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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妈也不允许早恋我们先努力学习吧班长同学(1 / 2)

「这是部长的安排吗?」我问。

「不。其实爸爸很反对我加入tx计划,我是被选中的。」她指指下体,那儿包覆一片闪闪发亮的装置,「这是连结栓,靠它把人的指令输入系统,车子才能启动。所以驾驶员必须是女性……」「像这样吗?」我把右手食指捅入半握的左拳。

「是的。不过……」她伸出三根手指,「一共有三个接口,分别插进我身体的三个洞洞。由于目前的技术有限,必须使用这种连接栓,其他女生的一号接口都不符合条件,所以能驾驶tx的只有我了。」一号接口,想必是晴香那异于常人的尿道吧。这么说来,她的阴道也被攻占了。我深感惋惜——冰清玉洁的她,为了工作,为了人类的未来,把初夜献给了冰冷的机器。

「是不是很难受?」她害羞地笑了:「已经习惯了,和我的玩具很像。」她指的是那两根电动棒。

我一直对她自慰的理由很好奇,难得八卦一回:「晴香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像你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讨厌日本男人,他们太变态了。我只喜欢你。」「我不是也一样吗?」本人自嘲一句。

「对哦,为什么喜欢你呢~」她苦思冥想给不出个所以然,「总之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忘不了两年前的邂逅,从相遇时的误会,到临别时的不舍。

「送你去旅馆前,如果不是部长打来的电话,你还有话要说吧?」「嗯,我想告诉你,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お兄ちゃんの花嫁になります~」「嫁给我?哈哈!」我忍俊不禁。

她秀眉微蹙:「不要笑嘛~我在努力争取的……你感觉到了吗?」我当然清楚,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位日本女生来京海留学,来公司实习,都是为了能离我更近一点。

「小时候,我叫加藤遥,遥远的遥。我很害怕遥远的感觉,爸爸就改成了发音相同的晴香。」「原来如此。可是现在我们真的离世界很遥远呢。」「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就算到天涯海角流浪都没关系。」我感动了,牵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她依偎在我的肩头,紧身衣包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出性感的韵味。我为她解开了束缚。

「压着会影响身材。」「你真好~怪不得我会爱上你。」她靠得更紧了。

「你走之后,部长问过我对你的评价,我说作为秘书你几乎完美。他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了,让他很失望。」「呵呵,爸爸也问过我呀,我说我喜欢你的。」她抬头望着我,又叹了口气,「影ちゃん,你是我的该多好。」面对真挚的目光,我没有躲避:「谢谢你,晴香,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可爱的妹妹。等会我们一起回京海,明天来参加我和梦芸的婚礼吧。」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下,随即车厢里的光源全部熄灭,显示已修复至九成的进度条瞬间化为乌有!

黑暗中,她平静道:「不好意思。我一激动,连结栓短路了。」(三)异次元婚礼tx彻底损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菜都凉了吧。想到这里,我一个男子汉竟不争气地流泪了。

「影ちゃん不怕,有我在。」晴香轻轻捧住我的脸,擦拭我的眼。曾经让我觉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声哭泣,两年来树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装够了,我本没那么坚强。

一双小手在我的背脊轻拍:「影ちゃん也是个小孩子呢。真实的你,好可爱。」「哎,让晴香笑话了……这个世界太假,我也一样,身边的人都一样。只有你,永远是真实的。」我发自肺腑地感叹。

「其实,有件事我也瞒着你……」她顿了顿,「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两颗跳动的心。良久,她开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东京涩谷街头,十四岁的晴香与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里挑选着新款的衣服。等到结账时,她们却发觉看错了价格,囊中羞涩。店主啰嗦了几句。这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动为女孩们付了钱。她俩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来。那人自称是星探,看中了两人的潜质,希望试镜。从小就想当明星的奈奈非常兴奋,晴香也觉得大叔风度翩翩,不像坏人,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点头。

在色情业发达的东瀛,再单纯的女生也知道有种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影片。

她们都曾背着父母观看过,却没有想到女优的角色会如此眷顾自己!剧组在高档宾馆的套间,可怜的受骗者被剥得精光,遭到星探、导演、摄像和男优的轮番攻击。少女之血染红了床单。事后,禽兽们恢复了西装笔挺的模样,用一大笔钱慰劳作为素人参演的女孩们,并很有职业道德地给面部打上了码。从此,地下货架上多了一部畅销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诉任何人,为了抹去肉体的创伤,用那笔钱偷偷去病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而奈奈不听劝告,一再堕落,沉溺于援助交际,并兼职av女优,姐妹俩最终形同陌路。几年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无法承受外界的言论,选择了自尽。

