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
「一个小时?!这怎么做?哦!我明白了,你坏!」我做作地说。
「不!我不坏,你不知道四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嚐过女人的味道,那些风月
场所我不敢去,每到忍不住的时候,只有靠自渎解决。今天辛安妮来逗我,使我
控制不住,她答应替我手渎的,正在一半时,谁知道你害她吓跑了。」
听了他的话,再看看他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就同情他了,于是就走去把门扣
上。
他把我拉着,坐在他的腿上,我感觉出来了,他的那个东西正在发威呢!
他吻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腿下摸索,痒痒的,怪好受的,我有点激情了。猛
然我记得此行的目的,我必须获得保证。于是我轻轻推开他说:「老师,我补考
的……」
他还没等找说完,就抢着答:「我给你八十分,只要你让我摸、让我看,替
我……」
于是我主动的搂着他、吻他、把大腿分开,方便他的进攻。
可是他却停止了,他要我躺下,同时脱去我的内衣裤。他只是看和摸,然后
把我的手拉到他那地方去,硬硬的。
他开始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方才和辛安妮是第一波。
我帮他解除了武装,老师即刻赤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毛毛虫不停地颤
抖着,整根肉棒附着一层白白的黏液,将乾未乾,我想那一定是安妮的内分泌物
了。我尝试用手去握住它,然后用嘴含住龟头,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对!对!啊……啊……」他舒服地叫着。
阴茎下面的两颗睾丸,长着密密的阴毛,随着我的套弄而跳跃起来,我不时
用指甲轻扣它们。这时,他用力的将他的鸡巴往我的嘴巴里推送,我觉得滑溜溜
的,很刺激。
这样的动作进行了约两分钟,他才把我推倒在地,并命令我趴在地上,而且
要我两腿并拢、两股夹紧,他说这样插我的穴,两个人都比较有感觉。
刚开始他插不进来,我只好将两腿分开,好方便它的潜入。果然一下子,鸡
巴全根尽入,然后再把两腿并拢,就觉得我的穴特别紧。
「噗!嗤!噗!嗤!」阵阵的抽插声响起。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狠命一点。亲……亲
爱……的,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我
情不自禁的浪叫着。
「那……我……的好……亲……亲……你……叫……叫……吧!我要……插
……死……你……骚……穴……穴……」说完,他狠命地插起来。
「我趴在地面上太……」
他只好把鸡巴抽出来,要我改用跪的姿态。
我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得特别高,老师先猛拍我的肥臀,直打得我浪叫:
「啊……好……老……师……哥哥……打……得美……再……打……吧!」
他用一只小指头去搓我的屁眼,令我觉得酥痒无比,然后再把鸡巴插进我的
小穴里,开始猛送。
「啊……噢……用力……顶……顶……死……了……」我受不了他的一轮猛
攻,直喊救命。
这时,他见我淫浪至极,索性把鸡巴抽出来,直接对准我的屁眼猛力一插。
「哇!啊……痛……死人……不……不……要……要……嘛!」
我痛得眼泪直流,平常见他挺温和的,怎么搞起女人来一点都不留情,我还
不知道屁眼也可以玩呢?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我想我的屁眼大开眼界了,恐怕已经裂开了。可是,插
了几下之后,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我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他的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只手指头插我的小穴,于是我下体的
两个洞都已经被他派上了用场。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
让我……飞……天吧,用……用……力顶……干……吧!」
这样继续了五分钟,我全身一麻,阴精汩汩流出,达到了性慾的高潮。我的
意识在半醒半醉之间,整个人几乎瘫痪下来。
可是,老师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我的屁眼。
『他真行!』我想:『连续玩了两个嫩女人,竟然还没有射精。』
现在他要我躺下来,用两只手握住我的奶子,然后把鸡巴放进去双乳的沟子
里,再狠命地将奶子靠拢来夹住鸡巴,又是一阵抽送。
「啊!舒服,我……我快……快了……」
不久他松开了,叫我用手握住鸡巴来套弄。他教我一上一下的套弄,并且要
快,于是我就照着做了。套捋了一会,突然他的手加到我的手上,越弄越快,一
股液体直射而出,他嘘了一口气。然后他低下头来吻我那地方,使我感到舒服。
但是一会儿,他就停止了,我知道今天的任务完了。
他说:「你一定会及格的,放心吧,我们只能做一次,如果再有,我就破坏
了你,那样我会一生不安的,你快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更没想到他居然会赶我走。反正已经及格了,他的
话听得懂与否,也无关紧要。
※ ※ ※ ※ ※
补考后,我的国文终于及格了。晚饭时我告诉妈说毕业没问题了,杨叔叔取
出一瓶酒拍手叫道:「为了庆祝
阿琴毕业,今晚要喝酒。」
我怕辣,只喝了一杯,一瓶酒就由他们两个分着喝完了。
看样子他们都有些醉意,脸红红的,说话颠三倒四,而张叔叔更毛手毛脚,
一面搂妈、一面吻着。妈也随便起来了,但总碍着我在场,于是说:「阿琴,我
醉了,扶我回房去!」
「我来。」杨叔叔说着,一把将她抱回房去了,不过他回头对我说:「阿琴
你就在客厅看看电视,你妈醉了,别打扰她。」他边说边走着,还回头来对我挤
了一下眼睛。
电视里正播放歌唱节目,我心里感到一阵烦,把电视关了,容厅一阵沉寂,
乾脆把灯也关了,静静的、黑黑的,只有我一个孤独的坐在客厅,百般无聊。
好一会儿,从房里才传来喘息声,我很熟悉这声音,不但曾听过,自己也曾
有过,立刻一股激情在我身上涌起。
我冲动的往房门走去,看见杨叔叔正把妈妈压在床上,妈妈紧搂着他的背,
两人下体不断地快速碰撞着。妈妈见我突然走进来,赶紧推开杨叔叔,拉过被单
盖着赤裸的身子,带点腼腆地对杨叔叔说:「我累了,你把阿琴带回房去吧!」
杨叔叔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
他的东西依然挺立着,就伸手握住了,呀!他的东西湿淋淋的。
到了他房里后,他就没命的向我进攻,奋力的冲刺。比起那天在宾馆里,要
来得舒服,更使我销魂了。
他的勇猛有增无减,终于在我感到最舒畅的一瞬间,他也适时地完了,我们
配合得这么好,就像天造地设一样。
此时我累了,而他当然更累,谁也不动就睡着了。
当我眼睛睁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床边没有杨叔叔的影子,家里一点声音
也没有,我想他们都出去了。
一看表已经十点钟,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幕,哪有母女共事一男之理?我太不
该了,我不该闯进他们正在做爱的房间,那样让妈的尊严受损,我不知她回来会
把我怎样,想到这我吓出一身冷汗。
女教师的性史(五)
果然不一会妈买菜回来了,看到我时,面带寒霜,叫住了正要躲开的我,在
客厅坐下,一本正经的说:「阿琴,我们昨晚太荒唐了,我自己也太不该了。现
在我也不想跟你说甚么大道理,总之,你年纪还小,还要念书,在暑假后你到南
部去念书,在暑假里我不管你,随便你玩。」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从今天起
每天吃一粒药,总不能做未出嫁的妈妈吧!书你还要念,一定要考取好的学校才
行,这个暑假随你疯,开学后希望你忘记这一切,好好做,知道吗?还有,你玩
的时候,别让我或任何其他人看到。」
果然在整个暑假里,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在一起玩了。虽然妈跟他的时候我
知道:他跟我的时候,妈也知道,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保持了彼此的尊严,杨
叔叔在不跟我玩时就教我读书。
转眼高中、高职、五专都在招生了,妈陪我到南部考试。
几天之后,接到录取通知,居然是师范专科学校,我们三人一团高兴。
妈特别破了戒,在我动身南下的前一天晚上,三人又开了一次无遮大会,这
次由于事前彼此知情,所以情绪比上次更为热烈,当然我又领悟到了人生更高一
层的享受。
此后五年,规律的学生生活,使我修正了自己的行为。虽然是寒暑假,我为
了不想再走进以前那股罪恶的深渊,乾脆不回台北。
广大的校园,只有极少的学生,正是用功读书的好环境。我的功课一天比一
天好,到了三年级时,已是全校的优良学生了,最后更以第一名成绩毕业。
毕业后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然后才到分发的学校报到,这使我发生很大的困
扰,如果不回家,又将往哪里去呢?
就在我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有人介绍我去当家教,时间正好是一个半月。
