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鸣提醒阿娇先穿裤子,没想到阿娇以为柏鸣觉得她不应该跪地求人。
「你就这么求我?」矮人也想提醒阿娇要求也应该先穿上裤子。可是这话听
在阿娇与柏鸣的耳里竟然全变了味。
「客官,只要你答应不说出去,你让我怎么样都行。」阿娇心想,把柄落在
你手里了,没办法,只要你答应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这话说出来你保证能做到而不后悔?」矮人本来就没想声张,说起来这事
关他什么鸟事儿啊,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只要你们认识到错误以后不要再乱伦就
好了。
「真的,保证做到绝不后悔!」阿娇觉得你要钱我给你,钱数不够最多就是
写下欠条以后分着给而已,要是传出去可能连命都没了,还后悔给几个钱吗?
矮人看到阿娇态度这么坚决,心想现在提醒她以后不要乱来,应该是真的能
做到的。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什么物,只要你……」矮人说到一半,又拿眼
看了看两人,他在想作为一个局外人要不要提这个要求。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这说了一半的话,阿娇听说矮人不要钱,也不要东西,那
要什么?要是你的条件我根本做不到,那怎么办?
「客官,你要什么条件要是我根本做不到怎么办?」阿娇想你不要钱不要物
的,你不会是要天上的太阳,水中的月亮吧?那不就是故意为难人吗?
「你只要有决心肯定能做到。」矮人说到这里,看见裸露着下身的阿娇两腿
之间那撮黑亮的阴毛,用手指了指她的阴部,「嗯」了一声,示意她先把裤子穿
上,不然真没法让人好好说话。
可是只见阿娇听了他的话又看见他的手势后,竟然一动不动。
「怎么?你后悔自己答应太快了?」矮人说道。
似乎又过了秒,阿娇突然坚定地说:「好,我答应,不过你一定要做到
不能再声张!」
「那肯定,既然你都答应了,我还乱说吗?」矮人想只要你们自己认识到错
误及时悬崖勒马就好了,我又不是多嘴的长舌妇。想到阿娇还是个待嫁的姑娘,
以后肯定还有很多的路要走,怎么可以深陷跟自己姐夫的偷情之中不能自拔呢。
「阿娇,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你现在觉得你姐夫很厉害、对你很好,那
是因为你还没有去认识别的男人,说不定你接触见识了别的男人之后,就会发现
还有人比你姐夫更有本事,能让你更幸福。」
看到阿娇改过自新的坚决态度,矮人不免又多劝了几句。让矮人死也想不到
的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在阿娇与柏鸣听来确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以及对自己性
功能的自我吹擂。
「好,只要你做到保守秘密就好。」阿娇想,你不就是找个冠冕堂皇的藉口
跟我做爱吗?把自己的床上功夫说得天下第一一样,我又不稀罕。今天要怪就怪
自己不小心让你撞见,既然你非得要跟我做爱才答应保守秘密,那我也没办法就
让你如愿一回好了,相比起来总比在村里传扬出去的好。你要做,那我就当被鬼
压身压一回得了。
阿娇是个性格刚烈的女人,既然认定了也就不再扭捏。跪在矮人面前的身子
直接就往前一步,一手直接抓向了矮人的裤裆。
却说矮人心里根本没这思想准备,他以为阿娇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
自己答应不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就下定决心到此为止,坚决与姐夫断了那层关
系。没想到说好了的事情怎么又突然前来抓他的鸡巴,这是要演哪一出啊?
「阿娇,你……」矮人吃惊地问。
「是我抓痛你了吗?」阿娇以为自己太用力了呢。
「不是,你这是……」矮人真心想不透这女人究竟是怎么考虑的。
「你不是答应只要我让你那个,你就不说出去吗?」阿娇想,你个死矮子,
想插我都敢说了,这时候还装什么装,不摆谱能死啊?
