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警察来了,围在岑弘光身边的男人们慌不择路,拎着裤子就要跑,有人甚至从座椅上翻了出去,想走捷径。
一场荒诞淫秽的闹剧就这么消散了,独留岑弘光一个人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他实在是太累了。
岑弘光颤抖着从地上撑起来,才撑到一半,熟悉的饱胀感又撑满了他的阴道。
“呃啊——”电影早就结束了,而先前的群狼因为警察恐吓也速速逃离现场,岑弘光破碎的尖叫在寂静宽敞的放映厅就显得格外嘹亮。
“你……你是谁啊?”岑弘光用哭的喑哑的声音问道。
不是说警察来了吗,为什么还有人留下来?
“我是谁?我是肏死你的人!”一双瘦巴巴的手从后头伸了过来,一把捂住岑弘光的奶子,抓的又急又狠,“小骚货,被男人们玩爽了是不是,到处都是精液,滑溜溜的。”
那双干瘦的手从奶子一路下滑,把岑弘光身上的精液均匀地抹在他的身上。
“嗬啊……嗬啊……干!不仅身上都是精液……哈……哈啊——洞里也都是野男人的精液,这么滑啊,叫老子干个痛快!”
塞在肉洞里头的鸡巴迅猛地进,麻利地出,晃动的囊袋次次贴上他的圆臀,肏地又凶又狠,才几下功夫就把岑弘光肏地哭叫起来。
“啊……啊……太用力了……求你……轻一点……”
“哈,轻一点你还怎么爽啊,再给你来个狠的,给老子乖乖撑好咯!”男人拉起岑弘光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站在他的双腿间扎了个马步,干瘪的屁股风驰电掣般耸动,肉穴里头的白精和花汁在肉棍的高速搅动下好似被打发的奶油,流满了岑弘光的大腿内侧,也粘在了男人黑乎乎、毛茸茸的草丛上。
“这招老树盘根怎么样?让你爽到极乐升天!”
岑弘光本就体力不支,在地上撑了会就双手发抖,“砰”的一下又倒回了地上,男人顺势压了上来,把岑弘光翻过来,按在地上,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被强奸那样。
“是你……”看清楚身上男人的模样后,岑弘光的瞳孔微微放大。
骑在岑弘光身上的男人正是在外面卖票的售票大爷。
大爷掐了一把岑弘光肿大的乳尖,邪恶一笑,露出一口烟熏过的黄牙,“怎么样小淫娃,爷爷的鸡巴是不是特别爽口,叫你吃了还想吃?”
“你怎么可以这样!”岑弘光真的以为先前大爷喊“警察来了”是为了救自己。
“老子为什么不可以?”大爷猛地往下坐,整个人直接坐在岑弘光的小穴上,按着岑弘光的小腹上下颠动着,把自己的鸡巴塞在男娃小小的肉洞里套来套去,“看你年纪和我孙男差不多大,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这么淫贱,自己跑来电影院里被男人们玩。既然他们可以玩,老头子我也可以玩。你看你的小逼不是吃老子的屌吃的这么爽吗,小洞洞‘唧唧唧’地叫个不停!”
老头眯着眼享受少男阴道的夹含,一边玩弄着男孩的肉体,“老头子我好久没肏男人,今晚肏到这么嫩的一个娃,真是艳福不浅呐。小娃,叫爷爷!”
岑弘光不想理他。
“嘿,傻娃,你让老头子快点射出来不就结束了吗,反正都被这么多人肏了,让爷爷我好好爽一爽又能怎么样!你舒服老子也舒服,何乐而不为——来,乖孙,叫一声爷爷!”
岑弘光不想理会他那些歪理,但真的想快点结束这场荒淫的性事,和这么多人交媾后他的浪液已经流到自己的小腹又酸又麻,他真的觉得自己恐怕会因为做的太多而死亡。
“爷爷……”岑弘光怯怯开口。
“乖孙。”老头得意地应了声,“叫爷爷肏你!”
“爷爷肏完……”
“乖孙,好宝贝,爷爷这就来干死你!大鸡巴捅死你,哎哟……这小浪穴真润啊,又湿又滑,被这么多人肏了还这么紧,真是天生骚媚的小淫娃,不仅吃野男人的鸡巴,还吃爷爷的鸡巴,真是欠干呐!”
售票大爷明显沉迷在这种“爷孙设定”里,被岑弘光叫了声“爷爷”后,老鸡巴明显硬地跟条大铁棍一样,掐着岑弘光的腰,“嘿咻嘿咻”地拼命往里套着,一点也不想拔出来。
“好孙子,你可真长了个好穴啊,爽地爷爷都要出窍了,小骚逼又吸又咬的,就这么喜欢爷爷吗?爷爷也爱死你的小紧逼了,爷爷要来了,用爷爷的精液灌满你的小子宫。”
岑弘光已经喊不动叫他别内射了,先前那么多男人都射在了里面,这糟老头明显也不会放过他。“快,小淫娃,叫爷爷射死你!”
赶快结束吧!岑弘光咬咬下唇。
“爷爷快射给我,射死我个小骚货——啊……射满人家的子宫吧……爷爷快来啊~”
老头被岑弘光娇媚的声音刺激地浑身发麻,额上爆出青筋,面目狰狞,鼠蹊紧紧堵住岑弘光的洞穴,老鸡巴锁在里头高速小幅度地颠动着,大吼了一声“爷爷射了,射饱骚孙子的小子宫,给爷爷再生个大孙子!”
“啊啊啊啊——!!”
最后一泡精液被射进子宫后,岑弘光落泪的同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然而老头的鸡巴依然没有拔出来,在岑弘光阴道阵阵收缩吸吮下,已经软掉的老鸡巴重新肿大了起来,老头拔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岑弘光的第二个洞,蓄势待发。
岑弘光慌得往后爬,“你骗人!”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一次就结束,乖孙,爷爷来了,干爆你的小屁股!”
“不要……啊——!!!”
随着一声尖叫,岑弘光醒了过来。
睁开眼后,他依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停车场,没有电影院,更没有成群的男人。
果然是场梦啊。
不过这场梦做的也实在太过真实了。睡的太久,岑弘光的脑袋有些疼,刚想起来喝口水,下身就涌出一股热流。他掀开被子一看,床单被他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在那湿透了的床单中还有乳白色精液印染其中。
原来自己遗精了。
岑弘光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难怪会做这样的梦。
换掉脏污的衣裤和被单,岑弘光盯着洗衣机里旋转的布料发呆。
如果这不是一场梦,他真的走入了那家电影院,结果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