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
玉檀奴攀着陈数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缠着,陈数也没有回应,只是变换了姿势,把他夹在两腿中间。
他往前一撞,搭着陈数的肩膀往上讨巧卖乖,噘着嘴巴索吻,陈数虽然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但还是低下头轻轻亲吻着他。
“不要生檀奴的气,好吗?”
玉檀奴咬着陈数的唇瓣,屁股
也往上一抬,压着男人的下身就磨了几下,手指顺着脖颈往下,在宽阔的后背上打转。
陈数把书放在一旁,伸手托着玉檀奴的屁股,把他歪七扭八的姿势掰了过来,圈住细瘦的腰肢,头抵着玉檀奴的后背。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玉檀奴觉得奇怪,在男人铁一般的禁锢中扭动身体,“陈郎,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你可是救我于苦难之中的大英雄,檀奴心里的好男儿,只有你一人呀。”
“真的吗?”
身后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被安慰到,“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解你身上的毒。”
诶,说的是这个事情吗?
玉檀奴眨了眨眼,虽然知道不应该刺激对方,却忍不住轻声细语地追问,“你不生我的气吗?”
“气你什么?”
男人贴着他的后颈,撒下一阵温热的呼吸。紧紧抱着他的手掌也往下伸去,探入衣袍,缓缓分开他的大腿。
“气我肏了别人。”
陈数怀里的男子用着堪称无辜的语气,自然而然说出来。转过来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探究,想要窥伺他的表情。
陈数牢牢按住玉檀奴的身体,不许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干巴巴的笑声,“不要闹了,檀奴。”
往日里狡猾的小白蛇,此刻也几乎控制不住,他牢牢地用双手交叉扣住对方的胸膛,双腿缠得死紧,可是却堵不住那张可恶的嘴。
“难道你真的不气那夜的事情吗?不觉得我插到别人那里的东西很脏,不觉得我已经被玷污了吗?”
仿佛被巨石磨碎身体一般,难以忍耐的痛苦让他的面孔一阵抽搐,手上也不免用力,狼狈地喘息了几声,才颤抖着开口。
“檀奴……”
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如此低声下气的声音,可是对着这个人,许多想到的,没想到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如今这一样,似乎也没有多少出奇的地方。
“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玉檀奴往后撅着屁股,蹭着男人可悲的下身,在绝望的情绪里撒下可笑荒诞的情欲,更是满怀恶意地喘息出声。
“好哥哥,你就依了檀奴吧。”
可是不等玉檀奴反应,陈数就把他往前一推,夹着他的双腿,抬高臀部,抬起手就扇了一下。
“啊!”
玉檀奴扭着屁股躲闪,可是又啪啪啪地被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下,不是很疼,更多是一种惩戒警告的意思,可是他哪里被人这样子对待过,没几下就翘起了小檀奴,呜呜唉唉的声音里夹着兴奋的喘息。
陈数有点想要发笑,掌心更是因为柔软弹滑的触感而发热,他早就被挑起欲望,说不清楚这种惩戒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又能拿这条小白蛇怎么办?紧紧拥在怀里时,被蛇牙咬住,注入令人麻痹痛苦的毒液,不应该是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吗?
