的他们开始互相猜疑。
没有人点明,每个人却又各有心思。许望的消失成了激起许家这汪看似平静却危险深潭的一块石,在父慈子孝下头,许家家长与那对双子也没放弃寻找许望,而明面上,每个人又都在说着,找不到就算了。
许望消失快一年的时候,许凛独自在家。曾经许望的房间现在已经是许宁在住,他鲜少关注自己真正的三子,这日也是想去看看许望曾经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痕迹遗存。按理说他该征得许宁的同意,但他没有。
进门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针孔摄像头的存在,这间屋子与曾经许望住时几乎毫无不同。再然后,他在幼子的桌面上,发现了一罐印着英文的保健品。上面的叶酸字母让许凛微微皱起了眉。
如果许家人是天生无感情的兽,那也是拥有同样劣根性的,他们互相了解,同时也互相包庇。许凛记得许望屋子里有间隐藏的储藏室,因为许望曾经在里头练架子鼓,墙体采用了厚厚的隔音棉。
书架后面,许凛用设定好的屋主权限,按亮了那间储藏室的门。至此,一切倾覆。
那是一间仅有十平米左右房间,曾经摆放的东西全部都被移除,只剩一个透明柜子。地面上铺着一层软垫,在软垫上,许凛见到了自己消失多日的养子。
青年缩在墙角里,半搭着一层薄被,大半个上身裸露在外,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咬痕,几乎没有一丝好皮,但这都不是令许凛顿住的原因。
曾经喜爱运动的青年一身矫健肌肉如今并没有消失,而是转换成一种奇异的丰腴感,似乎被开门声震了一下,青年吓得往里缩了缩,薄被滑了下来。
从前结实板正的六块腹肌如今只留存下些许痕迹,圆硕的肚子坠在青年腰间,薄薄的一层肚皮被撑得透光,加之青年那过于饱胀的胸肌,不难看出,许望怀孕了,且月份看着并不小了。他眼神麻木,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与白迹,看向许凛时好像有些许的困惑,但很快又变得混沌起来。
“老公,老公……今天,今天小母狗拿骚屄潮吹了,可以把假鸡巴拿掉吗?已经可以给老公看小屄喷水了的……”他拖着沉重的腹部,赤裸了身体慢慢爬到许凛腿前,像被威胁教导过无数次那样把脸贴在他大腿上,用不符合低沉嗓音的软糯语调哽咽着撒娇。
许凛这才看到,他的养子那个不同寻常的下身。许望见他注意到自己,极乖巧的微敞开了下身。
那是处还能稍微看出点娇嫩痕迹的雌穴,但已经是熟透了的靡红色,紧含着根纯黑色的假阳具,汁水浸得那根东西都是晶莹的。怕他看得挑刺,许望甚至还把那根假阳具往里头塞了塞,这一下子好像顶到了什么地方,那肉乎的大腿根带着穴唇接连抽搐,又喷了一地的淫汁。
“老公你看,小屄有水的……”青年拽着他的衣角,还在一个劲的撒娇想要脱离下身折磨自己的假阳具。许凛站在原地,良久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脸。
“许望,你看清了吗,我是爸爸。”男人熟悉清亮的嗓音在室内响起,许望有些迷茫,他似乎已经不习惯思考,只能依照本能做事。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尖声哀求到:“爸爸!大哥,二哥!救救我,救救小望——”
但很快。他又开始寻求这么多天来他唯一可以依赖者的疼爱,即便那也是害他至此的犯罪者。“老公,老公,我很乖了……”他甚至有些委屈今天的男人进来之后并没有抱他亲吻他,自己明明这般乖巧的含了假阳具,还潮吹给男人看了。
房间里灯光昏暗,许凛修长的指动作轻缓地抚摸过曾经幼子的发顶。“小望很乖的,但爸爸没看清,再给爸爸看一次怎么喷水的,好不好?”
