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发泄了一次,三天的量一股脑塞进烂穴里,阿蒙受不住地哀叫着,莹白的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穴心娇嫩,被精液烫得不自觉收缩,年丰爽得发出低吼,射精时也在大力抽插,浓稠的精水被射到穴里又带出来,稀稀拉拉的白丝粘连在交合处,说不出的色情。
阿蒙细长的颈子无助地低了下去,他在对自己的爱人臣服,即使被过分地操弄着也觉得甜蜜万分。
年丰射过之后也不拔出来,动着腰晃着鸡巴在穴里摩擦,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年丰恶劣地笑了,他看了看阿蒙白嫩的身子,随后脱掉自己的短袖,捞起身下小腿肚还在发抖的骚货,把自己的短袖套了上去。
阿蒙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的丰哥,下一秒,穴里的鸡巴重新开炮,阿蒙被干塌了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淫叫,男人捂着阿蒙的小腹,故意施力猛干,掐着那纤细的脖颈,把人整个儿从床上拎起来。
阿蒙微微弯着身子跟着男人走,后面粗长的鸡巴牢牢戳在他肚子里,他甚至无法直起身子,年丰用鸡巴连着骚货走到了门口的衣柜前,他掐着阿蒙的下巴,把阿蒙偏到一边的脸回正,然后在阿蒙的视线里一把将那柜门拉开。
阿蒙的眼睛缓缓睁大,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柜,而是一扇用来连接两个房间的推拉门,此时门被推开,映入阿蒙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秦朗和宫南。
和他一样惊讶的是宫南,宫南正被秦朗压在身下干,他的腿甚至还勾在秦朗精壮的腰身上。
宫南立刻羞红了脸,他开始推拒着秦朗的肩膀,秦朗混蛋地按住了宫南的双手,随后腰身发力,当着年丰和阿蒙的面狠狠干了这婊子几十下,宫南的声音从慌乱变得甜腻,就这样被干得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蒙还没反应过来,目睹了一切的年丰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粗鲁地抓着阿蒙的肩膀,就这样站着开始操弄阿蒙,可怜的阿蒙一个字还没问出来,就被年丰用鸡巴戳得站都站不住,最后趴俯在地上,嘴里满是求饶的话语。
宫南费力地从湿漉漉的被褥里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前妻,阿蒙竟然被健壮的男人生生操到跪下,他看着,眼睛红了一圈,忽的脸蛋被扳了回来,秦朗笑着亲他吻他,甚至开心地把头放在宫南颈窝蹭着。
宫南何等精明,他抖着声音问
“是你对不对,还有之前那些故意的冷落,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对不对?”
不等秦朗回复,宫南继续发火
“你是想报复我和阿蒙!秦朗!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秦朗不说话,只笑,他现在只要宫南乖乖的,他也憋了好久呢,这次要吃回本,赔罪什么的干完再说。
宫南看着身上的人越笑越欢,自己穴里那根鸡巴越来越硬,男人频率加快,宫南有再多的质问也说不出口,秦朗干穿了他的小腔,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花心,他要疯了,可秦朗还在加快速度,柱身也越发粗壮起来,两人皮肉交合声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那边的年丰和阿蒙,宫南红着脸发出控制不住地淫荡尖叫,秦朗就这样当着他前妻的面射了他一肚子精!
