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碎玉想了想，“都一样。”

“生日快乐…”陆听抿了抿唇，“你不在家里过生日，来我这里干嘛，我这儿这么冷清。”

“谢谢听仔，家里没人。”林碎玉打了个哈欠，“傻狗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陆听身子一僵，下意识望向自己卧室的衣柜处，又收回了视线，“…你打他电话干嘛。”

“我有一种预感。”林碎玉眯了眯眼，“我怀疑傻狗最近谈恋爱了。”

“…虽然不知道你这预感是怎么来的，但是这跟你打他电话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打电话询问他这件事…”林碎玉坐在陆听的旋转椅上不断转圈，“妈的我上次看到他脖子上有好重的那种印子，哪个女的这么生猛我去…哎呀有点转晕了…”

“而且从小到大，他很少不接我的电话！不管有多忙！有多烦躁！他都会在接通的那一瞬间谩骂我！”

“少数时候不接我电话，要么是在干什么坏事，要么是有什么秘密了不告诉我，不想让我知道了嘲笑他。”

陆听：“…那说不定是手机忘在家里了。”

你才生猛。

?

书桌传来林碎玉写字时的“沙沙”声，陆听一边看着他先前写的笔记，一边往后瞟，心里想着林碎玉这家伙什么时候走。

“听仔。”林碎玉忽然叫他。

“干嘛。”陆听没好气地说。

林碎玉头也不回地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嘛？”

陆听一愣，“这…这关你什么事？”

“也对。”林碎玉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不关我的事，但多少跟我沾点关系。”

“…”陆听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其实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但我想你了，是真的。”

“…”

一阵的寂静沉默。

“说

给傻狗打电话也是假的，但他爱谩骂我，是真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听从没看过林碎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脸上也不是一贯的欠揍笑嘻嘻。

“没有，只是忽然觉得算了吧。”

林碎玉停下了手中的笔，下意识凑近了几分陆听，“我可能真的只能一直叫你‘听仔’了。”

“听仔。”林碎玉莞尔一笑，“妈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