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连续疾速怒操几十上百下后才缓了点,正处澎湃易感期,他整个人被极狂燥的原始欲能驱动着。慢不下来,他恨不得把大鸡吧插进破壁机里搅动、插进空气炸锅里爆炸,他由里至外全身血液翻滚贲张。
全身像化为一根大鸡吧:高温、憋胀、充斥情欲、极度渴望冲刺和暴烈喷射!
他的大鸡吧暴胀再暴胀,连青筋都鼓鼓,强劲刮过秦寒的穴壁,大龟头充血膨胀大如鸭卵!马眼翕张时不时激动得吐出清液。
顾凌在这时强制秦寒发情其实有点“作大死”。
秦寒发情时本已极度甜腻、投入性爱时更升级为高烈度威士忌酒心巧克力信息素对易感期的他无异于火上浇油!这使他和他都完全陷入情欲中,非激烈交合无法解毒。
一头顶级oga发情时身体软香、肉穴湿软、甚至连情态都为吸引alpha和适合交配作好一切准备,这确实不以秦四少的意志为转移。
正如顾凌全身如化为一根大鸡吧,被强制发情的秦寒则可以说全身化为一个幽长湿软的肉穴,极度渴望被进入、被撑满、被操干抽插、被贯穿、被粗暴摩擦!
穴口蠕动咬合、穴壁吸箍咬缩,秦寒全身泛起红靡情潮,胸前红点艳若海棠,信息素正被顾凌强力诱引得满室飘香。
顾凌想俘获这头oga成为身下的猎物,贯穿它、甚至标记它,完成一头alpha的天职,反过来,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他也完全被身下这头oga俘获,成为他的猎物,被吸引、被勾诱想献出alpha一生只有一次的标记机会。
他像双眼发红,肩臂腰腹肌肉紧绷,疾速耸动只知抽插操干,薄唇间不时发出一声声“嗬嗬”如动物般的重喘。
抽空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穴口被撑成极致,那圈本应娇嫩的穴口肉几成透明状,淫液汩汩、泞泥得让他眼热,撩引他的大鸡吧更重重顶向秦寒甬道最深处,在生殖腔口扣门。
残留的清醒让他疾速抽出,只剩个大龟头,又狂暴操插进去,重复往返,力度、速度如也动物般惊人;但还是不够,他还需要更多、更多……
双手从秦寒膝窝下绕过去,他寻到那两颗粉嫩红蕾,指头用力贪婪搓捻。
秦寒几乎被他压成对折,发情期的oga身体异常柔软,咬紧牙关承受他长驱直入的侵犯、大力顶撞和操干,眼角泛红、肌肤粉靡之极,全身灼烫,喉底发出和顾凌有得一拼的重喘,情态随着肉穴的泥泞和交配操干的进程在向靡媚悄然转变。
他们变得极其同步,需要情欲燃烧自己、也燃烧对方。
顾凌腰胯几乎垂直于被对折的秦寒的肉穴,高高抬起,大鸡吧重重砸下,钉进秦寒肉穴,再把大鸡吧疾速拖磨出来,再重重砸下,把两人的情欲砸得如天花乱坠。
这世上并不是每头alpha都叫特伦苏、什么乱七八的,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么重而快的操砸。这砸得秦寒不时抑起白皙的颈脖隐忍每个侵入砸磨带来的既刺激难受又疯狂酥爽的快感。
顾凌忍不住顺着那道白皙优美的弧线亲舔上去亲舔下来,亲舔得秦寒下身被操得疾颤之外,上身和心也开始轻颤。
但细看,秦寒其实却是“半冷”的,此刻的他,只是身体被迫进入情欲状态,人却有意背离,他“认操”,也并“不认操”,他排斥且膈应被这样对折、被身上清俊的白面恶狼狠狠操干!
他也不承认这些身体快感!不承认自己嘴里竟发出这样的淫喘,不接受自己这付姿态,他本应是超顶级alpha,最霸的a,应该和顾凌一样,腰身舒展耸动操干别人,而不是躺在身下被钉砸着操干!
“操!”他咬牙低吼!
被极至的软、湿、暖、吸包裹着大鸡吧,操干得爽得飞起的顾凌哪里知道他心里这些诡怪心思?
顾凌像一台疾速飙行的机车,偶尔减速只是被秦寒白皙、光滑细腻又披覆着粉靡淫色的身体和情欲情态所吸引。
他显然爱极秦寒两颗小红蕾,不断变换花样搓揉它们,当指甲略重刮过乳蕾面时,秦寒不自觉发出一声变调的吟喘“伊、嗬”,把他近乎动物种马般的神识喊了回来。
再次看向两人结合处,一个被撑成极致大小的穴口艳靡淫荡贪婪又可怜无助无辜的含着他的巨根,它妈的他真把秦四少给操了?用逻辑推断,秦四少应该、绝对是个处,他这样破处有那么点?粗暴?