阿蒙努力撑着身子朝床上看,他以前的丈夫,大学时追求他的清冷学长,就这样在男人身下淫荡地承欢,小腿还勾在男人的腰上,阿蒙的角度只能看见抿着唇射精的秦朗和他肩膀上那双死死掐入皮肉的手,就是那双手,曾经给阿蒙戴上了戒指。
年丰看着身下的阿蒙,见他死死盯着床上被内射的人,心里无名火起,捞起阿蒙就往那张床上带,阿蒙害怕地哭泣,一直在说不要不要,可还是被扔到了秦朗和阿蒙的床上。
上了床,宫南淫荡的表情在阿蒙眼里更清晰,宫南还在缓着又急又猛的高潮,手放在自己小腹处捂着,眼神很空,显然是被弄狠了,秦朗拉过一边的薄被盖在了自家骚货身上,只留了一张脸给阿蒙和年丰看,他甚至恶意地询问阿蒙
“看到了吗?你的老公,被我玩得高潮了,肚子里灌得都是我的精。”
阿蒙想要逃脱,可在他下
床的前一秒,年丰按住了他的肩膀,山一样高大的男人骑跨在了他的身上,又把那流着淫汁儿的鸡巴塞到了他的穴里。
年丰跪在阿蒙身后,大掌抓住阿蒙细瘦的腕子,让阿蒙的脸只能朝前看着秦朗和宫南,硕大的鸡巴不断鞭挞着流着精水的小穴。
阿蒙叫得凄惨娇媚,秦朗听得头皮发麻,一把把裹着被子的宫南捞起来,同样摆成阿蒙的姿势,抓着宫南的腕子在身后干他,大鸡巴一入穴,宫南彻底从刚才的高潮里缓出来,他挣扎着,无济于事,秦朗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凿得他穴心酸疼,他无助地朝前和阿蒙对视,两人脸上皆是痛苦与无奈。
曾经的夫妻,如今面对面,竟同时被男人操干不停,荒唐却有情趣,年丰与对面耕耘不止的秦朗对视,秦朗坏笑着朝他挑挑眉,两人心照不宣,开始加重胯下的力道,撞着各自的婊子跪在床上往前去。
阿蒙和宫南越靠越近,宫南眼尾发红,他不断挣扎着想反抗身后的秦朗,阿蒙哭泣着顺从着年丰,如果这样能取得丰哥的原谅,他愿意。
眼见两人越靠越近,甚至秦朗和年丰只要有一个人用力地撞一下,阿蒙和宫南就会不可避免地亲吻到对方,闷闷地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宫南和阿蒙始终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们都在努力往后靠着留出彼此的距离,哪怕臀部死死贴上了两个男人的小腹,把硕大的鸡巴从头吃到尾,阿蒙甚至皱着眉吸着气缓解着体内已经撑到极限的饱涨感,宫南眼角已经被逼出泪花,两人也都没有再往前一步。
年丰冷眼看着,最后嘴里骂了句脏话,一只手放开了那细瘦的腕子,转而扼住阿蒙的脖颈把人捞回到身前接吻,阿蒙动情地回吻着,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赌赢了,年丰原谅了他。
宫南终于松了口气,他迫不及待地往阿蒙腾出来的地方挪了两步,秦朗那可恶的鸡巴终于不用再死顶他的穴心,可还没等他喘口气,秦朗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整个人也覆在了他的身上,双手依旧牢牢扣着他的腕子,一边干他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宫南绝望,把脸埋在被褥里闷哼着承受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袭。
年丰吻了会儿自己的阿蒙,低下头用鼻尖轻撞着阿蒙的鼻梁,一下一下,跟着下身律动的频率,他看着阿蒙,声音有些疲惫
“你要是再骗我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我说真的。”
阿蒙虔诚地吻了吻年丰的唇,他向年丰发了誓,这辈子都只爱年丰一个人,说话间手都在紧张地颤抖,年丰偏头笑了笑,拉过那只颤抖的手,将自己的手贴上去,十指交缠。
“诶,我俩还在这儿呢,二位肉麻也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秦朗欠揍的声音响起,气息有点不稳,身下的宫南用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住,吸着肚子狠狠夹着穴里的鸡巴。
阿蒙害羞地躲进年丰怀里,年丰搂着人转了个身,把人扣在一个床边的角落里接着干,不是他不想走,这个节骨眼上他实在舍不得拔出来,之前有意养着阿蒙后边的伤,可这淫娃骚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今天机会难得,他准备多干几炮。
年丰和秦朗心里想的一样,这可苦了阿蒙和宫南,一个被困在角落,腿根被死死按着,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着穴吃鸡巴,一个裹着被子被掐着腰,自己伸手扶着男人的鸡巴吞得起起落落,臀打在那腹肌上都疼得发麻。
阿蒙半睁着眼,被撞得头都在耸动,他迷迷糊糊求着年丰
“丰哥…停下吧…阿蒙撑得难受…”
年丰爽得无暇顾及阿蒙的话,他把鸡巴塞进汁水充沛的小穴,爽快地扭了扭腰,龟头戳进直肠口了才敷衍地回答
“阿蒙听话,你听话了丰哥就告诉你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丰哥想娶你想得不得了,听话,腿再分开点。”
阿蒙被哄好了,有些撒娇地骂着年丰坏,腿上倒是挺老实,又分开了些,年丰嘴上骂着人骚货,大掌托着一对儿白屁股干得“砰砰”直响,飞溅出来的淫汁儿都洒到了男人胸膛上。
宫南坐在秦朗身上摇着腰,小幅度套弄着狰狞的性器,头侧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年丰和阿蒙打情骂俏,秦朗靠在床头观察着小母狗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见宫南有些失落,秦朗把人搂下来,宫南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有些闷闷不乐地问干嘛,秦朗别扭地摸摸鼻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
