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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钦微攻摄提or傻子)(1 / 2)

花魁与剑客 麻婆豆腐 4729 字 2023-05-11

剑吟——

奔波在烈焰杀戮之中,身影翻飞间不断收割叛军性命。

詹婴落在一处空地,狠狠一甩手中剑,血珠飞溅。他愁眉紧缩,狼一般的目光凝视前方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叛军。

“吾儿可还行?”

“啊!撑得住。”

柴世贞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你要取代本王,为父便给你这个机会。统管大军,得圣眷恩,不是空有一身武艺便足够。”

他有意提点儿子,若不是仗着个好爹,就这小兔崽子闯出来的篓子,朝廷有心围剿,区区一个罗刹岛如何抵挡百万大军。

“我来此,非为你那位置。我帮你平定叛军,你允诺上奏洗清宇文兄弟的案底。”

“他们若无反叛之心,本王自会上书求情。”

“哼。”

詹婴冷哼一声,天下之雄又如何。不过是身不由己,被束缚在一处天地。宇文清不稀罕那位置,他詹婴也不在意。

想到部下传来关于宇文清的近况,詹婴倍感焦灼。他有心按下消息不让柴世贞知道,若是知道阿清没死,只怕这家伙会纠缠不休。

詹婴以己度人。

****

大漠荒景,异域风情。远道而来的杂耍剧团带来塞外表演,洛阳整个街道上混杂着金发碧眼的外域人。

他们穿着粗犷,男子大胆展露着自己结实宽厚的胸膛,女子们则以华丽轻纱蒙面,紧贴的服饰勾勒出曼妙身材。

行走之间,无论男女,身上细碎金饰叮当碰撞发出悦耳声响,为洛城凭添一副风景。

洛阳有净灭宗的分堂,但柏钦微不是宠物,一直关在一处对身心康复也无好处。

独孤诚不爱玩闹只想在购入的私宅里守着柏钦微,但摄提不是安分的主。仗着张瑞公公的信任加持,成天挑唆柏钦微外出。

几番交锋下来,独孤诚终于松口放人出门玩。

浑然不知自己被安排好了要出门的柏钦微搂着白猫乖乖坐着,摄提计谋得逞笑得无比得意。

更令他惊喜的是,独孤诚要训练阿飞,所以少了两个尾随的跟屁虫。

“哟~不怕我把人拐走了。”

平日里被当贼一样防的摄提还是忍不住口嗨了一把,独孤诚垂着眸子手指轻抚剑把不动声色的释放威压。

“净灭宗的地盘,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不明所以的柏钦微拼命撸猫缓解环境带来的紧张感,摄提特意换了身蓝色锦衣,手持扇子一副招摇至极的贵公子打扮。

柏钦微发色太引人注目,独孤诚特意给他戴了顶白色幕篱,叫上保镖兼小厮的伯渊,三人就上了路。

“弟弟”

柏钦微眼巴巴的看着被独孤诚暴力镇压在怀里喵喵叫的小白猫,早有准备的摄提将一个藤球塞到柏钦微手里。

“外面人多眼杂,你弟弟那么可爱,当心被贼偷了。”

柏钦微抱紧了叮铃作响的藤球,小心的吞咽了口口水,独孤诚撸猫的手一停,微微皱眉。

“你别吓唬他。”

随即又和蔼安抚。

“我帮你看着小意,你在外面尽心玩耍。”

摄提被噎的慌,牵着柏钦微招呼也不打直朝门口走去。

阿飞叹了口气担忧问道。

“把姐夫交给他,真的没事吗?”

“若是连个人都看不住,他可以马上去死了。”

独孤诚语气冷酷,阿飞有一瞬为摄提感到脖子凉凉。但随即,就轮到他被操练的望着大门的方向无语凝噎。

街上正逢节庆,才一出门,喧嚣热闹便扑了一脸。摄提拧了拧眉,人这么多,实在超出他的想象。

他抓紧了柏钦微的袖子,带着他融入人群中。

人多的紧张感很快被各色小摊冲散,柏钦微一双眼睛不够用的左瞄右看,伯渊双手很快提满了东西。

“弟弟。”

柏钦微蹲在一处卖活宠的摊前,手指指着笼子里挤挤挨挨喵喵叫的小猫。伯渊脸色大变,赶紧将人强硬拖走。

短短半日,伯渊不知这样拉走柏钦微多少次,他实在怕了神志不清的兄长又带回什么“弟弟”来。

他不醋,是不存在的。

摄提以扇掩面笑得欢畅,引得过路女子不时回头张望。

他长相端丽,不再刻意装傻后气质有三世的加成,神秘贵重不可捉摸,脸上刻意描摹的红妆更是令他平添了几分邪魅艳色。

有好事之人上前搭讪询问,是否带着老父出来游玩。

被“老父”的柏钦微无所察觉,摄提的脸色却是倏的冷了下去。

柏钦微一头华发是他的逆鳞,谁提谁倒霉。

“瞎了你狗眼,他是我爱侣!”

