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真的好湿,好容易湿,果然是个贱胚子,正常男人哪有像你这样的,天生就是被肏弄的料。”
戴闲庭反应极大,后穴一下子收紧,绞缠着蒋今潮修长的手指,呻吟着流出更多水来。
他喘息着说:“殿下也知道这样只能让我舒服,何苦多废口舌——啊!”
蒋今潮猛地撤出手指,挺身将硬的发疼的阴茎肏了进去,一瞬被紧致湿热穴道包括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满足喟叹,然后继续挺入。
然而扩张不足,戴闲庭疼得狠了,身躯和穴道都绷得死紧。
“让孤进去!”蒋今潮咬着牙,下狠力气拍打戴闲庭的臀丘,将那两团柔韧饱满的肉打到乱颤,泛起艳红色彩。
戴闲庭疼得呜咽,又被吊着使不上力,兼之天气潮湿阴冷,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酸痛,于是臀尖那点尖锐的疼很快转化为欲求,偏生玉茎胀痛着无法解放。
他不自觉放松了穴道,温温柔柔地包裹着身后人粗暴不已的插入,被顶到花心的那一瞬,一边仍是痛苦不堪着,一边却在体验冲入脑海又散到全身的极乐滋味。
“爽么?”蒋今潮掐着戴闲庭的腰,狠狠地撞进他颤抖不已的身躯,舔弄着他的耳垂,胸膛与脊背紧密相贴。
“殿下这么用力……当然、爽——啊!”戴闲庭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蒋今潮跪坐着,拽着他的腰往自己小腹按,插入最深处。
戴闲庭感觉自己胳膊要断掉了,低头看时下腹已有凸痕浮现,被粗大阴茎顶入穴道深处的感觉既痛又爽。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夹着蒋今潮的囊袋与阴毛,硬扎扎地格外难受。
这时蒋今潮抽离了性器,只堪堪一个前端在他的穴口研磨,不经意时又狠命顶弄进去。
“殿下啊啊啊——!!太深了。”戴闲庭尖叫一声,感觉自己已被彻底顶穿,喘息沉重而难掩媚态。
强烈的快感冲击,让他浑身上下筋骨都绵软,痛感也不是那么强烈了。
偏生蒋今潮将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凸痕上绕着圈,轻笑:“便是青楼小倌,也无戴指挥使这一握好腰。”
戴闲庭垂眸,咬紧牙关,止了声息,任蒋今潮如何恶意顶弄言辞羞辱,都不肯从齿缝泄出一点声响。
“怎么?还委屈上了?刚才不是挺贱的?”蒋今潮嘲弄着,“哦,现在这副身子也挺贱的。”
戴闲庭的躯体很敏感,反应相当诚实,被绦带缚着摇摆不已,肠液被抽离的阴茎带出,有些四处飞溅,也有些顺着交合的部位淌下来,大腿内侧尽是淋漓的水迹。
他不说话,不出声,只有呼吸仍然粗重,忍着后穴的酸麻与前端的胀痛。
“没劲。”蒋今潮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也不多磨折他,感觉到了就射进去,然后抽离了阴茎。
被肏得嫣红的穴肉恋恋不舍地裹着前端,彻底分离的时候“啵”一声响,软软地翕张着,牵出一线晶莹的肠液。
全然合不拢的穴口色泽艳丽得像一朵盛开的花,有浊白液体混着透明
肠液缓缓淌出,它的主人绷着脚趾想尽力收紧,也挡不住淫靡的液体,偏生还有一只作怪的手,抹得到处都是。
“好脏哦。”蒋今潮张合着五指,指缝间粘稠的液体连成片,如破碎的蹼。
“嫌脏言贱,殿下又碰我做甚?”戴闲庭恢复了几分力气,出口便是讽刺,“明知即便如此,也只能让我欢愉。”
“欢愉么?”蒋今潮试图剥开绦带,可缠的太乱,他没耐性理清,索性发了狠,一把把带子都扯落,将戴闲庭放下来制在怀里,拨弄着他吐着透明液渍的玉茎。
“呀,这么红肿呢,都要发紫了,真可怜。”
戴闲庭轻吟出声。
快感被积累堆叠到极致,仍不得解放,是欢愉不起来的。
“殿下。”他仰着脖颈,痛苦出声,“便是殿下恨毒了罪臣,深狱几十上百的刑责手段,罪臣进去决讨不到什么好,殿下又何苦这般?”
