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身和他面对面,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我累了,云非曜。”
“能让你上床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我不希望你这么的不识好歹。我已经为你破例不止一两次,这样下去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再得寸进尺的话我会直接把你丢出去,你明白了吗?”
云非曜没有回答,安安静静把手收回来,蜷缩在你旁边闭上了眼睛。
你看他半晌,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乖。”
你实在是没有力气去调和他的冲动和你的习惯,今日看了这么久的奏折,本就有些累得没有力气,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恨不得早早钻进被褥立刻入睡,他还要这样不安分……你便只能把他赶出去了。
你并不会因为他带给你的的特殊感觉而委屈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
……
云非曜从那日被你训斥之后便没有再来找你,平日里上朝也是安静到窒息,你若不仔细看几乎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瞥了他几眼,忽而懒懒散散往后一靠,旁边的小皇帝吓得正襟危坐,以为你要发难,低着头战战兢兢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讲。
“云大将军。”
“……臣在。”
万籁俱寂中,云非曜被你点了名,站在中央的赤色厚毯上,撩开衣袍径直跪在地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过来,为本公主磨墨。”
他缓缓抬头,墨色的眸子平静得让人几乎有些不适应,轻轻起身走到明黄色纹有龙图腾的桌布边,捧着你丢过来的笔墨纸砚蹲在一边开始磨墨给你记录朝臣的言论。这个职位的官员今日已经告老还乡,平日站在公主旁边的地方……
他也曾经想过站在这个地方和公主一起处理朝政大事,却未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按照规定,记录官的高度不能超过公主和皇上,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还没有长多高的小皇帝,他势必要跪在地上屈身记录着今日的朝臣意见和禀报的事项。公主就坐在离他不过三寸的地方,似笑非笑望着他,撩起他的一缕墨发,指尖轻轻抚摸他的唇瓣,转而神色平淡地望向台下的群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禀公主,臣有事上报——”
“说。”
云非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
他笔尖颤抖着在微黄的纸张上落下,平日里凌厉的笔锋此时此刻竟然颤抖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耳朵里朝臣的声音竟也如海上浮木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虚幻得就像是天边的传音一般。
身子好热……
她故意的……
墨滴晕染开来,他咬牙继续书写,却不料公主道:“安陵,你听明白了吗?”
安陵是皇帝的字,被点到名的小皇帝受宠若惊,惊吓到几乎要弹起来,侧头看着自己的皇姐,颤着稚嫩的声音怯怯回答:“朕……朕明白了。”
“很好,那么今日的禀报你来处理,本公主听着。”
你闲散地靠在椅背上,公主的座椅和皇帝的座椅并排放置,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可人人敢怒不敢言,甚至不敢怒,也就默许了这种情况的存在。你垂眸看了一眼旁边跪着的云非曜,玩味地看着他手下那扭曲的字迹,淡淡道:“云将军可好记录好了,这可是关乎我云国百姓的大事,容不得不得怠慢。”
“……是。”
云非曜摁在桌案上的手已然爆出青筋,他说的时候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低笑着伸手顺着他的衣襟慢慢抚摸下去,在寂静的朝堂上,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将他胸前的茱萸轻轻一掐,意料之中的浑身一颤。台下老臣声音倒也不是很快,给他些许喘息的时间,寥寥几笔记载下来,艰难地看着你满是抗拒地摇了摇头。
不要在这里……
桌案挡住了云非曜的身影,除了你和小皇帝,谁也看不见他的模样。
“云大将军啊……”
你轻轻笑起来,用只有你和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笑道:“想要吗?”
云非曜蓦然睁大眼睛,他几乎是要疯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荒淫的事情?!他可以在宫殿被她那样折辱,可如今是在朝堂上!她怎么能——!怎么能在这样肃然的地方做出这般轻浮的举动?!
身子发热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下身隐隐约约积郁起厚重的欲望,仿佛酿了一汪浓稠的玉露积攒在腹部。后穴突如其来的瘙痒让人如被万蚁啃噬,浑身上下都暴沸麻痒起来,他手一颤便将那支上好的狼毫生生捏断,低头跪在你脚边闷闷喘息起来。
他这微不可闻的声音,被老臣浑厚的声音所掩盖下去,但——
你听的一清二楚。
他喘得动听极了。
这种闷闷的,带着情欲的,刻意压迫着的喘息,断断续续从喉咙里面溢出来,配合他紊乱的呼吸,微红的脸颊,迷离的神色……简直是让人想要侵犯。这样勾人的神色,分明已经不行了,还要死死撑着,倔强地不
肯服输——
当然,在这朝堂之上,他怎么可能服输?
