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
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
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
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
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
的道德深渊。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
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
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
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
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
她太了解父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
减弱了她的羞耻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
亲遮盖住和自己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
展示着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爹……」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
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
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你就快点做吧。」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
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
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
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
玩弄。「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爹,亲爹。」春花感觉到爹的手
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怎么了?」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
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
从下面扶住了。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她内心仍在挣扎。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
傻闺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
两件事?吃得好玩得快乐
,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
没意思了。」
「学学爹,爹我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
的,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
呀,爹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
「春花,人一辈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新鲜,时间长了就觉
得腻味了,起不了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
可越是这样越刺激,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
男人弄。男人女人不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了,你难道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
爹?」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
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他?」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的?你
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春花的心在
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
肉一伸一缩,「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
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你没感觉出来?」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我先日
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
你就得让我骑。」「爹……」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
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怎么了?」寿江林明知故问。
「你,就别羞辱我了。」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
升天。」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
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快点吧。」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
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
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
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爹……你……」她欲言却被爹打断,「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
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可那算什么?」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
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
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
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
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
眼光瞄到家里,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
女的屄,因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
的俊的,老的
少的,他可以拿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
和姿势,那种感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
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
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
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
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份的。
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意
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是
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摆布,
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
春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
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
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
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
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
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爹
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
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
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
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
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
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进来吧,春花。」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爹,你轻点。」她
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怎么了?」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
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
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
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爹,求你,轻点。」「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他狂喜地抓
着她的臀部。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
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
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
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
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
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
阴
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
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
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春花,你们就先……」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母亲还是
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
看丈夫。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
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冯事后也想
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
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
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
让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自己的嘴
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
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别拌嘴。」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路上小心。」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