路人咋舌真敢玩,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走了。

摄提的气依然不顺,他恨极别人看向柏钦微的诡异视线,总不能逮着人

就吆喝这不是个华发苍苍的老人而是名闻天下的无忧楼楼主柏钦微。

不提柏钦微魔教教主的身份,他敢这么做立刻便会召来一堆不辨是非的武林人士喊打喊杀。

摄提气闷,也歇了几分玩乐心思。

还好神志不清的柏钦微感受不到两位明白人的苦涩,疯玩了一通,三人便找了家酒楼顶层的露天亭台坐下歇脚。

楼下锣鼓喧天,恰有打扮奇巧的杂耍队伍走过,柏钦微趴在露天的窗台上,兴奋的盯着队伍瞅。

亭台上坐满了来歇脚或是饮酒的文人雅士或武林中人。见摄提与伯渊言行举止不同凡响,加之穿戴华贵,便有心上前搭讪。

人一多就容易出乱子,本是为了让柏钦微更好的看楼下风景,谁料两人被包围时有人不留意撞到了柏钦微的肩。

一直抓在手里的藤球就这么掉了下去,柏钦微“啊”了声,全部注意力都在心爱的球上,根本没意识到要和摄提他们打招呼就独自走开下了楼。

等不厌其烦的摄提沉了脸赶走人后,两人才惊慌发现,人不见了。

柏钦微捡到球后又被人群挤来挤去顺着人流越走越远,他抱着球不知所措的站在街上,等回过头时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谨记独孤诚说的,如果迷路不要乱跑,要待在原地等待。

柏钦微就这么抱着心爱的小藤球站在了街边,他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穿的也不打眼,倒是没人注意到他。

也要多亏净灭宗势力清洗了这一片,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人干违法乱纪的事。

热闹的大部队逐渐走远,柏钦微站的有些累了,看看身边靠墙坐着的乞丐,也学着蹲下。

肚子饿了,柏钦微索性撩起一点幕篱的轻纱,从怀里掏出点心包往嘴里塞吃的。

帘幕并未全部掀开,只露出半副精巧的下颌线和微微动作的淡色薄唇。

下巴皮肤雪白细腻唇形优美,色泽更是如花蕊般由浅及深,吃东西时也是及有教养的细嚼慢咽。

一旁的乞丐打量了几眼,觉得一个好好的公子蹲在这很奇怪便出声询问。

柏钦微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下意识收了点心紧张的抱住自己膝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鞋尖。乞丐见他模样古怪又露出状如老者的霜雪发丝,不敢再追问,收了声躺远了些。

此时城外有剿匪路过的大军打算进城,城守率人外出迎接,大军进城恐有人作乱,便有衙役进行清扫,不许大元帅经过的路上有闲杂人等。

“今日城中甚是热闹。”

詹婴有意询问,城守赶紧回他是有庆典。这位可是王爷带在身边的世子爷,不能得罪。

詹婴点点头若有所思,一抖缰绳驱马入城。

城内又迎来一片忙乱,乞丐们纷纷挪窝,柏钦微左右看,衙役见他不动弹便上来赶人。

“走走走,有贵人要从这过,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

衙役好声好气劝,柏钦微蹲在那就是不挪窝,衙役也急了,眼见兵马就要进城,他们可不敢担罪,便出动了两个衙役一同拉人。

柏钦微委委屈屈又急又怕,呜咽着发不出声音,挣扎间球又滚了出去。柏钦微大力甩开衙役朝着球滚动的轨迹追去。

“嘿~这老家伙劲儿可真大!”

“莫不是江湖上的人?”

“这些目无法纪的江湖人!”

衙役摇摇头追了上去,而率先策马入城的詹婴只想快点休息,休息完了就提着刀子去找独孤诚拼命。

他心里塞着事情绪也异常暴躁,说是怕惊了贵人,其实也是怕脾气不好霸道惯了的詹婴一怒之下伤了无辜百姓。

詹婴策马狂奔,冷不丁一个人冲撞过来,眼见马蹄要踩踏到那人身上。

一道剑气不容分说迎面劈来,詹婴暗道不好赶紧弃马离开,骏马被兜面劈成两半连嘶鸣都来不及发出便躺在地上。

浑然不知险些被马蹄踩到的柏钦微也被人捞离,摄提死死抓着柏钦微的胳膊,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你不要命了!谁让你乱跑的!”

幕篱早已滚落到地上,柏钦微失神的迎接摄提怒吼,他僵直了身子不敢动,黑漆漆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愤怒不已的摄提。

“阿清!”

落地躲过袭击的詹婴也压下了怒气,他上前想要查看是否伤了人,柏钦微视线落到詹婴身上红色世子服上,瞳孔剧烈收缩,惨叫一声又发了疯。

“坏蛋,坏蛋,坏蛋要吃我!是你!都是你!”

