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洋喝的酒里加的是催情伟哥型的迷药,鸡巴勃起实属正常,但是看那勃起的部分基本比包皮部分还长,孙熙握着自己胯间的旺仔qq肠一比对,突然一阵泄气。
小衡看了眼孙熙的鸡巴:“孙哥,你鸡巴真可爱”
“滚犊子。”孙熙愤怒,“我今天必须把这个a的屁眼给开了。”
他说完就气呼呼甩上了浴室门。
小衡手握着楚洋的驴屌,那根阴茎冒着微微的热气似的,青筋在他手中似乎一跳一跳,这根鸡巴真的很漂亮,小衡想,龟头圆润,冠沟微粉,柱身又挺又硬,整根鸡巴怪异的红红的、涨涨的,好像很想要似的。
他倒着手撸了几下,楚洋哼唧了一声,小衡就低头张嘴含住了龟头,龟头一被包进去,就直怼小衡的嗓子眼,小衡难耐地撤后一点,龟头就斜着给他腮帮子捅鼓了。
小衡像个偷吃零食的可怜孩子,眼里甚至带着点点迷惘。讨厌,被一根睡着的鸡巴欺负了
他口内的涎液像香甜的蜜液流淌在龟头的尿道口上,在那里微微淹着,小水洼让鸡巴痒痒的,一个微弹把小衡的嘴给戳酸了。
少年的右手手背和手指还有帅气却不知所谓的黑色字母刺青,这只手的皮肤白皙滑润,在黑色刺青的衬托下,指甲都是含羞的微粉,像一个又顽皮桀骜又乖巧听话的反差婊的手,此刻握着鸡巴稳住它,然后少年的粉唇含住了阴茎。
透明的口水像淫液从下嘴唇和嘴角溢出,小衡皱着眉一会儿“哼”一会儿“呼呼”,真是累着他了,谁让他前两天贪吃槟榔,吃得嘴里发炎,小衡最终还是吐出了阴茎,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抿着嘴唇,舔嘴边遗留的属于阴茎气息的口水。
他看着熟睡的楚洋,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像是报复似的,但也不是楚洋逼他吃鸡的,楚洋冤啊。
孙熙在浴室里洗完澡,结果突然这个时候发情期到了,粗神经大条的混混老大从不记录自己的发情期日期,全凭开盲盒一般的勇气来承受,他一瘸一拐两腿并着走出来。
小衡都愣了,擦擦嘴边吃鸡巴味棒棒糖淌出来的涎液:“孙哥!”
“老子屁事没有。”
“可你看着就是有事。”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操!”
孙熙好久不吃缓解药,身体这次发情期竟然累积得波涛汹涌,子宫和雄激素一起对他这具空虚久矣的肉体展开了蓄谋已久的报复。
关键是他之前为了操楚洋还提前吃了伟哥,让自己一定能做到金枪不倒——结果现在孙熙自己的胯间,qq肠变成涨涨酸酸又难熬的鸡肉肠,在圆润润小红蛋蛋的底盘衬托下,真的是更加可爱,如同吾家有鸡初长成。
孙熙曲着腿,虚弱无力地扶着墙,他的信息素有驰骋天下的特征,和他本人一样霸道,不过那霸道是霸道,味道骚也是真骚,好像洗完澡钻进被窝后的肉体,带着股清新芳香的肥皂泡泡和任人采撷的粉嫩乳头涨奶后结合的骚气。
“可你明明就是有事啊孙哥。”小衡说了
这一句就立刻跑到门口,“我去叫你小弟吧。”
“啊!”
孙熙一个虚弱差点趴地上,幸好是抓住了楚洋的腿,只是趴在楚洋的胯间而已,始料未及的与毕生难忘之驴屌的近在咫尺对望,在窗外光天化日下阳光的灿烂铺洒下,那根嫩红的坏鸡巴就带着一股淫靡的涎液味拍在孙熙高自尊的俊脸上。
“孙哥你咋了?”小衡怕他出事,又跑回来,结果孙熙深呼吸了一大下,气若游丝地转过脸来,“你不要跟人说、”
——上帝,亦或是老天,亦或是大自然,反正爱谁谁,为什么要创造发情期呢?
