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真的很不幸运,初中的时候得了痔疮,然后就是断断续续地大便出血。
虽然不是每月准时出现,但是偶尔出现,不在意时候,裤子上会不小心弄上点血,
那真是尴尬万分。
忍了十几年,去年冬天,左咬牙右咬牙,决定去医院治治。再也不想便出血
了!
打听了下,xx医院在当地的名气不错,尤其是痔疮方面,有专门的肛肠科。
于是上门诊,挂号,看病,然后办手续住院。
第二天,我就向单位请了假,住进了医院。这家医院的病房是四个人一间,
我住的病区都是一个毛病:痔疮。我们都相互招呼为" 同痔" ,挺新切。也是住
了院我才知道,痔疮分很多种,有内痔、外痔、混合痔,还有比痔疮严重的叫肛
瘘。
之所以说这些,主要是因为不同病种住院时间是不一样的,有的长有的短,
这样病房就会不断有人出去,有床位空出来,也会接着有人再进来。络绎不绝,
很是热闹的。
最主要的是,还有不少女病人,而且这里男女病房并不是分隔开的,这一间
是男病房,对面或隔壁就有可能是女病房。
这样很方便大家交流,尤其男女之间交流病情。由于病位的特殊,属隐私部
位,所以难免有时候会带点色色的味道。
我刚进去的时候还比较害羞,后来见大家都很开放,我也就渐渐露出色狼的
本性来。
第一天住院,就来个小护士,说是专门负责我床位的,给我量体温、血压、
还介绍手术具体情况。我也就马马虎虎听着,反正上了手术台,还不是听你们的
使唤。到是对我的床位护士那对诱惑的胸脯很是遐想……我可是制服a 片的忠实
fans啊!
也不知道她对我说了些啥,还是她最后" 嘿!" 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她
把冲肠的药给我。我就对她说:" 护士阿姐,这药怎么用啊?" " 趴在床上,屁
股朝天,然后叫家属给你像这样插到肛门里啊。" 说着,她一边比划一边示范。
我看到她脸有一点点红,心想护士还会脸红啊?稀奇。
" 阿姐,我就一个人来的,叫我怎么办啊?" " 你家属呢?你怎么就一个人
来了?" " 我命苦,一个人出来在这边工作,老爸老妈都在千里之外的老家呢!
" " 你没女朋友啊?" " 没有……" 我一边说一边装出可怜样。
" 那怎么办哦?" 她难为地说。
" 你是我的床位护士,你可要管我的啊!我只能找你帮忙啊!" 她啊了一声,
正在犹豫间,我连忙说:" 你帮我,我给你写表扬信,你不帮我,我就去院长那
投诉你哦!" 当然我是半天玩笑半认真说的。现在找工作难,护士和医生也有时
怕病人纠缠不清,我抓住她这个心理连忙施压。
" 那好吧,明天六点,准时起床,洗濑好,我来给你上药。" 她说完把药往
我床上一放,就转身出去了。
我暗暗" 耶" 了一声,知道有戏了。
怀着一晚激动的心情,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我还在春梦中拼命抽
插的时候,突然谁轻轻推了我一下屁股,我深深地插到了梦中情人的肉穴底部,
" 噗" 一声,爽爽地射出了出去。
我正要在梦里再回味一下,被一声" 啊!" 给惊醒了。连忙睁开眼一看,我
顿时真找个地洞钻一下去。我的床位护士一手拿着药,一手捂着嘴,正瞪着大眼
睛看着我。而我感到不妙的是,jj头上好像湿漉漉的……
由于病房里开着空调,所以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是盖的并不多,就一条薄
的小被。我jj虽然刚射过,但是还硬挺挺地把小被顶出一个帐蓬来,帐蓬的顶端
有少些精液还在往上冒。
我红着个大脸连忙转身,把jj压到身下,顺便也把被子带到身里侧,不敢看
她。
" 裤子褪下去点,把屁股露出来。" 背后传来她转柔的声音。我机械地一点
点慢慢往下脱裤子,真难为情呐,我自己都能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
她用力拉了拉我的裤子,把裤子脱到大腿那,然后指挥我:" 把屁股往后厥。
" 这……
" 快点!现在大家都出去打水去了,一会他们回来就不好弄了。" 她有点焦
急地催促我道。
我不好再慢腾了,连忙把屁股厥出去,也顾不上那精液的尴尬了。
她熟练地拧开药,然后将药的细头插到我的
肛门里。我还没来得急叫痛,就
听" 噗哜" 一下,一股凉凉的水流冲入我的大肠。
" 侧着别动,一会要上厕所了就立即上去。" " 哦,知道了,谢谢啊!" 我
还是背对着她,不敢看她的脸和眼。她在后面哂嗦一阵就没声音了。
