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互拥吻着撞开了房门,在前厅,风已经迫不及待得褪去了我的裤子,跪在地上,亲吻着我渐热的分身,他的舌尖细致的添过顶端,我控制不住的从喉咙肿发出呻吟,风顺势将分身缓缓迎进口中,我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努力的吞吐取悦我。
“风……”我不忍只有自己获得快感,克制的从他口中退出来,主动背过身去,双腿尽量分开,可风的行为让我忍不住惊叫,他的唇从哪个鞋子纹身滑到了后面,微热的舌尖竟添进去了,怕不够深入,风用手指撑开,舌尖温柔的添过,我脑子一热竟射了,不由得轻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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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看到臣满足的射了,我才确定臣不会走了,不会和秦昱离开了,接回秦昱我不敢停留,生怕他们之间的亲密会让我失控,这几天我犹如在炼狱版煎熬,雪莉担心不已,可我根本没有合适的借口,只有没日没夜的工作,借以忘记两人的存在,可秦昱竟然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就要离开了。我的心像掉进了冰窟一般,那臣呢?他是不是又要离开了?可秦昱转移了话题:“风,不是对任何事的执着都有价值,也不是自欺欺人就可以拯救你,有时觉得你只是个缺乏归属感的孩子,而臣却成了你的依恋,如果不是臣,而是其他人,你们都可能会很幸福,但臣不适合这个角色,你的心结,还需要自己来解开,谁也无能为力。”我心里只想着臣是否会离开,根本听不进去秦昱的话,冷冷的回敬他:“你是怕我得到臣,而劝我放弃吗?很遗憾,我没这个打算,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说风凉话,我已经挨了他二十年了,无论他在没在我身边,我都不可能放手,除非我死,即使死,这份感情也牢牢的印在我的灵魂上!”秦昱沉默了,轻叹一声:“成为臣的对手吧,他不需要爱人。”我很不礼貌的挂断了电话,可失去臣的恐惧却蔓延到每一处神经,我对雪莉的问话充耳不闻,却又不敢打电话确认臣是否离开。
直到雪莉告诉我,明天臣的休假家属了,我蹭的站起来冲出家门,赶到臣的住处,果然等到了他,他依然带着戏谑的笑容,可我只想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甚至要让他上我,来安抚我恐慌的内心。
我用手套弄他柔软的分身,用自己的分身摩擦着他的臀部,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而我的呼吸也乱了,他拦住我套弄的手,用沙哑的声音说:“风,我要……忍不住了……”我向前一挺,顺利的进到臣时张时合的后面,他不由得紧缩,我扶住他的腰,缓缓地进出,臣欢愉的声音不时地泻出:“风,好棒,……再快点,啊啊,再用力点……嗯啊……”随着冲撞速度的加速,我的理智殆尽,难以抑制的想宣泄体内无处释放的快感。
疯狂的欢爱过后,我拥住臣大汗淋漓的身体,看着疲倦的臣,才觉得此时的臣完全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