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十六楼,江屿站在房门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还没跟傅庭深打过招呼说要回来,家里的锁也不知道换过没。
原来自己还在潜意识地逃避。江屿悲哀地想。
好在原来的钥匙还能打开门,江屿把东西拎进去,发现家里整体没多大变化,就是添了些摆件和电器,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门,意外地发现里面很干净,东西还维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原样,只是床单被换过,他闻了闻,上面还有很清新的香味,看来是刚换不久。
江屿又去了傅庭深的房间,这跟他印象里的几乎没什么区别,还是原来的衣柜和双人床,他甚至还留着姐姐江雪的梳妆台,上面不再有化妆品,但却一尘不染的,没有用来堆其他杂物。
看着墙上两人的结婚照,江屿想,傅庭深是真的爱姐姐,就算她已经离开五年了,他也没变心。别人不会有机会,江屿就更加没有了,他是江雪的弟弟,他是个男人。
江屿在落地窗前柔软的地毯上坐下,给傅庭深发了消息。
几分钟后,傅庭深的电话就打来了。江屿没有立刻接起来,他任由铃声响了一会儿,那是一首老歌,歌词是一段诗——
"it was any and any a year ago,
a kgdo by the sea,
that a aiden there lived who you ay know
by the na of annabel lee;
and this aiden she lived with no other thought
than to love and be loved by
i was a child and she was a child,
this kgdo by the sea:
but we loved with a love that was ore than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