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藏在家里,性爱经历非常单纯的人妻,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两个陌生男人轮番奸淫,包括到后来他们上下舔弄他的敏感地带,挣扎的四肢被死死扣住,杜月褚连哭喘都有气无力,捏住他奶子的徐青远把他抱起来,强迫他直起身体眼睁睁看着双腿间的戚岚棹用舌头疯狂舔吃他的骚逼。
他粉红的性器射了太多次,此刻只能半硬着,淡红的龟头可怜兮兮吐着清液,而下面那口湿软肥腻的逼正被男人吃出水声,滋溜滋溜的淫乱声响不断往外冒,两瓣肥厚花唇被吃得朝两边敞开,鲜红嫩口被迫吞吃着男人的舌尖,唇肉急速抽搐,淫水四溅。
“不要、不要舔了……要坏掉了……”不是亲眼看着,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被这两个男人玩弄成了什么样,整个花阜高肿着泛出惊人的红,原本小巧嫩薄的花唇因为长时间经受肉棒的抽插而变得又肥又厚,上面泛着一层淫艳的湿光,勃发的蕊豆鼓起来,透亮深红,在徐青远伸手用指腹去揉摸时杜月褚神情都有一瞬的凝滞,双眸翻白地哭喘尖叫出来,两条大腿被摆成形大大分开,雪白的双足绷紧,颤颤巍巍地抽动着。
等这场淫刑结束后,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开了他。杜月褚瘫软在了床上,身体微微抽搐着,奶子发颤肉穴痉挛,水液滴滴答答地从逼里流出来。
戚岚棹微喘着,目光依然炙热地盯住杜月褚,然后和徐青远对视,两个人的视线中带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半晌后,徐青远冷声开口,“你可以走了。”
“凭什么?”戚岚棹干脆把杜月褚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冷冷回笑,“我还没干够呢,他不是说你操得他更爽么?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骚逼肏服了。”
看来刚才浴室的一切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徐青远微微垂眸,没再说话但也同样一副绝对不退让的样子。
戚岚棹看他抱杜月褚那么紧,忍不住嗤笑问道,“怎么,你要是想留下来,我们就只能玩3p了,你不是很保守么,愿意玩这么大?”
他以为这话足够让徐青远蹙眉,非常不悦厌恶地投来一个目光,可没想到……
那个男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接着用平静的语调回道,“可以。”
“……?”戚岚棹明显怔了一下。
“如果你不退出的话,我可以接受你的提议。”徐青远甚至趁着戚岚棹愣神的那一瞬间把他怀里的人彻底扯了过来,接着将杜月褚摆成趴伏的姿势,伸手就朝那湿红后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
“啊……”杜月褚浑身一颤,今天还没有被碰过的后穴紧张地含住男人的指节,吸力非常大,里面却是湿软滚烫,徐青远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强硬地再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跪在那里的大美人哆嗦着,失神地扬起颈子呼出滚烫的呼吸,“好粗……满了……塞满了……”
“这里很新鲜,你没有玩过是么?”徐青远侧头,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他这里也很骚,但反应很青涩,看来贺东诚没怎么玩他的屁眼。”
戚岚棹没想到徐青远平日里看上去冷淡倨傲,骨子里却是这么闷骚的类型,玩弄杜月褚的姿态那么熟练,简直就是个老手。
他冷眼看着徐青远用那根粗大的阴茎插入那枚湿红肉洞里,淫荡的人妻被他干得尖叫低泣,即使跪着都在无助往前爬想要逃走,嘴里哆哆嗦嗦挤出字眼,“好深……啊啊啊……屁眼要坏了……裂开了……要坏掉了……”
嘴里说着受不了的话,可屁眼里却不住地流出水来,很快就将男人的鸡巴淋上一层淫靡的湿光,本就狰狞的肉棒更加煞气凌人。
原本小巧的肉洞被不断撑开,肉棒抽出后又反射性缩紧,接着再次被顶开,偶尔还会带出一小截殷红肠肉,可怜兮兮地冒出水。
戚岚棹不喜欢操人后穴,可眼见着面前这个骚呼呼的肉洞,简直觉得杜月褚浑身上下哪里都是宝。
他眯起眼睛,看着徐青远猛然将跪着的人儿抱起来,胸膛贴着那人的后背,接着体位一变,杜月褚仰躺着,双腿大开朝他露出了那口淫荡湿润的骚逼。
徐青远这样抱着他也不吃力,一边抽插一边哑声道,“来吧,你不是要一起干他么?”