宫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失落一扫而空,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秦朗,腰身也起伏地更加卖力,他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宫南,他的爱人说出了他期待的那句话,这是他的定心丸,他所有感情的归宿与寄托。
双方激烈的性爱开始变了味,明明应该感到羞耻难过的,阿蒙和宫南却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他们在变相地攀比,攀比着各自的男人与爱意。
阿蒙淫荡地躺在床边,上半身在床外悬空,双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掰开,下半身和年丰紧密相连,年丰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是阻止他掉下床去的唯一支点,一身雪白的皮肉在男人眼里晃荡,激得身上的男
人化身猛兽,古铜色的大手狠狠扇上可怜的小胸脯,在阿蒙欲拒还迎地浪叫声中把那原本粉嫩的后穴操成失去弹性的猩红大洞。
秦朗不甘示弱,瞅了瞅那边疯狂打桩的年丰,鼻子里发出不屑地轻哼,他用自己依旧坚挺的性器凌虐着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宫南,把这清冷的婊子干得只会张着嘴叫他大鸡巴老公,他掐着宫南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拉,宫南难以承受地哭叫着,双腿胡乱蹬动,秦朗咬着小母狗的耳朵,哄着人把他曾经教过的话通通叫出来,宫南感受着体内作乱的硕大坚硬,带着哭腔满足他的爱人
“老公~大鸡巴老公操死我吧~”
“南南是老公的小母狗~只会把老公的精液通通吃掉~老公不要抛弃南南~”
秦朗满意,叫喊的小母狗让他有点上头,他得意地往年丰那看了一眼,随后低下头以占有性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亲。
阿蒙有些惊讶地朝宫南那边看去,这样的宫南他第一次见,和平常反差太大了,他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年丰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他发狠干着阿蒙的肉穴,喘着粗气骂
“看到了么?你们夫妻俩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浪!还敢说自己不是欲求不满婊子!谁他妈信啊!”
看着阿蒙又发红的眼眶,年丰俯下身,律动不停的胯下死死抵着穴口,饱满的两颗精囊贴着那圈肛肉拍打,他咬牙切齿地要求阿蒙
“说!说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说啊!”
阿蒙努力把快滑落到地下的上身撑起来,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搂住了生气的男人,他皱着眉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自己里面的小口完全被操弄开,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男人的性器凿得发疼,话语也被干得说不出完整一句
“阿蒙…嗯…阿蒙永远爱年丰…啊…永远不会…不会背叛年丰……”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怒吼出声,竟直接捞着阿蒙的两条腿站了起来,阿蒙无力地向后倒去,半边身子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只有下半身被年丰控制在手中,狠狠地往那怒张的鸡巴上怼。
年丰站在床上带着狠劲发力干了上百下,就这样抵着阿蒙最深的穴心射了出来,一梭梭热液直接灌满了小腔,因为悬空的关系,精液无法从甬道流出,就这样一泡泡留在了阿蒙肚子里,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胀。
阿蒙处于弱势的一方,小腿绷得笔直,不自觉发着力气承受,整个人上半身躺在地板上小幅度地颤抖,双眼无神,盯着酒店房间的吊顶高潮。
秦朗也射了,跟着年丰的节奏,第一股精液打在了甬道内壁上,刺激得宫南放声尖叫,小母狗害怕了,红着眼睛踩着秦朗的肩膀想逃,支着胳膊在床上退开几步,秦朗的精液有一股射了个空。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男人瞬间变了脸,嘴里骂了声操,欺身而上把射精的性器塞到了小母狗的嘴里,秦朗单手掐着宫南下颚,沉默认真地看着过多的白液从宫南嘴角流出,宫南无力承受,只觉得喉管里被塞得很满很多。
过了会儿,宫南讨好地张开嘴向秦朗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秦朗又春风拂面,笑着夸他乖,还奖励了两个吻。
年丰无暇顾及那边两人的纠缠,他拿着阿蒙的底裤随意擦了下身,把那薄薄的布料粗鲁地塞进阿蒙还在不断流精的穴口,随后把人捞起来带到书桌旁。
书桌上是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阿蒙的手里被塞了根笔,迷迷糊糊间听见年丰命令他签字,可阿蒙这会儿还沉在高潮里,下身疼得直打哆嗦,被折腾地连笔也拿不住,最后是年丰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签了两个名字。
秦朗在后边搂着宫南,笑着朝年丰挥了挥手,年丰头都没扭,把阿蒙横抱起来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