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提来全身镜放在茶舒前面,苏星影带着墨色皮手套放在胸口,弯腰介绍道,“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骚样,应该能高潮得更快。”
茶舒的脸由白到黑,再由黑到红,见证这一场面的苏星影勾唇轻笑,“不用太感谢我,亲爱的宝贝,你喜欢最重要~”
我喜欢个p,变态。
在旁一直沉默看戏似的楚沉舟,刚在柜子里翻出各种颜色的马克笔,对大家说,“不如我们在甜心的漂亮屁股上写字吧。”
写字?写什么?茶舒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写在屁股上,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还是说……
“哼哼,真是个好主意。”哼着小曲的苏星影,将他按在冰凉的桌面,在茶舒的屁股上写下【精液中转站】
【24小时发情的骚货】
写了什么?茶舒感受到屁股上笔的移动,好奇地转过头努力去看,却什么也看不清。
“不得不说,沉舟总是能想出,我们想不到的棒点子。”萧风眠兴奋地说道,他看了眼苏星影写的,“你写的太过分了,要像我一样这么写。”
【不认识也能肏,反正是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已达成百人斩,最爱三明治和大鸡巴】
“你这家伙,写的更下流。”苏星影跟萧风眠斗嘴,丝毫不落下风。
茶舒倒是落下风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三个人陌生人围着写了一大堆字眼,怎么看也看不到写的是什么。
楚沉舟握住笔在肥腻柔软的嫩臀上写:
【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
画了指着两个小洞的箭头【公交车投币口,小便√精液√肉棒√】
【求主人大鸡巴贯穿的发情双性美人】
最后,白嫩的屁股上被写满了字,他们重新把茶舒放在桌子上,耐心等待精彩绝伦的表演开幕。
茶舒脱离了三人的掌控,任凭冰桌贪婪吸走热量,看着镜子里身着骚浪
内衣的自己,写满污言秽语的屁股,竟感觉有些陌生,揉揉眼睛在看清字后,自尊心顿时倏然崩塌,满怀惆怅,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跟踪女神。
然后就不受控制地痛哭起来,身体隐隐振奋,花穴性欲高涨吐露珠水,转身对着中间楚沉舟跪下,软弹小脚和无毛嫩白屁眼在镜子看得一清二楚。屈辱地向他磕头,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呜呜呜……”
“那个……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自紧闭的喉咙口发出哭腔声,大滴泪珠不要命地往桌上掉,如同娇弱的白玉兰劝阻风雨的侵凌,避免一地都是脏污的凋落残花。
苏星影很想告诉他,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全世界都是你的牢笼。但看着眼前的小甜心不复往日的笑容,哭得肝肠寸断,他心如刀绞,抹了蜜糖的小嘴哄他,替他抹走没完没了的泪水,贴心地递过几张餐巾纸擦泪,温柔说道,“只要做完表演,你就可以走了,无论是哪个穴,只要喷水了就算一次。”
给另外两个人暗示了个眼神,示意自己只是说说,并不想放过如此完美的小宝贝。两人对他的手段了然于心,也开始哄他,擦泪。茶舒傻傻地相信三人的话,破涕而笑。
“开始计时。”楚沉舟像冰山顶部常年不化的坚冰,冷冷地说道,打开手机的秒表开始倒计时,享受般坐在沙发上看茶舒自慰。
迷蒙双眼看向镜子里淫荡的自己,被陌生人们戏弄的羞耻,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如玉般的长腿向两边大开,珍珠般的白足踩空,粉鲍流露甘蜜,润湿柔软股间和硬实桌面,伸出嫩手摸住小玉茎,快速撸动,不时抚摸顶部,挑逗敏感的乳尖,而后越来越兴奋越来越上头。
可怜兮兮的茶舒似乎同江上漂泊不定的扁舟,随滚滚东流到这里,又回旋向北流去。
苏星影托住下巴有一搭没一搭捏脸,饶有兴趣地扫视香唇和两个流水骚穴,手偷偷钻进裤裆看着眼前美景使劲自慰,布满青筋的鸡巴超出正常人的粗度,对嫣然含情的玉体和茶舒身上散发的迷香格外动情,暗哑嗓子性感地喘着粗气发疯似的撸动鸡巴。