在戚岚棹面前绽开的雌花娇艳却又熟烂,被男人由后往前扒开唇穴,露出里面水润润的嫩口,徐青远的眉目看似平静,眸中却带着一丝挑衅的冷光,“这可是你说要玩3p的,现在却不敢了?”
戚岚棹气得冷笑出声,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猎物,之前说的话也不过是想用激将法把徐青远这个碍眼的弄走,可没想到他反而被对方将了一军。
带着一丝恼怒,他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在那口骚浪的肉洞上狠狠鞭打了几下,就着里面流出的淫液纵身一顶,湿软滑腻的肉道乖乖张开嘴,急不可待地将他的赤红龟头吃进去。
前后同时被插,原本昏沉的杜月褚被刺激得吃力睁开眼睛,却只见到自己被两个人男人前后拥住,双穴撑得满满当当,两根高涨炙
热的肉棒像是铁棍子把他插牢,没给他几秒缓和时间就突然抽动起来,啪啪啪干得他整个人只剩下尖叫的本能。
杜月褚的泪水狂飙,双腿被戚岚棹掐着,腰被徐青远捏着,浑然已经变成一个双人可用的飞机杯,任他们在里面横冲直撞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两根不可以……求你们……求你们啊啊啊啊!!!”
越是哭得厉害,男人们就肏得更凶悍,完全不带任何怜惜,在隔着薄薄肉膜的两个肉穴里,他们仿佛是雄兽在争夺自己的领域般带着凶煞,恨不得把杜月褚的两个逼都干裂!
砰砰砰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让人一听就知道有多疼,被干的那个人估计都已经被插烂了,估计几天之内逼都肿着,尿水都兜不住。
杜月褚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眼翻白如同真的变成一个性爱娃娃,被两个男人抱着狠肏,两个尿道都失禁,淫水狂喷,整个人被操得乱七八糟唇开穴绽,因为昏迷失去反应而被男人不满地狠狠拧了拧肉蒂,杜月褚又痛又爽,被这样狠辣的手法搞得被迫清醒过来,然后继续被干,继续被肏得小声哭叫。
等两个男人疯狂冲刺后齐齐射精时,杜月褚被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到肚子都鼓起,宫腔被灌满,肠道也满满当当,他连挣扎的力道都没有,痉挛着被人内射了个透。
一天不到的时间,他被人轮奸,又被人双龙。
当两根鸡巴从他的逼洞和屁眼里抽出来时,两张嫣红淫口都大大张着,失去弹性般在空气中微微抽搐,里面含不住的精水和淫液不住往外冒,流出一片湿痕。
徐青远和戚岚棹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彻底昏迷过去的杜月褚连被认真清理的过程中都没有能睁开眼皮。
于是等第三个陌生人走进他的卧室时,一眼就看到他玉体横陈,浑身青紫的狼狈模样。
易西辰嘴角叼着烟,穿着一身深灰色西服,慵懒地掀起眼皮盯住床上赤裸的杜月褚,几秒后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轻笑,拨通了一个电话,“把东西送过来。”
失去意识的人妻即使被架到椅子上,那双布满了男人指印的腿死死高高绑在扶手上,朝着男人露出前后两口殷红淫穴,双手也被反扭着,高举绑在头顶。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遣走自己的下属,男人扫了一眼放在床上的各种小道具,满意地点点头。他的视线回落到昏迷的杜月褚身上,从他依然潮红惊人的面颊,看到他纤细的颈子,被揉掐得几乎破皮的乳珠,再到他细韧雪白的腰肢以及通红的嫩穴。
膝盖那里的青紫也非常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人摆成了母狗姿势操时伤到了,不过……这对易西辰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他和贺东诚可是圈子里谁都知道的死对头,这次贺东诚倒台的事情本来不关他的事,可这种有趣的事情他怎么能错过呢?
