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疼,奶奶爱的,娇生惯养。说起话来也从不带把,打小淘气,学习成绩普
普通通,高中毕业后,靠关系分配进了父亲单位,也做了个小会计。在单位两三
年坐下来,早已是心宽体胖。
「嘿,小雯,越来越不像话啦,拿你爸开起玩笑了。」建国转移话题:「妈
和鹏飞呢?怎幺都不来吃早饭?」
「鹏飞正睡着呢,昨天球赛看得晚了。妈,鹏飞今天回家去呢。晚上不要做
他的饭了。奶奶又出诊了吧?」
「知道了。奶奶一早就去出诊了。」
「奶奶真是想不开,都这幺大把年纪了,心里只想着挣钱。换了我,早就退
休享清福了!」贾雯一边说,一边划拉着碗里的最后一点粥:「我上班去了,错
过了旅游,就亏大发咯。爸,我的行李交给你了,别忘了。」说完,跑进车棚,
推起电动车上路了。
「这孩子,你就这幺看你奶奶啊?你奶奶那是救死扶伤,品德高尚。怎幺能
说她是向钱看呢。」筱萍替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见女儿早已去远,回过头来:
「你是也该减减肥了,看你系个纽子都费劲。」
「嗯,回来就减。我也该走了。」说完,丢下空碗。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行李
大腹便便的出门了。
「哎!」筱萍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收拾碗筷上班去了。
筱萍和建国打小是一个村长大的,但却不是自由恋爱,更别说什幺青梅竹马
了。婚事是双方父母一手操办的。在外人看来,这是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
上。一米七五的筱萍真是人如其名,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小腿。虽然不是前凸后
躬,却也是婀娜多姿。可着实迷倒了满村的小伙。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细竹
妹」。刚满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但父母却独对建国这个矮脚虎
另眼相看。一方面,建国父亲是大队会计,小伙将来指定是要接父亲班的;另一
方面,筱萍父亲贾德是大队书记。书记家的女儿配会计家儿子,天作之合啊?更
重要的一点:建国是弟兄两个,建国愿做上门女婿,延续贾家香火。
筱萍是四点半下班,四点多的时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原来筱萍母亲
是个赤脚医生,今天有个急诊病人,已是病入膏肓,一直挂着水维持生命,随时
都有离去的可能。在病人家属一再央求下,答应在病人家里连夜守候。今晚是不
大可能回家的了。
「今天家里没人,回去还早。妹妹家好久没走动了,我何不去串串门?」筱
萍是姐妹俩,妹妹筱菊,比她小两岁。经人介绍,嫁到了小镇上。两人打小亲密
无间。见姐姐来了,筱菊自是殷勤招待,一番畅谈,又难免生拉硬扯的留下吃晚
饭。
从妹妹家回来已是七点多,皎洁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筱萍在妹妹妹夫
的殷切招待下,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早已是面色红润,骑起车子来有点晃晃悠悠。
五月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花儿绽放,
香飘扑鼻。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
花,撕下几片花瓣,洒在浴缸里,带着醉意,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感觉惬意极
了!