茶舒感觉身下从未用过的小穴传来阵阵骚动,渴望粗长、肥大的肉棒一鼓作气肏坏骚逼,荷花嫩尖般鲜艳娇红的奶尖硬硬地挺着,期盼有双巧手能仔细摸摸亲亲舔舔,全身如含苞欲放的桃花,尽显灼灼之艳。
萧风眠眼睛都看直了,巨大的鸡巴在裤裆里跳动几下,恨不得现在就把骚货甜心压在桌上啃奶子吃逼肏哭肏死他,让他变成淫乱的鸡巴套子,热爱吃鸡巴群p的肉便器,只要有鸡巴就要舔吃的骚母狗,享受精液浴羞辱的最高待遇。有个极品甜心在眼前,迟早要把他肏成独属自己的性奴。
楚沉舟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依旧孤高、纯洁,他的气质好似寂寞的秋的清愁,又像面对所有告别和老去的西山,有点忧郁,深刻烙印在骨子的傲慢不死。
停住撸动的手,悄悄转向楚沉舟,仅仅看见他紧握成沙包大的拳头,苏星影就知道楚沉舟想做什么。他还记得小时候,窃贼听说名狗味佳肉嫩,便设计偷走楚沉舟家养了四年的拉布拉多,楚沉舟一知道这件事,调监控问情报查人源,当天将狗贼打得半身不遂,遍体鳞伤,让管家阉他作太监,还好心地送他去远在天边的非洲,做一天工作十八小时、赚不到一分钱还要挨骂讨打的苦工。
这些年来,和他相处的点滴中,苏星影总结出,凡是招惹楚沉舟的人,无一例外没有好下场,直觉告诉苏星影,包括被楚沉舟看上的人,必定会强占到底。虽然除了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宝贝以外,没有别人能让他动情。
苏星影始终觉得,楚沉舟应该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神经质疯批,表面上是位冰山贵气少爷,背地里是个伪装极好的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注意到楚沉舟低垂眉目,手指略抖看似惆怅、烦闷的模样,苏星影很明白,他的发颤是控制不住内心欲望的渔网,笨蛋美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黑暗的监牢里,下面就克制不住昂扬,估计楚沉舟已经在计划着,怎么把茶舒囚禁在楼下的地下室,用金子制成的锁链和笼子将他禁锢一生,唯一乐趣就是每日送餐给笼中娇人,稍有不服从就让鸡巴或者道具肏哭弄昏他,用冰河里捞上来的坚水淋湿他,搞坏他,看着他被逼无奈的啜泣爬走又被拉回来真他妈爽
光是想想,唧唧就要爆炸。
我会阻止楚沉舟这些愚蠢的念头,苏星影想,因为茶舒是我的所有物。
茶舒自慰的动作并不下流,倒自有一段清高拔俗的俏丽,如开放在深山石隙间的一丛幽兰,疏花续蕊,迎风吐馨。他强迫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理智,不能变成变态,和他们一样的变态。不要冲动行事,他强忍着潮水般高涨的性欲没有求着周围的坏人肏他。
恍惚间仿佛意识错乱,梦见花影参差迷离接连着曲折的小径,远望落花回舞映着斜阳的余晖,据说是风雨嫉妒鲜花的美丽,时时刻刻想要催促鲜花凋谢,茶舒真想让掌管春天的神长久做主,不让娇嫩可爱的鲜花落到碧绿的青苔上。
回过神来,单瞥一
眼正计时的手机,茶舒深吸一口气,幸好才开始一分钟,垂吊玻璃天花板的心总算放下,听见窗外烟雨靡靡,打湿整个世界,可茶舒心上融融暖意,就算淋雨,一会也要回家,回到如春光般明媚和煦的家中,没有人像这些陌生人一样欺负他、爱看他出糗。
不过,茶舒忘记了一点,他以为秒表是正计时,实际上是倒计时,只剩下一分钟的时间,流年似水飞快逃去。
“你觉得小家伙能行吗?”苏星影拍在萧风眠的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珠子舍不得离开茶舒一眼,墨色的皮套轻轻摩挲下巴,用中指轻轻推了推金边细框眼镜,笑眯眯地提问。
“肯定做不到,这点速度根本就不够。”萧风眠细细观察后点评起来,“单单一只手摸住小鸡巴,撸起来的样子简直和新手一样,而且他只会上下撸动,连刺激马眼挑逗自己的其他部位都做不到,真够笨的。”简直就是放在男厕所当壁穴都不会意识到危险的笨蛋,又骚又浪。
嘴上刻薄下流得要命,萧风眠的眼神和鼓起一大团的裆部毫不掩饰地出卖了他,看着茶舒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丝绸桌布,他默默地想,一会儿该怎么让他抓得更紧呢?