「我是答应你不说出去了,可是你不可以这样啊。」矮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
话被别人曲解成这样。
「嗯?那还是帮客官先脱下裤子吧,那样就不会弄疼它了。」阿娇觉得矮人
就是个事儿婆,我都这么主动你还这不对那不好。要不是担心矮人反悔,也怕回
去得太晚被家里人追问,她都想就坐凳子上一动不动,看你怎么插我。
矮人听了阿娇的话后楞住了,他开始回忆自己说的话,从看见他们媾和到最
后答应不声张出去,从头到尾在脑子里放了一回电影,想着想着便开始
笑了起来。
自己一番出於好意的话竟然被她曲解成这样,这可不是误解了一点点,而是
跟他的初衷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他不禁佩服起自己说话的本领来。
矮人在默默地回忆着,接着又呵呵地自故自发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
早已经被阿娇掏出裤裆了。
矮人看着两人媾和又看着一直裸露着下体的阿娇,虽没有淫虫溢脑,肉棒却
早已经被唤醒,开始充血涨大了,又粗又长像驴鞭一样蜷缩在裤裆里,阿娇不得
不双手齐下才掏了出来。这家夥真是长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上面还露着一大
截耷拉着。
看着这巨无霸,阿娇突然联想起一件事来。应该是五六年前了,有一年正月,
有个沿海什么地方的人牵来一匹马,说是马其实就是头驴,因为大家说马的个头
比这要大,那人在驴的额头上紮了多大红花,脖子下面挂了三个铃铛,又在背上
铺上一条花毛毯,自己肩上扛着架照相机,来到村子里帮人照相。如果单单照相,
一张一块钱,如果要骑在驴身上照,一张要三块钱,照了之后记下名字,过一个
月待冲洗出来再送过来,一手交照片一手交钱。
因为阿娇家门前是个十字路口又比较宽敞,所以当时那人就把摊摆在路口。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要拍照的人也少了,那人不知从谁家讨来一捆晾乾了的
番薯藤,让工作了半天的毛驴吃着当午饭。
阿娇没有去拍照,可是对从来没看过的马啊驴啊,(当地没有马和驴的,耕
地只有用耕牛,牛也以黄牛居多,水牛只在大江边的地方或者是沿海地区才有)
也是非常好奇,所以就端了碗饭,在饭头垒上一块猪脚肉、两筷子腌酸菜来
到道坦坐在石头上边吃边看。那驴安静地吃着番薯藤,跟耕牛一样用舌头先把番
薯藤卷到嘴里,然后再细细地咀嚼着,嘴巴两边满是白色的吐沫。
阿娇正觉得也没啥特别的时候,突然在驴的肚子下面看见了一根巨物,耕牛
的生殖器阿娇见过多了去了,所以知道这是驴的生殖器,可是与耕牛鲜红色的生
殖器不同,驴的家夥要来得黑很多,最主要的是远比耕牛的生殖器要粗要长。因
为驴鞭确实粗长得令人惊叹,所以阿娇对当时看到的情形总是记得清清楚楚。
眼下,矮人的肉棒跟柏鸣的肉棒相比,完全就像驴鞭与牛那家夥比较一样,
明显比后者要来得粗来得长。阿娇心里清楚,人与人之间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女
人的乳房,有的女人乳房大得出奇,比篮球还大,而有的女人乳房完全靠乳罩撑
出一点山峰来,里面真正的家夥只有苹果那么大,而且还不是最大的苹果。据说
女人的肉穴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不过阿娇没有机会与别人脱光了斗bi。
在这之前,阿娇的心里也想过,男人的家夥肯定也是有区别的,一定是有的
人长有的人短,有的人粗有的人细。可是眼前矮人的肉棒就有点让阿娇颠覆认识
了。你可以比别人粗比别人长,可是怎么可能粗那么多长那么多?这怎么说呢,
大家比力气,有人挑一百斤,有人一百五十斤,甚至有人力气特别大能挑动二百
斤,能挑动二百二十斤的,就不常见了,可是也还能理解,然而突然看到一个貌
不惊人甚至有点瘦小的人,一挑就挑起三百斤的担子,那不是太令人震撼了?
