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自顾自的脱鞋,脱下袜子,看着任严道:“继续脱啊,看着我干嘛?”
任严这才火急火燎的蹦跳着脱下了这条堪称刑具的内裤,他轻轻摸了摸摩擦的红肿的睾丸,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谓叹。
叶飞沉见任严脱得光溜溜了,勾住任严胸前的绳子就把人往客厅拖,任严踉踉跄跄的跟上,待叶飞沉坐定,很果断的就跪到了叶飞沉的脚边。
叶飞沉轻轻放开绳子,猛得崩直又放松,麻绳回弹直接打在任严的双乳上,被摩擦了一路的乳头充血红肿,此时已经是敏感极了的,骤然被麻绳弹中,任严发出了一身短促的哀嚎。
“呜。”
叶飞沉见任严弯下了腰,伸出一只脚抵住了任严勃起在身前的肉棒,用脚趾夹下了湿漉漉的袜子,大拇指抵住了任严通红的龟头,在马眼的四周揉搓着。
任严被迫挺起了身体,微微昂着头,通红的眼睛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动物一样。
“展示跪姿,去军营两个月全还回来了?”叶飞沉用脚趾夹住了任严龟头微微一用力,问道。
“呜!”任严痛的低低哀嚎了一声,慌忙调整姿势,膝盖点地,脚趾撑地,大腿向前打开60度,挺胸收腹双手交握于脑后,是标准的展示跪姿。
阴茎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龟头更甚,被叶飞沉夹着搓来揉去痛就不说了,主要是马眼一直在不停的开合,将射未射的感觉分外磨人。
叶飞沉手指伸进任严微合的嘴里,把捂了一下午已经被口水湿透了的袜子从他的口腔里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抓住他项圈上的狗牌问道:“黑背,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学吗?”
“还有还有1个星期。”任严喉咙干到爆炸,润了润喉咙才发得出正常声音来。
“那还记不记得有什么事情没干?”
任严背在脑后的手轻轻抓了抓头发,他是真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干了。
任严撒娇式的呜呜了两声,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叶飞沉。
“真不记得了?”任严放下了他的狗牌,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了一叠卷子,放在了任严的头上,让任严顶着卷子,而后问道:“现在呢?想起来了?”
任严眼睛向上一番,依稀看到试卷角上有作业两个印刷字,瞬间整个人脸色都不对了。
这一摞卷子,貌似都是他一笔未动的暑假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