眼前的茶舒如同美人盛宴上,等待双手和肉棒蹂躏的细嫩骚货,无辜漂亮的小脸蛋和绵软腰肢布满红晕,好似暴雨来前的乌云密布,紧闭着双目,努力不去看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却在快感下的威逼利诱下舒服地睁开一丝,模糊视线下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像烤熟的小白虾,下面的嫩逼骚水和白浆可以糊满一脸,要是谁能舔舔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茶舒脸蛋瞬间红得发烫,弱弱地在心里摇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和看到的事实。一直以来他都抗拒着下面,除了洗澡时会听从医生的话清洗,其他时候不会去碰,也尽量避免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异类。
“你想帮他?”萧风眠转头看向苏星影,他早早感受到自己兄弟对眼前肥美嫩肉独占的火热企求,动作粗鲁地将苏星影领子拽过,两双完全不同的双目对视,都夹杂着可怖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来。“这是我们三人的猎物,你休想独占。”
萧风眠的话就像刺骨烈风刮过荒芜的世界,苏星影像被人用尽全身劲头狠击,明明是他苏星影先看上的,用美人计将痴情她人的茶舒诱惑到家里,谁知道被过来家里的两个兄弟发现,尽管心里充满无法独占小美人的不甘心和愤怒,只能忍痛割爱,他热烈的心脏像被人暴力地剜去一半,全身都不适起来。
茶舒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一直哭喊着,求求你们,快帮帮我,好哥哥,我好难受,快疯了。
“说的可真含蓄,明明就是看到美人发骚,鸡巴硬得发疼难以忍受,想提枪上阵把骚货操得人仰马翻痛哭求饶吧。”
楚沉舟似流水般淡淡道,漂亮的脸蛋阴云密布,他在极力遏制心里渴望奸淫小美人、留满全身象征占有欲吻痕的暴烈欲望,大如面庞的双手凸起青筋,高挺鼻子耸动,贪婪地闻着空气中来自茶舒的氤氲香气,似有似无,时常稠密浓郁缠着他不肯放手,偶尔神秘地消散,只余嘴中或心口的几丝甘甜,令人着迷的沉香如沼泽将他下拉,明知危险仍甘之如饴。
滴滴……咚咚……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压抑紧张的气氛,被自己手指不断刺激,在最后关头终于喷出三次,稀薄的精液喷洒在白玉般高洁的腿间,华美的镜子上布满下流的液体,白嫩的耳朵爬上鬼魅的赤红,粉色小鸡巴颤颤巍巍地软在小掌心。
禁欲精致的漂亮脸蛋沾上飞溅的白精和淫水,双目无神,眼角泛着春情烂红,原先是清新纯净地无声诱惑人心,经多次春潮茶舒如同深山勾引男人汲取阳气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大鸡巴男人狠狠侵犯他,把满盈的精液尽数射进肥美嫩逼里,将美人从头到脚标记,啃出全身红草莓,抓进坚固的金笼里日日肏到崩溃求饶。
在楚沉舟眼中,茶舒好似蔷薇横卧,无力低垂,惹人怜爱。
雕花精美墨玉窗外,中型鹊类被声音惊吓飞走,误将枝桠折裂,脆弱、无可抵抗大自然的审判,树枝滚落地面,如同寂静的水面扔下一粒不起眼的石子,溅起层层涟漪,加入两粒齿轮的机器一改缓慢前调迅速运转起来,面前散发危险气息的三人靠近茶舒。
苏星影率先跑到茶舒身边,深情款款地看着茶舒,咬住他的耳朵,将嫩豆腐般的耳垂放在嘴里详尽品尝,细嗅茶舒身上愈来愈勾人的香气,恨不得现在就将美人按在胯下爆肏到失禁哭泣,让他上下的水一起流,“真厉害啊,小舒,好敏感。”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苏星影痴痴地发笑,他毛茸茸的脑袋靠近茶舒,漂亮的桃花眼装满爱意,轻柔抚摸柔软的头发,凑到茶舒面前,“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胯下巨大的坚硬恶劣地顶弄茶舒嫩屁股,他如同饥饿三天的狼狗发现猎物,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占有,毫不掩饰自己占有欲,直白地袒露内心声音,想要眼前心上人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哥哥,请,请兑现承诺……”茶
舒还未从刚刚刺激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只低低无力地说,双腿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摇晃,无力地推拒,漂亮的小身体粉红,像被人玩坏的小骚货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萧风眠将茶舒夺到自己手中,苏星影看向萧风眠的深沉眼神里充斥着可怖的占有欲和疯狂,怀里的美人或许这辈子都完蛋了,他头一次见到苏星影对一个人产生迷恋和爱慕,先前总是招惹了人马上就跑,从未见过他如此动心。