“你也知道深狱是痛苦的。”蒋今潮抚弄他着早就不见了秀气的玉茎,让狰狞的前端吐着苦涩的水。
“孤父兄叔伯皆在深狱受尽了苦难,孤自然也想将你扔进去,可孤——”他垂眸,眼睫颤着,将剩下的言辞咽了回去。
“啊啊啊啊!”戴闲庭嘶喊着,被一插到底的快感令他颤抖,也令他前端继续累积着痛。
蒋今潮压着他狠肏,不讲任何章法,只是凶猛地插入抽出,弄得淫水飞溅,他腰腹间一片狼藉。
可他不在意,只是发了狠,将戴闲庭翻过来面对面压在身下,一边肏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念着他亲笔所拟的罪状。
“卓阴侯戴览,官至京城指挥使,掌京中禁卫大权,然以权谋私,一构陷忠良,枉杀……”
他掰着怀中人的牙,不许他咬合,每念一句,他都要要肏得他呜咽出声,仿佛应和。
戴闲庭张着嘴,模模糊糊吐出字来。
“嗯?”蒋今潮松开他,让他说话。
戴闲庭呛咳两声,仰头看着身上施暴的人,眼尾浮红飞着晶莹泪珠,眸光却依然清明。
他说:“我不认。”
蒋今潮恨极,一耳光落在他红肿的脸庞上,咬牙切齿:“证据确凿无疑,由不得你不认!”
戴闲庭暴起挣扎,飞快用手上缠绕的绦带套住蒋今潮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身上死命地压下去,凤眸亮得厉害,像忽然间点起了一簇火。
他忽然发难,兼之蒋今潮被他的顺从又无畏挣扎磨去了警惕心,竟是被勒得窒息,一时挣不脱。
“我不认!”戴闲庭将指甲掐入蒋今潮的颈肉,内力早便全失,是烧着从身体里榨出来的最后几分力气。
“罪臣奸佞无疑,可不属于臣的罪名,臣决不认。”
野猫的爪子断了,牙还有点尖。
蒋今潮终究是腾出手一把制住戴闲庭,大力扭得他一双胳膊脱臼,手失去力气,绦带也就没了杀伤力。
“啊啊啊啊!!!”戴闲庭疼得低吼出声。
“你竟还能反抗,你竟还敢反抗,孤还以为,你就是顺从地打算用身体讨好孤。”蒋今潮将戴闲庭压在身下,怜悯地看着他,单手扼住他脖子再次肏进去。
“孤此身武艺,你教的。”蒋今潮在白皙的躯体上掐出片片红痕。
“孤断罪的文字,你打磨的。”他咬着那柔软的脖颈,牙齿打磨着颈侧跳动的脉搏。
“孤最初的权势,你授予的,连肏你这件事,都是你一鞭子一鞭子塑造的。”他肏至戴闲庭软热深处,肆无忌惮地磨折着他。
戴闲庭呼吸不畅,不住地呛咳着,又凶狠地瞪着他。
可眼角难以抑制地溢出泪水。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后悔么?又后悔什么?”蒋今潮终于松开戴闲庭一片青紫的修长脖颈,拉上了玉茎根部的系带,“回答我,我让你释放。”
戴闲庭垂眸,脸上是一片绯红,呼吸间都带着情动的潮热。
“悔?就是当初没把你只当个肉势来用,心软让你长成了人样。”
蒋今潮拉开了系带。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被他肏得媚态横生,蜷缩着身子射了一大片的大奸臣,没有半分悔过模样,呻吟着着晕了过去,失去意识。
罢了。
蒋今潮粗暴地把戴闲庭胳膊上上,骨骼归位一声脆响,昏迷过去的大奸臣几乎要疼醒,也终究没有醒彻底。
倒是后穴反射收紧,吸得蒋今潮爽到头皮发麻。
他草草肏弄几下,射进戴闲庭后穴,抽身也不管满床狼藉,只收拾好自己。
披上漆黑的大氅时,他转头看了眼床帐里模糊的人影,手覆在脖颈的淤青上,神色漠然。
时日还长,他有的是时间让戴闲庭认罪,有的是手段把野猫彻底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