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二十万在沈逸宁眼里原本是一座巍峨高山,没曾想,转眼间这座山就塌了。
“小沈?你妈妈的医药费需要来结一下了,你最好能来一趟医院。”
沈逸宁赶到医院,顾不上去病房探望母亲,就匆忙赶去主任办公室。
“主任。”
“过来坐。”,应主任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沈逸宁,“小沈啊,你先擦擦汗,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是个好事,你妈妈这个病讷现在有一项新技术,这个治疗手段…你可以简单理解成它只会作用于癌细胞,而不作用于白细胞,相应的副作用会小很多,效果却好上不少。”
“真的吗?”,沈逸宁有些激动。
“嗯,如果坚持治疗,你妈妈多活十年不是问题,就是…”,应主任犹豫几下,“就是这个技术还没能纳入医保,费用得病人自己全额承担。”
“那…这个要多少钱?”
应主任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明明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年纪,却要承担母亲和妹妹两个人的责任,“四千一次,一个礼拜要做三次。小沈…其实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下医院的救助金,虽然不多,但是能帮你喘口气。”
“谢谢应主任。”,沈逸宁还是那副笑脸,“实在不想再给您添麻烦,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至于钱…我会去的,请您一定要给我妈妈用上这个。”
沈逸宁走出医院的一瞬间,再也绷不住,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找这么多钱,就算问朋友借,对治疗费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这二十万还得留一些给安安读书用。姜皓,沈逸宁忍不住想起姜皓,也许…他肯呢?
沈逸宁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掏出手机,匆忙按下姜皓的电话。
“喂?”,姜皓的声音刚一从声筒里传来,沈逸宁就立马手忙脚乱直接挂断。不行,不行!
沈逸宁回到学校,反复在心里来来回回算那些已经算过无数次的数字,心思不在,连录成绩都录得乱七八糟。
“沈逸宁。”,沈逸宁的手僵在半空,梗着脖子不敢回头,身后传来拉动窗帘和锁门的声音,那个人又叫了一遍“沈逸宁”。
沈逸宁站起身,转向姜皓。姜皓自如地绕过沈逸宁,坐在沈逸宁捂热的椅子里,“打电话找我?”
“我…”,姜皓并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敲击,沈逸宁在内心斗争要不要开口,“我想问你…”
“嗯?”
“我…我…”,沈逸宁实在无法说出口。他已经拿了姜皓的钱结束了这段关系却又妄图出卖自己向姜皓借钱,“电话是我按错了。”
姜皓扬了扬下巴,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位置,“不习惯站着说话?那就跪下和我说。”
“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皓舒服地撑着脑袋,“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沈逸宁。”
“我没有事要求你!”
“是吗?”,姜皓看也没看就从透明圆盒里摸出一个夹子扔在地上,“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夹在你的奶头上然后跪在这,我还愿意花我的时间听一听。”
“我没…”,又是一个夹子当啷落地。
“事不过三。”,姜皓笑起来,一如沈逸宁曾经的温柔笑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好再说。”
“我…我…”,沈逸宁身侧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又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沈逸宁低垂着头跪下去,脱掉上衣,捏起地上的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乳头上,一下疼得弓起身子,“我…唔!”
姜皓一脚踹在沈逸宁的肩膀上,沈逸宁背先着地,震动加剧了乳珠的疼痛。沈逸宁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姜皓站起身走到沈逸宁身侧,鞋跟踩在沈逸宁的性器上来回碾,沈逸宁的手握住姜皓的脚腕却不敢用力,“饶了我,唔!饶、饶了我吧。”,姜皓丝毫不理会,脚下更用力,碾到沈逸宁躺在地上哭起来才松开。姜皓欣赏够了沈逸宁的哭泣脸庞,才慢悠悠蹲下掐住沈逸宁的脖子,“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老师?”
