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怎么这么问,我都嫁了你了。妻主,我来服侍您。”周仲钦还是白日里阳光般的笑,现在,叶润声只觉那笑容刺眼。
“仲钦。”叶润声往后一退,避开了周仲钦的手。
“仲钦,你先回答我问题。”
“小筠和哥哥都不讨厌你。”周仲钦低下头说道。
这下,叶润声听了他这话,心里才明白,周仲钦这是将周族长说的周家女儿的话放在了心上,于是,她好姐妹似的拍了周仲钦肩膀:“仲钦,你还年轻,你这一生会遇见许多人,未来如何,谁都说不清楚,你不必喊我妻主,我当你是弟弟,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至于周家的女儿,总会有其他方法的。”
这一夜,叶润声还是睡在了榻上,周仲文、周仲钦、连带周小筠三人,一人房间里一个塌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莫非是未卜先知周家三兄弟嫁了她这么一个人,特意留的,榻虽好,但怎么也不如床啊,她理想中的搂着夫郎睡热被窝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唉……
等到第三天,按理来说应该宿在周小筠房里,可周小筠并不知道婚后轮宿的风俗,叶润声在厅里洗漱完,晚睡时便只能硬着头皮去周仲文房里睡小榻。
刚进入周仲文房里,叶润声就觉得不对劲。
周仲文好似是洗漱过了,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此时正端坐在桌后的凳子上看书,今日用饭时,叶润声知晓了周仲文是本地一家书院里的男夫子,又看他这气势,不由得想起了读书时被先生催着背诗书的恐惧。
“仲文,昨夜我同仲钦清清白白,仲钦会武,我对他做不了什么。”叶润声开口就觉得自己怂。
“叶女君,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周仲文放下书,面色端肃。
“哦。”叶润声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了周仲文面前摆的不是什么之乎者也,居然是一本春宫。
这春宫还是她看过的,姿势单一、乏善可陈。
“我是想,今夜我们便圆房吧。”
叶润声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又核实了一遍:“你说真的?”
“真的。”周仲文站起了身,解开了亵衣带。
叶润声哪想到今夜有此艳福,烛影下的周仲文,面容端肃、眉目隽秀,不愧是教书的男夫子,做什么事都有教导人的气质。叶润声在军营里混了许多年时日,欲望早已被憋的难耐,只是可心的她从前未找到,如今有个合眼的任她上,此时不上,周仲文后悔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她脱了外衣,又灭了烛火,二人上了床,并肩躺着,叶润声起了坏心,她故意逗弄周仲文:“郎君,这种事我不会怎么办?”
正躺尸的周仲文也愣了,他虽然看了书,但是这种事往往都是妻主主动,男子配合就行了,而且,凤朝女子一般十七便开始娶夫侍,叶润声到了二十三还孑身一人,还未碰过男人倒是极少见。
周仲文瞬间脸红了,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终于,他想到了好方法:“桌子上,有本书你可以看看。”
“我怎么能看那种东西,周郎君,这不合礼教”叶润声佯装羞涩,又扯扯他袖子:“你刚刚不是看了,你是夫子,教惯了学生,要不,你来?”
