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导,这杯我敬您,感谢您之前在剧组的指导”,黎鸣站起来给主位旁边的人敬酒。
“小黎啊,我看这杯你该敬秦总才是,新戏秦总可是大手笔,赞助和出品都是大头”,黎鸣端起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秦总,黎鸣可是最近大热的流量,他敬您,您可得给面子啊”,梁导笑呵呵对秦风交代。
秦风坐在主位上,弯弯嘴角,“是吗,那这杯酒我必须得喝,这可是我的摇钱树啊”。
微微仰头喝了酒盅里的白酒,秦风抬眼去看一脸尴尬的黎鸣。
“秦···秦总,我敬您,您大人大量,我不懂规矩”,黎鸣一语双关,抖着嘴唇去碰酒杯。
如果知道秦风会是他新戏的投资人,黎鸣发誓,他绝对不会把水果扣在秦风身上。总之,他现在非常后悔。
秦风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后背发寒。
酒局半酣,一桌人都有点醉熏熏,黎鸣扶着墙去上厕所,撑好一只手脱下裤子,秦风后脚就跟进来。
黎鸣心头一跳,装作没看见,他决定先解决憋涨的尿意。
长舒一口气,肌肉松懈下来,尿液刚刚开始释放,秦风就在黎鸣的阴茎上叠指弹了一下,极有力量的一指。
浑身一软,几滴晶莹滴在黎鸣两脚之间,单手扶墙迅速变成双手扶墙,脑袋贴在瓷砖墙上滚动了一下,黎鸣两腿并拢夹紧身体去消化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
然后他就惊奇的发现,尿不出来。
“秦总,你···你····”,黎鸣不知道说什么好。
伴随着并拢的双腿,黎鸣的裤子也掉到了脚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样一瞬间沦落成这样,趴在墙上并拢双腿像一个婊子,蹲下去提裤子也是,不提也不是,而且,还尿不出来。
秦风扒下黎鸣的内裤,在白皙柔软的屁股上揉了一把,又撑开两瓣屁股看了一下黎鸣的屁眼。
黎鸣觉得,秦风草率地像在看一头牲口。
“恢复的还不错,明天来平海会馆,可以用我的那部电梯”,秦风把黎鸣的头按在瓷砖上,五指插在黎鸣的头发里,拽的黎鸣头皮剧痛,“我想跟你说说,水果的事情”。
膝盖顶开黎鸣并拢的双腿,秦风的手捏住了黎鸣的阴茎,揉捏了一下,在黎鸣耳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起来。
就在黎鸣长出一口气,感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释放的时候,秦风又再一次拿手指弹了一下黎鸣。
闷哼变成了痛呼,身下的滴答声戛然而止。这一次,是比上一次还要痛苦的一指,铃口的尿液甚至飞出去溅在墙面上。
黎鸣瘫软下去,被秦风提着领子卡在原来的位置上,“做奴隶还是不要太舒服,就这样夹着点尿液,时时刻刻提醒你该做什么”。
秦风手指勾起黎鸣的内裤边,“啪”地一声绷在黎鸣的两瓣屁股上,“我觉得你应该来,平海会馆除了资金的垄断,还掌握了很多关键人物的私密故事,我保证你失去这个角色,也不会再有别的角色”。
秦风的脚步越来越远,黎鸣站在小便池前尝试了一分钟,最终还是放弃了,真的尿不出来。
黎鸣颤抖着打开百度百科,“为什么尿不出来”,没等结果弹出来,就猛然熄了屏。
黎鸣觉得很羞耻,不仅因为秦风的手段,更是因为同样作为调教师,为什么秦风就可以,他就做不到。
该···该死的秦风。
黎鸣第一次觉得平海会馆门口的台阶这么高,走的他气喘吁吁。一脚踏进平海会馆的大门,麦迪在门口等他。
“黎先生,主人让我先带您去清洁”
黎鸣的脚步下意识往后撤了一下,这里是平海会馆,清洁不是去洗澡,而是从内到外那种清洁。
“主人吩咐过了,如果黎先生不配合,可以现在就走”
