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不要你……”
怀特的手抵着人无可撼动的身体,鼻端尽是霸道而张狂的气息——长期作战而独有的冰冷锐利为基调,糅合了粗犷辛辣的烟草,以及早上刚刚一起分享过的醇香的咖啡,他忽然就有些迷惘,为了自由而亡命天涯的自己,本想着要躲躲藏藏孤独终老,为何突然就与人如此亲密,同床共枕气息共享?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还是他依旧毫无长进,是个随波逐流没有自我的人?
白发青年自然没他那么多细腻曲折的顾虑,身随心动地将人摆弄成便于插入的姿势,硬挺的巨物在翕张的穴口礼貌地磨了磨,在人难耐的哼喘中爽快地长驱直入,早上才造访过的甬道柔软而湿嫩,贪婪地吮吸着他,仿佛是饿了许久的小孩儿,顶送之间,还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只是他也没抽得出空来去调笑,光是进入便让他粗喘难抑,无论被撑满和鞭挞过多少次,这甬道依然紧致窄小,每回都夹得他阵阵麻痹,电流般从背脊处快速向四肢蔓延,让他眼前有几许昏眩,脑内嗡嗡作响。
“啊……唔……慢点……好满……唔……”
衣衫半褪的支配者大人彷如蛇一样在粗布被面
上扭动,浆得泛白的布料更衬得他肌肤柔嫩,仿佛是初夏盛放的娇美荷花般,透着最可人的粉色,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挂不住的细碎泪珠滚了下来,艳红的小嘴张开,月白的贝齿间,是因为快感而探出的舌头。
“真美……”
青年不知道自己已经赞叹出声,大手扣着人两腿,就着深顶的势头将人往下一拖,徒然拔起的哑声尖叫中,肉棍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幽深处,他的背肌隐隐鼓动,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待着进攻的信号。
“啊…………”
穴口骤然被撑到了最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抚平了,突刺的异物感逼得怀特眼泪涟涟,两手揪紧了身下的枕头,指尖用力到血色尽失,而温热的粘膜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欣喜地裹紧了入侵的阳物,仿佛是要记下它的形状般,从威武的龟头到笔直的柱身,再到粗大而毛发丛生的根部,细致地颤动着,一点点地收缩着,刻印般描摹着弧度。静止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好像只有两秒,又好似过了一年,相触之处彷如万蚁噬身,怀特汗如雨下地忍了忍,见人着实没有先动的意思,只能委屈地抿了抿唇,摆着腰身期待地呻吟出来。
“唔……你……你动……啊……”
青年额上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到他脸上,那张被情欲所控制的脸庞英挺而性感,富有侵略气息,带着一种无法反抗的、主宰一切的雄性力量,他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很是赞赏地抚着人脸颊,甩了甩被汗水浸润的张扬白发,居高临下地对着极度渴求他的怀特无声地吐息。
“马-上-操-你-”
简短有力的粗俗字句彷如利箭落下,刺得怀特心里一惊,觉得仿佛已被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所盯上,直觉在让他逃离,然而身体却无比坦诚地卷住了这快乐的源泉。
坚实的石制堡垒三层一隅的小房间里,即便到了深夜时分,依然灯火未熄,不时还有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热的呻吟从细小的窗户里传出。
说是互利互惠,其实怀特觉得,便宜还是自己占得多一些。
毕竟青年身体力行,不但帮他把周遭的隐患都清除了一遍,还让他安安全全地联上了主星的网络,获取信息,床笫间还卖力地伺候他,让他仿佛吸食毒品般,短暂地忘却了忧愁。
肉体的欢愉太过纯粹,让怀特早已冰封的心渐渐融化,稍稍放下了戒备,与青年亲密相拥。
也许是因着这是一日内的第二次,青年对他还是留了余地,用正面的姿势密集地抽插了大半个时辰,便干脆地交代在里头,一边又在他耳边说什么“你好敏感你好可爱咬得真紧”之类的,一边搂着人翻了个身。
“唔……不要……停一停……啊……”
怀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黏湿,口干舌燥,窄小的床铺发出吱哑的声音,枕头被丢到了地上,他汗津津地被人搂在怀里,体内依旧精神的物事退了半截,只有硕大的肉头还卡着穴口,若有若无地蹭撩着。他半闭着眼眸,趴在人胸前断续地喘息着,蓦地脸颊一热,随后熟悉的烟草气息涌进了鼻端,青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在他身下抽着事后烟。
袅袅烟雾中,青年的神情显得更难以捉摸。他微微眯着眼眸,眉尖蹙起,仿佛是在放空,又仿佛在思索,淡黄的香烟在他手指间明明灭灭,烟灰积了很长,他才反应过来的弹了弹,深深吸了口,抬眸扫了眼犹在细细哼喘的怀特,目光暗了暗,迅速灭了烟,抬胯一撞,咕叽一声又没入了软绵。
“啊…………你…………”
