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醒来没看到爹爹,有些微失落,但她也知道他为甚离开,并不很伤感,她预感又能巧遇到他的。
她在爹爹住过的小院子里溜哒了几天,抱着爹爹几身奇怪的屠夫粗布衣衫发呆,喝他喝过的酒葫芦里的烧刀子,辣得她原地打转。
她想他。不管是丰姿俊朗的白先生、一身横肉酗酒的屠夫还是雪白雪白的大白狐,只要是他,她都喜欢。
发情期间她极不爱动,也毫无食欲,熬到情欲涌滚难耐,她才走出小院。
看着门口腌脏杂乱的小巷,想起那天晚上鬼打墙似的经历,她捏了个“遁”字诀,一时也没想好上哪去,糊里糊涂遁到一半山上,古树青苍、野藤蔓绕、山瀑潺潺,倒也是个好所在,只是这等野山哪有甚人间男子解她欲苦?
既到山中来,她便化为山下渔樵人家小女,分鬟垂髻,水绿布衫布裤,一路蹦蹦跳跳往那哗啦啦响的山瀑中走,没走两步,她倏的打住,前面哪有山瀑?
倒是一极高壮的樵夫正背对着她挥舞巨斧砍树,她竟将砍树声、枝叶哗啦啦响听成了山瀑水响,想转身却被这樵夫精壮的背影诱撩得动弹不得。
只见那樵夫上身光溜精赤,手挥巨斧,肩背蜜色肌肉浑厚精壮、闪着湛亮汗光,一挥一砍随树屑儿飞扬的还有一声声低沉雄浑的男子重喘、浓烈雄野的男子气息和混着雄野气息四溅的汗滴。
“嘤”,她一声软吟险些儿瘫倒,急急拽住身旁的野藤。
瞬间她全身发软、下体淫水涌渗,身上淫靡味儿咕噜噜飘出来寻那男子气息交缠又随山风飘荡弥漫。
她贪婪陶醉吸臭,情欲如火添油炽旺。
正挥斧砍伐得欢的樵夫,吸了吸鼻子,蹙眉回头,望向几步远娇娇俏俏脸泛红潮望着他怔然发呆的渔樵人家少女,眉头蹙得更紧,精壮的肌肉在灿阳下膨勃贲张,浓眉大眼倒也不难看。
他半眯了眯眼,扔了斧头,长臂倏的一伸大手一抓将那少女拎了起来抵在树干上,可怜的被抵在树干和精壮男人之间的少女被这男人突然的举动惊吓得小脸微白,睁起咕噜圆眼,娇娇小小像只惊慌遭捕的小兔子。
伴着沉重的粗喘,男人幽幽瞪着这个欲味骚重又惊慌失措的小丫头,突然冲少女眨了眨眼。
少女愣了愣,急急也冲他眨了眨眼,伸出灼烫的小手,揪拔他并不甚长的睫毛,他又眨了眨眼,睫毛倏的神奇的窜长一倍有余出来。
“咯咯,嘻嘻。”少女欢乐的娇笑。
两人又对视眨了眨眼,也不相认、也不点破,山中壮樵夫和小少女偷情一般嬉闹起来。
咕噜,他喉结滚了滚,大脑袋往她胸口蹭,将脸埋进她胸前一通疯狂闻嗅后用牙齿叼解开她胸前并不繁复的衣带,叼扯开抹胸带,一头钻进去含吮起她娇艳的乳蕾,默契的为发情中的她舒解欲苦。
两只长满茧子的大手抓揉她两坨又白又嫩的乳肉,指腹刮揉之处,皆让她暴绽起如激流般的酥麻快慰,又和再次巧遇的惊喜一道,令她身心无比欣愉,她是最幸福的小狐狐呢。
一个精赤上身高壮樵夫将个误入深山的娇小少女抵在树下抓乳亵玩,情状真比人家喜房还绯艳三分,“放开我,你是大坏蛋”,小少女做样轻吟扭动挣扎。
深山静林中一声声靡靡轻吟,腔调婉转如山道曲折,煞是好听,他似是听得力道一松,她贴着树干往下掉,慌张得张开腿欲圈抱住他的健腰,哪知却稳稳被他胯间一硬棍顶住了——恰好顶住她湿漾漾娇软软的小嫩逼小穴口。
“嗬、哈,呼,”她连连淫叫,双腿虚圈住他的健腰,其实浑身重量皆墩载在那硬棍上。
啊,幸好、幸好她衣衫齐整,啊、她又想,要是没有裤子碍事就好了。
他眼泛红丝灼灼幽幽看她,她迷迷欲欲回看他。——他们的性器从没有这般“贴近”过呢,近得只隔着几层裤子布料,奇怪的既湿又灼暖的酥软快慰从这点触碰漫延开去,漫延至她花穴深处、漫延至他硬棍根部,两人皆受用激动轻颤。
她并不重的娇小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墩坐向他胯间的硬棍儿,湿漉漉的腿间裤裆把包着硬棍的布料也泡湿了,他咬紧后槽牙,低头在她耳边哑哑低语:“你是小小坏蛋。”
她才不怕他,她正墩坐得更欢,冷不丁背部被他抵得紧贴树干,他弓起身子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吸吮甜美的乳蕾,健腰耸动,胯间硬棍儿隔着裤子一下一下撞肏她腿间。
“嗬,”她被撞肏得玉颈往上昂扬轻吟,阳光经树冠密叶过滤后一点也不暴烈,温暖怡人,恰如此刻她下身并不能大解欲渴的舒慰。
当然、这丝舒慰也激起更多欲渴,花穴酸、麻、空、痒,想撕开那碍事的布料,让他胯间的硬棍一捅到底,撑满空虚渴欲之极的花穴,再如上一回他的大舌头那般抽插挠刮她娇嫩敏感的花穴壁肉。
敏感的硬棍头被包在濡湿布料里在她湿暖的小逼嫩、花穴口蹭来撞去,他也如她一般,有小快慰、有大饥渴,想不管不顾肏捅进去,为她、也为自己彻底解掉欲苦,真正
彻底拥有对方,彻底承认这份逆天罪爱。
她欲求不满的墩蹭硬棍头,他被她蹭得俊眼更是布起红丝,额角青筋突突,倏的一个深顶,包裹在湿布料里的硬棍似乎顶进了她的花穴口。
花穴口泛起猛烈刺激却又奇怪受用的撑疼撑满感,她猛的抱紧他的大脑袋,小肉臀一动不敢动,不知是想再用力墩坐下去还是墩坐下去?