麦迪站在黎鸣面前,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只是秦风在平海会馆的普通助手罢了,平海会馆的水很深,他离决策层还很远,听吩咐做事,是他在秦风身边生存的原则。
“是···是···是你来做吗”,黎鸣感觉自己声带发紧。
“只是普通的清洁而已,黎先生应该很熟悉”
黎鸣趴在体罚室的浴室,心里只有一个声音,“确实很熟悉,特别熟悉”。
平海会馆的体罚室,只有犯了错的奴隶才会来,顶层的体罚室看起来是秦风专用,到处都是象征着秦风身份的豹头标志。
秦风进来的时候,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的就是溅地满地都是的灌肠液,全裸的黎鸣和被扒掉裤子的麦迪,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出去吧麦迪”秦风的口气里听不出喜怒。
浴室的门再次关上,坐在一片狼藉里的黎鸣还没爬起来,就被秦风按倒,牙关被秦风捏开,灌肠的软管没有从身下插进去,反而深入了黎鸣的食管。
粘腻的灌肠液汩汩地流进食道,黎鸣一阵干呕,秦风死死压住他的脖颈,即使黎鸣的食管一阵抽动,
喉头上下滚动,液体还是顺着食管流到胃里去。
1000l,秦风迅速抽出了软管,黎鸣跪趴在地上干呕,呕吐物呛得他一阵咳嗽。
“秦···秦总”,黎鸣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秦风的膝盖再次抵住了黎鸣的脖颈,跪趴的姿势被秦风压成全趴,胯骨磕在地面上,让黎鸣瞬间红了眼睛。
冰凉的润滑液又顺着食道流下去,因为胃里空空如也,冰凉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加清晰。
2000l,几乎要达到一个成年胃的全部容量,软管抽出来,润滑液简直是从黎鸣的喉咙里喷涌出来,甚至都没有给黎鸣留下呼吸的间隙,几近透明的微黄液体已经没有了胃液的颜色。
“秦总,我做,我···好好做”,黎鸣大口喘气,看着秦风扔了手里的软管,身体绷紧的肌肉终于放松了。
秦风站起来,鞋尖抵在黎鸣的喉咙,“你叫我什么?”
一阵绝望涌向黎鸣,两个字压抑在舌尖,三秒钟的犹豫,秦风再次压住了黎鸣的身体,牙齿被捏开,黎鸣从牙齿到咬肌,整个下颌都发酸。
润滑液缓缓流淌,黎鸣的身体挺直不再挣扎,感受冰凉的液体冲击在胃壁上。身体忽然抖动起来,含糊的嘴里反复念着两个字。
秦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没有动,3000l,秦风膝盖压着黎鸣的脖颈,黎鸣喉头的滚动和声带的震动都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膝盖里。
软管抽出来,黎鸣撑在地上呕吐,等到最后一丝润滑液吐尽,黎鸣的头抵在地上号啕大哭,“主人···我该叫主人···主人···是主人”,尿液在他身下流淌,温热的液体让他失温的皮肤感到发烫。
从昨天到今天,黎鸣再也没能完成一次排尿,在秦风面前肆意流淌的尿液,让他觉得羞耻,他能感到秦风的目光扫过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即使秦风没有发表任何评价,也让黎鸣觉得灵魂颤抖。
麦迪叫秦风主人,因为秦风是平海会馆主人,黎鸣叫秦风主人,因为秦风是他身体的主人。
“我会叫麦迪给你重新清洗,接下来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膝盖离开地面”。
秦风再次走进体罚室,黎鸣像一个普通奴隶一样,跪趴在正中央,双腿分开,腰部塌下去,最大程度地展示下身,头部微微抬起,眼神平静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