矮人从回忆里醒悟过来,发现命根子早已经被阿娇摊出来,拿在手上把玩欣
赏了。
「唉,我不是要你跟我做爱的意思。」矮人叹气道。
阿娇抬头不解地看着矮人。没有说话,手也没有停下,继续把玩着矮人的大
肉棒。
「真的,我的意思是让你穿上裤子,然后保证以后不要再继续跟你姐夫纠缠
不清,决心做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就好了。」矮人解释道。
是吗?你是指这个意思吗?阿娇想。仔细想来,他好像还真没说要跟自己做
爱啊,只是说不要她的钱不要她的物。
想清楚原来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好意,阿娇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呢?因为
是她把他的意思往歪了想,而且还主动帮他掏出肉棒拿在手里把玩,这不是说明
自己思想很淫荡吗?人家好心劝自己改正,自己却变本加厉地勾引起对方来。
想到这里,阿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头不语。握在手里的肉棒也不知道该
放手还是继续把玩。不过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的两眼又放处光来,因为她发现肉
棒竟然变得更粗壮也更硬了,像是一匹饿狼,精神抖擞地昂着头在搜
寻猎物。於
是潜意识里,阿娇对这大肉棒生出了贪婪的情愫来。
说实在的,几乎所有正常的人都是一样的,看到好吃的都会流口水,这与嘴
馋无关;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意淫,女人看到强健的男子也会莫名地喜欢,
这可能就是说的人之常情,无关乎淫荡。
阿娇此时也一样,半天时间肉穴吃了两回肉,内心是不饥饿的,可是当她看
到如此巨大的肉棒时,不由自主地还是表现出了爱不释手的感觉来。
喜欢上了这肉棒,自然就会联想要是被这超级肉棒抽插时会不会很爽。阿娇
心想,这么粗这么大,自己的洞洞能不能塞得进去啊?如果戳进去戳到底会戳到
哪里?不会从后面出来吧?嘻嘻,不知道被这大肉棒插有多舒服?想着想着,阿
娇的下面便开始湿润,阿娇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开始不由控制地往外流,不行不
行,不能在人面前滴流出来,於是赶紧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户。
再说矮人,他不是色鬼,可是看着面前的空穴来风,鸡巴又被女人不停地翻
来覆去地把玩,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应。
就在夜夜春宵的欢乐当中,杜立能终于等到了阿旺的消息,那是在连续三晚
的缠绵过后,日上三竿还窝在床上的他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来的人是足球
队的阿兴,这个候补球员一看到他便迫不及待的低声说道:「阿能,夜市那边有
消息过来,说阿旺晚上会到大帆船海产店,听说订了一间小包厢要帮女朋友过生
日。」
刚去露营回来就接着要帮女友庆生?看起来阿旺这家伙过的可真快活,杜立
能虽然扬了一下剑眉,不过并未答腔,因为他不想让竺勃听到这些事情,所以他
一边回头张望、一边想把阿兴推到门外再说,没想到阿兴却心领神会的告诉他说:
「放心,竺老师出去买东西了,我是一直等到她出门才上来通知你的;五元的兵
马已经集结起来,我们这边的也嘟准备好了,现在大家都在等你一声令下。」
看了一下时间,杜立能知道自己还有四个多钟头可以准备,所以他不慌不忙
的告诉阿兴说:「五点你记得要上来假传圣旨,就说五点半教练要我们过去练球,
然后叫五元带两个人在东华那边跟我会合、我们这头就叫阿狗跟火炉两个人过来
就好,其他人先原地待命。」
满脸亢奋的阿兴立刻衔命而去,因为他晓得今晚将会有场面发生,对这些血
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这种可能一触即发的角头事件对参予者来说就等于是一场
圣战,所以他不仅脚步轻快、而且还两眼炯炯有神。
阿兴一走,杜立能立刻走进浴室去洗冷水澡,他一面淋浴、一面思索着要如
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阿旺逮个正着?如果阿旺想要抵抗或是逃跑,一场打斗与追
逐可能势所难免,除非自己有耐心守株待兔,一直等到对方曲终人散才趁机堵人?
可是夜市不到午夜根本不可能打烊,莫非阿旺就是凭仗着这点所以敢大胆露面?
