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高级工程师过来视察修路进度,工头在镇上订宾馆订酒席好吃好喝招待,生怕招待不好,他回去总公司去随口一说,自己就饭碗不保了。
工程队天天在山里施工,镇里也是好不容易来一趟的,工头心想带上龚迹一起让他去镇里玩玩。
饭桌上推杯换盏,工头很快就醉了,龚迹把他扶回房间,工头倒头大睡。
龚迹洗了个澡,里面什么也没穿,披上酒店的浴袍,在腰间松散的打了个结,领口故意扯得大大的,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嫩的胸膛。
出了门往工程师的房间走去。
“有事?”工程师身材高大,轮廓英俊,带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得他腰细腿长,一副大城市精英模样。
龚迹自从开荤后没遇到过这种极品男,刚一见面其实就把持不住了,才不管会不会丢工作,工头会把他怎样,就想着和他来一炮。
他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水汽,小脸蛋被熏得红扑扑的,盈盈一笑,“工头让我今晚来照顾你们。”自发的钻进房间,反手关上门。
“你…”工程师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已经解开衣带,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
细腻的肌肤胜雪,纤腰一手可握,胸前点缀着两点诱人的粉红。
工程师目光游移,不自在的解开领带,“你回去,我不需要。”
而龚迹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动摇,故意放慢步子一点一点走过去,面含春色,目露勾引,一边走一边捞起自己身前已经勃起的小肉棒,露出下面的雌穴,声线低媚,向男人推销自己的身体:“您看看我,我可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噢,肏起来很爽的,您可以随便玩弄这幅变态的身体噢…”
工程师看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景致,喉咙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确实…很变态…
龚迹见他不再后退,露出自在必得的笑容,他对自己的身体可相当自信。
柔荑覆盖在男人手上,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戒指,冰凉凉的,他露出示弱无助的样子,眼泪可怜兮兮的在红红的眼眶中打转,“您摸一摸骚逼,都淌水了,用您的大鸡巴来教训一下一看到您就发骚的骚逼好不好?”
男人身体骤然绷紧,但是龚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阴唇上勾了一下。立刻浑身发软的倒在男人身上,“嗯…您把人家都摸软了…水都流出来了…”
他的声音本就偏中性,此刻放软了,叫得比女人还柔媚,听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如同春药,龚迹再接再厉,小肉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男人腿间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哇…好大呀…好想舔一舔…”他饥渴的咬咬红唇,身体如同一条柔软的淫蛇,摩擦着男人的西装慢慢滑下去,头部停在男人的裤裆前,看着那里顶起来的帐篷,一看就分量不小,今天肯定能爽,身体立刻激动得微微发颤。
男人自始自终都静静的站着,不过却没有再表示过反对,那就是默认了呢…
龚迹隔着裤子舔了一口那坨东西,味道非常浓烈,黑色的西裤上流下濡湿的口水痕迹。
“呼——”男人粗喘起来。
“舒服吗?…那我要舔了噢…”龚迹抬头,扬起一张漂亮的小脸,眼角眉梢都是魅惑之色,一双嘴唇唇形性感,嫣红非常,让人想插入进去,让那两片红唇含下自己的大家伙。
龚迹埋下头跪在男人的腿间,双手虔诚的捧起那大团,舌头沿着裤子被撑出来的形状上下来回不断的勾画,没一会儿,那裤子上就被口水勾勒出一个引人想入非非的形状。