旁边的楚沉舟虽在隐忍,可看他的额头和太阳穴青筋凸跳,就明白不止苏星影一个人沉沦,包括自己也对眼前的人无法控制行为,只想着嚣张地侵占茶舒的身体,让他每寸肌肤沾染上自己气息,把他关在自家深不见底的阁楼作自己胯下的母狗,又想像养条娇贵的猫咪般精心呵护。
又想保护他,又想侵犯他,还真是矛盾极了。
“你可以走。”楚沉舟吐露出的话令众人讶异和愤懑,他将手放在茶舒娇小的肩头,紧盯那双漂亮盛满泪水情意脉脉的双眸,如同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对视上后茶舒感觉自己的手被对方热烈的眼神盯酥麻了,眼神顺着饱满软嫩的脸蛋下移,见到被茶舒自己咬破的唇时眼色更加深沉,如阴天浓厚的密云如何也掸不开。
“不过,要从这里过。”楚沉舟指了指地面,亲密地将茶舒凌乱的刘海撩到耳后,轻轻在光洁的额头虔诚落下一吻,温暖的大手握住茶舒的小手,初遇时是高岭上久久不化的孤寂坚冰,而现在动作温柔得像被春日和煦的清风吹过,茶舒却不解起来,直觉强烈地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最危险。
“为什么?”茶舒疑惑问道。
楚沉舟沉默不语,旁边的苏星影拽着茶舒往楼下走勾唇笑道,“大门被锁住了,钥匙在楼下,跟我走。”
苏星影和楚沉舟相互对视一眼。
楚沉舟冷冷地说,“地下室还有个金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世界上仅有一只的稀有金丝雀。”
“真的吗,那你们为什么要把它关进地下室呢?”茶舒欣喜之余,好奇地询问。拾了拾眼角干了的泪痕,不小心碰带萧风眠硬邦邦的胸肌,顿时脸红到耳根,纯情得要命。
明明自己也是男生,却无法拥有那样的身材。
“小金丝雀不太乖,总喜欢飞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苏星影装作遗憾地叹气,虚伪地流下眼泪,“为了抓回他真是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哦,它还真是调皮……”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茶舒被迫走下楼梯,内心的小人欢天喜地庆祝主人逃过一劫,雀跃压过不安,茶舒盘算着出去后要到自家的楼顶看月亮,静坐在凉如水的石凳上,听鸟鹊此起彼伏的叫声,看蒙蒙细雨下个不停,吹拂着脸庞的微风感觉不到寒意,嫩绿的柳条随风舞动,格外轻飏。
若是这个念头被苏星影知道,他一定会大笑茶舒的异想天开,被恶魔们盯上的人连这点自由都不配拥有,他逃走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会被恶魔们爆肏到淫水直流神志不清,锁得更紧、遭遇更残酷的对待,不把白嫩的身子玩弄得全留下青紫红痕绝不罢休,还要把他像栓狗一样关在小黑屋里。
萧风眠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两疯子真他妈烂到骨子里了,但是,他也能分到香甜美味的肉羹。抱紧了茶舒,看着怀里的美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两人面无表情地刀了一眼他,继续默不作声地往下走。
在黑暗中闪烁不停的灯火里,茶舒见萧风眠的笑格外诡异,正常的牙齿在他眼里变成了魔鬼似的尖锐鲨齿,前面两人的眼神就像电视剧里的杀人疯子般阴郁,看得茶舒扑通乱跳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气氛突然压抑沉闷起来,他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
茶舒抓紧了衣服,他总不能穿着情趣内衣回家吧,不过这么晚,应该没事。
一直走到尽头,看见黄金打造的金色笼子,茶舒的内心越发不安起来,尤其是看到笼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身体禁不住发抖,脚软趴趴没有力气,阴冷的地下室、摇曳的灯光和欺负过他的三个体型高大强壮的男人,实在不妙。茶舒对自己的行为异常后悔,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从前的喜悦消散得无影无踪,极度漂亮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
装鸟雀的笼子会那么大吗?几乎能同时装下十几个人。装动物的笼子会放在地下室吗?拿钥匙需要他们三个人一起来拿吗?钥匙在哪里,难道不是放在柜子里吗?几个疑问不断自脑海蹦出,茶舒的手脚瞬间冰冷,脑子嗡嗡作响,突然意识到:
他的反应太慢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不就是他吗?
