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澄!!!”
最终还是她自己手刃了仇人,抄起自己的金属扣挎包怒砸到他鼻子上。
高澄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下暴击,完了还故意说:“解气了没?不解气就接着打,你身体重要。”
听到这里,王海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跟她说,扭头就走了,显然是相信了他的胡说八道。
丁乐快气哭了,还想接着揍他,但他如此精于算计,王海一走,就揪住手腕不让她打了。
“上楼说。”
“凭什么?那是我家!”
“那就在这儿说,我倒是无所谓。”他道:“说清楚了我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死缠烂打?”
这是老小区,晚上没有路灯,只有他的车灯亮着,灯光的方向就有些怪异,她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那张俊美的脸变得这么快,此时已经载满了怒意和恨意。
她沉默地领他上楼,开门,开灯。
这间房很小,客厅两三个平米,只能用来放洗衣机,直对着的是卧室,走进去,放着一张小床和电脑桌、衣柜。
他扭过电脑桌前的椅子坐下,她坐在床边。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分开?我还以为你是工作忙,差不多一个月后才意识到,打给你,你不接,还删好友,你这样做事,对我有基本的尊重?”他问她。
“我”丁乐一时语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跟人说过这种话。但你总归是知道了啊,凭什么再扰乱我的生活?”
“为什么走?理由?前一天你跟我说的什么?”
“什么什么啊?我忘了。”
“忘了?”
他看得出很受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捏她的肩膀,又改为捏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不容许她闪躲视线:“那是你同事吧?你想嫁给他?丁乐,什么时候你能好好思考一下再去决定怎么过日子?你一点不爱他,嫁给他图什么?自愿去当个生育工具吗?”
“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他?”她被说得很生气,反驳道:“他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有用吗?‘同一个世界’?他送你回来,你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紧接着,他冷笑:“呵?同事?还有必要多解释?你进公司几年了?要是可以爱他,你何必跟我在一起?”
“”
她的大脑,不争气地还在一片空白,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选他,你主观上把他归为‘同一个世界’,同类,让你觉得更有安全感,可事实上呢?你认为我会伤害你,但你如何断定他就不会?我和他本质上有区别吗?我们都是男人,善变,好色。你做这个决定,不仅对我不公平,并且非常愚蠢!”
“至、至少,那样的人可以认真地和我交往,很快的结婚,生孩子,那样我不需要再为这些过期不候的限时问题犯愁,可以有空间去做我的工作,我没你那么高的物质基础,事情不会那么完美,所以我很愿意去将就,我很习惯将就!去当一个生育工具又怎么样?那不是为别人,不管跟谁生,孩子有我一半基因,如果我有好的收入,我也可以带好我的孩子!”
他的表情稍有松动,放开了她,坐到她身边。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娶你,事实上,是我想要进一步,而你一次次离开。”
“”
她低着头,他怎么可以掰开揉碎地讲这些事情?她头好晕。
她只听到他说:“’别让你爱上我‘,但凡当初你没说这句话,我现在都不会来,你爱不爱,你也决定不了,也是我来决定,这么没定力,你还要招惹,惹不起了就跑,我做错了什么?对你不够好吗?你凭什么?凭什么转头就换一个?背着我!“然后,他的唇就贴上来。
她不想做,吓了一跳,推他,阻止他,全都无济于事,他按着她,她连动都动不了。
他很急,好像真生气了,撕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发泄,完全没有从前的温柔,给她弄得很疼。
他就像只凶猛的野兽一样按着她毫无感情的抽插,床全程“嘎吱嘎吱”的响,像要塌了一样。
完了以后他就去洗澡了,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要是以前,他早亲她了。
丁乐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身上连个盖的东西都没有,性爱的刺激以及失落感让她觉得此刻心里特别委屈,她撑着身体坐起来,腿软得要命,哆哆嗦嗦地走下床从柜子里拿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他洗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此时面目已经变得不一样,舒缓了很多,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看到她缩在墙角,他坐下来,抱她:“对不起。”
丁乐没有再挣扎,一头扎进他怀里,好久都没动。
他抱她,越来越紧,最后给她抱到自己腿上,裹好棉被,吻她的唇。
“我弄疼你了?”
“是啊!你去死吧你!”
“错了,错了,我错了,你再打我行不行?”
“我我”她盯着他,目光楚楚,比起生气,倒更像是可怜求关爱。
丁乐搂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