“你、你、咳咳,你说到、咳!到时候回来、咳咳、求我,就没有这么、咳咳、简单的事情了。”
姜皓被沈逸宁怕他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取悦,松开手,“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咳咳!咳咳!咳咳咳!”,沈逸宁脖子红了一圈,蜷起身子咳嗽起来,“主人,我、求您,求您帮帮、我。”
“嘘。”,姜皓的手捂上沈逸宁的嘴,“别乱叫。”,沈逸宁通红着眼点点头,眼角还有一滴没有滑落的泪。
姜皓重新坐回椅子,又用脚尖在刚才的位置点了点,“过来。”
沈逸宁撑着身体爬到姜皓脚边,姜皓捏着夹子的长尾,生生从乳珠拽下,表皮被轻易蹭破,沈逸宁疼得直街在地上打滚,姜皓扔掉夹子等沈逸宁重新跪好。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主人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姜皓面无表情看沈逸宁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右侧破了皮的乳珠不停朝外渗血。姜皓将手指搭在左侧夹子上的时候,沈逸宁剧烈摆
动起来,于是姜皓收回手,等沈逸宁停下挣扎才重新捏住长尾,再一次拽下。
沈逸宁又一次躺回翻来滚去,渐渐停下,只时不时抽搐一下。姜皓站起来走回沈逸宁眼前,沈逸宁以为姜皓要走,下意识攥住姜皓的裤腿,喃喃认错。姜皓从口袋掏出一张卡,丢在沈逸宁面前,“密码是你生日。沈逸宁,你看看你这个下贱样子。”
沈逸宁闭上眼,松开姜皓的裤腿。姜皓将衣服扔到沈逸宁身上,“穿好衣服跟我走。”,沈逸宁从地上坐起,穿好自己的衣服,布料摩擦着乳珠疼得他想哭,可他没再哭,只是面无表情,因为现在没人再心疼他了。沈逸宁将卡收好,从地上爬起,还没等他站稳,姜皓就先开了门出去,沈逸宁连忙加速脚步跟上。
姜皓站在后备箱前,淡淡道:“进去。”
沈逸宁看向打开的后备箱,犹豫地钻了进去,姜皓弯下腰,用食指点了点沈逸宁嘴唇和手指,“我不喜欢我的东西破损。”,然后就没有丝毫犹豫关上门。
姜皓像是要折磨他,开得格外缓慢,等后备箱的门再一次打开,沈逸宁半条命都没了。姜皓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家,沈逸宁从后备箱直接滚到地上,闷哼一声,不敢有丝毫停留,跟着姜皓一路爬进了书房。
“门。”,姜皓指了指,沈逸宁跪在地上将门合上,“当初我怎么说的?再重复一遍我听听。”
“您说‘到时候回来求我,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沈逸宁。”,姜皓看着眼前跪得端正的沈逸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在,没有自己的命令,眼前的人甚至不敢擦,“你要求我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
“主人。”,沈逸宁膝行到姜皓脚边,“我需要很多钱,只有您能借给我,无论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姜皓一直在笑,用手揉乱沈逸宁的头发,肢体接触让沈逸宁全身绷紧,却意外取悦了他,“老师不是已经在加场了,我还听说有…”
“主人,不管您信不信,我不想让其他人碰我。”,姜皓有些意外于沈逸宁的坦白,更令姜皓感到愉悦的是沈逸宁原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和顺从,“借钱只是契机,我…我想和主人维持从前的关系。”
“可我不想。”,姜皓收回手,“一条养不熟还会咬人的狗。”
“我没有。”,沈逸宁委屈极了,“是主人设了一个局骗我在先,我当时、我当时觉得被骗了所以…所以…但我没有咬主人。”
“随便。”,姜皓彻底敛起笑意,“你以为我这里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不是。”,沈逸宁垂下眼,“所以我来求您。”
“把黑蛇叼来。”,姜皓用脚尖踢沈逸宁的腿,“就在那。”
沈逸宁顺着看去,看清黑蛇的一瞬间牙齿磕在一起,“我…”
“老师。不如你想清楚再说?虽然我今天很闲没错,但我的耐心却没那么多。”,姜皓打断沈逸宁。
