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了地狱一遭,乔知婳早已经体力不支,连最后他是如何昏迷的,他都不甚了然了。只是茫然地睁开眼睛,我依旧身处这破败的房间,依旧被绳索保持着挨操时的姿势。四肢酸麻倒不算什么,要命的是那根可恶的钢钉依旧插在我的尿道里,结结实实地堵住了马眼。长时间被迫含着这玩意,我的龟头已是又红又肿胀。更要命的是,尿意已经在我的膀胱里积攒了许久,可被这玩意堵着,我连失禁都做不到
乔知婳关顾着关注他那已经被钢钉插得发炎的龟头,自然无暇分身去顾忌自己身上其他的地方,他没注意男人们在他的身上各种耳光、拍打、掐弄都一起上阵,可怜的乔知婳裸露在外的菊肉都完全红肿了起来。他身处于肮脏的性欲的牢笼里,尿意不住的涌上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晃动,膀胱里的尿液也在跟着一起晃动。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前面颤颤巍巍的肉茎可怜巴巴地摇头晃脑,无论它的主人如何努力地排尿,它都不肯泌出丝毫……“不行了快要憋不住了”
“救命!救命!有人在吗?!”乔知婳忍无可忍地向那些淫徒呼救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在向恶魔求救,但他已经完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颤抖着声音卑微地希望有人能够帮帮他。
“骚货!逼又痒了!?”有人气急败坏地进来了,他显然没有察觉到乔知婳夹紧双腿的颤抖,还自顾自地享受着施虐带来的成就感,时不时揉捏着乔知婳身上那些已经红肿了的部位,狠狠的再补上几掌。
“这位好哥哥!我,我想小解”乔知婳气若游丝地向这猥琐的男子哀求道。
“嘿嘿!装有钱人的穷讲究!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么?”男子愤恨地拽了拽还插着钢钉的肉茎,引得乔知婳被更甚的尿意刺激得浑身颤栗。“就在你爷爷面前放水不就行了!”
“好大爷,不是我拿乔,这东西卡在里面,我实在是尿不出来”乔知婳现在已经顾不上脸面了,她压根不在意男子卑劣的目光,将姿态放到最低,只求男子能让自己行个痛快。
“切!”或许是内心对乔知婳有亏欠,这次男子没再为难乔知婳,痛痛快快地把横插在里面的钢钉给拔了。淅淅沥沥的尿液便立刻从肿胀的尿道口喷涌而出,乔知婳线下完全顾不上自己正当着这下奴仆的面,用自己那畸形的肉茎排泄,只顾着本能地释放储存在膀胱里的尿液。
身上没有原来那么疼了,臀部也覆着一层冰凉,看来自己的体质优势让他恢复得很快,乔知婳意识到一个痴肥男人正在用手指碰触着他红肿的肉棒,被钢钉那样的金属横插在尿道里那么长时间,现在那里稍稍被碰就会散发出针刺一样的疼痛。
乔知婳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身上的束缚仍没有被解开,他依然被吊在那里、动弹不得。“不要……”他喃喃道,惊觉自己的声音又干又哑。
好在这微弱的声音仍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自己以前的司机走过来,把装着水的碗凑到他唇边。乔知婳立刻张开嘴大口地喝了起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口渴。
可那碗里的水并不是清凉无味的,含在口中已是怪异的温热和腥膻,这诡异的腥骚味和夜壶里散发出的尿骚味别无二致。那刺鼻的尿骚味立刻唤回了他的全部神志,然而他仍然是不敢激怒这些魔鬼,他只是试探性地仰头避开男人喂他喝下这骚味满满的排泄物,后者当然恶趣味地扣着他的脑袋,逼他喝下这淡黄色的甘泉。
“不想活命就别喝。”他说,“你要是连我们夜壶里的尿都不肯喝,那晚餐就改成粪坑里的大便好了。”
然后司机那毛手毛脚的手指便径直探进了他的花穴里,乔知婳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早就湿透了的穴口紧紧地包裹了入侵物。
它们推挤着本该早就习惯的入侵物,仿佛要将它们挤压至外头,不过没等乔知婳从这简短的快感中品尝出什么滋味,司机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喝不喝?”司机不怀好意地笑道。
乔知婳心如死灰,几日前还在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床上承欢,如今却让他饮尿为生?!老天爷真是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本以为他已经一步登天,没想到却狠狠地摔进了粪坑里,任由这些窝囊的废物欺凌。
他抬起眼皮,冷冷地说道,“不喝。”哪怕是死,他都绝不自己践踏自己!!!