鸡巴被舔得更加激动,被裤子勒得生疼,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情欲上脑,理智道德通通被丢到一边,匆匆的解开皮带,大手拽住龚迹的头发,命令道:“含住。”
龚迹听话的拉开裤链,帮他把裤子扯下来一截,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来,这下和鸡巴更接近了,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根本掩盖不住雄性特征散发出的膻腥味道,这样的气味和热气,令他身下发湿。
而男人的内裤也有点润润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腺液还是龚迹的口水。
龚迹深谙如何能令一个男人发狂,不再用手,舌头在那湿润的痕迹上火上浇油的舔弄,然后一路舔到内裤裤腰上,露出整齐的一排贝齿,咬住内裤的裤腰,抬起眼睑,眼尾嫣红,风情万种的睨了男人一眼。
“快点。”男人忍不住催促道。
龚迹嘟囔着轻哼一声,牙齿往下一拉,一根勃起的巨根弹跳出来,完全勃起的鸡巴形状傲人,但是褶皱很多,包皮没有完全被撑开,留有些皱巴巴的堆在冠状沟周围。
龚迹捧着鸡巴的两颗蛋蛋,张开嘴巴用舌尖去顶那些有点堆叠的包皮,散发着极重腥气的包皮褶皱被舔开,露出凹陷的冠状沟,他舌头灵活的在肉头周边打转,将铃口激动流出的液体吸入口中,味道咸腥的腺液对他此刻发骚的身体来说如同天上甘露,没能浇灭他的淫欲,反而催化出更多的饥渴来。
“嗯嗯呜~”龚迹发出猫儿似的轻叹,不满足的
含住大龟头猛啜一口,吸食到更多的前列腺液,复又放松喉咙,张开嘴深含住大肉棒。
舔鸡巴这事他早就得心应手,巧舌生花,恨不得把男人的蛋蛋都吞咽下去,咽喉反射性的吞咽滚动,一股吸力紧紧的吸住男人的龟头,那被舔得堆积自己茎身部分的褶皱,此刻又被他的舌头从两侧卷起包裹住舔舐。
“嗯——”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低喘出声,压住他的头往自己下体上按,“这张骚嘴可真会吸,骚货是不是经常舔鸡巴?”
“嗯嗯…唔…嗯…”龚迹嘴被大鸡巴堵住,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然后鸡巴在他嘴里也跟着动了一下,被四周口腔的软肉一磨,爽得男人一哆嗦。
“骚货,摇头。”男人脖子上的动脉突突直跳,体内热潮滚动,似乎快要破血管而出一样。
龚迹听话的收起牙齿,啜紧口腔,深吸住肉柱,上下左右的来回划八字。
果然,男人爽得冒烟儿,扶着他头的手越抓越紧,龚迹及时的用两只手揉捏把玩两颗大阴囊,隔着皮脂,都能摸到那两颗同样硬硬的睾丸,里面蕴藏着他最喜欢的精液。
龚迹身体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翻滚渴求的欲望令他穴肉跳动,空虚至极,他大力的挤压肉蛋同时双颊猛吸,舌根贴着冠状沟和龟头一阵摩擦,男人闷哼一声,阴囊抖动起来。
紧紧贴在肉棒根部的嘴唇甚至能感受到输精管的扩张,股股精液狂喷而出,龚迹早就做好准备,大张喉咙,迎接渴望已久的男精。
男人射得气喘吁吁,龚迹喉咙狂咽不止,直到吸干最后一滴都还绞住大龟头,企图还要更多,依依不舍的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这才放过半软的鸡巴,像不止餍足的吸食阳精的妖孽,摆动着肥臀和细腰爬起来,把男人推倒在铺着地毯的的地上,骑在他身上,粉红的舌尖妖媚至极的舔了口嘴角不小心流出的精液,“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精液…”
男人瞠目结舌,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欠操喜欢男人精液的妖精,但是他才刚射过一回,现在鸡巴还处于疲软状态。
“爸爸?”这时候洗澡间里走出来一个男孩儿,个头偏矮,身材也还没发育似的带着些少年的单薄。
男孩儿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色情的场景,结结巴巴的道:“爸…爸爸?”