没过两分钟,肚子就开始严重闹革命了,那个痛,我靠,汗如雨下。实在忍
不住,连忙翻身下床。
我一下愣在那,原来她没走,一直倚在厕所门边盯着我看。见我起床,她说
:" 快进去吧,我帮你守着。" 我朝她感激地一笑,顾不上多说,直冲厕所,然
后就是" 唏哩哗啦" 地一阵痛快地泄粪。
然后拉干净后,开始冲洗,顺便把jj也弄干净。东弄西弄半天才出来,看到
她还在门口守着。她看我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上来搀扶我,慢慢躺到床上。
我乘她探下身要将我身体放下的时候,一把搂紧她,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说
:" 谢谢你,阿姐。" 然后将手放开。
这个动作很快,她一惊之后,冲我笑笑,然后说:" 感觉好些就快点洗濑,
准备手术。" 说完就出去了。
她走以后,我还在深深地回味那一抱间,她身上的女人香…… 洗好吃饱,不到两个小时,八点钟准时上了手术台,其中的过程我就不多说
了,真是非人的感觉让你可以回味一生。
弄好,包扎好,然后几个助工帮我抬到推床上,然后送回病房。
这下可惨了,我没家属,其他还可以自己将就,这个上厕所咋办?刚手术完,
全身没力气,肛门也像火烧一样痛,咋走路?
正在左思右想苦闷中,她就来了。她关切地问我感觉。我轻松地笑笑,意思
没什么。她对我说:" 如果有事情,就按床头的按钮,她会过来帮我的。" 我连
忙点头称谢。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三个小时,一泡尿憋在膀胱里都快炸了。实在没办法,我
只好按下床的按钮。
不一会,她就过来了,问我怎么了。我憋了一脸汗,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对她
说:" 阿姐,我想小便。" 她" 呵呵" 一笑说:" 好。我来扶你起床。" 她扶着
我,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挨到床边上,两腿就是没劲迈步走路。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从床下面拿出一个盆来,然后示意我捣出jj撒到盆里。
我用疑虑地眼神看着她。她脸微微一红,轻声说:" 没事,这个病房没人来的,
老病人都出院了,还没新病人登记进来。" 我转头左右一看,原来这个房间不是
我刚进来的那个房间,我再次疑惑地看着她。她似了解我的心思,对我说:" 怕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帮你又会影响不好,手术后送你回来的时候给你调了一个房
间,你安心撒吧。" 我听了以后,感激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忙使劲撒尿。可
是td 地,越是使劲却越撒不出来。
她连忙轻声说:" 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 边说还轻轻吹起了口哨。
不一会我就哗啦啦地出水了。
弄好躺下后,她去把盆里的尿倒掉,顺便洗干净盆然后回来。我连忙拉住她
的手说:" 护士阿姐,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说:"
因为阿姐看到你一个人在外,很不容易的。我也是外地人,一个人在这里打拼,
看到你,就想到了自己。所以,忍不住就同情你了。" " 哦,那阿姐你叫什么呢?
我病好了以后,一次要到院长那给你送幅大大的表扬信!" " 呵呵,这就不用了。
你就叫我阿姐不是很好。我姓李,你也可以叫我李姐。" " 我就叫你姐!" 我抢
白道," 姐,我叫小健。你今天的帮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 没什么的,不要
想太多。在这里安心养病,养好了早些出去才是正事。"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她
看看我说:" 睡会吧,吃饭时,我给你送过来。" 然后起身就出去了。
这时候,我对她起了许多的愧疚,刚起来时,还不断意淫她,现在却对她从
心里有了丝丝不断的敬意,都说现在医患紧张,能遇到这样的好心人,也许是我
不幸中的万幸吧!
