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宋听风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令他十分不舒服,不适感令他忘了在青天白日下做爱的羞耻,招呼顾沅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
脱衣服这事儿顾沅干得很是顺手,身下动作不停,一只手就将人扒得精光。
浑身赤裸的扶着树挨肏,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舒服,宋听风不满顾沅还衣着整齐,一边呻吟着一边要求她:“你、嗯啊啊啊……你、也脱……”
顾沅听了,噗呲一声笑出声,“好,你帮我。”
为了方便他脱自己衣服,顾沅换了个肏干的姿势,她将人面对面抱起,抵在树上狠肏深捣。
“不、嗯嗯~啊啊!”这个姿势让顾沅进得更深,二人连接之处仿佛成了他全身的承重点,吓得宋听风双手环着顾沅的脖颈,双腿也缠着她的腰,企图让后穴少受些力气,哪有心思再去脱她的衣服。
顾沅“奸计”得逞,甜甜蜜蜜的吻落在美人鼻尖、眼角、耳垂以及每一处她能亲吻到的地方,“宝贝,你夹得太紧了……”
宋听风这个树抱熊的姿势将身体里的肉茎吃得更深,夹得更紧,知道他不喜欢听这淫亵狎昵的言辞,顾沅偏要去逗他。
“哈啊!闭嘴!”脖子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疼得顾沅嘶了一声。
这下她嘴上立刻老实了,然而下身却耸动得更快了。
胀大充血的肉茎塞得柔嫩的小穴满满当当,不管是抽是插,都紧擦着内里的软肉,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那物事虽然凶猛骇人,攻势又这般强硬,然而却不似以前那般凶狠暴虐,即便尽根没入,却也十分温柔,带给主人的只有胀酸酥麻的快感。
“叫、叫你别、别顶那……哈啊啊啊!顾沅!”
只言片语也被顶得断断续续,顾沅哪肯听他的,如今肠肉在精水蜜液的滋润下更显湿嫩柔滑,顺从乖巧地配合着她的抽插,“滋滋”的水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响起,听得两人情欲越加旺盛。
“嗯啊~哈啊……”快感又要攀升到顶,宋听风扭动着腰臀试图从女人身上下来,他想逃离这过量的刺激。
然而他的企图很快被顾沅识破,她狠狠将人压在树干上,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一下下朝里捣着,挤开收缩发颤的软肉,朝着深处缓慢地顶弄到底。
“别跑啊,宝贝……”
顾沅很少叫人宝贝,以往她听别人叫这俩字只觉得油腻,可如今她情不自禁地叫着“宝贝”,倒不是她学会了油腔滑调,而是这两个字此时代表着她对眼前人最深层的喜爱。
许是感受到顾沅这句话的情意,宋听风睁着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回应着她,“不、不跑……嗯啊……你、你慢点儿……”
情意得到回应的感觉令顾沅格外愉悦,这份愉悦甚至比做爱的快感还要让她痴迷。
她兴奋快乐的有些飘飘然,此时只想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回复宋听风的感情,她低头与他唇舌交缠地亲吻了一会儿,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在他身体中不断的快速抽插。
他快乐,她就快乐。
“嗯啊……啊……”低沉的男性嗓音被情欲生生催出几分婉转来,这在情欲里沉沦的呻吟让顾沅格外受用。
她逐渐放开了抽插的幅度,肉茎回回捣得极深,就算只是压着他缓缓地肏弄,也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他快乐,她也快乐。
硕大的肉茎强势捅开不断蠕动吸吮的湿滑软肉,搅得泥泞不堪的穴肉不断痉挛,一路擦着肠道上侧的内壁直到穴口,复又重新长驱直入地捅进最深处!
九深一浅又九浅一深,从后穴席卷全身的快感爽得宋听风将指甲都要扣进顾沅的肉里去了。
可她丝毫不觉得疼,此时的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狠狠一个深顶,将滚烫的精液埋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宋听风仿佛被烫得一跳,肿胀的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暖热的后穴抽搐绞紧,高潮的热液也从甬道深处一波一波喷了出来。
前后高潮的强烈冲击,令宋听风神智都不太清楚了,他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架在顾沅肩上的那条腿也像煮烂的面条,直往下滑。
顾沅抱着他,将他轻轻放在铺着柔软衣物的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就着跪姿又肏干了起来。
“不、嗯啊……不要了……顾沅、不、嗯啊啊……”
只知肏干的顾沅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为了追求灭顶刺激的快感,挺动腰身飞速律动着。
“嗯~慢、慢……啊啊啊!”
娇艳的穴口被捣出了一圈圈黏腻的白沫,每当囊袋撞击再退后时,都能拉出淫靡的白丝,蜜穴的软肉在高潮中战栗痉挛,吮吸包裹着肉柱不松不放,每一次抽插都令她爽快至极。
她爽快,他也爽快。
只不过这刺激太过了,又太密了,让人恐惧害怕又让人痴迷上瘾。
天空黑得吓人,连不知何时升起的明月都有了下山的趋势。宁静的古刹中,静谧的树林里,只听得“噗嗤噗嗤”的声响和浅浅的呻吟,突兀得令人面红耳赤。
宋听风不知道自己被肏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肏她的人射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自己嗓子疼得不像话,声音更是沙哑得难听。
“嗯啊……”随着又一轮精液的喷射,宋听风的两腿再无力气,酸软地朝两边敞开。
臀心那红肿艳丽的穴口仍旧被肉茎插得满满的,下身被粘腻的精水淫液濡湿了一片,在微弱的月光下亮晶晶的。
除此之外,他的小腹、胸前甚至脸上都是晶莹的薄汗,混着快要干涸的斑斑精液,狼藉又淫荡。
美人狼狈起来可比普通人招人疼,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又让人忍不住继续蹂躏虐待一番。
好在已然得到满足的顾沅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抱起直打颤的美人轻吻安慰了一会儿,才替他裹上衣服,瞬移离开这狼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