陈数走了神,又是几掌轮了下来,许是想到郁闷之处,连力道也大了许多。玉檀奴的两股战战,伏在榻上不敢挣扎,只轻轻发着抖,呜呜求饶。
“好哥哥……要肿了!别打檀奴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拂开衣裳,解开玉檀奴的小裤,露出微微发肿烫红的柔软双丘,手掌用力一攥,粉嫩软滑的肉丘就在掌心中逃窜,禁不住让人更加用力,十指深深陷入其中。
玉檀奴一边哆哆嗦嗦好哥哥地乱喊着,粉嫩的阳物在前头滴着淫水晃动着,一边十指抓着男人的腿,像是勾引一样抠着对方的肌肤。
“檀奴。”
陈数将玉檀奴转了过来,一只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发红的肉丘,一只手攥着精神奕奕的阳物,脸上的神情恹恹的,带着几分失意,但是细看,似乎又在压抑着极为汹涌澎湃的情感。
“你来吧。”
说着,男人就往后一倒,肉丘失了那霸道的爱抚,反而有些眷恋地微微抖动。阳物已经蓄势待发,急需得到缓解,突然得到主动权的玉檀奴一脸茫然,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
只是玉檀奴一向得过且过,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手就把男人的裤子扒下,手指扒开臀肉,插着早就已经被他肏熟的小洞。
他气喘吁吁地顶进去的时候,男人结实的双腿就牢牢盘住他的腰,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被他抽插着带动,只是身体贴得太紧,抽不出多少,就被男人用力勾紧的双腿又压了下来,直直地往深处凿着。
玉檀奴一不小心就扑倒在男人的胸膛,张着嘴咬住男人的乳粒,眼神水汪汪地往上瞧着男人,胡乱搅动着发狠吮吸他的肉穴。
男人粗大的阳物早就硬得快要爆炸,手掌捏着玉檀奴软软的脸颊,粗鲁的力道带来几分爽利的刺痛,声音还紧紧绷着。
“檀奴,多出些劲,今天我不想弄哭你。”
玉檀奴用力嘬了一下男人的乳粒,伸手抓着男人的臂膀,“陈郎欺负人嘞,想欺负檀奴就尽管欺负,谁叫檀奴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原本蛰伏的男人手
臂一撑,夹着玉檀奴往榻上一压,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狠狠地骑了上来。敏感的阳物早就叫肉穴夹得爽利,此刻更是禁不住颤动,玉檀奴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失声叫喊着泄出。
灭顶的欲望后,是各种各样感觉混杂的世界。男人拽着他的乳头,粗砺的老茧拨弄着柔嫩的乳头,一只手插进他的嘴里,毫不留情地亵玩着,弄得玉檀奴泪眼盈盈,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搅弄出声音来,顺着脸颊流下。
没有被放开的阳物,就在对方满是热液,白浊的肉穴里膨胀,被男人压着肆意驰骋,屁股原先被打得发肿的伤口更是折腾得厉害,让本就受不住的玉檀奴呜呜地扭着身体往上顶弄,紧接着又被压下来,凿到深处的胀酸与臀肉的刺痛,被拉扯着乳头和被搅弄,亲吻,纠缠的唇舌,让玉檀奴只能张着嘴失了神地攀着男人的躯体,接受越发汹涌的情潮。
完全被榨干玉檀奴浑身发软地被陈数抱在怀里亲吻,他哭得发肿的眼睛睁都睁不开,只能一阵一阵地轻轻发抖。
他一闭眼,一睁眼,仿佛就过了许久。身体还是一阵发酸的胀痛,眼睛却可以勉强睁开了。肚子饿得厉害,委屈地捉着男人的手指咬住。
“醒醒。”
陈数轻轻捏了下玉檀奴的脸颊,接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拿早就放在一旁的白粥,轻轻吹了吹,才慢慢喂给怀里的人吃。
玉檀奴一边着急地吞咽,一边滴溜溜地看着四周,这里不是陈府,倒像是一间食店,底下还有大堂客人来往的声音。
只见临江的窗户,忽然蹿上一个人,那人几乎是立刻就伸手要夺玉檀奴,陈数手掌一拍,震起桌上的剑,雪白的剑锋抵在对方的咽喉。
可是比起这锋利的宝剑,慢吞吞地抽出腿,往前一抵,压着来人结实的胸膛上的玉檀奴白嫩嫩的脚,仿佛更有力量阻止对方的冒犯。
“圣子。”
遮掩行迹的兜帽往后滚落,男人不顾陈数的威胁,眼含兴奋地低头亲吻玉檀奴的脚步,嘴巴一张,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圆润可爱的脚趾吞到口中。
“放开!”