就这样,我和李姐不断熟络起来。她一边照顾其他病人,一边不忘照顾我的
起食饮居。一有时间,她总是不忘过来看看我。我对她的好感也与日俱增,只是
少了那份性与下流的幻想。
本以为,我和她就会这样保持姐弟的关系,直到以后。谁知,性,还
是闯入
了我和她之间。
那是手术后的近一个礼拜的一天中午,我的疮口也有些愈合了,可以下床走
动走动了。病房间里,这几天还是我一个人住,弄得像是个高级病房。我东看看
西瞅瞅。这时候李姐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有点苍白的,她看到我,对我说:" 感
觉怎么样?" " 好极了,你看我能走能跑能跳。" 边说我还边弄了几个高难度动
作。谁知脚底一滑,肛门痛得我龇牙咧嘴,两腿都合不扰了。李姐连忙过来扶我,
关切地说:" 小心点,小心点,伤口刚开始长肉。" 我痛得走都不能走,李姐半
扶半拖想把我弄到床上,结果,一使劲,闷哼一声,自己就倒下去了。
我连忙咬着牙拉住她,然后搂着她倚在墙上,本想喊人来帮忙一下,但是一
想这样给人家看见,太不好了。于是就一边搂着她,一边看着她闭着眼睛闭着嘴
唇的脸,一边轻声焦急地呼唤着她。
看着她煞白的脸,我无比心疼,眼泪忍不住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她脸
上。一会会,她就醒了。
她看到我泪眼婆娑的,轻轻一句:" 傻小子,哭什么?我只是最近有点低血
糖。" 然后半喜半嗔地不看我。
好啊,我这么担心紧张她,她竟然还笑话我。我一把搂紧她,然后就深深地
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万万没料到我这一招,一时心慌失措,想要挣扎开,但是我死死抱住她,
一边舌头拼命地钻地她的嘴里。
她动了两下,见没有办法,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她
的舌头左躲右闪躲不过,只好与我纠缠在一起。
我一边深深舌吻她一边吸咽她的纯纯口水,由于好长时间没做爱了,内心的
欲腾地一下子燃烧起来,越吻越深。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游走起来。
她好像也沉醉在吻中,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我也就胆子越来越大,把手从她的上衣下口伸进去,不断抚摸她的腰。
阿姐我一直没问她年龄,她也一直没说,我估计在32、33左右,身材略显丰
满,165 的身高体重估计在110 斤左右,虽然不是很漂亮,却很有味道,说不
上来的味道,也许是媚。摸着她富有弹性的腰身,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我知道,我们离那个深渊越来越近了。
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就是花六爷新娶了一个小妾,听说她貌美如花婀娜多姿,
可谁也没有见过。花六爷六月份入的洞房,到今天差不多一个月,花六爷的一些
朋友忍不住在“送客酒楼”里议论纷纷,因为他们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花六爷是这帮人之中最有钱、也最会用钱的人,他一个月不出现,也难怪这
些朋友会有些着急,这其中最着急的,恐怕就是崔护。
崔护替花六爷跑过一趟镖,为这个他断了左手的后三条手指,崔护后来说那
一刀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从此他就迷信命运,认为人活着就应当尽情地欢乐。
欢乐不是凭空而来,崔护的欢乐无非是酒楼和妓院,可偏偏这两个都是废银
两的地方,而他本没有钱,只有当遇上花六爷,看到他缠着布条的左手的时候,
他才能得到。
他也不想去赚钱,因为赚钱是件挺麻烦的事;而花六爷每次送给他的银子远
比他能赚到的要多,并且他常常出现。
现在花六爷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崔护的人生就开始变得一天比一天凄凉,
他过去看着自己的左手,甚至充满感激,哪怕是每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惯性的疼
痛也不能让他悲观。但是现在它的疼痛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强烈,因
为酒壶里早已经没有了酒。
“送客酒楼”的老板宋刻不像别的酒楼老板一样,他不太愿意讲话,也不太
愿意笑,好像看到客人是一件让他愁闷的事情,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酒楼才会
取这么一个名字。可是偏偏他的酒楼却是东城生意最好的酒楼,这里既没有最好
的酒,雅间里弹琴的姑娘也不是最漂亮的。有些事让人无法解释。
宋刻看到崔护进来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相比于其他客人,他确实更讨厌
崔护一些,因为他上次喝完酒从窗户里面跳走,到现在都没有付钱。但是这个表
情很微妙,崔护看到他的时候,甚至都分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分别。
