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少爷表面长得人模人样,内心却十分险恶,会玩的花样非常多。
诸如,用玉势和鸡巴同时双龙壮儿郎的屁眼,逼着壮儿郎做肉便器,朝壮儿郎的膀胱里灌自己的尿,让寺庙里养的狗与壮儿郎交合······不胜枚举。
之前季之鸢每次看的时候鸡巴都要翘老高,撸个几发才能平息下去。
现在看裴修越专心汲取知识的模样,季之鸢心中料想他等会儿看完鸡巴肯定也硬了,他手上受伤着又不能自撸,少不得喊自己过去帮忙。
怎么帮忙?又是一个问题。
季之鸢掐指算了算,从半个月前裴修越差点把自己做废掉的那次往后,除过在自己嘴里射过一回,后来裴修越就再没有发泄过性欲,精囊里此时肯定积着满满的精水,若是光靠手和嘴怕是不能轻易让他满足。
认命了!不就骑个鸡巴,又不是没骑过!
在以前,季之鸢对做受这件事是推拒的,只是现在他对裴修越又爱又怜。裴修越想要什么,只要他有的,便尽管拿去。
季之鸢洗完手上的最后一只碗,便冲到溪水边打水。
在露天野地里,他像一个不知羞耻的野兽般,撅起白花花的屁股,用手指破开软热的肠道,将冰凉的山泉水通过水袋灌进屁股里,一次又一次。
在肠道被过多的水冲满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裴修越那根分量十足的大鸡巴,怀念起被精液填满时的满足感。上次裴修越操他的时候说,他的骚性已经被操出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季之鸢抚摸着被撑出明显轮廓的腹部,就像是摸到一颗装满水的大皮球,软软涨涨的,轻轻晃动几下腰部,肚子里的水仿佛能带动着五脏六腑一起共振。
洗干净肠道后,季之鸢先伸手进去检查了一下,里面又软又潮,绵软如一块将要融化的布丁。季之鸢插穴的经验很丰富,套用到自己身上,他知道等会儿裴修越的鸡巴在这样的穴里一定会很舒服。
他随意地把衣服朝身上一套,就这样披着一身水汽进屋。
裴修越已经把那本话本看完又放回暗格里,他朝季之鸢招招手,“过来。”
季之鸢边走过去,边把洇着水痕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
他的身子结实,温暖,饱满并且柔韧,上面还挂着刚清洗过的水珠,这绝对是一个适宜挨操的好身子。
他在向一个肉食动物奉献自己的肉体。
裴修越目光中没有半分意外,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淫荡。裴修越解开裤子,早就勃发的鸡巴弹动着,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眼前。
季之鸢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裴修越提剑的模样,那柄银白长剑铮然出鞘时,也如这根鸡巴给自己带来同样的震撼,诱人臣服于它。
没有等裴修越出声吩咐,季之鸢便爬上床,跪在他腿间,将脸埋进胯下,去贴近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季之鸢用鼻尖磨蹭着茎身,深深地吸气。真好,鼻腔里
满满的都是一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裴修越鸡巴翘得很直,颜色是成熟的褐红色,可以看出这根鸡巴曾在很多人的骚逼里身经百战的阅历。
季之鸢不知道对于裴修越来说,自己与那些曾经被他操过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但他心里生出见不得人的嫉妒,嫉妒那些曾经尝过这根鸡巴滋味的人。
“把嘴张开。”裴修越沉声命令道,他将鸡巴“啪”的一声拍在季之鸢的唇上。