玉檀奴拧着眉叱责,撑着陈数的身体往后,又不解气地拿男人的脸,胸膛来蹭沾上的唾液,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陈郎,你怎么让人如此侮辱我?”
玉檀奴像是害怕的兔子一样,双臂一缠,就窝在男人的怀里,屁股不老实地蹭着。
“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曾经许下那么多山盟海誓,你难道要因为那件事情,就觉得我脏了,要抛弃我吗?”
玉檀奴扯着身下男人的头发,略微抬着下巴,往人群中白衣翩翩,一脸冷肃的青年剑客那指,“哪里来的好男儿,好俊的功夫,好俊的模样。”
他坐在软轿之中,身下就藏着身体健硕的教众,忠心耿耿地做着口活,美名曰时时刻刻为圣子锤炼圣物。
他能弥久不射,也亏得身下都是些无趣的人。
背后抱着他,揉捏他胸膛,密密亲吻着他,挑起他欲望的男子恭敬地回答,“是百晓生上这一代青年中,排名前三的白衣剑客,陈数,陈家是蜀中剑门之子,一身传承皆是父辈积累,如今已是声名赫赫。”
玉檀奴瞧着陈数忽然几步凌空飞起,又是一阵凌厉剑法,追着歹人一路远去,忍不住拍着手,笑眯眯地说着,“这个哥哥好俊俏,送到我床上吧。”
这种登天难事,忠心耿耿的教众没有一点色变,皆是恭恭敬敬地应着,只是担心力有不逮,不能满足他的心意。
人群渐渐散了,软轿也稳稳前行,无人知道这轿中,是何风光。
入了瞿半仙的医庐,那些教众想跟随也不行,只能替玉檀奴整理好衣服,看着圣子哼着小曲,扭着腰肢往里走。
“瞿哥哥!”
玉檀奴又清又脆地喊了一声,看着提着笔在桌前发呆的男子,兴高采烈地往前跑了几步,从背后抱住了对方。
瞿修一愣,又是一喜,脸上还隐约带着闪躲和愧疚,不等他说话,玉檀奴哼着的乱七八糟的小曲就跑到耳朵里来。
“肏了大哥肏二哥呀……大哥的肉洞红通通……二哥的小嘴能流水……”
玉檀奴的声音轻轻脆脆,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笑起来像是青天白日的白芙蓉一样清雅漂亮,嘴里却哼着如此淫邪的小曲,让生性温柔的瞿修一阵脸皮抽搐。
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意,拉过玉檀奴的手,努力平复着呼吸,又慢又轻地出声问,“这歌是谁教你的?”
玉檀奴咬着嘴唇想了想,没多久就舒展开神情,笑容灿烂,“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们都那么唱,今天还嘬着我下面,我像瞿哥哥说的那样说不了,他们和聋子一样,跟没听见似的。”
瞿修眼前一黑,一想着如此天真无邪的玉檀奴,如此单纯地被人亵玩侮辱,却仍然无知无觉地对着他露出纯洁的笑容,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武功盖世之人,把那群下贱之人统统杀死。
他太过用力,攥痛了玉檀奴。玉檀奴连反抗都没有,只是可怜兮兮
地缩着肩膀,软软地喊着瞿修。
瞿修匆匆松开,又退了几步,才走到一旁,背对玉檀奴喊他过来,他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又心疼极这个纯洁的青年,一时反而不得不逃避,如同溺水一般拼死挣扎。
只是他余光中,看着玉檀奴拧着腰,媚态横生地晃着屁股走过来,矫揉造作地往榻上一坐,两条腿一下就翘到了瞿修怀里,活像是勾人的娼妓。
瞿修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他攥着玉檀奴的腿,抖着嘴唇发问,“是谁!”
“瞿哥哥不喜欢吗?”