或者,阿旺会有恃无恐是另有缘由?!一想到这点,杜立能的心头不由得顿了一
下,尽管那个意念只是一闪而过,却使他在内心提高了警觉,虽然无法确定这个
突然兴起的预感是否准确,但他已经决定要加强所有的准备。
趁着竺勃还没回来,他开始在窄小的屋内小试拳脚,连续三天的床第游戏并
未使他虚弱下来,相反地,或许是因为爱情的关系,他整个人不但显得精神弈奕、
连续六十下的伏地挺身甚至连汗水都没渗出半滴,在确定自己的体能毫无问题以
后,他才使劲的在屋内练习弹跳和踢腿,这种在近身搏击时最有用的招式,常常
会令对手在出奇不意之下被他重创在脚下。
等竺勃提着一大堆蔬果回来时,杜立能的热身运动刚好结束,小俩口腻在厨
房里一边温存、一边打理食物,已经梳洗过的俏佳人扎着马尾、嘴角不时浮现一
抹神秘又满足的笑意,即使仍是白衬衫加澹蓝色牛仔裤的随兴穿着,但整个人却
是容光焕发、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玉颈上那排被反束而上的青丝不时飘着幽香,
每当她轻甩着马尾左顾右盼的时候,那宛若出水芙蓉的女神姿态总是让杜立能看
得如痴如醉。
假如不是今晚要出任务,杜立能真想一把将出落的如此美妙、并且性感无比
的俏佳人抱回床上,再去大战个五百回合,然而即使心痒难耐,他也知道不能让
温柔乡成为英雄塚,所以无论是多么亲密的挑逗与抚触,他总是在紧要关
头告诉
自己说:「忍住!等今晚有了战果再回来享受。」
正陶醉在幸福当中的竺勃也没需索无度,虽然只要心上人的一个眼神或动作
她就会乐于再度宽衣解带,但她也明白不能让正值发育期的杜立能纵慾过度,因
此两人就算不时的耳鬓厮磨、甚至于还动不动就吻在一起,不过两人似乎都颇有
默契的没让激情继续喷发下去,就在那种你侬我侬的氛围之下,竺勃竟然还完成
了五菜一汤的料理。
这顿晚餐吃的既甜蜜又温馨,可是没等竺勃帮爱人盛上第二碗排骨汤,阿兴
已经准时来敲门,既然是要练球,竺勃也不疑有他,在迅速帮杜立能整理好一套
球衣以后,她还喜孜孜地送他俩下楼,只有在即将关上楼下大门的那一刻,她才
赶紧在爱人耳边叮嘱着说:「练完球记得快点回来。」
一旦出了大门,杜立能马上把儿女私情抛诸脑后,虽然刚才还深情地牵住伊
人的柔荑,可是此刻他已伸手将衣物袋交给阿兴说:「每一队兵马都必须有认得
阿旺的人在里面,你先过去叫阿狗他们把分组弄好,然后调几辆机车和汽车准备
可以随时支援,另外就是每组人都必须长、短武器俱备,绝对不可以便宜行事,
明白吗?」
阿兴点头离去以后,杜立能才跳上早就等在巷口的厢型车,而阿发一看到他
便比了比后座神秘的笑道:「你看看后面这批长货做的如何?最近才从南部请专
家打造好的,希望今天有机会能派上用场。」
转身翻开帆布看了一眼,杜立能的眼光立刻被吸引住了,望着眼前那两捆锐
利而漂亮的刀械,他不禁由衷地赞美道:「好东西!这么讲究的长货是谁去订做
的?看样子是内行的老师傅才有办法打造出这种好货。」
眼睛望着路面像是在专心开车的阿发得意地挥着手说:「这是五元那边的老
一辈人物特别请高手帮忙的,总共打了三十支长矛、十把扫刀,他们听说是你要
出草,一口气就搬了七支长矛、三把扫刀到我车上,呵呵,连这种宝贝都舍得拿
出来亮相,阿能啊,你的面子可真是大!」
伸手握了握把柄,比铅管或铁管不知坚硬多少倍的金属质料,摸起来既轻盈
又不会滑手,杜立能望着那一尺半长、带着弯勾的长矛刀刃,连柄身大约是四尺
长,每把都有三节,如果转接起来便有十二尺长,械斗时如果组成一排,绝对足
以挡住一大堆敌人,更特别的是这批长矛的衔接头都采凹槽式设计,远远看起来
就像是根光滑的木头,其实恐怕是连斧头都砍不断的硬钢。
扫刀的刀身约三尺长、短柄一尺二,可外接四尺长的握把,不过衔接头是传
统的外槽设计,因为刀身偏重,这样的配置让持刀者比较容易掌控,看着那些闪