“儿子?”男人大惊失色,立刻要推开龚迹起来。
“嗯啊…鸡巴顶到骚屄了…”男人下体一动正好杵在情动大花唇上,龚迹媚叫一声,软倒在男人身上,压着男人不让他起身,还故意的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从男孩儿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粉嘟嘟的菊穴和湿漉漉的花穴,丝丝黏腻的晶莹液体正从两瓣肉嘟嘟的花唇中央往下滴,拉成长长的丝落在爸爸半勃起的鸡巴上。
“你们在,干什么?”青春期的男孩儿正是意志力薄弱,对性冲满好奇和冲动的时候,眼前这淫靡的一幕立马就把他刺激得下腹一紧,忘记了其中有一人是他爸爸这件事。
“儿子,不是…”男人要解释。
却被龚迹抢了先,冲男孩儿诱惑一挑眉,眼波流转的望着男孩儿,“你爸爸在干我哦…你要不要也来?”说着还冲男孩儿摇了摇屁股。
“你个欠操的婊子,我儿子才十六岁!”男人怒道,手一巴掌拍在龚迹的屁股上,臀肉被打得一浪一浪的。
“啊嗯…好爸爸…你就让小哥哥也来操我吧…你自己爽了,让儿子在一边看,太不公平了…”龚迹被打了屁股,反而摇得更欢了,嘴里没羞没臊的胡乱喊,“反正我有两个穴,可以两个人一起操啊”
男孩儿围着浴巾的下半身顶起来一个小帐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看。
男人看到儿子的目光,纠结了一下,冲儿子招手,“儿子过来。”
男孩儿得了他的许可,一把扯掉浴巾浑身赤裸的跑过来,虽然身体还是少年的模样,可是鸡巴却和他爸爸的差不多,又大又硬,还是龚迹喜欢的粉色。
龚迹一看到鸡巴,就浑身热得厉害,穴里又痒又骚,趴在男人身上撅着屁股,两手扯着大阴唇对着男孩儿,“小哥哥…快…操操骚逼…”
男孩儿手揉着他软乎的臀肉,第一次就遇上这么个极品骚货,有点吓着了,也没经验,眼神无助的向他爸爸求助。
男人笑了一声,随手扭了一下龚迹胸前粉色的乳粒,“起来,骚货,我要教我儿子操屄。”
“啊嗯…好麻…啊啊…还要…”龚迹浑身一抖,乳尖又痒又麻。
被男孩和男人同时托住腰拽起来,男人终于从他身下脱身,把他抱到床上,命令道:“张开腿。”
龚迹以为被肏了,赶紧张大腿,却见男人手指夹住一篇大花唇,“儿子,看到了吗?这叫大阴唇。”
男孩儿望着那不同于自己的性器,目光发直,点点头。
“啊嗯…别…别看了…好爸爸…快插进来吧…要大鸡巴…”龚迹哪里想到男人还要用自己的身体教学,立刻受不住的催促。
“别急,浪货,我儿子还没认完,你自己掰开屄教
他。教完就让他满足你。”男人一巴掌拍在阴户上,拍得阴户一抖,反而流出更多的蜜液来。
“啊…呼啊…我教…”龚迹细白的手指绕过腿根,把双腿抬得成v字型,扒开两片大阴唇,指着凸起的肉珠道,“这是小阴蒂,只要揉一揉,穴里就会流水…嗯啊…”轻哼一声,手指揉了一下小粉豆,果然,一股透明的液体肉眼可见的顺着花穴口挤出来,他自己也爽得抖腰。
“继续。”男人带着儿子站在他腿间围观。
“嗯啊…这里…呜…这里是小阴唇…”龚迹两指一左一右的往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的粉色小口,“这里是阴道口…鸡巴从这里插进去…”
“这么小?”男孩儿看看自己腿间的东西,发出疑惑。
“不会,多大的鸡巴都能含得住的…不要担心会把它撑坏…”龚迹抢白,生怕男孩儿不插进来,“里面很舒服的…阴道很紧,又热又舒服…刚好能包裹住鸡巴…”龚迹往穴里插进去一根手指,淫肉立马涌上来裹住手指吮吸。
“啊嗯…啊不行…里面好痒…小哥哥…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吧…”
男人拍了男孩儿一下,鼓励道:“去吧!”
龚迹忙不迭的掰开大腿,一副求操的骚模样“快…插进来…”
男孩儿扶着自己涨得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刚才龚迹说的屄口位置,声音干哑,“是这儿吗?”
“嗯嗯…啊…受不了了…里面好多水…”龚迹狂乱的点头,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去够悬在穴口的巨物。
“贱货,别吓着我儿子。”男人骂道,抬手揪住他胸前粉色的乳尖,往上一拽。
“啊嗯…别…疼…”龚迹痛呼一声,不敢再往下蹭,跟着男人上提的动作往上挺身胸膛,连叫痛也叫得千娇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