玉檀奴有点委屈地往后撑着身体,“你总是有时候高兴,有时候生气,檀奴喜欢瞿哥哥,就问人怎么让人高兴,那个人说,檀奴应该扭一扭屁股,摆一摆腰,腿往这里一搭,再……”
“再什么!”
瞿修咬牙切齿地追问,果不其然听到玉檀奴继续说到,“再在这里踩一踩,揉一揉,亲一亲,什么不高兴都没有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玉檀奴忽然往前爬,抬着身子就去亲瞿修气得发抖的嘴唇,舌头往里一滚,勾着呆住的瞿修肆意妄为地舔弄。
玉檀奴有些得意,因此亲得更加卖力,脑子里还装着仁义道德,礼仪伦常的瞿修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在亲得头皮发麻,身体发热的同时,挣扎着要把玉檀奴推开。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手掌看着是要退,实际忍不住扣紧,舌头往外推着,不知不觉却好像主动学着玉檀奴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玉檀奴反推倒了,亲得玉檀奴脸上一片潮红,两个人分开时,嘴里还牵连着银丝。
瞿修心中大骇,他偶然接触到了玉檀奴,却发现对方被邪教秘密圈养成如今这般赤子模样,更是从小被一些淫徒猥亵,他想要救赎对方,却发现自己也对玉檀奴藏着丑恶的欲念,有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玉檀奴而想要做些什么,还是因为嫉妒想要扭曲些什么。
“瞿哥哥……”
玉檀奴攥着瞿修的手,甜蜜蜜地笑着,“你亲得比他们舒服,那些人我都不喜欢,哥哥一亲,小檀奴就起来了。”
说着,玉檀奴就夹紧双腿,像是想要藏起翘起的阳物,眼里含着羞怯的泪水,“瞿哥哥说,这里不能这样子,怎么办呀?檀奴不想的。”
瞿修下意识地握住火热的阳物,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瓣,眼神盯着玉檀奴细细吸气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玉檀奴被瞿修抱在怀里,像是被安抚一样抚摸后背,亲吻头顶,摸惯药材,包养得体的手掌把硬热的阳物攥在手中极尽体贴地爱抚,柔软的躯体轻轻颤抖,压着瞿修的下身。
瞿修早就知道自己定力不佳,吞了克制情欲的药物,只是那里硬不起来,身体里积攒的欲望,更是烧得旺盛。
玉檀奴还记得,第一次勾引对方的时候,拿着这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带着哭腔说,总是被男人舔大,肿胀的东西,是不是发病才一直折腾别人如此辛苦,瞿修青白交加的表情。
他细细地喘息呻吟着,窝在瞿修怀里,眼里是藏不住的狡猾。
往日里都是给他用手弄出来的,玉檀奴却想逼着这个男人往深渊里滑,看看心里藏着什么样黑暗的念头。
“哥哥,檀奴憋得慌。”
玉檀奴闷声闷气地发声,“我最近总是压不住这里,那些人又舔又咬,还要檀奴并着他们的腿,檀奴受不住,哥哥,瞿哥哥,怎么办?”
瞿修心里一疼,伸手抬起玉檀奴的脸蛋,果然上面已经是浸满了细细的泪痕,在他的注视下羞怯地避开眼神,咬着嘴唇吸着气。
他也察觉到玉檀奴越发持久,恐怕简单用手并不能疏解被那些人刻意培养出来的情毒,只能叹了一口气,摸着玉檀奴湿漉漉脸颊。
“瞿哥哥不怪檀奴的。檀奴乖,自己动好不好?”