喘出来的话,可就被发现了呢。
你轻而易举将他扯到双腿之间,力道之大让旁边的小皇帝都惊讶到罔顾老臣的禀报,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面红耳赤跪在他那皇姐双腿之间的云非曜。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转到旁边的皇姐身上,却迎上了她寒光毕露的眸子。
“安陵,把刚才丞相的话重复一遍。”
大殿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的环境让小皇帝涨红了脸——他根本没有听丞相说了什么,他刚才……他刚才注意力全都在地上跪着的云非曜身上了,云大将军为什么会这么屈辱地跪在皇姐面前,看起来、看起来还像是……发情一样……
“对不起皇姐……我……”
你轻轻抚摸跪在前面的云非曜,在小皇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指尖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压夹他的舌尖,悠然转头,目光却是如暗中潜藏着的毒蛇一般幽冷:“这般不懂事,要什么时候才能独立处事?你难道要本公主扶持你一辈子不成?!”
“连丞相的禀报也不听,你当真要当一个昏君?!”
你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台下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一干臣子面面相觑,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虽然想要扶持新皇,但是就小皇帝目前这样的德行……恐怕不是什么明君……如今看来虽然翎公主强势,但是也能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新皇尚且年幼,让翎公主再执政几年等待新皇成长,到时候逼她让位也不是不可以。
新皇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看你突然的怒意和斥责,抖如筛糠,嗫嚅着道歉:“朕……下次不会……”
你轻描淡写道:“麻烦丞相再说一次,安陵,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给我记好。再有下次,我会直接送你去太傅府先好好练一下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上,再来和我一起主持朝政。”
“是……”
翎公主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
丞相跪在下面,开口:“臣要禀报的事情是……”
你低头看了云非曜一眼,他埋头在你的膝盖上,手紧紧地攥着你的裙子,上好的纱都快被他揉烂了,他闷闷地哼了几声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看得你着实有些兴味,在老臣的禀报声中低低地开口:“阿曜呐。”
你哼笑一声,慢慢地抚摸他滚烫的肌肤,在他的乳粒上轻轻揉搓,用白皙的足尖踩着他已经抬头的性器,笑得很是温婉。
“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云非曜眼尾渗出泪珠,这是莫大的侮辱,他却不能发声——他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并不像变成菟丝草一样的存在,依附谁而活,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不屑,但却又在公主面前沦丧了所有的尊严,被她支配,为她所掌控……
他就连跪在地上也跪不稳,取下亵裤,翘着屁股任人观赏把玩的动作实在是做不出来,却被你险些踩射,一颤过后乖乖地将额头抵在地毯上,耳畔尽然是台下禀报的声音,却莫名破碎成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词句,凌乱稀散,断断续续,像是根本没有串联成句的词语被说了出来,让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你撩开他的墨色长袍,指尖点点顺着臀缝滑下,抵着他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按了按,似乎是不小心戳了进去,马上退了出来,却看他浑身一僵,双手摁在地上被他捏得发白,却是不经意地泄露出来点点低沉呻吟。
“公主……”
他说得那么艰涩。
你轻轻从椅子上蹲下去,罔顾安陵惊诧的眼神,解开腰间的锦帕,扼住他的下颚将他头微微抬起,迫使他咬住那一块锦帕,浅笑着在他耳边吐息:“将军可不要喘得这么大声啊……台下的人都听着呢……将军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吧?”
云非曜咬住锦帕,腿间性器微微颤抖起来,他几乎像一个囚犯趴在地上,臀部被你撑开二指,恰好露出他已经开始流出潺潺液体的后穴,你的手指点点没入,看他闭着眼睛痛苦地闷哼,低笑着揉了一把他的臀肉,道:“将军不是很喜欢被操么,怎么这么痛苦?”
“流了好多水,云大将军呐。”
“怎么这么敏感,嗯?”
你食指深深没入那个温暖的洞穴,指节微微蜷曲,挠了挠他正在贪婪吮吸的穴肉,粉红的媚肉紧紧含住你的指节,却不经意间被你的抽动带出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他的会阴滴落在亵裤上,他逃避着你的调戏,却已经是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臀部紧绷着被你指节操出大滩的液体,哪怕他想要否定,他的穴肉依旧那样诚实。
“将军好厉害,竟然被操出这么多水……”
你的话几乎是像是一根针,激得他心头发疼,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你的控制。
云非曜呜咽着被你摁在地上,蛊虫的影响让他已然失控,浑身燥热却怎么都抒发不出来,遵从本能对你的刺激开始慢慢挺腰配合着你的动作,眼角的泪珠慢慢坠在地上,死死咬住锦帕却依旧是喉咙中呻吟不断,点点哭腔实在让人难以发现,却被你精确捕捉到。
“怎么哭了呢……”
你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吻去他的泪,低低笑起来。
“阿曜,不要哭呀,明明舒服得想要叫出来,怎么还掉眼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