“我去,我去。”,沈逸宁爬向另一侧的桌子,垂下来的分叉鞭尾就像毒蛇的信子,沈逸宁每一步都犹如爬在刀尖。张开嘴用牙齿轻咬鞭尾一扯,手柄掉落在地,松开鞭尾转而咬上手柄,防止口水流到手柄上,沈逸宁还要时不时吸口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咬着手柄递向姜皓,姜皓却拿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于是沈逸宁沉默地跪直身体,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极慢,沈逸宁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抖起来,姜皓终于在沈逸宁撑不住之前从他的嘴里接过手柄,“躺好,手抱住腿。”
“主人…啊—!!”,黑蛇速度飞快抽向沈逸宁藏在内裤里的性器,沈逸宁尖叫起来,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长记性,我说了别那么叫我!”,姜皓活动了几圈手腕,又朝空中抽了几鞭,才踢了踢沈逸宁的屁股说道:“不用报数,可以躲,打到我高兴为止。”
姜皓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鞭又一鞭抽在满地打滚的人身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呜呜!饶了我—!啊—!先生!先生饶了我吧—!姜皓!呜呜呜—!”,沈逸宁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微弱,最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姜皓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地上检查沈逸宁身上的伤口,这一次他故意打得鞭鞭破皮,鞭鞭见血,不听话的宠物总是得收拾一下的不是吗?衣服裤子破碎地挂在沈逸宁身上,沈逸宁紧紧闭着眼还不停抽搐,嘴里不停嘟囔疼。姜皓将鞭子扔在一旁,从酒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上来,尽数倒在沈逸宁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沈逸宁像刚从捕捞上岸的鱼弹跳,“啊啊啊—!”,很快,沈逸宁重新闭上眼,这次连嘴唇都在颤,“我错了姜皓,我错了。”
姜皓把酒瓶立在沈逸宁眼前,“我没让你晕过去,你怎么敢晕?嗯?”
“我不敢了我错了。”,沈逸宁的声音哑得难听极了。
“跪好。”
沈逸宁撑着坐起来,浑身尖锐的疼痛让沈逸宁一秒都跪不
住,手撑在地上向姜皓求饶,“对不起先生,但我真的跪不住了。”,姜皓没有接话,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看着沈逸宁。沈逸宁吞了几次口水,咬紧牙跪直身体,摇摇晃晃最终没有摔倒。
“很好。”,姜皓扔了一根透明软管在沈逸宁面前,“插进你的那根玩意儿里。”
沈逸宁哆嗦着手将软管抓在手里,被打肿的手握在被打肿的性器上…双重折磨。
“唔!啊!”,沈逸宁没有一点犹豫,在姜皓面前将整根软管插了进去,“哈啊!唔!”,还没来得及休息,姜皓已经蹲在面前,手指勾着一根极细的白色棉线。
“放进去。”,姜皓把棉线挂在龟头上。沈逸宁一点一点将棉线塞进去。
“老师不问这是干嘛的?”
“先生要我做的事情有先生的考虑。”
姜皓像是听见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逸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疯得不轻!”
“是。”
“啪!”,姜皓一巴掌将沈逸宁轻松扇倒,姜皓收了笑把脚踩在沈逸宁脸上,“别用这表情和我说话。”
“对…唔!”,沈逸宁被姜皓一脚踹在肚子上,一路后滑,背狠狠磕上桌腿发出闷响。
“我说的话就这么让你记不住吗老师。”,姜皓迈出书房,“去洗澡。”
沈逸宁洗好澡,吹干头发,坐得乖巧。还是上次的医生来包扎,那人不太高兴地控诉姜皓,“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让你收敛一点?”
“别凶我啊,是有些人犯贱要求的,是不是老师?”
姜皓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像这样为难过他,从前都会为他保留自尊心,可现在他连这个权力都要收回,“是的徐医生,是我犯贱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