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倾一晚上不知已泄了几次,可男人的大家伙只软下去一会,又重新傲然,气势汹汹地抵进她的花穴。
“阿鹤哥哥,求你了,不要了 ”鹿时倾被折腾透了,声音轻的像幼猫叫似的。
季如鹤用吻堵住她的剩下的话,平时一切都可以听她的,可偏偏上了床,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鹿时倾的两片花唇被肉棍来回碾磨,彻底向两边摊开,那红肿的花唇随着巨物的抽插不断翻出鲜红的嫩肉,连带之前他射进子宫的精液现在也被撞了出来,合着淋漓的蜜液一起,四处飞溅水亮。
“嗯啊~轻…轻一点啊”鹿时倾哪怕早没一点力气,可喉咙里仍止不住溢出娇喘呻吟。
季如鹤扣住她的腰,闷头狠狠的日了近百下下,一泡浓精终于释放在子宫里。极具喷射力的液体射进子宫,刺激的宫璧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液。
鹿时倾嗓子哭的沙哑,季如鹤疼惜地吻去她小脸上的泪痕,将肉棒拔出来。
穴内的大量体液顺势而下,被单上,水渍一片,湿的都能拧出水来。
等鹿时倾被清洗干净放回床上时,小姑娘嘴里仍在不断念叨“季如鹤你个王ハ蛋,混蛋,疼死了呜鸣鸣。”季如鹤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帮她检查伤口。
几个月没沾荤腥,确笑是把小姑娘欺负惨了,小穴
一张一翕,红肿还有些破皮,稍一碰,小姑娘就被疼地倒吸一口凉气。
“乖一点,帮你上药”季如鹤用手指沾着药,一点点涂在破了皮的地方,冰凉的药涂在伤口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
折腾完己经到了凌晨,鹿时倾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鹿时倾起来时,身旁早己没有人,鹿时倾以为季如鹤去了公司,准备去书房拿电脑,然后在床上美滋滋地看电影。
可刚推开书房门,就看到男人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处理公司流程。
鹿时倾“…”
季如鹤指头,看见鹿时倾站在门口“醒了?”“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在家陪你。”
季如鹤眼里含笑,起身将鹿时倾抱到书桌对面的沙发上,鹿时倾对上那双花眼,心跳不觉漏了一拍,
季如鹤帮她拿了平板电脑还有一些零食“乖乖的,在这等一下我”犯规犯规,昨天这么禽兽,现在搞得这么温柔干什么?
鹿时倾刚看完一部电影,季如鹤就把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鹿时倾在季如鹤怀里一边吃东西,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电影。
季如鹤对爱情片并不感兴趣,倒是怀里人红唇一张一合,撩的他口干舌燥。
"在吃什么?"“奶糖你要吃吗?”"嗯,那我尝尝"说着,季如鹤捏着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吻落下来。
“唔…”季如鹤的舌探进来,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季如鹤像是在她的嘴里寻找着什么。
鹿时倾被亲得迷迷糊糊,直到鹿时倾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季如鹤才松开手。
鹿时倾面色潮红,倚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喘气。
“嗯,确实很甜”男人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唇。
鹿时倾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嘴里的奶糖早已不见了踪影,鹿时倾半张脸都埋进了季如鹤怀里,好一会才闷闷地回了一句“不要脸”
季如鹤哑然失笑,揉了揉小姑娘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