救命。
萧风眠感到茶舒的身体有些凉意,薄唇轻勾痞坏地嘲笑小笨蛋的反射弧实在太慢,怀里人的份量很轻,似乎自己抱的是凋零的桃花瓣,但仍娇艳绚烂,惹人怜爱。
“辛苦了,风眠,我们就在这里开始。”
开始?开始做什么?要在这里开始做那种事?好变态,茶舒默默地想,他的小脑袋还在高速运转思考怎么出去。苏星影停住脚步,笑意盈盈地捧起
茶舒,捂住他的眼睛强行带他进笼,控制怀里扑闪挣扎的小金丝雀并非难事,等四人全走进后锁住笼门。
笼锁的咔哒一声茶舒突然开始猛烈反抗,“混蛋,骗子,放开我!”大腿使劲踢向苏星影的下体,被楚沉舟禁锢白嫩的腿,不顾他的意愿大开双腿,无毛白虎美批吐露口水将肥美的骚逼弄得湿淋淋,另一张软嫩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乱捣白浆,大手连续拍打嫩豆腐的肥屁股,蜜桃般水嫩的翘臀荡漾泛滥的肉波,留下娇艳欲滴的手掌红痕“真他妈浪,鸡店最淫荡的骚货也没你那么骚。”
“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的腿,不要这样,好害羞”,茶舒羞涩地像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守护多年的秘密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
楚沉舟的手骨节分明,长期坐办公室给病人做手术的他不晒太阳,全身似雪般洁白,这样的手摸着茶舒白里透粉的娇躯,“这里是敏感点吗?”手指划到细嫩的腰肢间,那里因身材娇小凹出个漂亮的腰窝,身体极度敏感的茶舒泄露呻吟,忍不住想要更多触碰。
“救命呜呜……身体变得好奇怪,受不了了嗯嗯啊啊……!”被摸过的地方像被微弱电流袭击,尤其是肥奶被男人揪住往外拉扯,另一边乳头被含入嘴中,火热的舌头对准乳孔来回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淫秽的水痕和红印,一大股奇异的热流经全身直冲嫩批,猛地射出大量淫水。
“舒舒真骚,仅仅只是舔舔骚奶子就喷水了”,苏星影拿捏茶舒的下巴,捧过他的脸深深吻住,大舌强势地钻进对方的口中,如同羽毛般轻扫唇内敏感处,暧昧地勾起小舌疯狂地汲取津液,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挑逗,茶舒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推拒的双手被萧风眠拿了领带绑了死结,内心防线有些崩溃的茶舒就这么想着:
是不是挨完肏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此刻的他还未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锁着金链无助地在屋中哭泣,敞开大腿等着虚伪恶劣的男人们反复奸淫,乞求男人轻肏骚逼,直到上下两张嘴灌满精液,全身吸满草莓,奶子玩肿,小鸡巴榨干为止。
不过很快茶舒就改变了他的想法。
当他看见楚沉舟和萧风眠拿出那个地方时,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蓄势待发的、又粗又长的棍子,粗硕的龟头冒出星点精水,两根大鸡巴不相上下,正性致勃勃高高翘起,顶着厚实的腹肌,比自己的手臂更粗更大。
被这种东西捅进去,绝对会坏掉的。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强烈想要逃跑的欲望驱使茶舒双手双脚并用,用劲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前爬,他试图掰开竖杆,气氛顿时在那时瞬间紧张起来,似乎慢一秒都会被恶魔们掐住。
“为什么要跑呢?”苏星影慢慢靠近茶舒,他像城堡里的恶龙,对前来打败他却在下一刻落荒而逃的骑士产生性趣,“是不是不想被我们肏,外面的野男人能肏你我们就不能吗?”轻松抓住茶舒瘦弱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大手拍打着饱满的骚屁股,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完整的后手印。
茶舒被打得疼了,低低地、没骨气地啜泣起来,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我可以帮你们口出来,我不想要,不想要那个”