“这是你自找的!”司机满脸凶恶地说道。
乔知婳想要干脆咬舌自尽,却最终没有胆量,只得就那样沉默下来,盯着屋子角落,努力不去想自己身体里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快要昏睡过去,脱水让他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主宰着自己一切的施虐者说道,“好好整治她,平日里乔老不死的没少折腾我们,把我们当作畜牲一样对待。”
“就是就是,现在我们也这样折磨他的女儿!嘿嘿!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气得进棺材!”
“阿大,你去把桶里的管子拿来!”还接着说道,
“况且这样也更方便。”
“喝水?这倒不是个问题。”
“那么你看这样如何——……”
乔知婳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就看见被唤做阿大的男人手中拿着来了一根不知道作何用处的细长软管,软管的另外一端甚至还连着一个漏斗。乔知婳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根管子要进入他的食道!乔知婳自然是不肯配合,那些男人干脆也就用巧劲击打他的下颚骨,没几下乔知婳的下巴就被他们活生生打到了脱臼。这下无论他再怎么抵抗也毫无用处了。男人们把它凑到乔知婳的嘴边,后者被轻轻一捏就极其“配合”地便张开了嘴,眼睁睁地任由男人让自己含住管子。他呜呜哭泣着,像是一个被摁在铡刀下的死刑犯。
而对于喉咙被进入这种事,他的身体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软管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插进了食道里,和乔知婳之前被迫做深喉口交别无二致。
“好。”管子被捏住转动着,试探着插到最深处,“小婊子,今后你就这样喝水吧。”
“……?!”乔知婳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软管彻底堵住了他的发声途径。
“放心好了。”司机拍了拍他的脸颊,“这里的每一个男人以后都不要夜壶了,撒尿都撒进你的嘴里,你不会渴死的。”
更何况,他的食道也已经习惯了有异物在的状况,被悬挂着的乔知婳避无可避只能维持脖子伸长的姿势。他的嘴现在因为软管而无法闭合,他的表情也变得无法判断了起来。
司机率先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乔知婳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口中发出“呜呜嗯嗯”的沉闷声响。果不其然,他将那还沾着湿漉漉淫水的龟头虚搭在了漏斗的上方,淡黄色的尿液便从马眼里射了出来,被漏斗一滴不落地收集好后再不紧不慢地灌进软管里头,水流就顺着软管灌进了乔知婳的喉咙里。
软管里的水流堵住了他的声音,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有声响从口中流出。毕竟乔知婳为了自己不被水流呛到,只能拼命地配合水流。哪怕自己不小心反呛到一点点水,都会咳得五脏肺腑抽疼。围观的男人都觉得新奇极了,谁都不想错过大小姐吞尿这样的好戏。于是等司机尿毕,抖了抖鸟潇洒起身后,那光头也忍不住有样学样起来。软管内原本潺潺小流一般的水量突然激增,汇聚成水柱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滑向乔知婳的喉咙里。
乔知婳哪里承受得了,一个吞咽不及时,溢出来的水流就呛进了鼻腔。可怜的乔知婳还来不及将鼻腔里的积水咳出,新灌进的水流又涌了进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般。
乔知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呛死了,他的肺部开始抽疼,像是被一只手掌握住拼命挤压,自己一定不小心把积水给咳进去了!
神志因此再度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他觉得那些微小的响动仿佛是从自己的脏器中发出的。 乔知婳陷入了新一轮痛苦的煎熬中,被灌了太多水,导致胃袋的饱腹感让他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乔知婳快被这种感觉折磨得要疯了,手腕不断地在束缚自己的绳索中旋转,他甚至情愿男人们用鞭打来代替这种折磨,以至于让他的脑髓都记住了胃袋被硬撑开的疼痛。
“呜呜呜……呃……”乔知婳痛苦的挣扎、哀求,男人们却只是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他这幅狼狈的模样,一个接着一个地给漏斗注水。胃袋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热腾腾的液体不断刺激着被撑大的胃壁,终于胃袋的承受能力到达极限,自保般的本能地反呕,将那些水呕出体外。
“呕……咳咳……呕……”乔知婳低垂着脑袋,一股脑的反呕。喷涌而出的水液从他的喉咙、鼻孔出喷出,混杂着胃酸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真没有用!”男人嫌弃道,若不是为了不那么快把他弄死,他们根本不介意看着乔知婳就这么被呛死。“善良”如他,念在往日里她还算对自己不错的情面上,最后还是把软管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