做完内心独白,晴香泣不成声。我搂住弱小的臂膀,让她把所有

委屈发泄在我的怀里。不经意间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我终于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缘由和移情尿道的无奈。

黑暗的绝境中,我们看不见对方,却可以触及彼此的灵魂。今后,两个人注定相依为命了,而所谓余生,也许只能用天来计算了吧。

带着遗憾离开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这份上,我已经无怨无悔,而她忍受了那么多痛楚,却从未真正爱过一回。我决定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并非出于同情——我对她的喜欢,本是被压抑的爱。

「晴香,你二十岁的心愿会实现的。」「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嫁给我,你愿意吗?」她惊讶得浑身僵硬,我吻着她的秀发,柔顺而幽香。

半晌,有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愿意……」于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亲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灵巧的舌头转着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过身体的不同部位,但接吻,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越来越急促。由于紧身衣的隔阻,她无法释放体内积蓄的热情,身子逐渐发烫。我从她的后颈找到拉链,一路滑落至臀沟,她顺势脱去了贴身的包裹。光洁的玉体涔着汗水,摸得着,看不见,在我的手中姿态万千。

我沿着曲线向下游走,用舌尖扫过她的耳根,脖颈,来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这一对象征母性的球体,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头。两颗滚圆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变得大而坚挺,偶尔涌出的香甜感动着我的味蕾——曾几何时,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潜入晴香的腿间,那儿干净得没有一根毛发,却被一片半圆形的精密仪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该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说地将连接栓拔了出来。

「啊……」我的女人解脱了。

连结栓沉甸甸的,弧形内侧是三根紧靠而平行的合金圆柱体,每根都有半尺长,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顶端有鸡蛋大小的椭球状接口。我丢下这块把我们送上绝路的废铜烂铁,摸索晴香饱受折磨的肉体,心疼不已。

两人交换了位置,我让她背对着跪卧在座椅上,叉开右手最长的三根指头,分别插进串联成一线的三枚蜜穴,送上我的温柔。各种粘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湿透了我的掌心,也溅满了整只玉臀。

我松开手,循着勾魂的肉香,从女阴的一气舔至菊洞的尾端,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急剧膨胀的欲火燃烧着我的分身,解开皮带的封锁,弟弟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我来了。」「嗯~请多多关照~」作为丈夫,我竭尽所能地付出,因为我知道娇妻正用心感受着迟到的初恋。

我们的身体咬合得天衣无缝,她的入口很紧,里面却空旷无比,让每一丝摩擦都带着细腻的快感。

晴香扶着椅背,随我的动作轻吟,很甜,很美。

「や……やめて~」日式床戏的标准台词,是求饶,更是催促。听得我血脉贲张,增大了力度。

代号tx的洞房有节奏地摇摆起来。

(四)离别与回归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那健硕的男根如泡在温暖的大海中不着边际,只有靠外夹紧的一小段。用手摸了摸,这才发觉异常——我插的不是阴道,而是正在不断充盈的膀胱!震惊之余不免感慨——同属于尿道,晴香用女性的柔弱包容了男人的刚强。我被迫退了出来,一囊圣水泼洒在地上,车内的气味愈发性感。

「我兴奋了就很容易小便~影ちゃん会讨厌我吗?」作为妻子,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

「傻瓜,我会么?要不这样吧。」我将她的屁股往下压了压,把依旧雄壮的「插头」对准了「三号接口」,成功输入。

「あ~お尻~気持ちいい~」肠道内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体液不多,却足够润滑,肥嫩的肉壁紧握着我,均匀而柔顺。菊瓣舒展成一个肉圈,在我的带动下进进出出,疯狂地吮吸她梦寐已求的真家伙。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改成侧卧,顺利突入直肠尽头的拐角!不料,一股混沌的气体带着异响,从结合的部位泄漏出来。

「嫌だ~すみません……」新婚之夜一再出丑,晴香羞愧至极。虽然很煞风景,可是也怪不得她——肛门和尿道的生理功能并非做爱,是我在勉为其难。

「没关系,真实的你才是最可爱的。」我轻抚她的臀心,「还有什么惊喜想给我呢?」「啪啪!」屁眼又震了几下,她笑了,「これだけです~」我们不计前嫌,继续享受肛交的愉悦。龙头在菊根的推挤下飘飘欲仙,似乎快了。然而追求完美的我不甘心在肠子里结束,是时候发动总攻了。阳物果断地从后方撤出,再三确认阴门的位置,昂首挺入其中。