玉檀奴怯生生地看了过来,看着瞿修脸上挂着再温柔不过的神情,一时之间也觉得瞿半仙果然不凡,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舒服。他忍不住红着脸,还装作羞耻的模样咬着唇瓣,把瞿半仙的双腿抬起来。
他并没有解开两个人的衣服,只草草脱了一点,并着男人的双腿,把硬热的阳物往里撞着,把带着温柔笑意的,救人无数,圣手仁心的瞿半仙撞得是浑身发抖,一身狼狈地被他看在眼里。
玉檀奴一边道歉,一边越发用力顶着这个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好哥哥,等到要发泄的时候更是逼得身下的人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神情,白浊溅射在对方的衣衫上,沾染在下巴上。
玉檀奴压着对方舔着自己的液体,继续道着歉,身体也挤着往里嵌,顶着对方的臀肉。
他并不知道瞿修对自己狠心如此,见对方虽然已经情动,却仍然没有硬起时,觉得诧异。
“没事。”
瞿修闭了闭眼睛,习惯地安抚着玉檀奴,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思绪,玉檀奴就贴着他耳朵,亲密地说着话。
“哥哥,他们说,这种事情很快乐,可是我不知道对不对,你帮我看看?”
瞿修还没有来得及询问,玉檀奴就堵着他的嘴巴,两只手探到他的下体,往那隐秘的地方钻去。
一步错,步步错。
瞿修无奈地抱着玉檀奴的头亲吻,他已经颓丧地放弃所有的挣扎,双腿分开地任由玉檀奴肆意妄为。
被抠挖,抽插,弄得淫水四溢的洞穴被玉檀奴用手指抽插着,可是对方却仍然并着他已经被磨红的大腿满足肉棒的需求,诡异的,错位的顶弄与抽插的动作,越发让他分不清楚,他是被玉檀奴的手指奸淫,还是被对方的肉棒肏弄。
他们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欢喜宗的教徒忍不住走进来提醒玉檀奴,在门外喊着。
瞿修又惊又羞,玉檀奴似乎被提醒到了,动作越发狂乐,瞿修的下腹一阵酸痛,不满足的肉穴被榨出一波波淫水,扭动着身体吞没着玉檀奴的手指,咬着舌头抵御着想要翻身奸淫玉檀奴肉棒的邪恶念头。
玉檀奴泄了身,低下身子亲吻着震惊得缓不过来的男人,“瞿哥哥,我要走了,下次再找你,我会想你的。”
说着,就又缠着瞿修缠绵亲吻了好一阵,才在男人恍惚而发直的眼神中,把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擦在对方的胸口。
“哥哥这里好多水,都把檀奴弄得湿了。”
温柔体贴的男人神情一阵绝望,禁不住地抖了抖身体,玉檀奴笑眯眯地跑开,还是那样子媚态横生,又格外低贱地扭着腰,仿佛在勾引着瞿修不要尊重他,不要在意他,就应该和别人一样,骑哭这个小婊子,小淫娃。
圣子是无事可做的。只是越临近那个重要的时间,玉檀奴就越忍不住想要折腾。
他约了瞿半仙之后,还约了江南有名的富商,等到他推开门时,那个不怒而威的男人已经闷声不吭地等了他将近一个时辰了。
“你迟了。”
对方抬了抬眼睛,“你要让我教你,就是这样子的态度吗?”
玉檀奴狡猾地往前一扑,揽着男人的肩膀就要亲吻,被对方冷淡地推开。
“端正点态度,心肝,我可不是那些蠢货。”
玉檀奴顿时收了自己在瞿半仙那里的狡猾,规规矩矩地坐到男人的腿上,离着男人唇瓣只有一丝的距离,软声问,“主人要小狗狗怎么做了?”
“嗯?”
低哑醇厚的男声像是在讽刺,男人捏着玉檀奴的软肉警告着。
“小狗狗玩肉棒给主人解解闷,好不好?”
说着,玉檀奴就解开裤子,露出在外面就被舔硬的下体,一边用手摸着,一边认认真真地描述。
“主人最喜欢小狗狗的肉棒,颜色粉粉,很好看……”
玉檀奴喘息着看着男人的神情,讨好地笑了笑,他本就生得好看,此刻满脸羞红地对着人笑,几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容皓光微微一笑,动了动身体,让坐在他身上的玉檀奴惊喘出声。
“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吗?”
