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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偷窥/翻旧账/指奸/玉珠的使用方法/调教/掐乳头(1 / 2)

XP百宝箱 小玫瑰 2761 字 2023-05-10

大太监早就在一边等得不耐烦了。他想要看到的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想要听见少年的哭叫声,二人咬着耳根子说了这么多悄悄话是怎么回事?就当他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上去催促的时候,伏在少年身上的人动了。

那人伸手摸到床边的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是一瓶润滑油。他示意那金发的少年趴下,打开瓶盖,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倒在那人的双丘之中。

少年先是一抖,倒像是被那冰冷的液体冰了一下。那人全程都关注着少年的反应,于是停止了倾倒的动作,转而将那油脂抹在手上。

冰冷的油脂渐渐带上了人的体温,随后被抹在少年的臀沟和前部,整个私处都被浸染得湿淋淋的。随着双手涂抹润滑油的动作,空气中也飘散着润滑油带着的催情的味道,甜腻而芬芳,烛光跳动得不真实。

大太监有了些微的兴奋,但这种程度的爱抚只能让他稍稍抬抬眼皮,他甚至连手里的茶杯都没放下,还在那里悠悠地品着茶。

“嘶……”少年突然出声,皱了皱眉头。

“这就不行了?”张池微笑着,刺激这人的自尊心。

“谁不行了?我可是贵族。”少年不服气地争辩道。在他心里,贵族的荣誉比什么都重要。

“哦?那你怎么这么配合?”

“我是贵族,当然要照顾好妈妈和姐妹们了,”少年不甘心地咬牙道,“不然就配不上贵族的称号了。我爹说过,一个不顾家人的贵族不是真正的贵族。”

张池有点意外地挑挑眉毛,少年的父母委实把他保护得太好了,教的东西也过于正派。他在官场上浸淫许久,很多看上去光鲜亮丽的高官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他建得多了,突然听少年这么说,倒像是在反讽一样。

好像所有人都在说金钱的时候,有人却依旧对理想保持着热切。

这人还真的把贵族的名誉看得很重啊,张池在心里叹息。怪不得他瞧不上乡下土狗,不,他应该瞧不起很多人吧?

“那么,你就好好表现,毕竟你现在是我的贵族妻子了。”张池抚摸着那人的头,

“让我看看贵族的气度吧。”

这样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张池再次动作起来。这次少年强忍着,一声不吭,忍受着身下的痛苦。

“喂,你在干什么?”

“不这样做的话,你那里太紧,我进不去。”张池说着,俯下身去含住了那话儿。他笃定少年在这方面绝对没有什么经验。

“哦,那真是,谢谢了啊。”少年有点别扭地别过头去。

怎么突然间还挺可爱的?张池轻笑。

女仆觉得自己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必定会粗暴直接地做,以解决自己相思多年的痛苦。但那种行为只是低端的。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人的身体,还要这人的心。

而一旦用蛮力迫使这人就范,这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他敞开心扉。

比如西番多大象,驯养大象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从刚开始就把大象打到驯服,但大象是种记仇的动物,很可能在未来把曾经殴打过它的人杀死。还有一种则是用甜言蜜语和食物来驯服,这样的大象可以为人服务很多年,还会和人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而他从来都是个很擅长忍耐的人。既然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又哪里会急在这一时半刻?他要从内而外将少年驯化,就得慢慢来。

看到食物就狼吞虎咽,那是下品的做法。而他不是什么灾民,而是美食家,要一点点地把这人身上所有的滋味咂摸透才够味。如果说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那么怡红院里那么多便宜屁股,他为什么不在那里解决,还不需要花上这么多时间和精力?

拿到好东西,就不能轻易糟践了它,这是他小时候就知道的道理。

他只松松地将指尖没入,虽然已经做过充分的润滑,可是第一次接纳这么坚硬的东西,小小的穴口还是出了血。那人抽痛地喘气,却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从来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容易,就连外面的戏子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嚎啕大哭的也不止少数。

他用白帕子沾上那血,控制着顶端,有技巧地将白浊射在上面,递给下面伺候的人,

“有劳公公了。”

这是赶客的意思。自家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能被别人看了去?

那大太监一愣,想着怎么这人如此不给面子,但也知道这人向来就是行踪不定立场变得比墙头草还快,他不好得罪,只得讪讪,

“那老奴先告退了。”

可他还没走出院外,就听见屋内传来隐约的喘息声,不由得春心荡漾起来。他给旁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说他要去出恭。

其实他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遮着脸在月色下,居然也没人发现。即使发现了,别人也不敢叫喊出来,不然得罪了宫里的人,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监身材矮胖,根本够不到窗户。于是他垫起脚尖,用手指将窗户纸戳破,透过那个小缝往里面望去

何澈看见那个老太监一走,立刻就松弛了下来。虽然他不喜欢张池,但老太监那种贪婪又色迷迷的眼神更加让他不舒服。而想到老太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别人透他,他心里更是一阵不爽。

怎么会有人接下这种差事还乐在其中,他厌恶地拧了拧眉头。屋里热浪翻滚,他只觉得浑身被熏得酥软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了。

“算了,既然任务完成,我就先睡了。”他往日的大少爷脾气再次发作,像是吩咐小厮一样吩咐张池。

张池愣住了,随即觉得心头好笑。于是他倒也不拦那人躺下,只趴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

红鸾帐内,少年侧卧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发被拨到一侧。长长的发丝瀑布一般从他的头上垂下,蜿蜒到腰部。少年的身体白得像羊乳,乍一看他身上像是披着用上好的金线织就的锦缎。每根发丝都被烛火照耀着,像是白金色的火焰在安静燃烧一样。成千上万跟这样的发丝堆在一起,让人想起麦浪或者金黄色的河流。鸳鸯被的红,皮肤的白,头发的金巧妙地被糅合在一起,显示出高贵而圣洁的美来。

听到他的话,少年没动,好像睡熟了。随后他看见埋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有点不情愿地看向他,

“你还要怎么?不是已经完成义务了么?”

张池垂着眼,笑道,

“有点旧账,你还没跟我交割清楚呢。”

“什么旧账?”

张池从手腕上卸下那一串玉珠,抵在他眼前,

“你还认得这个吗?”

何澈早就不记得了,他摇摇头,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在说我为什么会认得这个?我根本跟你没什么交集。”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是在大厅里吗?当时坐满了人。”

张池突然有些失落。这就好像你父母被人杀了,你磨刀霍霍几十年去报仇,结果敲开仇人家的门的时候仇人打着哈欠出来,你跟他说你父母被他杀了,他只是问,

“你父母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杀过人?”

你心心念念觉得别人亏欠了自己,是刻意忽视,但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情当回事,甚至早就忘了。

这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气闷而且憋屈。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树下,那时候你扯断了我的玉串。”张池尽量好声好气地说。

“有么?”何澈却突然严肃起来,“真是我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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