——这是为了交配,这专门就是对付你这种负隅顽抗的守贞男。让你的子宫派上用场。
如果孙熙死后见到天界使者,一定会有如上对话。
现在他冤死了,被身体支配,淫贱入骨的信息素如魔鬼逼迫他把那巨大的孽根握在自己颤抖可怜的手上,然后亲手塞到自己那充满瑟缩恐惧和抗拒的柔软臀间。
“不不要”
孙熙自己心底仿佛有一个柔软可怜兮兮的声音,稚嫩得是一点没有反抗能力。
不要插进来啊
那样你就不是你了,你就和a做爱了呀
臀尖碰到滑躺而下的滚烫鸡巴,一阵瑟缩,听着小衡在旁边给自己挽尊“没事,孙哥,你不用这副要死了的表情,他戴套了。”孙熙只觉得烦躁,“你他妈闭嘴吧,求求了。”
然后,那根被孙熙亲手戴套的罪恶鸡儿,一个滑铲,铲进了孙熙那「禁止a、b与狗进入」的后庭花。
“嗯嗯啊嗯哈啊啊!”
高亢且得到满足的男声呻吟,好听又正气十足,却是被抽插和利用他身体满足时发出的声音,让人想要进一步索求更多。
孙熙一点一点接受承纳那根鸡巴,他的后穴深处挤出一股股暗含信息素的淫水,迫使贞洁烈男般的孙熙允许陌生的阴茎操得更深,操到深处,子宫口一缩一放,又是一大滩滑溜溜的淫液,夹着鸡巴顺从地送到二道门,它的领地,鸡儿的使命之地。
孙熙原来是蹲着坐奸,后来实在腿疼,就用了他绝对抗拒的跪姿坐奸,这一天之内第不知道几次做了自己以前绝对抗拒的屈辱之事,孙熙恨不得一把刀捅死自己。
但是,喉头不知何时自己溢出了甜软的呻吟,清纯的媚叫全凭身体自觉,饥渴空虚的嫩逼被如此粗硬长的巨根终究是捅得受不住了,而这个时候,被催情迷药操纵的楚洋却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混沌的双眼,突然两手“啪”的握住了孙熙的腰。
“啊!”孙熙一个痉挛,“小衡,他她妈的咋醒了?”
“我也不知道。”
小衡说,“孙哥,怕啥,我有办法。”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裤子,直接一屁股坐楚洋脸上了。
“这样他就看不见他操的是谁了。”小衡强行解释,自己却把一呼一吸般一下下吐息着的肉穴凑到楚洋的脸上,他双手撑在床上,压着肉臀找楚洋的嘴,结果干干净净的带毛小粉穴擦到了楚洋高挺的鼻梁上。
“唔呀”小衡舔舔唇舌,满足地餍低了眉眼。
楚洋压根没有理智,还跟做梦似的,就感觉一对热乎乎的有些熟悉的大屁股在自己脸上乱动,他双手却握着孙熙的腰不想离开,压着孙熙把自己的鸡巴终于是全插进去,插到底。
“啊啊——嗯嗯嗯哈好难受”
“我操太深了太深了啊不行放开、不嗯嗯啊——啊嗯好痛疼”
“太大了我后面好可怕不要”
孙熙改为彻底跪着,双手伸后掰开自己的屁股像后穴的褶皱不被无情的鸡巴挤压摩擦,其实他想多了,他的穴穴的褶皱早就全部被撑开,被操开成个大洞,他想让自己的洞离屌远一点,但这样只显得他更淫荡罢了,除此之外没有个屁用。
“呼呼”
楚洋微张着嘴喘气,浓重的带酒气的呼吸喷在小衡那下贱屁股的绒毛上,同时猛腰打桩机一样不断上顶、深顶,寻求着更紧窒狭窄湿嫩的包裹,贪婪激动又贪得无厌,一点都不知道爱护那骚逼,把初次承欢的清纯骚逼当个飞机杯一样用,给发情期中的欲求不满处男孙熙差点插晕过去。
小衡也不好受,他的屁股在楚洋脸上拱来拱去,后穴压在楚洋的鼻梁上,想要逃离,但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搞的后腰塌软,“唔下面好痒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