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留情,叶囹实际也没强行开始抽插,他的肉棒停在沈络深处,手指爱抚地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游走。
据说吉他手和贝斯手的做爱技巧都很高潮,因为他们的手指远比普通人灵活。
许多骨肉皮*在台下看演出时,就会因想象手指在自己身下弹动而变湿。
沈络不知道其他乐手的床技如何,叶囹的手指确实让他颤抖着泌出更多肠液。
贝斯手的舌尖快速轻弹,舔硬了他的乳尖,指腹掐上大腿根,轻重相间地给予甜蜜的刺激。半湿的长发扫上他的胸腹,所到之处都被搔得麻痒。耳后和脖子则是受到了叶囹鼻尖的轻蹭,炙热的呼吸拂上,让他被快感捕获,无处可逃。
他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在叶囹手中被弹动。一会儿揉散,一会儿又勒紧,在欲望中起伏。
在他抓上叶囹的胳膊时,叶囹的腰动起来了,他的身材在衣服下稍显消瘦,赤裸时却尽显紧实,腰部有健身练出的流畅线条,动起来更加如猎豹般迅疾。
粗硬的肉棒在他的后穴中进出,碾磨着他的内壁,连接前列腺的敏感点接二连三地受到重捣,沈络的身体潮红,愉悦的花火在四肢百骸游走。
oga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在水声的掩盖下淫荡地叫了出来。
在他的第一个高潮来临后,叶囹将他痉挛的身子翻了下,换了个后臀高翘的姿势。
他乳尖被瓷砖凉得发颤,又在后穴的撞击间被挤去砖缝,磨得又红又肿。
沈络挣扎着摇屁股,却被叶囹揽着腰,更深更重地操进去。
叶囹的手捏上沈络的屁股,他不喜欢暴力地扇红那处,而是有规律的地揉掐着。没有击打那样的钝痛,却因细密和未知更加磨人。
沈络更紧地缩起后穴,肠肉蠕动着,带给对方肉棒更舒适的吮吸。
叶囹律动着,满意地在沈络耳边轻喘了几声。
沈络模糊间觉得很有趣,像叶囹那样美丽的alpha,连喘息都不会下流而粗重。
叶囹成结前,一口咬住了沈络的肩头,沈络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忽得从被飞溅的水流冲去雾气的镜子里看见了叶囹紧皱眉头的表情。
果然跟不是自己标记的oga做爱,会很难受。他咬着自己的肩膀,是为了堵着反胃,不让自己呕出来吧。
沈络的手摸上对方的发顶,弓起腰,减轻对方成结射精的负担。
本身就是在浴室做的,善后清理工作比往常简单许多。叶囹把擦干的沈络放到床上,捡起随意扔到椅背上的衣物。
他打算离开,也许是回去睡觉,也许是再找其他人接着做。沈络没问,也不关心。他今晚做得很爽,就足够了。
叶囹穿衣服时,背对着沈络,沈络在他撩起头发的间隙,可以看见他光滑的后颈。
“还在想标记的事吗?”
叶囹注意到他的目光,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穿好外衣后,他把项链、戒指、耳钉一一戴回原来的位置。
着装完成的叶囹是和裸体时不一样的性感,佩戴泛着金属光泽的配饰,让他的美变得更有侵略性。
“是。”沈络在心底暗叹。
“我的老公是个beta,我这一生都不会标记。所有alpha的信息素都会令我兴奋,即使是我厌恶的人。碰上无赖会忍得很辛苦。”
“只会因为一个人的信息素发情,我一直很羡慕这样的标记。”
叶囹一时有些语塞。
未标记的oga来酒吧基本都是讨厌标记、追求刺激的,沈络的这种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
他盯着尾戒上的璨烂的宝石,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
“我标记他,只是因为,我正好是个alpha,而他正好是个oga。”
“被标记以后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规律的发情期,不受其他人信息素的诱导,还可以规避很多认真想要交往的人。”
“玩乐队的,睡粉、和金主
睡是常事。甚至因为被标记过,更有背德感,金主开价还更高。”
“也不仅是为了钱。太过安逸就写不出歌了。痛苦是创作的最重要的源泉之一。有数不清的歌都是他被排斥反应折磨得灵魂出窍时偶然迸发的灵感。”
“标记对我们的意义,仅此而已。”
叶囹的声音很淡,他在平静地叙述着一段既定的事实。沈络却莫名感受到一股空洞。
没忍住,他在对方出门前追问了一句。
“只是这样吗?你们在最初决定结成标记的时候,也是和现在同样的心情吗?”
叶囹弯唇浅笑,斑斓的光从打开的门缝中落到他的脸上。
“年少时的迷恋与心动能有多久的保鲜期,恐怕还不如一首流行热曲传唱得久。”
沈络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叶囹有着那些洁癖的举动。
心上的污泥是洗不掉的,即使再把身体保护得完好。
沈络摸了摸腺体上的薄片,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虽然不是生理上的标记,但他相信,自己和祁铮之间也有着牢固的“标记”,这个“标记”可以超越生死,一直守在沈络身边。
他所拥有的“标记”,比他期翼的更好。
夜凉如水,被子里的沈络却温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