柏钦微挣开摄提扑到詹婴面前,一把揪住他衣襟狠狠摇晃。

“你说过不会说的!你答应过我不会说的!你怎么可以说出去!言而无信的小人,你害我无颜面对父君!是你,是你!你害死了阿成,你这个大坏蛋,你去死,去死!”

柏钦微面容狰狞,拼命撕打詹婴。

周围衙役见状那还好,赶紧上前拉人,摄提哪能允许别人欺负柏钦微,一挥袖子将人撩翻。

“不准碰他!”

“阿清”

詹婴颤抖着唤道,眼角挨了一记,疼痛拉回注意力,他赶紧抓住在自己脸上乱挠的手将人紧紧扣住。

“九婴魔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阿成偿命!九婴——”

柏钦微崩溃的嚎啕大哭,如同一个被欺负的孩子。詹婴苍白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柴世贞已经带着剩余的部队过来,见到这边骚乱让部队暂停自己驱马过去看情况。

“詹婴你快放手!”

“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詹婴避开摄提探过来抓人的手,柴世贞见自己儿子被人攻击,也上前帮忙拦人。

柏钦微还在哭叫,泪眼朦胧的看向被柴世贞围攻的摄提,哭的愈发悲惨大声。

“瑞公公!”

“不要怕,我马上把他们赶走!”

摄提心急如焚脱口安慰,詹婴不耐烦这种怪异,一记手刀击中柏钦微的后脖颈,柏钦微便软软倒在他怀里。

他将人打横抱起打算趁着柴世贞没发现时先走,伯渊提剑拦在了他前面。

“詹婴!新仇旧恨,今日该一便了了。”

“不知死活。”

詹婴将人揽入怀中单手拔剑应对伯渊,两人一触即发,随即斗到一块儿去。伯渊下了杀手,詹婴也不遑多让。

他铁了心要将伯渊另一只手也给废了,伯渊内力稍逊于他,应付的很吃力,詹婴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一剑挑飞伯渊的剑,剑刃横平反削过去就要断伯渊的手筋。

一颗石子击偏詹婴剑刃,伯渊顺势一脚揣上他侧腰,詹婴吃了一击愤怒看向插手之人。

不待他看清来人,一击带着凛冽掌风的杀招已至面前,詹婴惊退数步,独孤诚一把抓住柏钦微的胳膊将人扯了回来。

他动作极快,詹婴被掌风带到,人萎颓的向后摔倒。鲜血从唇边泌出,詹婴双眼深沉看向突然杀出的程咬金,独孤诚早已解下外衣将柏钦微兜头罩住丝毫不给对方眼神。

他姿势潇洒利落,站在原地遗世独立,藏好了柏钦微才施舍般冷冷睥睨手下败将。

“阿婴!”

柴世贞动了真怒,命人将这些打伤自己儿子的人团团围住。伯渊与摄提退到他身边,左右两边呈保护之势。

“世子当街纵马行凶,家仆护主心切稍加教训,王爷不会不辨是非吧。”

柴世贞沉下了脸。

“本王的儿子,轮不到别人来教训,阁下是否逾矩了。”

独孤诚本懒得跟人打这口舌官司,无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柴世贞不肯罢休,独孤诚垂眸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柏钦微,眼底闪过厉色,很快又强忍了下去。

“要战便战,净灭宗奉陪到底。”

“你!”

柴世贞勃然大怒,詹婴跌跌撞撞站起,拉住了父亲衣袖。

“放他们走。”

“他们打伤你在先!”

“我说放他们走!”

柴世贞胸膛激烈起伏,目光扫过独孤诚怀中被包的严严实实的银发怪人。

“滚!”

独孤诚丝毫不在意对方口舌上的便宜,抱着柏钦微转身便走。

回到府邸,已有大夫等候,诊脉灌药一气呵成,但人就是不见醒,独孤诚叹了口气。

“情况如何?”

“脉息紊乱急怒攻心。”

“好端端的怎会急怒攻心?”

独孤诚压着怒气询问带人出去的摄提,摄提面色难看握紧了双拳。

“詹婴,刺激到了他。”

“我说过多少次要看住他,你们两个有脑子的高手还能把人弄丢!”

独孤诚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摄提面色赤红,低着头老实赔罪。

“抱歉,是我大意。”

面对这样的摄提,独孤诚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作罢。

“想办法联系上卓风,让他速回。”

伯渊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问出“如果卓风来了也不管用该如何”这样的丧气话。

如果连卓风也看不好的病,那么

伯渊面色一白,倒吸了口凉气,赶紧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心 动—

压低了的眉梢锋利凛冽酝酿着满满傲意,男人星眸璀璨望着人时饱含深情,但细细看去,又只剩下凉薄戏谑。

摄提接到九婴的任务时本是不耐,堂堂魔蛇居然连个少年都收拾不了。他面含嘲讽,漆黑指甲划过牛皮信封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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