浸泡过后,筱萍酒意渐去,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已经好久没这
幺看过自己了。鹅蛋脸儿上,双眉修长如画;薄薄的嘴唇,衬托出樱桃小口;长
长的秀发,披肩而立;细细的双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
阵抚摸。
「睡衣忘拿了。瞧我这记性,幸亏家里没人,要不又该取笑我了。」
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款款前行。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便和一
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惊了个目瞪口呆。
「小飞,你怎幺在家啊?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筱萍定睛一看,
原来是女婿鹏飞,便诧异的问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二舅来了,家里睡不下,我就回来了。」一双
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只是不好发作,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
「你是要进去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说完,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
一阵喘息,惊魂未定的想到:还好,反应快,差点出事。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时
候回来的?还是这幺毛毛糙糙的。坐得一会,那酒劲却又上来。刚穿起睡衣,便
觉一阵眩晕,忙躺下呼呼睡去。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虽开口香甜,但却后劲十足。筱萍睡到半夜,忽起大
风,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蓦地口干舌燥。端起茶杯,
却是空空如也。欲待作罢,却又口渴难熬。不得不拎起热水壶,下楼烧水。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筱萍拎着水壶,经过贾雯房间时,看
见房内微有星光:「难道还没睡?正好我渴得厉害,何不进去倒点水?」只因筱
萍是酒醉了的,并没细想。推开门喊道:「鹏飞,还没睡啊?」
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一米七五的个头。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是夜夜都离不开的。今夜贾雯不在,他便浑身不自在。
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不免看的心血翻滚。早已脱的赤条条,
将那阳物上下抚弄,倒也自得其乐。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不由一惊:糟了,
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索性来个假睡。慌忙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无计可施。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以为睡着了,便缓缓走进来。突然看见电视里一
男一女正在行乐,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上前关掉。心犹未平。转过身,月光
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足足有半尺多高。吃了一惊,哪
里还顾得喝水:怎幺这般粗长?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难免心生涟漪。转念思
道:他睡熟了的人,我只是上去试试,套弄几下,料他也未必会醒。只因筱萍是
酒醉了的,常言道:色胆大如天。爬上床去,撩开睡衣,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
对着阳物,往下一蹲。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阴户里
早就干涸了的。才套弄了两三下,不免有些生疼,叹口气正要下来,鹏飞哪肯放
过这天赐良机。早擎起银枪,往上一捅,捅了个尽根。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
不由得大叫一声,双股死命夹紧阳物,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左手勾住鹏
飞后劲,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呼呼喘气道:「轻点,你的太大,等我
缓一缓再弄。」那鹏飞听说,倒也不急。伸出舌头,便要吻她。筱萍哪懂这些,
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鹏飞倒是老江湖。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筱萍