再听到贺东诚把自己老婆拿出来抵债,他就更按奈不住了,干脆花钱买下了其中五个债主操他老婆的机会。
不过他也不是喜欢吃独食的人,生意上的事情没有绝对,他对那五个人说了,全程给他们直播视频,要是真的那么好肏,他们还可以花小钱给他买回来一点操逼的时间。
毕竟……谁都知道贺东诚的老婆是个极品,双性人还有小奶子,出去开房时候的叫床声还在一个小圈子里被人录下来各种传,不知道有多少人晚上听着他哀喘低吟的媚叫自慰过。
被这样四肢大开地绑着也不清醒过来,可见杜月褚之前被人压榨得有多惨。
易西辰从床上那些道具里抽了一根细长的鞭子出来,还没弄呢手机就疯狂震动,原来是那五个男人以为他忘记了,来催促他赶快开直播。易西辰勾了勾唇,用那冰冷的仿真马鞭缓慢抹过杜月褚的身体。
似乎是感受到了阴冷如蛇的气息,那个漂亮的骚美人浑身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颤抖,接着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在杜月褚那骤然挛缩的瞳孔中,倒映出落下的那根细长皮鞭……
私密的主播间里,黑屏了太长时间的镜头终于出现了画面。
只见明亮的卧室里,一个漂亮的双性美人浑身汗湿,以被捆绑成四肢大开的姿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暴露着全身的私密器官,奶子骚逼和屁眼都一览无余。他很狼狈,晶莹的汗水在他细腻潮红的肌肤上凝成珠滑下,发丝也已经湿漉漉,嘴唇伤痕累累,最要命的是身上有着无数又细又红的鞭痕,从胸膛腰腹一路蔓延到私处,那里更是密集无比,一看就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过骚逼的。
然而不知为何,他腿间满布鞭痕的阴阜却水淋淋一片,泛着惑人心神的淫靡湿光。
五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鸡巴都硬涨到了极点,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开始后悔自己那么轻易就出让了债主身份。
易西辰的声音在这是冷冰冰的出现,带着一点戏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那根细长的皮鞭,折叠的顶端抵在那花唇大开的柔软雌穴上,微微插进去一点。
甜腻却又痛苦的呻吟便溢出来,他们看到那口骚逼在疯狂抽搐,不知道是要把那马鞭吞进去还是吐出来,可淫水却一个劲往外冒。
“各位,看清了吗?这可是个被抽逼都能高潮的贱货,”易西辰用鞭子玩他,把他的两瓣肥厚花唇掰开,露出里面嫩红鲜艳的逼口,粗糙的鞭子在那里摩擦带来刺痛,尖细的哭喘带着崩溃的啜泣,哀叫着说不要了……
“不要?”易西辰装似温柔地笑了笑,他看着杜月褚那眼睛都哭肿的模样,耳边却想起刚才用鞭子狠狠抽他的逼时他仰着头无声尖叫却还不断喷出逼水的淫荡样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明明那么喜欢被肏逼,一个劲地把我的鞭子往里面吸。”
“不、我没有……”
“说谎的话,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哦……”
“啊啊啊!!!”