“不要哪个?为什么不说清楚点。”咬住茶舒白嫩的耳垂,楚沉舟品味白豆腐般软弹的嫩肉,把两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拉开茶舒的嘴巴,接着另一只手全部塞进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起来,“如果舒舒不小心咬到我的手指…我就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可是……你们这是强奸…强奸是性犯罪,我要把你们都抓进去,全部……全部都,呜呜”小嘴被迫张到最大,仍然吃不下楚沉舟的手,张口说话有些费劲,茶舒的头和被绑住的双手不停来回摇晃,挂着双泪的漂亮脸蛋让人忍不住心中的暴虐因子,想看这副脆弱敏感的身体留有自己的特殊印记。
“好可怜的舒舒,真的好可怜。”
“被杀的羊羔,死前也会可怜地咩咩叫,可是没有人会帮它。”苏星影这么说着,他已经做好不做扩张直接进去的打算,他抱住胡乱踢打的细长双腿,将茶舒的身子往后一翻,茶舒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手掰开了屁股,露出肥嫩流水的粉鲍,柔软的细腰和肥臀组合优雅的弧线,勾着众人的眼睛,引诱猎人前来偷摘果实。
火热的大鸡巴抵上流着淫水的骚逼,茶舒身体一抖,连体温都极速下降几度,由于被男人控制着双腿,他只能一点点挣扎,像落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小蝴蝶,无助又惹人怜,“不要进来,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会裂开的,我会流血,会被肏坏的…”
可怕的大鸡巴不顾他的感受硬生生就着骚水肏进,茶舒觉得下半身似乎被撕裂成两半,苏星影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进入一个无比美妙的地方,有无数张小嘴吸着鸡巴每个小部分,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如充满电的打桩机用尽全力狠狠侵犯弱小无助的羔羊。
茶舒拼命地流泪想要往前逃跑,又被男人抓回按在地上干得更深,苏星影感觉自己肏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鸡巴捅穿薄膜后,紧握着茶舒细软的腰肢猛地狠干,每下撞击都要肏到骚逼最深处,穴口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茶舒脑子凌乱不堪,被肏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布满泪痕的小脸也只是胡乱地仰着,双手领带勒红了都没意识到。
萧风眠在旁边看着鸡巴都要硬炸了,他真觉得自己是当代柳下惠坐怀不乱,换作别的男人早就把欠操的骚逼橄榄了,他示意楚沉舟和苏星影将人抬起,楚沉舟从茶舒的嘴里拿出湿漉漉的手指,扇打揪住奶子,开始下流和恶劣的玩弄。
而萧风眠则让茶舒躺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全身心都在他身上,面对面接吻起来,同时控制茶舒抬起屁股,钻石般的硬鸡巴一下子深入茶舒体内,前后吃着两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巴,两人似乎在比谁更强更快,只有茶舒又痛苦又爽,他不愿承认自己被人强奸中获得了难以想象、无法启齿的巨大快感,努力忍住不呻吟出声,却经常在可怕如狂风暴雨的肏干下漏出呻吟,激励男人们兽性大发,埋头苦干。
“你大概是最淫乱的骚逼了”
一晚上的剧烈肏弄让茶舒变成了淫荡的肉便器,在中途开始迎合坏人,从强奸变成了合奸,被草成全身都是精液吻痕、只知道大鸡巴的下流骚货,最后肏晕过去又肏醒过来,小鸡巴颤颤巍巍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射出黄黄的尿液在毛毯上,茶舒彻底被大鸡巴哥哥们征服,沦为三人的专属性奴,整天被关在笼子里挨草,沉迷刺激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