大可不必请动逻辑这位大神,从进入时差点把他的大鸡吧给箍断的紧致感就可判断,四少这穴儿、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有进去过,只是他完全被易感期的情欲冲昏了,他给他们制造了个连丁点温柔都没有的初次。
别说前戏、他妈连扩张或询问感受的过程都没有!只靠发情状态为甬道提供的适合交配的湿润条件,他的超大驴根便一挺到底?还一进就疾速狠插上百下。
“你、没事吧?”他哑着声问了句、废话。
“操!”秦寒哑着声回他,既可以理解为让他继续操吧别废话,也可以说是句骂人的话!但从秦寒
泛着情欲的眼神底色那抹坚硬和无畏,看起来更像前者!
顾凌轻咳了一声,腔调温柔:“有不适你喊停……”
“他妈的你操不操?娘不拉唧!”这才是骂顾凌!那股无畏几乎燃出讥讽的火,他不止排斥和膈应被操,顾凌录音、没有契约精神让他更排斥和膈应被顾凌操!
谁都不喜欢被人掌握七寸命脉、也不喜欢被人戏耍着玩,何况霸道惯了的秦四少!
半眯了眯眼,顾凌张嘴想说什么,神识再次被脑里乱轰轰翻滚的原始欲能和秦寒轻蔑的姿态压倒,“操!就让你见识什么是雄性、超顶级alpha的力量、速度和持久!”
“哼嗤。”因暂停反而积聚了点清醒和力量的秦寒讥嗤后推了顾凌一把,撑起因发情也被操得发软的身体,“背入。”
他知道背入有点仪态全无,但他不想看这头白面雪狼,长得跟朵做丧事用的白纸花似的。
顾凌神情一滞,也冷嗤:“四少喜欢狗姿势?成全你!”
捞起他的腰,再次一挺到底,疾风暴雨一进一出操插扑臀而至,大囊袋拍打白嫩屁臀的啪啪啪的声音又沉又重,穴口泛起浪花沫般的白沫,汁液狂溅,两人又是爽得同频重喘。
不管秦寒多排斥和膈应,身体各处的反应和感受、特别是肉穴里从穴壁到敏感腺点、生殖腔口都在被顾凌沉重有力的操插、摩擦燃起一波一波极致快感,肉穴似被操出了层层脉动颤感,舒爽得似要熟了,他都想挖出自己穴肉来吃了算了,真有那么爽吗?
有的,太他妈爽的他想飞起、想狂啸!他第一次感觉发情不是精神负担?而是件精神和肉体的享受?
发情中被有力操插是多么极致美妙,连头发梢都能感到酥爽快感!
何况穴肉?甬道?穴肉被操得媚肉外翻,寸寸红艳,全身他妈的碰哪哪敏感,碰哪哪爽!碰哪都想淫荡吟叫,他狂乱的想人类应该天天发情,天天这么操来操去、感受美妙!
但他妈的他还是膈应做一个被操的角色!而且是被顾凌这头白面雪狼无耻小人操!
极度适配的信息素却不理会他的任何膈应,烟酒醇香缭绕纠缠,让彼此都着迷、上瘾,势成欲罢不能。
他双手紧扣身下的床单,发情中极度敏感的肉穴被身上的alpha不停歇的、持续的高强度抽插、每一个抽插肉棒和穴肉的摩擦粗暴又带感,他禁不住发出变调的呜咽吟喘。
也不知是该惊喜还是悲催,已两年没有勃起的可爱的小唧唧也悠悠然硬挺起来。
这些吟喘狠狠刺激了顾凌,他后槽牙咬磨,巨根插磨得更用力,几乎要把穴壁磨出火花,他被易感期的情欲也被操插这极度好操的肉穴爽得有点不知今夕何年,抬头深呼吸烟酒醇烈浓香,低头看向秦寒:
完美的肩背,白皙光滑细腻如白玉雕成,全身无一赘肉,骨架虽因是oga天生略轻小,不像他和陆天他们那般高颀壮硕,但比一般oga就高太多了,比例极佳,修长腰细长腿,应平时也常锻炼,肌肉层紧致不水不软。
发情中的oga柔韧度倍好,更使这付身材柔刚相济,加上那层因发情和操干带来的粉靡欲色,实在美得让顾凌眼中泛起幽幽狼光,心头深处泛起情欲之外的欣悦酸软。
顾凌低下身披覆在秦寒后背压着他重重操干,两具身体叠贴没有一丝缝隙,唯有下身在深重一出一进隐秘狂乱的交合,呃呃的喘吟、沉沉的啪啪声性感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