季之鸢猝不及防地被抽了一下,脸颊溅上几滴前列腺液。他立马听话地张开嘴,将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舔舐裴修越的鸡巴,上下滑动,将每一厘表皮都濡湿,舔过龟头,肉棱,茎身上的青筋,就连后面两颗鼓胀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在鸡巴上细致地舔了几个来回,季之鸢再用舌头舔开包皮,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里面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部被他咽进嘴里。这还不够,他的舌尖像蛇一样朝尿道口里钻,舔开一个小圆洞,朝里用舌尖刮了刮尿道壁,边舔边贪婪地吸吮。
这样的口活谁受得了,尤其是还戒荤了近半个月,裴修越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很多,一滴都没有浪费,全进到季之鸢的嘴巴里。
“唔······”裴修越喉咙里泄出一声低喘。
真舒服,他的手指抚摩着季之鸢的头发,抽开束发的银簪,如云的乌发倏地落在他腿上。从裴修越的视角往下看,季之鸢大张着嘴吃鸡巴,蜜色面容衬着散乱的黑发,像极了诱惑行路人与之性交的山野精怪。
作为暂时没用的物件,银簪本该被放到一旁,但上面镂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鸢鸟,裴修越就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他的手突然顿了顿,斜着簪子对光一看,鸢鸟身下的枝条上刻着一个隶书“伽”字。
定情信物。
裴修越像是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季之鸢发现裴修越真是具有两面性的生物,如果不怀揣着辩证的思想,真是赶不上他突如其来的变化。
明明前一秒裴修越还跟个大爷似的,一动不动地任自己舔鸡巴。后一秒突然像是磕了肾药,拿狰狞的鸡巴狠狠地操自己喉管。
这谁受得住?
“鸢儿。”裴修越低声唤他,那声音像羽毛似的轻飘飘。
季之鸢一听心就软了,只得卖力地张开嘴,任由嘴巴被当成性器官插入着。手指紧紧地攀附在裴修越的腰上,他就算再难受得很,心里也没有生出逃的念头。
裴修越鸡巴跟铁棍似的邦邦硬,茎身一遍遍狠狠碾过舌面,胯部毫不留情地朝上猛顶,像是要把季之鸢的喉咙给捅破。
顶到后来,季之鸢想说别操了,他快喘不过气了,可是被鸡巴结结实实地堵着说不出来,喉咙里的异物感让他哽出眼泪,泛着红晕的眼尾委屈的上扬,更勾得裴修越难以自持。
裴修越眸光沉沉地盯着季之鸢,他的头随着顶弄的频率晃动着,唾液都被操出来了,抽插的时候发出惹人遐想的水声,显得可怜又可爱。
等季之鸢感觉自己下巴隐隐有脱臼的钝痛感,裴修越终于猛地一个深顶,龟头抵着喉咙口射出来。
“唔唔······嗯······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就被精液呛了满嘴,他艰难地滚动着喉结,大口大口地将腥味极浓的精水咽下去。
看着精水被全部喝进肚子里,裴修越才把插得水淋淋的鸡巴抽出来,他用手指蹭了蹭季之鸢通红的眼角,让季之鸢把眼睛抬起来与他对视,“好喝吗?”
口交时的缺氧本就让季之鸢脸色透红,更加上听到这样的问话,他的脸红得就像要烧起来,有些想要别开视线,却又强迫自己继续凝视着裴修越。
既然不想成为裴修越床上的过客,那就要勾引,赤裸裸引诱裴修越记住自己。
“操我。”季之鸢分开腿坐在裴修越的身上,两只手掌扒开自己的屁股,主动露出掩藏在里面的臀缝。
自从上次被狠狠操过之后,季之鸢屁眼的颜色变红些许,但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被滋润过,形状又变回紧致的小圆洞。
是操得还不够多。
裴修越伸出手指,往那个红通通的屁眼里戳了戳,换来季之鸢紧张的抖动,以及下意识地咬紧。他毫不客气地连入三指,直抠得季之鸢屁眼松松的绽开,指节在肠道里轻车熟路地找到前列腺,然后轻轻揉了一圈。
久旷的肠道日益饥渴,让季之鸢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唔·······”
可是还远远不够,前列腺得到短暂抚摩的感觉,就像一捧水,解不了季之鸢体内燎原的欲火。
他需要对前列腺剧烈摩擦,需要裴修越的大鸡巴进去狠操自己屁眼,将肠肉操肿操烂,将他操成合不上屁眼的婊子。