「ゆっくりして~」晴香有点紧张,这是她在受过创伤之后的第一次。

我以插入点为轴心,帮她转了半圈,将一双玉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

面对着面却视而不见,这样也好,少了许多尴尬,让我专心感受她

的形态。我温柔地抽动起来,她轻轻扭摆迎合。饱满的玉臀承载着有力的冲击,光洁的下体容纳着坚实的爱,粘稠的露水沾满了我的小森林。不愧是真正的爱穴,比起两位邻居,阴道的构造更能激发我的斗志。我穿梭在嫩肉的皱褶中,一次次撞击半尺之内的宫殿大门。晴香的喘息与水声遥相呼应,我们的动作频率很快达到了同步,把欢乐最大化。没有道具,只有两人的身体。爱情,本该如此单纯而专一。

我的精囊开始翻腾了,而她也在高潮中抽搐着。子宫的防守力不从心,被我轻松攻破。事到如今,我毫无顾虑,加大冲刺幅度。哪知一个疏忽,阴茎滑出,再次误入膀胱!

将计就计!我在妻子臀部的三朵奇葩之间跳跃起来,有节奏地插入尿道、阴道和肠道,演奏出一首激情的圆舞曲。前,中,后,肉孔们大小相当又各不相同,紧密相连又互不相干,为了争夺唯一的肉棒而争风吃醋。不过我没亏待任何一位,每一下都尽力触及我所能到达的最深处,交替着体验三重快感。

终于,我射了。我不惜耗尽元气灌满了晴香下体的每个容器,又抱起她的脑袋,把最后一击献给欢叫中的喉管!

「咕嘟……咕嘟……」她咽了下去。

精疲力竭的两人倒在地上,肢体交错。

「我弄疼你了吗?」我对自己的粗暴感到内疚。

「有一点,但是很舒服的~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因为我爱你。」我们紧紧相拥——脱去所有衣装,卸掉所有伪装,两颗心从未如此靠近。

不知何故,晴香的身子开始发热,不是一般的热。

「影ちゃん,快放手!」她挣扎着推开了我。

眼前出现几点朦胧的光芒,逐渐勾勒出她的形态。完美的裸体成了半透明,骨骼和内脏清晰可辨,我看见白色的精液在下腹和胃内燃烧着,照亮了整个车厢!

「我犯了最大的禁忌。」女神般的她开口了,「在tx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情况下拔去连结栓,构成我的物质就会分解。」「肯定有办法的!告诉我怎么做!」「对不起,影ちゃん。一期一会,能够遇见你,嫁给你,我好幸福……」「晴香!」我伸手抱她,却只碰到一团炽热而凝重的空气,如烟似幻,慢慢逝去。

光芒散尽,车内重新陷入黑暗,我落入了永恒的孤独。拾起地上的连结栓,我悲痛欲绝——是我杀死了我的她!

然而,在这畸形的人造空间里,就算没有最后的疯狂,我们又能撑多久呢?

完成了愿望,并在此生最美丽的时刻离开,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种圆满。我的内心得到了稍许宽恕,穿好衣服,平静地坐在晴香消失的位置,合上了双眼。真希望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恍惚间,车子震了几下,稳定之后,密闭的车门被打开了!耀眼的光线中,有个女人的轮廓。

「欢迎回来。」是方倩的声音。

我下了车。这里像个微型控制室,干净简洁的半球形空间。tx就停在中央,座位上搁着的紧身衣和连结栓,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又或者,我还在梦中。

「这是哪儿?」「这是时空舱。」方倩简要说明道,「穿越分两类,第一类是你已经体验过的空间传送,第二类是更高级别的时空穿越,我就是靠它把你接回现实的。」听她说来,这不像是当代能造出的东西。

我还抱着一丝侥幸:「我的婚礼开始了吗?」「很可惜你没赶上,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五)悲剧,未曾亲历两年了,他们都好吗?传说中的末日也快到了吧。虽然我很想知道,却不敢知道。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你私奔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一言难尽。马上你就会见到她们了,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解决。」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朝tx望了一眼,走出时空舱。门口迎接的是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谢建合,陆嘉奇,还有把我和若馨带出高考考场的那个医生。

「旅途辛苦了。」老头的毛发比当年更少了,但依然精神抖擞。

「不愧是未来的科技。多谢老师。」方倩貌似跟老头重归于好了。她又向我介绍谢的两位助手,除了我最讨厌的13b,另一位名叫吕绍衡。他们都曾是教授的学生,目前又为某基因项目一同努力着。

