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过,信阳便感了风寒,有些发烧。
她准备叫人去拿药,醒过来的时候,见着眼熟的嬷嬷,刚要作出笑来,就看见柳姨娘跪在地上,林探花气急败坏地扇了柳姨娘一巴掌,柳姨娘叫这一下打得摔在地上,流了血。
她脑子昏昏沉沉地不清楚,心里却发了急,想去拉一把。
柳姨娘哭着求饶,嬷嬷冷冷地道:“林探花,你还不发卖了她,欺负你不在府上,一个妾室,竟然敢不给主母请人医。你还替她教养了儿女,她竟这般没心肝!”
那时柳姨娘的长女已经出嫁,儿子小浩刚刚开蒙,还在私塾里读书。
柳姨娘怕自己真被发卖了牵连儿子,见她醒了,一个劲地磕头:“主母、主母饶命啊……”
嬷嬷一回头,见她还敢讨饶,动了怒,叫侍卫带着藤杖拿了木板,往外一拖说是惊扰主母,藤杖四十。
林探花犹豫了一刻,知道信阳肯受这女人的磋磨,必有缘故,怕柳姨娘说出事来,求道:“嬷嬷,几十年了,她与公主一向和睦……”
嬷嬷冷着脸道:“驸马爷也不清醒吗?”
林探花只好喝道:“拖下去堵了这贱人的嘴,别吵了公主养病!”
柳姨娘哭着被人扒了衣裳,光溜溜地往如同信阳千百次被她凌辱时一样。
信阳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至柳姨娘发出一声低哑惨嚎,她才骤然分辨出来。
这股子骤然涌上心尖的刺痛不是欢喜,而是恐惧。
柳姨娘受不住的,嬷嬷许是来探望她,只知道柳姨娘拖延着她的病不请太医,但林探花那样刻薄寡恩,难保不会真的叫人打死了她!
她急道:“嬷嬷——不是她不给我请,是我,我自己不叫人请……”
她支支吾吾地说:“夫君、夫君好几日都去她那里,我不高兴,就故意给冻病了,燕儿叫我买通了,我本来想着,这样夫君就不会去她那分我的宠了……”
林探花眼珠一转,猜透了信阳要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立时大叫道:“我、我去侍妾那看几天,都不成了?你要出这样的计策,我不如就地打死了她,也不用公主再费心了!”
“公主、公主——”窗外传来柳姨娘凄惨的求饶:“妾身错了……”
信阳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要自己窜出去了,她急急地喊道:“停、停手!”
嬷嬷看她这样惶急,信了几分。跺着脚,斥道:“公主,你也是老身看大的,怎么出这样的主意?”
信阳也不看她,穿着亵衣就跑了出去,见柳姨娘皮开肉绽,垂着头一声出气一声进气的样子,慌得腿软,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捧着她的脸哭了:“阿雪!阿雪……”
林探花还在原地替她忽悠嬷嬷:“嬷嬷、我就说了、她和公主一向和睦的……”
嬷嬷有些迟疑,悻悻地不说话了。
宫里听说了这事,皇帝与太后说时,笑得直不起腰:“哎呦,信阳的性子,既是能唤着人的小名儿哭,便是真拿了人当姐妹,何苦这样设计去。”
太后白了他一眼:“这是小女儿家争宠的心思,借小病,撒撒娇黏着驸马几天,再掉头赏那侍妾什么,就完事了。想来林探花府上只有这一个侍妾,这事不是第一回了。”
柳姨娘之后夜夜梦魇,几次高热,信阳既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就把人弄在房里疼着。
可惜……柳姨娘还未大好,林探花就坠马离世了。
她前脚捧着柳姨娘哄着,后脚柳姨娘就郁郁而终。
其实她给自己偷偷擦过药,偏就那日责了嫩穴她没了力气。
她这样想着,又给柳姨娘发了一句定心丸:“主人放心,我乖得很,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柳姨娘狐疑地看看她:"我随便怎么玩你都可以,只要给你擦药,你就不去和外头说?"
信阳收起满心怅然,被她这可爱的神色逗的笑了。
她哄道:“我怎忍心去外面说,这是灭九族的罪呀。”
她爬到妇人身上,撒着娇道:“我下面的嘴叫你玩乖了,上面的嘴敢不听话吗。”
她仰头亲了一口女人的脖颈:“我是认了主的小母狗,死在主人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妇人面上有些红,低低道:“你,你怎么这样骚。”
亲她做什么?
“你……你这几日奶孩子,奶水不够吧?”
信阳公主悄悄地附在她耳朵旁自荐:“我天性淫贱,你操了我的逼,我就流奶。”
这当然不可能,信阳重生回来,偷偷地用了催乳的药。
算算日子,今日就该下奶了。
柳姨娘不信,捏了一把她的乳儿:“你还没怀孕,怎么能有……”
她看着信阳流出来的乳汁,愣了。
信阳挺着胸送奶进她嘴里,神色温柔:“主人刚刚不是夸我的奶子甜吗。甜就多吸几口。”
柳姨娘愕然地看她。
“你怎么不羞不臊的……未育便有奶……”
信阳温软一笑:“你也别在这呆着,既有奶,便让我伺候小姐起夜吧,今晚上你好好歇息,屋里有我呢 。”
她亲了亲妇人的喉结,笑道:“我不知羞,愿做你的母狗。刚成婚便有奶,主人别嫌弃我啊……”
“你,你发骚就骚,亲我做什么!”柳姨娘柳眉倒竖,托着她发红的屁股:“吃一口才有一口,怎么够奶孩子!”
“主人不信?”信阳温柔一笑,将自己的脸埋到她颈侧,亲着:“林探花刻薄寡恩,我才看不上他。倒是主人……”
她可怜兮兮地蹭蹭妇人的手:“我若不来,他定会有新的妻子,你生性急躁单纯,我怕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你……倒不如是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挺着胸脯,把奶儿塞进妇人嘴里:“要了我吧,好不好?你今晚要了我,我的奶就越来越多,可以给你奶孩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