玉檀奴咯咯发笑,一边抚慰着下体,一边喘息着凑上来亲吻男人的脸,“那你要小狗狗怎么样呀,小狗狗又没有别人过,根本不知道怎么讨主人欢心。”
男人伸手扶住玉檀奴的身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的心肝。”
宽大的手掌顺着玉檀奴的肩膀往下,“你这肩,腰,你这身体,就应该给我养着,被我骑着,好好在我的床上哭,好好在我怀里笑。”
玉檀奴咬着男人的嘴唇,“真贪心的主人,这样子小狗狗岂不是吃喝拉撒都归你管了吗?
“是的。”
男人低头亲着玉檀奴,这是一个带着极强掌控欲,强势的亲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你就不应该下地,应该被人抱着,日日夜夜被骑着,好好地哭着叫着,如果叫我先得了你,我非要让你不知道走路什么滋味。”
“好吓人呀。”
玉檀奴顺从着对方的亲吻,“主人太坏了,檀奴都快要吓哭了。”
说着,像是故意一样,阳物一股一股地将白浊洒在对方的衣服上,沾染着淫液的手掌贴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小狗狗现在只在别人的身下被骑着,主人指不定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那你肯只被我骑么?坏心肝?”
容皓光捏着玉檀奴的手发问,“你要知道,我这里可不是开善堂,给人白做嫁衣的,不给我好处,你被人骑哭了,我都不会帮你。”
“怎么可以这样子啊……”
玉檀奴不满地扭着身子,竟然直接就扒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
“你要看着那些人,把你的檀奴压在身子底下骑,捏着你的檀奴的乳肉,舔着你的檀奴的乳粒,然后弄得一身淫液吗?”
容皓光虽然知道玉檀奴花样颇多,却仍然忍不住失神一瞬,手指在玉檀奴偷偷捏了两下,像是在疏解被涨大发红的乳粒勾引的欲望。
白嫩嫩,揉得发胀的胸膛往前一挺,抱着容皓光的头颅往下压,饶是容皓光定力十足,也忍不住嘬着乳粒,用力拉扯,给他一点教训。
玉檀奴抖着腰肢软绵绵地叫着,满是勾引的味道,毫不客气地屁股压着男人的肉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晃动身体。
“主人好会吸,小狗狗好舒服,呀!主人咬小狗狗的乳头了!”
发泄过的阳物也渐渐苏醒,玉檀奴好像真的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狗,胡乱地挺着肉棒在男人的身上摩擦着,被吸得又叫又喘,骚得像是已经被骑了一样。站在门口的教徒不禁被勾得心中火热,肉穴一阵紧缩。
男人即便是富甲一方,见多识广的人物,此刻也像是被爱宠弄得手忙脚乱的普通人一样,眉宇间带着无奈的笑意,伸出手来套弄着玉檀奴的阳物,省得真的被蹭得神智迷乱,当场骑了这个小淫娃。
玉檀奴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果然就像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在他的掌心里呜呜叫唤着,听着人蠢蠢欲动,欲火高涨地顶着他的小屁股。
“真的是欠了你。”
容皓光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抱着玉檀奴压在桌子上。玉檀奴的胸膛压着冷冰冰的桌子,双腿被夹紧,男人拂开下摆在他的腿间冲刺,撞得他往前扑去,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不一会又被翻过来,让他抱着双腿夹紧,被男人抱在怀里往上顶弄,咬着他的唇瓣舌尖用力吮吸亲吻,搞得玉檀奴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射了好几次,连腿肉都磨红了。
“嗯,还敢吗?”
男人逼问着玉檀奴,套弄着已经有点疼痛的阳物,眼中饱含情欲地盯着他。
玉檀奴连连摇头,讨好地舔着男人的唇瓣,小声求饶着。
“小狗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了……呜呜呜……主人你放过檀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