着寒光的刀面、加上流线型的血槽,连监赏过不少好刀的杜立能都忍不住说道:
「确实不简单,很少看到把每一个部份都设想到如此周全的好货。」
两个人才说没几句话,车子已抵达东华家的后门,五元带着两个手下早就等
在那里,杜立能才甫一下车,他们已迎了上来,但率先开口的却是站在门内的东
华,这个满脸青春痘的精壮汉子朝阿发挥着手说:「你先去把我那三箱矿泉水载
过来再进屋子里休息。」
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默契十足的东华一听杜立能指定要来他家里碰头,
便晓得今晚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所以连库存的三箱硫酸都准备要派上用场,
他对杜立能敏锐异常的警觉性从不怀疑,因此杜立能才刚带头走进用石棉瓦加盖
的后院,他立刻睁大眼睛问道:「阿能,你是不是有听到什么风声?阿旺那个小
不点会有胆量搞鬼?」
杜立能大辣辣地一屁股坐在圆板凳上沉吟着说:「你们不觉得这条消息来得
有点怪?阿旺明知我急着要找他,一个原本躲起来的人怎会突然敲锣打鼓要帮女
朋友庆生?别说那个小太妹人尽可夫、他这种唯恐天下人不知的举动,我怎么想
都觉得有点诡异。」
五元马上竖起了眉角问道:「你是说~~阿旺想引君入瓮?」
等众人纷纷入座以后,杜立能才又接口说道:「我判断溪尾帮应该和阿旺已
经接触过,可能李子阳也牵涉其中,虽然目前无法确定,但很有可能今晚这局会
是个陷阱,所以我希望大家提高警觉,最好把人员和武器都再提升一级,以免到
时候会措手不及。」
既然杜立能要求提高战备,五元当然是乐得配
合,等阿狗和火炉也抵达以后,
他们一群人边喝茶边讨论如何重新布署,为了以防万一,杜立能还特别要人把他
的战斗服整套送了过来,一俟拟定对策大伙便分头去处理事情,只有杜立能和东
华等到阿发载着那三箱『矿泉水』回来时,才又跳上车转往另一处地方。
夜市位于桥头和溪尾帮的中间地带,对双方人马都不算太远,所以在预定要
发动围堵阿旺以前,杜立能特地要阿发载着他和东华到对方的地盘上绕了一圈,
整个菜市场里里外外都显得很安静,就连平常在四色牌赌场外把风的小混混都消
失无踪,一看到这种异于往常的景象,他心里已经有数,在刻意把车停在市场入
口处五分钟、然后杜立能还跳下车去抛头露面走了一圈,但整个溪尾帮就是毫无
动静。
换好战斗装的杜立能试了试脚下的忍者靴,这种防滑效果奇佳的特制鞋最适
合用来攀登与湿地奔跑,他是从老渔夫身上学来的这一招,也不晓得是为什么,
他今晚就是想穿上这双【踏米】在大街上奔跑,那种触地绵密踏实、走起路来无
声无息的美妙快感,立即使他的精神益加抖擞起来,在重踩了几下地面以后,他
还意犹未尽地朝身旁的一堵红砖围墙跑了过去,东华和阿发只看到他突然整个人
蹦上墙头,紧接着便从四寸宽的红砖上斜冲而下了,那种脚掌彷佛黏在墙上的奔
跑方式,使阿发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不过杜立能并没摔倒,只见他单手轻点路
面,矫健的身影在一个旋身之后便潇洒地站立在东华面前。
尽管只是小试身手,但已经惹得东华睁大眼睛说道:「你这招是怎么练出来
的?看起来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面所写的轻功。」
旋了旋脚踝以后杜立能才满意地笑应道:「一双好靴,加上速度够快、平衡
感又佳,任谁都可以这样横着身体在砖墙上奔跑,如果指劲够强的话,要徒手攀
上三、四楼的阳台也很容易。」
阿发半信半疑的嘎着嗓音说:「我要是能有这套功夫,一定会立志去当采花
贼,哈哈,我想上那个唱歌的妖姬不知想几年了。」