我客套了几句,随一行人前往实验室。这儿是医学院最机密的研究场所,走廊里陈列着各种人体器官组织,一路看得我头皮发麻。

忽然,我被一枚女阴标本吸引了目光——阴唇连着子宫,像一朵凋零的红色玫瑰被连根拔出,在瓶中展示着生命的美丽和脆弱。我驻足片刻,不仅出于男性本能,而且她太熟悉了——从形状到纹理,无一不是梦芸的形象。刚想搜寻身份线索,却撇见了旁边更为恐怖的一幕。架子上摆着一个少女的头部,脖子整齐的断面下连着整副消化系统——食道、胃囊、小肠、大肠、直肠和肛门,如一条长长的粉色缎带,蜿蜒曲折。我盯着捐献者栩栩如生的美丽面庞,这不是若馨是谁啊!

「你们把她们怎样了?」我强压住悲痛和怒火,指着两具标本,

质问这群变态医生。

「哦,那些都是失败的克隆人。」陆某解释道。

「克隆人?那她们本人呢?我要见她们。」方倩朝我走来,语气沉重:「实话实说吧,林小姐与何小姐的遗体都已经入土。」她们死了?!我的脑袋再次炸裂。

「两年前你失踪后,婚礼取消了。若馨坦白了孩子的身世,肚子被彭磊打得差点流产。后来他终于想通了,决定保住你的血脉,可惜为时已晚。若馨早产两个月,加上本来体质就虚弱,产后大出血,医院最好的大夫也回天乏术。」「你的未婚妻梦芸在你走后几乎崩溃,是彭磊的照顾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他俩成了情侣。她对彭磊的求婚很为难,在我的劝说下勉强同意了。但就在半年前,婚礼的前一天,梦芸用安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手上带着一枚戒指,是当年你给她的。」我跪在地上,任眼泪放纵。林若馨,何梦芸,加藤晴香,三个深爱我的女人,最后一个都没留下。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不敢知道答案的问题:「那我的孩子呢?」谢建合开口了:「他是个男孩。因为早产,患有多种疾病,即使救活,今后的生活也会很痛苦。我在确认他的身份之后,亲手关闭了暖箱的氧气……」失去理智的我向老头冲去,却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帮凶从左右架住。

「先别激动,听我说。」教授不紧不慢,「我也是私生子,也是个先天不良的早产儿,从小在医院长大。作为一个没人要的孽种,我活得有多痛苦,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请原谅我这么做,这对你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这叫解脱?!您他妈的不是人!」「呵呵,我就是魔鬼。别说杀死一个婴儿,因为我,全人类都在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脱离现实整整两年,我这才得知事态的严峻。所谓新历12年的末日之说,不是天灾,而是人类自身的大劫——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功能严重衰退,全球人口的出生率大幅下滑,呈现负增长趋势。各国政府被迫允许运用克隆技术来繁衍人类,但由于生理和基因限制,目前只能克隆女性。所以当今的男人全部过世后,世界将彻底成为女儿国。

这就是谢建合的「单性计划」。多年以前,他研制成「非对称染色体病毒」。该病毒通过性爱传播,虽不会对人体造成直接危害,但潜伏期长达七到十年,男性感染者最终会丧失制造精子的能力。新历03年,他将病毒用于试运行,引起大规模疑似流感的并发症状,于是就有了我们那年非同寻常的高考。

「原来是您老啊,从一开始就毁了我一辈子。」「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本不属于这个年代。」谢老头说起他鲜为人知的经历。

「小时候我的身体糟透了,差点没活下来。人们非但不同情,还把我的身世和疾病当成笑料。后来努力钻研医学,治好了自己的病,并且成了科学家。我恨整个世界,更恨我不负责任的父母。我决定改造人类这种生物,也要报复男女之间低俗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同化性别,让女人成为唯一。那样,世界就完美了,今后的人们一切平等,也不再会有可耻的肉欲和性交,更不会出现我这样不幸的孤儿。于是在我49岁时,通过当时最新的时空舱tx-7回到了旧历96年的故乡,当上了京海大学医学院院长,兼任医院院长。」我对这极度歪曲的逻辑和行为感到愤怒:「要报复就报复那个世界,回来干什么!」「问得好!回来是因为,我也很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面对年轻的他们,以长者的身份训斥这对狗男女的愚蠢。」老头阴笑几声,轻蔑地看着我,「爸,你好啊。我就是童逸影和林若馨未来的儿子。」(六)选择我的胸口如受重击,头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死盯着他。那精瘦干枯的脸上,隐约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迹,可我绝对不承认这万恶之首是我的种!

