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压在床上肆意妄为的人,汗水浸润他麦色的肌肤,肌肉透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红点随身下的顶撞,颤颤巍巍;饱满而丰腴的胸乳布满暗红的指痕,奶头更是被啃咬得大了一圈,施暴者的口涎还留在其上,令乳首泛着淫靡的光。
屈怀北在适应了那股偷窥兄长床事的背德感后,脑内突然闪过一个问题——床上压着屈春生是谁?大力揉捏胸乳,用手指拨动、按压乳头的那个人,是谁?
他想走近掀开床幔,看清这个入侵他的地盘的人。就在此时,一阵清风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吹起了那片纱幔。
先是两片薄而线条明显的唇,细而笔挺的翘鼻,最后出现的,是那一双大且上挑的凤眼,目如点漆,神色因沉浸在身下动作而显得格外专注。
这人他知道,孙家二少爷孙世。
屈春生因救了孙世受过伤,修养了一阵,那阵子孙世来得很勤,他自然也与孙世打过照面。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容貌与自己在同一水平的男人,是和他完全不同的,张扬明艳的一张脸。
他下意识地对此人不喜。
加上孙世那时常常在屈春生房里一坐就是半天,也不知他们每次都聊了些什么,时不时还有笑声传到他那处,叫他有些吃味。
但自己兄长毕竟在此人手下干活,后来孙世还为他们请来了卢大夫,他受了人家的人情,心中感激,可那一丝微妙的厌恶感仍在心底最深处。
梦里的一切荒诞,却又真实得令他心惊,现在清醒的他还想不通为何会有这样的梦。
民间传言,体弱之人在怪力乱神之事上,总比身体康健的普通人多些灵感。他的灵性感官已经比思维更快地意识到了某些事情可能已在暗处发生。
只不过就算有了这样的预感,由于此事过于无稽,他还是压下了这阵奇异的心慌感,只当自己思虑过度。
吃完屈春生托人送回的午饭,他决定今天先不看书了,他要去兄长所在的店里看看,希望那个和平时无异的兄长能安一安他的心。
小剧场:
弟弟酱:我看到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屈大壮: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孙小少爷:123我们私奔到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