他的大脑袋趴在她颈侧,一声声沉浑的粗喘伴着雄烈的男子气息在她耳际喷洒,“莫怕,不算交合,隔着裤子呢。”他哑着声儿说。
几层布料既碍事,亦既强韧又脆弱的自欺欺狐为他们抵隔了族规、天条,父女背德重罪。
她娇定定回道:“不怕,”缓了缓她又说:“爹爹莫再跳无厘崖,你若跳,我便也跳,崖下白骨相伴。”
“再不跳。”他轻吻慰抚她,轻咬她会抖动来去的小耳朵,“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
嗯,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她绽起大大的笑脸,啵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他也还了她一个大大的啵。
硬棍不敢再往里肏捅,他晃动腰胯,硬棍头隔着布料打着转旋肏她被撑得极致的花穴口,粗糙布料既磨肏她娇嫩的花穴软肉、也磨蹭得他敏感的大龟头爽意四起,马眼渗出滴滴清液,雄烈气息让身上的她受用也也难受。
没能真正操插到宫腔里,任何轻浅的磨肏都只是饮鸩止渴、如火添油,穴口、龟头受用,深穴更空痒、柱身更暴胀,但对他们来说,却也是无奈当中最大限度的情欢欲乐。
“适才你想去哪?”他托抱起她,大硬棍依然顶在她穴口轻肏旋磨,给她酥酥麻麻的欣悦快意。
“山瀑。”她娇娇的说,小肉臀在他的大手掌里蹭来磨去。
“走!”他依然以这托抱顶肏的姿势在山间腾挪跳跃,每跨一步都轻肏她一下,她不再细碎轻吟,时不时大声咯咯娇笑,心里的欢悦比下身花穴口那浅浅的快慰多太多,与他做甚都是快乐事,哪怕欲苦总不得解,哪怕两樽发情中身体相依更难耐。
在水瀑边洗漱了一番,他抱她跳上一株参天树的大枝桠上,将衣衫皆除去披在树枝上晾干,“如上回那般用舌头与你舒解?”
她娇羞点头,却又摇头,“我也用舌头与爹爹舒解?”
“可。”他坦荡点头,仰躺在大枝桠上,大阳具朝天支楞昂扬,拍了拍胸腹,“趴上来,头朝爹爹的大阳具。”
她依言照办,小手握起爹爹半臂来长的大阳根,“好大,好长。”
“嗯,整个无厘狐族最大最长就是它了,你爹爹也是狐族里毛发骨量最好的大雪狐,族长青帝、也就是你那破舅舅甚是不服,变着花样要除掉我,可妖力也没我强,奈不了我何,想收服我,我又不与他玩。”
说着心头有些伤感,如今他这妖力,哎……
“他对爹爹不好,便不认他作舅舅。”她幻出带倒刺的狐舌,舔刷爹爹粗壮的大阳根,微粗舌面舔刮过他柱身、大囊袋和嫩红的大龟头,激起他舒麻过瘾之极的爽意。
“乖,呃。”到底是他女儿,一条心。
他掰开她正对着他的小肉臀,露出湿漉漉、潮红娇嫩的阴户,怜惜的轻抚她湿嫩的大蚌肉、小花唇,修长的两手指探进花穴转圈旋肏,慰抚她每一寸穴肉,另一只手两指搓捏她的小花蒂,一双大手都在她的小嫩逼里撩乱爱抚。
“舒、服,嗬。”花穴花蒂里泛起阵阵酥麻酥欢让她娇颤不已,淫汁汩汩潺潺渍湿了他精壮的胸膛。但她没忘了也要让爹爹也舒爽,“除了舔它,还能如何?”
“含弄它,将它含进嘴里吞吐,记得收起牙齿,别磕疼了它,它虽硬也怕疼嘞。”他看向正在舔弄他大阳根的女儿,哑着声儿教她。
“好,不磕疼它,爱它,爹爹你别停,继续摸我花蒂、插我花穴。”她张开嘴吞含他的大阳根之前,没忘跟爹爹索要继续摸摸插插她,他充满溺爱尊言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