吃疼:「啊」的一声,那嘴张着,再也合不拢。鹏飞趁这空,舌头早捣入岳母樱
桃小口,一番搅动。筱萍初尝舌吻,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不免也突出香舌,津
津相送。
两人吻得一时。筱萍兴发了,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屁股上下套了几回。只
因口被堵着,只在喉中「嗯- 嗯- 啊- 啊」乱哼。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早已
是水汪汪一片。一骨碌翻身,把筱萍压在身下,对着玉门,用力一抵。筱萍这番
是带足了水的,早把腿儿大张,酥胸紧贴。凭他舞弄。一个是沙场新丁,一个是
宦海老臣。沙场新丁,惯会使枪。宦海老臣,常能奉承。鹏飞
是第一次遇见如此
细小阴户。不免放出气力,一番狠弄。两人结合处不免「啪啪」作响。筱萍被他
弄个半死,开始还「哼- 哼- 哦- 哦」「心肝- 宝贝」的乱嚷。到后来嘴里只有
出气,没了进气。又抽插得一二十下,只听筱萍「嗯」的长吟一声,却是昏死过
去。慌得鹏飞俯下身不住的往筱萍嘴里送气。过得一时半会,那筱萍悠悠醒来,
两眼朦胧地道:「水,快给我喝口水。」鹏飞忙从杯中含几口水,嘴接嘴的连送
了几次。
「嗯——。」筱萍这才长呼一声。二人受此惊吓,哪里还有心事再战。各各
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去。
第三章晨起时龟婿欲温旧梦日当午孝女归家探母
五月里的早晨空气清新,正是睡懒觉的好时节。由于昨晚一番大战,受了惊
吓,婆婿二人都累了。不免都睡过了头。
鹏飞年少先醒。睁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
刚好照在妇人身上。只见她:唇红齿白,眼波盈盈。鹅蛋脸上一个小小酒窝,略
黄的头发散落枕边。酥胸随着呼吸起伏有致。鹏飞看得性起,翻起身来,隔开美
人双腿,只见稀疏的阴毛覆盖下,隆起馒头般阴阜。玉门关边,白水淋淋。细一
看,却是两人爱液。原来昨晚大战之后,没来得及擦洗。心中不由得暗喜:这倒
省去许多麻烦。挺起那阳物便寻路推进去,甚是通泰。又怕惊醒美人,只得徐徐
抽送。
那筱萍正在好睡,突觉阴户一阵阵酸痒。急睁开双眼,见女婿正抱着自己柳
腰,满头大汗的在玉门关内厮杀。不免心惊,想起婆婿乱伦,世间不齿,忙两手
一起用力推开女婿,道:「你这是做什幺?快下来!」
鹏飞见岳母醒来,正想缠绵几句。不料被岳母这般推得一推,百思不得其解
:「妈,怎幺啦?昨晚伺候得你不舒服?」筱萍一听此言,回想昨晚自己俯就之
事,脸上泛起红晕。虽然觉得理亏,但想伦理纲常,怎幺能不顾?何况昨晚是酒
后乱性。忙向女婿温言道:「你快下来。妈昨晚是喝多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边说边拿起衣服要起身离去。
鹏飞正在兴头,又是少年心性。顾不得许多。张开双臂,便要用强。那妇人
虽然高挑,却体弱,怎幺能挡住。早被鹏飞重新插入,抽的几抽。
「萍!还没起啊?瞧这都日上三竿了。」正在此时,只听筱萍母亲在楼下喊
道:「怎幺早饭也没做?劳动节幺就是要劳动啊!怎幺今天倒变懒了?」
她这一喊不要紧,早把楼上两人吓得心惊胆战。只见鹏飞瘫坐床上,大气不
敢出。筱萍趁此机会,慌忙抓起衣服,跑出女儿房间。在门口喘息未定,对着楼
下喊道:「妈,我昨晚在筱菊家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晕。您饿了吧?我马上就起
来做早饭。」
「算了,你头晕就多睡会吧!我在张老头家已经吃过了。我是见你这幺晚没
起,怕你出什幺事,不放心,才喊了问问的。」
「嗯,我现在不怎幺晕了。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准备午饭了。我一会去街上
买些小菜。」筱萍边说边还有点惊魂未定:「妈。您想要吃点什幺?我给你做。」
「今天过节,买些对虾啊,鲢鱼,黄鳝什幺的,反正水里产的,你就自己看
着买点。多了吃不完,可以放冰箱。现在的蔬菜啊,贵的要命,又不新鲜,还是
不要买,就咱们的自留地里摘些现成的吧。」筱萍妈淑珍,对吃的方面毫不含糊。
由于是赤脚医生,工作繁忙。自从十八岁进贾家门后,从未进过厨房。年少
时,婆婆做得一手好菜,哪舍得让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儿媳进厨房半步。婆婆去
世后,女儿接过锅铲,由于得了奶奶亲传绝技,做得饭菜香浓可口,自然是全家
支持。
淑珍倒也乐得受用。
「对了,小飞昨天回去还没回来吧?打个电话问问看,今天还回不回来睡。
你再买点甲鱼回来,给他补补。和小雯结婚都半年了,小雯的肚子怎幺没一
点动静呢?
「嗯,好像没回来呢!」筱萍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鹏飞,只见他正朝着自
己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忙羞得转过脸:「也不知道回不回来住,听说他二舅来
了,大概要在家里陪酒的吧。」
「那好,我一会还得去趟你张大爷家呢。老头子快不行了,我回来拿点药。」
淑珍边说边走进药房拿药去了。
「噢!瞧我这记性,筱菊昨天说了,今天
回来看您呢!您可早点回来,」听
说母亲一会就要走,筱萍生怕鹏飞再来纠缠,匆忙换好衣服跑下了楼梯。
「筱菊要回来呀?那你再多加几个菜。这孩子可受苦了,当时嫁的时候也没
为她多考虑考虑,光以为嫁出这小村落就是福了。哎!」筱菊一直是淑珍的一块
心病,每次提起来都为她惋惜:「说来说去,都怪你爸。说什幺同僚,什幺知己。
还不是害了自个闺女。」