射过一次的青年显然并未餍足,揉了揉他的后脑,快速地说了句“继续”,随后便是迅猛地翻身,只是他按着人狠送了几下,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怀特哼哼唧唧的催促中,按着人小腹退了出来,被搅出了细沫的体液自然争先恐后地流了一床,青年勾起嘴角,短暂地欣赏了下这美景,便马不停蹄地捞了床下的枕头上来,将人翻了个身,趴在层层叠叠的枕头上,从背后再次顶了进来。
汗湿的身体彼此熨帖,青年缠绵地勾着他脸颊,若即若离地印下吮吻,胯下密不透风地撞击着,仿佛是逡巡领地的统治者,自豪而骄傲地标记着每一个角落。
“唔……唔……嗯……舒服……太舒服了……啊……”
显然后入的姿势更适合青年发挥,无论是力度和频率都比之前要凌厉许多。
肉头总是能准确地碾压到粘膜的敏感处,让怀特身体阵阵酥软,下身失禁一般,流出清淡的汁水,他的肉柱早就射得软塌塌的,被人用手掌包在其中,调笑了几句秀气得彷如玩具,却又珍惜地反复搓动,连两颗小小的卵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盘在人手中,乖巧地颤动着。至于舒爽到那几近融化的甬道更是越来越夸张,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混着刚刚漏出来的精水,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挺翘的肉臀被撞得发红刺痛,却渴求着更凶猛的欺弄,仿佛瓢泼大雨中飘摇的花朵,相信风雨过后会迎来最美的盛开。
“啊…………啊…………好深…………要…………要去了…………”
怀特的叫床自然
而简单,起初的时候他还能拼命忍着,仿佛泄露了一句便是示弱,可惜后来被青年变本加厉地惩罚过,如今身体乖得很,爽了就喘息,舒服就叫唤,过去数十年的教养都仿佛被青年的精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在床上的时候,他是本能而肉欲的,只对欲望诚实。
“这就……不行了?”
青年将手指强行伸入到怀特的口腔,逼着他用舌头卷着指尖,而自己却啃咬着人细小的耳垂,肉柱在水润到近乎泥泞的甬道里放缓了进击,享受着那无数小手般的细致按摩,以及节奏越加频密的吮吸。
“呜呜……唔……”
含糊地呻吟着的人用湿热的鼻子讨好地蹭他,眼睫一颤一颤的,姿态脆弱而乖巧,这近乎驯服的小动作让青年顿时血脉偾张,情急之下口吐莲花,撞入的动作都凶狠了三分。
“****的!别夹!”
青年的粗言秽语反而让怀特更为兴奋,喉间溢出不成腔调的甜腻喘息,主动将唇瓣合起,吸奶一般吮紧了口中的手指。
“唔!”
几乎是瞬间就抽回了手,青年报复一般在人薄唇上几口啃噬,肉头凶猛地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头一次失了方寸般胡乱突刺,几十下如癫似狂的肆虐过后,柱身剧烈地搏动,他用手扣紧了怀特的喉头,窒息般的恐惧将射精的淋漓快感推倒了最高,抽搐着的体内再次迎来了温热而浓稠的液体。
“啊………………不…………唔…………”
注入的过程又漫长又短暂,怀特失态地将嘴巴张大,以便能吸入更多的空气,气管被逼压的感觉让他耳朵都轰鸣起来,失神地眯着眼,看着面前沾满了自己口液的粗布枕头,与占有欲极强的猛烈灌入不同,腹部却被轻柔地搓弄着,仿佛是要确认那体液有好好地纳入里头。在喷射进入到尾声的时候,唇上的啃咬才渐渐挪移到颈后,见他发出细微而颤抖的悲鸣之后,青年才好心地松了手,转而温情脉脉地舔吸着他的汗水,哼出诚心诚意的赞叹。
“谢谢支配者大人的款待,我吃饱了。”
不知何时窗外又下起了雨夹雪,终于回归宁静的房间里,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张小床上,因着怕冷,怀特小猫咪般巴着人,姿态十分依赖,操劳过度的脸颊红扑扑的,冰凉的手手脚脚自觉地贴上了人身体,在睡梦中依旧汲取着暖意。
青年又点起了烟,慢慢吞吐着,想着今天下午才发现的事实,心里一时有点矛盾。
清浅的呼吸在颈边节奏地轻送,软玉温香紧贴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简直好得不能再好,青年吐了个烟圈,再次感叹这到底是命运作弄还是运气爆棚,怀里这位柔弱而要强的支配者大人,居然就是他所接下的特别任务所要寻找的对象,他起初也只是怀疑,毕竟年龄和身形都符合描述,后来借着身体交缠之便,弄了人的dna去做对比,一看之下果然如此。
他着实纠葛了好几天,一面是未知却极有可能获得自由的新世界,一面是扶摇直上的政治坦途。要是能把人带回去交差,他摆脱服从者的身份,破格晋升为支配者肯定不在话下,毕竟这位逃离的人,可是为了当今王储殿下所准备的王子妃啊。
只是……青年摸了摸人粉粉湿湿的脸颊,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忍。
以及更多的,他自己一时也无法定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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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星预言曰: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