叶润声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仍旧装纯良,想这周仲文也不过二十年纪,倘若周运未告老还乡,说不定他如今已嫁入高门贵族做正夫,哪里还用费劲心思找个女子成亲,她还哪里能得到这么一个人。但等了半晌,周仲文直起身,开始主动,只见他抬起一只手抚了她脸庞一下,就不敢动了。这时的叶润声早被他勾的蠢蠢欲动,终于还是撕破了伪
善面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我来吧。”她叹息一声,将周仲文反推倒,自己侧身伏在他脖颈旁,细细绵绵又带着侵略性的吻便落了下来,“我从未娶夫侍,也没有碰过其他男子,说起来仲文是我第一个男人。”
男人嘛,又是正夫,据说对这个在意的很,但没做过并不代表她不会,相反她在军营里那两年,被抑的火气有些重,但她向来洁身自好,是以顶多看些香艳的话本子慰藉。这下,终于能实战了。
“初次,可能会难受些。”叶润声在军中曾被上司教导,男人嘛,初次总是晦涩,先要压着火性好好抚慰,再徐徐图之。第一次做好了搞的他舒坦了,让他生了第二次的念想,以后的时日里还不是想要就要。
这种事,急不来,接着,她耐心地挑开了周仲文的亵衣露出了红粉粉的两个乳尖。周仲文有些羞涩,刚想合拢前襟,就被叶润声摁住胳膊,湿润柔软的舌便舔了上去,初秋的天生了凉意,这一番冷热交替,让那两颗小巧的乳首立了起来。
周仲文被舔的酥麻难耐,身下硬物也颤颤巍巍地不受控制起了反应。夜色中,他借着月光看清了叶润声,叶润声生的的好,并不是普通艳丽的好,是长眉舒展、琼鼻秀唇的好,他恍然看的有些失神。
“仲文走神了。”叶润声报复性地狠狠地在他脖颈边吮了个印子,又将自己身上亵衣脱了个干净露出耸立的双峰。周仲文不曾看过女子的裸体,偏过头去,红了脸。
这羞怯模样引得叶润声低下身去亲他,同时,手也不闲着,探入底裤摸到了刚刚微勃起的硬物。
男人的热根分量不小,周仲文读书人,又不做重活、不练武,是以皮肤白皙光洁,连带这物摸起来也舒服。
脆弱之处落入叶润声的手里被慢慢撸动着,上边唇齿被叶润声亲的泛春又眼神迷离,叶润声亲了个过瘾,又向下将他腿分开,准备好好伺候一番那个能让人销魂的物什,岂料她跪在他腿间,刚轻舔了下,门外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一瞬间,叶润声的脸被周仲文捧住,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门外原来是周小筠,声音委委屈屈地:“哥哥,呜呜,我腿上好像被虫子咬了,起的疙瘩好疼,你快帮我看看。”
周仲文闻言刚想起身,却被叶润声压住,不容他拒绝,她俯下身去,将他腿分开,撸住那勃起的硬物从底下亲起,然后将它顶端含入唇中轻轻重重地舔舐。
他是初次,受此刺激,不自觉的,他喉咙中逸出一声呻吟。
门外周小筠:“哥哥怎么了?”
“无事,只是撞在床上了。小筠,你先别进来,我睡了,先穿个衣服……啊!”周仲文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叶润声眨眨眼示意他别生气,然后识曲地放开了他,披起亵衣,重回了小榻上佯装睡熟,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撑着个小帐篷去给煞风景的周小筠拿药。
等周仲文拿药给周小筠抹上,刚关上房门,就被猴急地叶润声抓着手腕压回了床,刚刚叶润声情欲高涨,底下已然湿了,再顾不得好好安抚,撸直了,就坐了上去。
等初时的疼痛散去,叶润声的好体力开始上上下下操弄他。
“仲文,仲文。我喜欢,你叫出来。”叶润声俯下身去亲他的唇,又拉他的手扶着自己的腰。
寻常女子哪里有叶润声腰力好,周仲文又是个雏儿,下身接着就被刺激的出了精。但仅仅这样,叶润声怎么会放过他。
她脱净了方才松垮的亵衣,哄着周仲文上身半靠倚墙,自己对坐在他怀中,扶起他涨红的脸亲的两片唇孜孜作响,两处柔软的高耸有意无意地贴胸撩拨他,周仲文抚上她背,才发现叶润声背上并不是他想象的光洁柔滑,而是疤痕交错,尤其是一道深深的伤口横亘在背上,他虽未看到实景,但也可以想的出伤口是如何狰狞,他不由自主地去想,叶润声过去究竟做了什么?
然而,他来不及多想,身下又硬起来的热根落入了一个炙热逼仄的地方反复揉吮,他舒服的好似要化了。
叶润声这边被他这热根插的也极为舒爽,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怪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人亲热了许久,等到云收雨霁,叶润声满足地亲了亲他的唇:“文儿,你真好。”
周仲文听了,心里砰砰作乱,面上为了不让叶润声小人得势,习惯性地皱皱眉又瞪了她一眼背过身去。
这一瞪,却让叶润声笑了,叶润声起身亲上他额头,又抚了抚他脸颊,道:“早就想跟你说了少皱眉,才多少岁,哪里来的那么多操心事,咱们成亲了,往后有事尽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