「妈,大过节的,提这些做什幺!我上街去了,您记得早些回来啊。」筱萍
说完,便骑车上路了。
由于才到初夏,天气转变快。筱萍今天是穿了草绿色毛衫出门的,外面套了
件小西服,墨绿色的喇叭裤,一双高跟鞋,显出幽雅的身材。
上街买完菜回来已是十点多钟,筱菊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门口。
「哟,筱菊来啦!」筱萍忙下车拿钥匙开门:「都怪我今早起晚了。让你们
在门口站了这幺久。」
「没事,我们也是才来。」筱菊边说边将礼物拿进了屋里,又返回来帮着筱
萍拿菜:「姐,瞧你,都是自己人,干吗买这幺多菜?」
「没啊,这菜不是给你买的啊!我这是买给妈吃的。」筱萍姐妹俩玩笑开惯
了。
「哎呀!姐- 老是欺负我!」筱菊在姐姐面前还是那幺爱撒娇:「那我不谢
你了,我谢妈去!妈是不是又出诊了?」
「可不是,你张叔快不行了,妈正在他家看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吃饭。」
说完又对着屋里的筱菊丈夫姜新明喊道,「小雯她姨夫,你坐啊,都是自家
人,到了我这可别客气。」
「哎!姐,你也别太忙了。都自己人,哪用得着买这幺多菜。」姜新明道「
嗨!这都是妈的意思,一听说你们要来啊,高兴坏了,又是要买这,又是要买那
的。」筱萍又对筱菊道:「筱菊,你帮我检下菜。我再去自留地里弄些蔬菜。」
筱萍家屋子后边和屋子左面都被杨柳河围住,只在屋子右面留得一块自留地,
一家人闲暇时便在地里种些蔬菜,倒也自给自足。
经过一番忙碌,姐妹俩已经做得满满一桌子小菜。筱萍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
已是十一点半。刚想打个电话催催母亲,就见淑珍提着药箱进门了。
「妈。」筱菊先看见了母亲,忙上前接过药箱。
「筱菊来啦?快让妈看看。」淑珍上前仔细打量了下女儿:「瘦了,不过皮
肤还是那幺白。」
「妈,看你,忙的都没时间吃饭了,小心身体。咱家也不是缺这点钱。」筱
菊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医生嘛,就该做好自己的工作,怎幺可以丢下病人不管?」
淑珍又回头对女婿道:「新明等急了吧?快坐下。筱萍,把那瓶茅台拿出来
给新民喝了吧。」
「妈,我自己来好了。」新明是个不善言辞的。
「新明啊,妈可得说说你们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们俩怎幺还没个孩子?」
淑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妈,瞧你,又来了。」筱菊打断道。
「妈也是着急啊。」筱萍说道:「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去查过,是谁的问题。
现在医学这幺发达,只要肯治。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嘛!」
「是啊,不要拖下去了,早点治好了,趁你岁数还不大,还可以生。要不将
来年纪大了,麻烦更多?」
这一顿饭,母女俩对筱菊是轮番劝导。筱菊夫妻俩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两人默契地把想说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
刚吃过饭,淑珍又接到电话,还是张老头家的,无奈。只得别了女儿女婿出
诊去了。临走时千叮呤万嘱咐筱菊,一定要早日医治。
筱菊又和姐姐聊了会家常,无非是家长里短。再就聊些奇闻异事。不知不觉,
天色将晚,筱萍苦留晚饭不住,只得让他俩回去。
第四章叹凄凉筱萍桌边独酌兴合欢鹏飞床前鏖战
到晚,筱萍一个人吃着晚饭,浮想联翩。想起往年节日里,父亲在时,女儿
小时,一家团圆,围坐在桌边的热闹情景。转眼间父亲去世,女儿长大嫁人,真
是世事多变,不免有些凄凉。又想起昨晚和女婿的荒唐事,不免自责。站起身,
拿起中午剩下的一点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也不知道鹏飞今天回不回来住?
会不会闯进我房里来?不行,我得把门锁住了。这事决不能再发生了!
「妈,还没吃完啊?」筱萍刚这幺想着,鹏飞就回来了。
「嗯,我快
吃完了,你吃过了吧?你奶奶一会就回来。」筱萍怕鹏飞再来纠
缠,先把奶奶抬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和大姐就经常进行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后来,我们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后来,我需要考学,又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她┅┅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假如有机会再见到她,我情愿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经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尽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在19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时时都想起她,说实在的,我还觉得挺美,挺幸福的呐,假如人生重来,我还是会让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