“宋老板!”崔护极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扬起手指指楼上,宋老板的柜台前
就只剩下了一阵风。这痞子如此无赖,宋刻本想谈谈赊
账的事情,现在也只剩下
一声叹息。
二楼靠里的一张桌子上围坐着七八个人,这些就是花六爷平时的朋友,对楼
梯的一位招呼崔护,他们在等着他到来。
“怎么样?”崔护一靠近,众人忙问。
崔护摇着头:“好不容易我等到买菜的福叔开门,本想硬闯进去,谁知到门
后面蹲着两个,一把就给我扔出来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其中一位大胡子惊问。
“没见过,”崔护道,“不过倘若没有六爷的吩咐,这些奴才怎敢这么无礼。”
一个稍显斯文、穿着绸袍的男子低声叹道:“哎,这六哥最近是怎么了?这
都快一个月了,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还有屁事!肯定是迷恋那个新娶的小妾,日日在床上玩乐,有那么漂亮迷
人的尤物,谁还出来和你们这些人鬼混啊?”商人打扮、小胡子瘦脸的说道。
“你说个球!好像真见过似的。”大胡子道,“再说六哥不是那么贪恋女色
的,像他那几个小妾,哪一个不是美人?谁见他迷恋过?还不是天天和我们这些
兄弟在一起快乐!”
其中有一个个头最矮、几乎和这些人差了一个脑袋的听了这话,忍不住站到
凳子,道:“咱们几个干脆一起硬闯进去,强似在这里瞎猜。”
这话博得一阵齐声赞同,只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汉子默默不语,偏偏好像
他就是这些人当中最能决定事情该如此处置的人,所以这些人虽然气势丰盛,却
都不由地望着他,等他作最后的决定。
可他偏偏又不表态,甚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虽然没有表态,但很显然
对这硬闯的事抱着不同的看法。这些人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就陆续地安静下来,
仔细想想,这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花六爷毕竟是很有声望的人,而他们谁
也不想冒惹这个人生气的风险。
“二哥,有什么办法?”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二哥徐元抬起头苦笑:“你们刚才不是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吗,为什么还
要问我?”
“但是看起来你好像不太认同。”
“有时候最直接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办法,虽然很可能不是最好的方法。”
徐元道,“所以我很支持你们硬闯进去,闹出大的动静,六哥只怕不得不出现了
吧。”
大胡子听出蹊跷,道:“你说我们,难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有几个已经站起来的,又坐了回去,本来准备要站起来的,也终于放弃,因
为他们告诉自己,如果有人可以避免前去的话,那个人就应该是自己。谁也不愿
意当替死鬼,这些人已经放弃了尝试,陆陆续续的,就有人给自己的酒杯里再添
一杯酒。
这个时候,徐元却放下酒杯,对崔护问道:“刚才你好像提到了福叔?”
崔护点点头,喝酒的都停下来看着徐元,他们的眼睛里都放出一点光。好像
在说:这么重要的线索,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
福叔不过是花六爷家买菜的一个老头,大不了他儿子六福当着管家,也不过
是下人。但是这些人都无法把花六爷家里的下人当成一个简单的下人,对这高级
别的下人尊称一声福叔,对他们来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福叔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崔护的,他当然认识崔护,但很明显他在尝试假装
不认识这个人,直到崔护那张笑脸放大在他的面前,满嘴的酒气随着一声“福叔”
清晰地喷到脸上。福叔对他笑了笑,但是他继续行走。
很明显崔护无法从福叔口中得到什么消息,那些藏在一边的人不得不出现,
几乎把这老头的去路给挡住了。虽然做了如此无礼的事,这些人还是一个个毕恭
毕敬,一边喊着“福叔”,一边还要帮他提菜篮子,甚至有一个还不甘寂寞地要
去搀扶他老人家一把。
“你们干什么?”福叔好不容易把这些盛情推开,有些焦急地问道。
“福叔,您是明白人、痛快人,我们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徐元道,“我
们这些六哥的朋友,想必您都认识,我们和六哥的关系,想必您也清楚。如今快
一个月不见六哥,我们这些人都免不了要位他担心,是不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几个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
福叔叹了一口气,这些话确实说到关心之处:“哎,别说是你们,我也替老
爷担心,可是我只是一个下人,实话说,我也有一个月没见到老爷的面了
。”
“什么?”有几位忍不住异口同声地表示他们的惊讶。
徐元道:“六哥他,一个月真的一直待在新房里?”
