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性感带被摧毁的剧痛让天使眼前发黑，眸中却越发迷离，喘息热切。

离开黑龙后，他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也从不会碰自己，这样反而让被改造的身体更加敏感，本能地将伤痕累累的乳头送入黑龙利齿间，被齿尖勾破乳肉时猛然拱起腰，身下性器颤动，白浊飞溅。

“只是这样就高潮了，真是难看。”

赛萨纳亚冷淡地说着，利齿闪烁着寒芒，准备将糜烂的乳头彻底撕裂。

但下一刻，一道光芒组成的巨大箭矢瞬间从伊瓦瑟身上凝聚而出，在黑龙胯下与天使完全紧贴的刹那——

狠狠贯穿他腹部的薄弱处！

相比起背脊和翼骨上的厚重鳞甲，腹部的防护强度低得多，但正常战斗下黑龙会不断以肉翼和尾刃防守，极难击中，此刻天使恰好就在下方，而且在如此激烈的高潮中竟然能忍耐住不让魔力泄露，没有展开领域的灵魂分身察觉不到魔力异动，在这种极近的距离下也来不及闪避了。

“唔！”

黑龙无法控制地后退一

步，将沾满鲜血的性器抽离，这道箭矢接近手臂粗细，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贯穿了柔软的内部，击破背脊的硬甲而出，相反属性的强大力量迅速侵入体内，让伤口难以愈合，同时侵蚀破坏所触碰到的所有器官，即使是最强恶魔，这种伤势也不好受。

看着迅速从触手中挣扎而出的天使，赛萨纳亚眼中充斥着冷冰杀意，他没想到这个曾经的光明使者，竟然会在隐藏力量后以肉体作为诱饵，让他放松警惕后再卑鄙地偷袭。

这可一点都不像心向光明的天使所为。

“天使你堕落了吗？”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佣兵而已。对佣兵来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只是手段。”

赤裸地站在雪中的伊瓦瑟平静地回答，手持比刚才的箭矢黯淡得多的光耀骑士枪，枪尖指向黑龙。

他并不打算逃离。

无论逃到什么地方，拥有他一部分的灵魂分身都能找到他，不想造成大量无辜伤亡的话，这片无人区域已经是最好的战场，他必须在这里和恶魔死战到底。

而赛萨纳亚也清楚这点，也没有展开领域围困眼前的天使，只是杀气浓重得犹若实质，被天使肉体挑起的情欲完全化为寒意。

“我会一直战斗到死为止的。”

“很好。”

黑龙满脸寒霜，龙爪一把将那根光耀箭矢扯出，黑暗力量快速治愈伤口，更多的魔力覆在鳞甲上，让全身泛起恐怖的漆黑暗芒，肉翼和尾刃的尖刺全数竖起。

“我会让你求死不能的，伊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