一听阿发把话题扯到女人身上,杜立能赶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好了,
办正事要紧,你现在就开车去跟阿宝他们会合,我和东华就从这边散步过去,记
得叫所有人按计划行事。」
一俟厢型车驶离铁工厂,杜立能和东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配置自己的武器,
他俩并不急,因为在五元尚未出现以前,就表示目标还没出现在大帆船海产店里
面,所以在准备妥当以后,东华一边抽着新乐园、一边在地上用破瓦片画着地图
问道:「阿能,咱们本来兵分六路已经够多了,你干嘛要再多备两组伏兵?」
「也许是直觉吧。」
杜立能望着即将全黑的天际回答道:「我总觉得今晚这局有诈,溪尾帮很可
能请了外地的帮手来助阵,所以对方应该会倾巢而出。」
对付溪尾帮东华绝对不会含煳,可是若有外地人马加入,今晚肯定会有一场
硬仗要打,而且如果连杜立能都有所顾虑,他自己又怎能掉以轻心?因此在思忖
过后,东华又从墙角的布袋内挑了一把飞镖型的匕首揣进怀里说:「既然如此,
老子就多带把家俬以防万一!」
其实东华不止多带了一把短货而已,他一看袋底还有一堆石灰粉,顺手便抓
了几包放在裤袋里,这种东西只要时机用的恰当,不但可以在紧急时做为脱身之
用、甚至还能因而反败为胜,虽然大哥级人物不兴此招,可是对一些刀头舔血过
的老江湖而言,如何在刀光剑影中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课题,所以东华还捏了
捏那些用旧报纸摺成的包装袋,毕竟要能够一抓就破的使用起来才方便。
就在东华忙着增加配备的同时,杜立能也走进铁工厂打了一通电话,那是他
吩咐长毛带着阿健和天福去守在竺勃住家的楼下和巷口,为了表示慎重,他还特
别交代他们说:「你们三个人都要随身带把家伙以备不时之需,明白吗?」
长毛晓得这是非同小可的任务,因此马上肃声回应道:「我知道!若是有任
何情况发生,我会马上回报。」
尽管长毛信誓旦旦,可是杜立能却再度提醒他说:「不、一但有状况发生,
我要你寸步不离的守在老师身边保护,切记!一定不能让老师落单,三个人就由
你当组长负责指挥。」
一听要由自己全权负责,长毛连忙绷紧了呼吸说道:「你放心!阿能,就算
我会小命不保,我也绝不会让老师受到伤害。」
长毛认真的语气反而让杜立能莞尔一笑的回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要你
们三个人随时提高警觉就好。」
这头才刚交代完毕,另一边五元已带着一群人晃进了铁工厂,光看他们杀气
腾腾的模样,杜立能心里已然有数,所以他立刻扬眉问道:「出现了?」
五元点着头说:「连阿旺一共十男二女在包厢里,不过店内店外都有生面孔
在盘据,很可能是他们的暗桩。」
果然不出所料,敌人不仅布好了陷阱、并且还找了外援,既然如此杜立能也
不再罗嗦,他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喝道:「好,那就照原定计划一、三、五
组先发,第二组和第四组慢三分钟再行动,现在大家用手表对一下时间,准时七
点十分开始进攻!」
各组的通讯兵对好时间以后便纷纷离去,不过五元留了下来,他眼里闪烁着
兴奋的光芒问道:「老大,那咱们这第六组何时出发?」
「不急。」
杜立能望了望天色应道:「我还在等一个人,等这个人到了我们再动身还不
迟。」
就在东华又抽完一根香菸以后,杜立能等待的人出现了,那是个身材非常矮
小的瘦弱汉子,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浓眉大眼,但是脸色苍白,他在杜立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