福叔点了点头:“老爷让我们不要多嘴,他的话,现在都是六夫人出来代为
传达。这女人看上去就是厉害的角色,我们这些下人谁敢多作议论。”
有人问:“这六夫人长得如何?”
“却是美貌非常,比老爷过去的几位夫人都要好看不少。”福叔的目光看向
远方,似乎还有一些评价,但他无法表达。
也许这些人都已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答案,所以他们的目光都暗淡下来,福
叔很明白这一点,他需要尽快回去,就从这些沉默下去的人中间穿过。
“福叔,”在他没走出几步之时,背后有一个声音问道,“六哥最后和你说
话,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福叔回头看着徐元,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说道,
“昨天晚上,还有人听到老爷在房里发出声音。”
这个人就是福叔的儿子六福,犹豫之后,他还是继续对他们说道:“这一点
你们都不用怀疑。”说完之后他就赶路,他没有说出这个人是谁,是因为像他这
种小心翼翼地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考虑的东西都变得太多。
人与人之间信任的传递,有时候看似结实可靠,其实却是漏洞百出。作父亲
的,自然无法去怀疑一直听话的儿子;一直相信自己的智慧、相信自己对别人的
判断、并且也一直没有出现差错的,自然也不会怀疑自己这一次的选择。徐元选
择了相信福叔,看上去他所作的选择是对的,因为福叔确实认定自己说的是真的
;可是有些事,儿子也会欺骗老子,六福对福叔所说的事,只不过是为了让父亲
这样以为,也就是说,以为花六爷还活着,并且可能将这个信息传递给徐元这帮
人。
在这个事实之上,也许有人得出了以下的判断:花六爷已经死了,并且凶手
很可能就是六福。
对这样的判断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或者理所当然。六福为何要撒谎?为何要
制造这样一个假象?在一切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这些判断都只是判断而已,所
以你最好也能够让自己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就是事情的真相我还没有清楚,或许
我知道了一些,也只不过是个不太清晰的轮廓。
这么做对你有一个好处,就是在事情大白之后,也不会觉得太过于突兀,且
对自己当初的判断并不感觉到鲁莽。
花六爷的宅子确实是东城算得上阔绰的基业,这都要归功于花六爷那个在东
京做过大官的父亲,当然花六爷不成为那种彻底荒废的败家子也是原因之一。事
实上花六爷这几年经营南北的生意,事业正处于乐观的状态,只不过祖上的荣光
实在是太耀眼,使别人很难看到这一点罢了。
花六爷原本有一妻四妾,长得都算不错,但是确实如大胡子所言,他不是一
个沉溺于女色的人,在长久的冷落之后,很容易发生就像许多类似于这种情况的
妻妾出轨之事。
当然,这件事最重要的因素是一个足够大胆的下人,夫人们普遍保持矜持和
禁欲的状态,若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出轨之事绝不可能由她们这一方面引发。
她们的欲望只是安静的炸药。
六福之所以成为这根点燃的导火索,其实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在基本的对于
金钱、权力、女色的欲望之上,要有足够大的胆子,还要有足够高的地位,当然,
除了这些之外,要有自身的魅力。这一点无可忽略,往往也最为难得。
六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此刻他仿佛已是这所宅子的主人,从他的眼神中其实可以看得出来,他刚解
决了一笔生意上的买卖,虽然这些事他过去也做过,但是过去他只不过是为他人
作嫁衣裳,而现在他是在使用自己的权力,他有权力,也有袖子交易所得的银票,
现在他行走在通往后院的路上,正准备去拥有他欲望中所想要拥有的第三件东西。
在后花园的小路上他遇上了花六爷的第四个小妾兰珍,六福从很远的地方就
看到了她,他看到她也看到了自己,六福在她面前站住了,半低着头:“夫人。”
“嗯,”兰珍侧对着六福,看地上的花,“我有话对你说。”
她说完就离开,红色的长裙微微拖动,白色厚底的布鞋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六福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像是在看着自己爪子里的猎物,这猎物虽