镜头前,那根皮鞭突然全部没入,再狠狠在那口骚逼里抽插起来,一时直播间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那个被肏骚货的尖叫哭喘,淫水四溅,花唇乱甩,甚至连镜头上都被溅落了好几滴春水露珠,再顺着镜面滑下来,带来淫靡的湿痕。
男人们握住了自己血脉偾张的鸡巴狠狠撸动,幻想着是自己正在肏干那个骚浪的贱货,大龟头抵在他的子宫里狠狠贯穿,操得他哭天喊地抽搐痉挛。
皮鞭在骚逼里抽插了几十下,易西辰似乎是玩腻了,抽出时上面被淋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液,他把皮鞭上的淫水嫌弃般抹在杜月褚抽搐的大腿根上,“贱死了。”
杜月褚失神地睁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眼角。
他的骚逼被肏出一个小小的洞,合不拢地翕动着,易西辰却变本加厉伸手过去,双手掰开他的逼唇,将那口肉洞扯得更开,嗤笑着介绍道,“各位,是不是很骚?你没看……他里面的骚肉都在一个劲缩,是想吃鸡巴了。”
直播间里那口殷红骚逼已经是一副熟透的模样,鲜红嫩洞暴露在空气中,沾着淫水显得莹润骚浪,仿佛在呼吸般一收一缩。
“说说看,我还没操你呢,你怎么就一副被人轮过的样子?”易西辰将镜头转向杜月褚的脸,逼问道,“老实交代,是哪个债主操的,嗯?”
杜月褚星眸涣散,嘴角都还流着涎水,仿佛是意识不清般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得不到回答,易西辰却也不恼,他伸手揉了揉这骚浪人妻的奶头,狠狠一掐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让人战栗的话,“那我们用扩阴器给这个骚逼检查检查,看看最里面是不是还挂着男人流下来的精液。”
冰冷的铁器突然插了进来,杜月褚哆哆嗦嗦地承受着,他以为又是什么按摩棒似的淫器,可当感受到那东西在一点点扩张扩大时,他终于慌乱起来,可四肢被捆绑地结实不已,唯有十个莹润的脚趾无助可怜地蜷缩起来。
杜月褚哀叫着求饶,慌乱害怕的嗓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将他揽入怀里,“求你!求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啊啊啊!!撑开了……求你了!!呜呜呜呜…………”
扩阴器不断旋转着开关,一点点将那口烂熟的淫逼撑大,直到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可以塞进去的大小才停下,杜月褚哭得厉害,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带着无助和崩溃。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一根尺寸不错的透明按摩棒来到了这口骚逼面前,上下比划了一下,只见那硕大的假龟头顶端赫然有着一个红点,接着直播间里画面一转,原来那红点竟然是一个摄像头。
易西辰没直接给他插进去,反而是温柔地拿来湿毛巾给杜月褚擦了擦脸上的热汗,甚至还亲了亲他的嘴角,温声暖语地问他,“舒服吗?骚逼有没有被人撑到这么大过?啧……你应该要习惯才对,毕竟像你这种骚货,以后得好几根鸡巴一起满足你,别说拳头进去,就是三根鸡巴一起操你的逼干你的子宫都不是不可以哦。”
这话吓得杜月褚瞪大眼睛直流泪,而直播间里的五个男人更是鸡巴硬涨,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用大鸡巴把这个骚货的洞全都插满。
易西辰说完,就开始用这根透明的按摩棒操他。
缓慢地插进去,直播间里的画面便是杜月褚骚逼里那一圈又一圈肥厚水嫩鲜红的软肉,只是这么看着就知道这是个极品骚逼,能将男人的鸡巴伺候得极好,最主要是内壁上还挂着透明的淫水,不少白色的精液也在里面,看样子是暂时没有被洗干净。
“怎么样各位,看清这个骚货的里面了吗?这口逼多值钱啊……听说贺东诚欠了不少,只能把这个骚逼拿来卖……分给十二个人享受,算下来一个人都有几千万了吧。作为买主,各位还是要看看清楚,是不是真的值这个价呢。”
不断深入的按摩棒,加上满是羞辱,如同给商品做评价般的言语,让杜月褚惶然恐惧。被撑大到极限的肉逼即使被插入一根按摩棒也有着许多的空隙,冰冷的空气刮进来,带来的颤栗快感让他的肉洞里忍不住地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