对方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他们初中毕业升高中的独子找家教,供吃住,一个
半月待遇是一万元。这对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迟疑的答应。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佣人引着来到客厅坐
下,心里不免感到紧张。
没多久,一对中年男女走出来,他们自我介绍说:「张小姐,敝姓何,这是
内人,我们这儿还算清静,就是小儿被我们宠坏了,不肯用功读书,所幸天资还
不差,希望张小姐多费点心,好
好督促一下,但愿能考上所学校才好。」
「我想我会尽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让我叫他出来见见张小姐。」
果然,何先生马上叫他的儿子出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走出来,我
差点吓了一跳,才初中毕业,怎么就这么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
这时何先生又对我说:「张小姐,这就是小儿,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
师!」
这个大孩子果然毕躬毕敬的叫声:「张老师!」
「张老师是今年师范专校第一名毕业生,希望这一个半月你好好读书,考上
高中才好。」何先生又说。
接着他们夫妇就带我到处看看,书房啦,球馆啦,饭厅啦……最后带我到房
间去,何太太说:「张老师,这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你就委屈点吧!」
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单、被子、枕头样样齐全,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
这么好的房子,于是我说:「太好了,以后麻烦您的事一定还很多。」
「以后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尽管说,现在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饭后,
再开始看台生看书吧!」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后,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
有一个院子,居煞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
真懂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
服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
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么
好吃的饭菜了,饭后还有水果。
吃完后,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三十分
钟到书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
「好的,老师。」
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点三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后,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
他念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
考上高中应该没问题。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
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回到房里后,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于是向
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
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
『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
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
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
看你,一切见面谈。
母字』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
拜天吗?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了。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甚么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甚么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于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
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但妈的信引起了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
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他们
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于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
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端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
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于是我说:「并不觉
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也已十来天
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
,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于是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个人提议吃了蛋糕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了开,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到底楼去了,
于是于紫琴大笑着。
但是,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看不出有门。其次、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可
不能死啊……」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哪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镇川……快醒醒……镇川……镇川啊……这怎么办……」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石太太正要敲门,哪知门自动开了。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来看看镇川……」
「镇川怎么呢?」
「他……他没有气了……」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衫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字地说:「骚货,你也给我脱。」
「石太太,饶了我吧!」
「你不脱是不是?」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道还有好戏看。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卅多个人。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哪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赡养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