然不是他现在最
想要享用的美味,也是他这辈子很少捕捉到过的可口佳肴,足可
以当作开胃的甜点。
管家六福满意地躺在藤条长椅上,这里是五夫人兰珍的卧房,而他赤裸着身
体,他的两条腿搁在两把凳子上,延伸下去,同样赤裸的兰珍蹲在他大腿边上,
正用软刷在他的肉棒上细细地涂着已经碾好的果酱,这是他做生意从南方带来的
水果碾成的,又滑又腻,晶莹剔透,当整条肉棒都均匀地涂抹上这种果酱,散发
着细腻的光洁之时,兰珍就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一只手拖住下坠的肉蛋,一只手
轻轻地捏住肉棒的根部,把它提到自己的面前。
六福可以看到这个画面,秀丽的长发盘在头上,梳成一片云,整洁细致的粉
红色的脸,深红色的双唇正对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阳物,被包裹着有一种奇异清凉
的感觉,而里面却是火热的欲望。他甚至能闻到她脸上迷人的香味,被肉棒的马
眼吸入,这香味越来越浓,直到慢慢地被吞入张开的双唇之中。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几乎都产生了默契,她吸吮的力度和时机都
极为出色,好像一有少许不安的精液溢出她都能立刻舔舐干净,这种感觉每一次
都如此奇妙,最后“叭”的一声,“清理”肉棒的工程完美地结束了,兰珍抬起
头看着六福,嘴角边还留着晶莹的果酱:“还要再吃吗?”
六福愉快地俯视着她,赤裸如雪的胴体在蜷缩在他双腿之间与他身体的肤色
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对她几乎是命令的口吻:“直起身子。”
兰珍直起上身,直到挺立的一对乳房上升到与肉棒相同的高度,她就看到六
福示意她停止的眼神。兰珍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
有这方面的经验,不会再现刚接触到着一些事的时候那样表现得没有办法理解。
不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一旦接受并尝试几次,这些事都显得不需要太在乎了。
熟能生巧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兰珍仿佛也能从这其中获得
她自己的快感,当火热坚硬的阳物因为她手掌和上身的起伏穿梭在她敏感饱满的
乳房之间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一种异样感觉,乳头变得坚硬,小穴里也不断有汁
液溢出。在上下推动的过程中,她还掌握了一种让包裹肉棒顶端的乳肉出现旋转
的技术,她可以感觉到夹在其中阳物的炽热,和强壮有序的经脉的兴奋的跳动。
前面说过,六福是一个有自身魅力的男人,这魅力最重要的部分,其实就是
他的肉棒。它能让像兰珍这种久旷的女人从安静变得疯狂,再从疯狂变得安静,
最后臣服在它的面前,做一切能够取悦它的事,只希望它能让她再一次体验那种
疯狂的感觉。六福能让自己经历这整个的过程,这是他能成功的原因。
女人已经有些累了,这本就是很费力气的运动,六福知道是时候轮到他来掌
握主动了,但是一看到兰珍因为喘息透红的粉脸和黏着透明果酱泛着光泽的红唇,
他就忍不住想要把极度膨胀的欲望肉棒塞进里面。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当他站
立起来,挺立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的时候,六福用腰部带动着在她的脸上、嘴唇
上来回摆动,最后很成功地挤进了湿润温暖的嘴里,这时候他面临一次爆发的冲
击,来得十分突然和强烈,但是他及时地拔了出来。
在兰珍躺倒床上调整姿势的过程中,这股欲望成功地被压制下去,轻车熟路
地,就进入了她的下体。有一种更密集细腻的温暖湿润感觉冲击他整个身体,但
是说来奇怪,现在六福却好像找回了他的那种控制力一样,远没有要喷发的冲动。
这里才是它真正该来的地方,才是它发挥自己能力的地方,才是属于它的领地。
它对这一片幽深奇妙的领地是如此地熟悉,如此地亲切,就好像拥有一切的
皇帝一样,每一寸地方都俯首称臣。兰珍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等到六福的到来了,
寂寞时她也忍不住自我抚慰,欲望的深渊从来无法填满,也只有六福这根肉棒才
是她骚动的肉屄唯一可以真正满足的存在。而且不只是简单的满足,是一种能够
让她疯狂的满足,是她肉体的鸦片,也控制了她精神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