也许是他柔和的语调太过惑人,哪怕身子累得拖不动,许望还是愣怔的点了头。
——
许望被带出那间房间时,许宁与那对双子刚好从外面赶回来。挺着肚子的青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甚至不敢看一眼四周的环境,死死抓着许凛的手不放。
许宁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许望被带到客厅坐下。许凛这才抬了眼,
看向自己素来用着乖巧面皮的三子。“许宁,你过分了些。我想你该和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男人语调沉静,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些惨白的灯光照在大理石地面上,许宁看着许望怀里甚至还死死抱着那团薄被。
许浸森与许浸淼也多少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缩成一团的许望,这个曾经闹腾蠢笨的青年现在明显出了些问题,张皇惊恐半分不见从前的样子。
许宁没有回话,只是起身,站定在了许望跟前。“小望。”他的手按在了青年的膝盖上。一直愣怔的青年忽然浑身一颤,眨了眨眼后迅速扑进了他怀里,发出动物幼崽一般含糊嗫嚅的哼声。灯光印的许宁面色更白,惯用的笑也浮现出些许渗人的色彩。“真乖,宝贝真乖……”他故作甜腻的安慰,许望在他怀里流泪,凄凄惨惨的呢喃起:“老公……”
从前那个骄傲放肆的青年如今被磋磨成这样,许望这样明显的斯德哥尔摩症状也不难看出,想必吃过无数苦头。“父亲,我喜欢小望,我爱他,不可以吗?我只是用错了方法。”许宁轻柔地俯拍着他的背,对自己把人锁在家里事渲染成是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早在来许家前,就晓得许望了。或许是想看看替代自己多年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他跟了许望整整一年的时间,见惯了他虚张声势的纨绔本性,本该兴致缺缺,直到见到那次。许望在许家的露台上,似乎是因为打碎了杯子,仅仅是划破了一点脚趾,那么大个的青年,竟然娇得要哭,觉得走不了路,磨着要许浸淼给他处理那小口。
他犹记得那天青年伸直的,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腿,还有那圆润颤动的脚趾。那时候,他就觉得许望是个废物,但是他却想让这个废物能哭得更凶更惨些。强奸许望的第一次,他把青年的每个脚趾都咬出了鲜红的牙印,他果然哭了,拖着湿腻软烂的肉屄哭着又要去找他曾经的父兄。
许宁把他的眼泪添干净,又肏了他两次,那时他就哭不出声了,就像现在一样捧着被精液胀疼的肚子蜷成一团。许宁靠在他耳边告诉他,他曾经的父兄现在不属于他,也不会帮他,青年眨着眼,只能无声的抽泣,最后在许宁怀里睡过去。
许望提出要走,许宁很早就有准备。那天许望被打得挺惨的,被锁进那个小房间时,许宁没有给他开灯。之后近半个月,他都没有碰许望,不和他说话,每天只是进去给他基本的食物。从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许望只用了三天。在寂静的黑暗里人类的精神简直不堪一击,许宁就这样熬着他,在他崩溃后再次出现。
此后的许望都挺乖的,几乎不用怎么教,很快就学会了怎样让自己获得更多怜惜。孩子算是一个意外,但许宁并不后悔,许望被他洗脑的很成功,表现了极强的母性,他似乎已经在脑子里构架出一家三口的模样,对许宁也更加依赖。
变故出在许家人身上,从他们寻找许望开始,许宁就知道,要永远藏住是不可能的,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终将会猜到。
许家人沉默的听他诉说着自己对于许望感情。这是真正血脉相乘的一家,都清楚这不过是美化暴虐欲望的可耻辩白,却没有人表现出对许望的同情。
光风霁月的许家家主许久后才提出:“孩子可以留下,生完后送出去养。许望暂时先留在这边吧。”许浸森与许浸淼也表示了赞同。许宁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最终回答到:“好的,父亲。”
沙发上的许望抓着自己的被子,还不能了解自己此后的命运。
许望孕后期一直有涨奶的问题,开始只有许宁会喝,后来就变成了四个男人的共享。谁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生产一个多月后,许望被带进了许家长子的房间里,再之后,就是他曾经最亲昵的二哥,最后是他敬爱的父亲。许家人并没有给他寻找医生,任由许望恍惚着,时而清醒时而又叫谁都是老公,或许他们本就不在意,又或许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掩饰。
那天天气很好,许望在露台上晒太阳,水杯掉落摔碎后的玻璃碴划破了脚背上的皮肤。他想起了什么,捏起一块碎玻璃,透过光去看它锋利的模样。有脚步声传来,许望看着玻璃,将它扔在了地上。和以前一样,他那样娇地抬着小腿,宛如受了什么极严重的伤,只是这次他不在呼喊自己的哥哥。
“老公,我疼……”脚被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蜜色的皮肤被舔舐,青年眯着眼,看着阳光下的院子里苍翠的树木,并不在意是谁,任由之后被抱进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