我被扶着走进了一间神秘的实验室,坐到沙发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这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墙上都是镜子,映照着我颓废的模样。老头来到旁边,继续他的故事。

「当然,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认识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想在两性消失前,再次验证男女关系的丑恶,也算帮你们这些即将绝代的孩子们最后上一堂生理课。不料,考场里的一对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让我受到感动,我最终反悔了。从那之后,我决定研制异性抗体,维持人类的性别,替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买单。」「为了提取抗体,也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基因样本。两年前,医院的妇产科出现了一份百分百匹配的资料,我这才知道把我生下来的女人就是考场里久违的林同学。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没能挽回上一个悲剧,只能避免下一个悲剧重演。」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哑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不然就违背了穿越法则。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一无所有的我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已死的心没有必要再由他安慰:「费这么大劲把我找来,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点破事吧?您直说好了。」「不错,我确实有事相求。」谢建合打了个手势,助手们走出门外,不一

会,领着两位少女回到实验室。

她们都赤着脚,光着腿,仅仅靠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遮蔽玉体,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显得纯洁而诱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梦芸!若馨!」我大声呼唤她们的名字,两人却只是微笑。稚嫩的脸庞比我离开时更年轻,仿佛十八岁的样子。

老头解释道:「林若馨和何梦芸死后,我及时提取了她们的卵细胞,生产出一批克隆人,并快速培育成熟,作为异性抗体的研发对象。可惜前几次试验都失败了,这是最后两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孩们走到我面前,脱去了最后的包装。面对这两具虚假的肉体,我无耻地硬了。

「别克制,我想请你与她们进行交配。」「交配?您真把我当禽兽了?」我义正言辞,「这不是她们,我不会在没有感情的地方浪费自己的精力。」诚然,我是个色狼,是个衣冠楚楚的淫魔,是个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体上创造无限可能的超级变态狂。然而,正如当年方倩所预言,我的身上已沾满了各种荤腥的体液,但我的内心一直很干净,很充实。即使犯过错,我也从未在花丛中迷失方向。因为我明白,能够拥有的,才是最好的。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对得起所有我爱过的女人。

被我泼了冷水,谢老头反而鼓起掌来:「我很佩服,你跟我想象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更加确定你就是那个关键。」「放弃吧,我说过了。」「拜托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

接着,方倩和助手们也用同样的方式恳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这两个克隆人的细胞内,记录着她们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精液能唤醒她们潜在的记忆。但你只能选择其中更爱的一人,保证最佳抗体的唯一性,不然计划就会彻底失败。」我看看方倩,她也点头附和:「开始吧,我们这就回避。」「放心,这里没监视。完事了出来找我们。」陆嘉奇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他们四个一同离开了实验室,只剩我和两位克隆少女。她们赤身裸体正对着我,未谙世事的脸上挂着纯净的微笑。空荡荡的房间被四周的镜面无限延展,复制出无数的我们。

「你们真的不认识我吗?」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梦芸的脑袋,她们的大眼睛扑闪几下,依旧呆呆站着。这确是两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不过就比充气娃娃真实些罢了。

不料,她们蹲了下去,联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轻轻地掏出我的阴茎,用温柔的手法让他膨胀到极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泥鳅似的舌头,一左一右,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湿滑的唾液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

接着,她们爬上了我和老头刚才坐过的双人沙发,分别摆出预备姿势,一个仰面抱腿,一个跪卧提臀,不争也不抢,期待我的宠幸。两对蚌肉都害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红色,娇艳欲滴。两朵清新淡雅的雏菊,精致得似乎容不下半根手指头。此情此景宛若初见,让我心生爱怜。

这是我今生最困难的选择。一边是与我相恋七载的未婚伴侣,一边是为我怀孕生子的初恋女友,梦芸和若馨就像文学家笔下那一红一白两朵玫瑰,从来没有绝对的选择——人生因缺憾而美丽,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这是我最后的救赎机会。为了全世界,也为了我自己,本人做出了决定。

我捧起小若馨的脸蛋,吻了一下:「对不起,来世再爱你。」泪水无声地滚落两颊,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个女孩,对准崭新的入口。

「芸,我回来了。」伴着熟悉的欢叫,我幻想着阔别两年的女友,奋力冲刺,把剩下的精华全都献给了她。

或许是累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七)女体驾驭我醒了,下面还在刺痛,用手一抹,黏糊糊的,还带着血丝。

这是哪儿?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旁边的女生也一样。我的身后躺着一个帅气的哥哥,他衣冠不整,小弟弟还露在外面。他们的样貌好熟悉,可是这一觉睡得太久,什么都记不清了。

对了,我又是谁呢?总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和最爱的人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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